生物 生物
关注数: 1 粉丝数: 141 发帖数: 5,407 关注贴吧数: 0
〔转〕胆熊的悲剧 你是一个动物权利保护主义者、愿意像西方一些人那样赤身裸体地抗议人们用动物皮毛制衣吗?即使你不是,我想当你听到在中国有几千头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黑熊被关在狭窄的笼子里几乎不能动弹,它们的肚子上被活活割开一个口子,被人用金属管子捅进去,而它们因此痛不欲生的事实的时候,你多少也会感到于心不忍吧?是的,每一个正常的人,在见到和我们的外形比较相似的哺乳动物受到虐待时,都会产生一种不由自主的恐惧感,从而对这些不幸的动物抱有恻隐之心,有的人于是起来大声疾呼,要求那些虐待动物的人尊重他们的免于因看到动物受虐而感到恐惧的权利——也就是所谓的“动物权利”。  为什么这些黑熊会受到这样的虐待?因为人们想获取它们的胆汁。但是如果把熊杀死,一次只能取得一点点胆汁,于是便有天才想到可以用“杀鸡不取卵”的办法获取熊胆汁,也就是把一根导管伸到活熊的胆管内,一旦分泌出胆汁就把它导引出来。不过和一般人的直觉相反,这种活熊取胆汁的残忍作法并不是中国人首创的,而是朝鲜人的发明,中国只不过迅速从友邦学会了这个“技术”而已。根据国家林业局野生动植物保护司副司长王伟的说法,中国是在1982年开始建立胆熊养殖场的,到1996年,胆熊的数目已经达到了7,000只,以后由于国内外的强烈抗议,这个数字才没有再增加,但也没有减少,而是稳定了下来。
[转][科普文]草原不都是绿色的 曾经有人在五一长假期间去河北北部坝上草原旅游,回来之后气愤地说,当地环境破坏十分严重,草原根本不是绿色的,而是枯黄的一片。这也难怪,很多人印象中的草原,就是茫无涯际的一大片绿色,牛羊像珍珠一样点缀其间。显然他们不知道一件事:一年中充其量只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草原才会呈现出这样的景色;在其余的更漫长的时间里,草原并不是绿色的。  以坝上草原为例,一般说来,一年的前四个月几乎都是白茫茫一片,要到四月下旬积雪才渐渐融化。雪化后,草才开始返青、生长;五月中下旬第一批野花开放、标志着草原恢复了生机时,绿色才如人所愿地铺满大地。六至八月是坝上最美的季节,但进入九月后,大部分的植物已经完成了当年的生命周期,又渐渐枯黄了。这种枯黄的面貌一直持续到十月下旬,直至冬雪再度降临,草原再次被深厚的积雪覆盖成白茫茫的一片。因此,单论时间长短的话,白色才是草原的主色。  在枯黄和被大雪覆盖的季节,草并没有死。它们只是放弃了地上的部分,但地下部分还顽强地活着,通过休眠挨过漫长的冬日。这些借以越冬的地下部分的形态是多种多样的,如针茅、冰草等丛生禾草以短缩、肥厚的茎基越冬,羊草等根茎禾草以细长的根状茎越冬,葱类、山丹以球状的鳞茎越冬,等等。当然也有一小部分植物完全死亡,靠种子越冬,不过它们在荒漠性不强的草原上通常不占主要地位。  如果说冬季的严寒造就了草的越冬本领,那么气候的干旱则使草能在草原上占据优势。一些针叶树也可以耐受严寒,如云杉、冷杉、落叶松等,它们构成了西伯利亚广阔的森林。但是庞大的身躯使得它们再怎么想办法节约用水,也还是不可避免要消耗大量的水分。因此,在草原这样的半干旱、干旱地区,乔木难以生存,灌木通常也很少(荒漠草原例外);在森林中屈居第三位的草于是取而代之,成为霸主。 不过,今天广阔的欧亚草原实际上只有几百万年的历史,可谓是相当年轻的植被。两千多万年前的早第三纪末,气温普遍比今天高,也普遍比今天湿润,欧亚大陆中部在当时还是森林,许多今天只能见于长江以南的亚热带树种,当时都能在那里茂盛地生长。但是在早第三纪结束,晚第三纪开始时,地球“变脸”了,这片地区的气候逐渐由暖湿向冷干发展,森林也就不得不节节败退,最终撤离。青藏高原的隆起,更是加剧了这个过程。到五百万年前的晚第三纪上新世,欧亚草原和其他地区的草原均已大为扩展,由此使哺乳动物中的偶蹄类也广为扩散、分化,一举成为最成功的哺乳动物类型之一。进入第四纪,全球气候更趋干冷,于是在草原的中部又出现了荒漠,最终形成了我们今天看到的欧亚草原带东部随经度从草甸草原经干草原、荒漠草原逐渐变化到荒漠的地带性景观。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正是冬季的茫茫大雪和刺骨寒风,以及总是干燥得令人郁闷的空气,造就了夏季草原绚烂而短暂的美景。草原,就是这样的一个残酷和美丽完美结合的世界。 然而遗憾的是,人们总是易于欣赏美丽而忽视残酷。那些只在夏天草原露出它最温柔一面时走马观花的游客,是难以体会到冬春季草原生活的艰苦的:四面都是茫茫积雪,黑夜长得令人窒息,刺眼的星光送来零下二十多摄氏度的严寒,更要命的是母羊又要在这时产羔,往往使人终夜不得安息……想象一下这样的画面,也许你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草原之人要把酗酒当成一种享受了。  更何况,草原并不总是风调雨顺。在降水稀少的年代,冬春季的积雪期大为缩短,牲畜常因饮不到足够的雪水而瘦弱、死亡,这就是“黑灾”。在降水过多的年代,则不仅冬春季积雪期延长,积雪又厚到牲畜无法拨开吃到草的程度,同样造成大量的死亡,这就是“白灾”。比如1977年10月26日-29日,内蒙古锡林郭勒草原降下了一场罕见的暴雪,最大降雪量达58毫米。当冬整个锡林郭勒盟死亡的牲畜占到总数的近五分之二,直到十一年后,牲畜数才恢复到了灾害前的水平。  如果说还有什么比严酷的自然条件更可怕,那就是思想的陈旧。现代畜牧业告诉我们,既然在严寒的冬天牲畜不可避免要掉膘,遇到灾害之年还会有相当可观的死亡,那么在越冬前集中宰杀牲畜,仅留种公畜、母畜过冬,自然是最合适、最经济的作法。但是在蒙古人的传统思维中,牲畜的数目是衡量一户人财富多少的标志,因此有些牧民宁可让大量牲畜过冬也不愿意提前宰杀,即使要冒大灾可能在一夜之间让他们倾家荡产的风险也在所不惜。  长期以来,为了革新落后意识,推广现代畜牧业,地方政府做了大量的工作。但是在某些环保主义者(其中不乏曾经在内蒙古草原插过队的大城市知青)的眼中,这些做法都违背了“草原文化”;他们巴不得整个草原都恢复游牧,都充满狼嚎。也许正因为有了他们,二十一世纪草原的冬天,才仍然如此严酷。 2007.12.11初稿 2007.12.16修改
[转]我们未死,我们只是沉寂 我不止一次对人说,如果你能学一点生态学的知识,并且能主动用这些知识做为新的视角去观察世界,那你一定会有新的收获。而其实,学生态学也用不着非要去啃那些大部头的书,只看一部BBC的《植物的私生活》(The Private Life of Plants)就够了。  这部精美的科普片有许多地方令人印象深刻,比如,第四辑《争斗永存》一开始,就展现了一个冷冰冰的、可能会让环境保护主义分子痛心不已的画面:一场罕见的暴风雨过后,一株水青冈树在森林中倒下,永远不能再站起来。但是,画面一切换,冰冷残酷的气息瞬间消失,代之以温暖慰人的场景:就在水青冈树倒下的地方,在它的树冠原来占据的空间,出现了一个阳光的窗口(森林生态学上称之为“林窗”)。这里生机盎然,一群在土壤中已经蛰伏了上百年的种子——比如柳叶菜,比如毛地黄——纷纷发芽,展叶,开花,呈现着久违的绚丽。  我想一定还会有别人,在看到这里之后,被植物顽强的生命力所感动。其实这样顽强的植物绝不仅是英国的特产。后来我在我身边,也多次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比如,我养有一盆吊兰,因为长期置于室内,叶子有些营养不良,于是我把它拿到了阳台上去晒太阳。几天过去,我惊讶地发现,盆中长出了几株铜钱草(又名红花酢浆草)。我记得这盆吊兰刚买回来时,盆中就有几株铜钱草,后来地上地方都枯萎了,却原来并没有死。铜钱草也是喜阳植物,它的块茎不见阳光不发芽,这回我算是深刻地认识到了。  又比如,我曾经一气之下,拔除了宿舍窗台下的几株黄杨(这个事情已经记述在了《丝瓜复仇记》一文中)。在阳光的滋润下,一度裸露的土地很快也是充满生机,禾本科的一些杂草,比如狗尾草、牛筋草等,很快蓬蓬勃勃地占领了这片空间。秋末冬初的大风一起,在这些禾草枯萎后,我居然还看到了一株柳树的幼苗,甚至还有一株红叶(就是“香山红叶”的红叶)的幼苗呢!  是的,它们未死,它们只是沉寂。  有的道理,从别人那里听来,总不如自己亲身感悟更来得深刻。记得当初看《芙蓉镇》这个曾经的禁片,印象最深的就是一句台词:“你要活下去!像猪像狗一样地活下去!”当时我不禁毛骨悚然。在那个水深火热的年代,活下去,特别是做为一个知识分子活下去,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如果一些人没有这样的近乎疯狂的坚强信念,也许那个年代的非正常死亡档案,篇幅还会再增加许多。  而现在,看过了《植物的私生活》,亲自观察到了植物的顽强生命力,这个信念更深入我的骨髓了,却不再令人毛骨悚然,而是用强烈的温暖,反复浸润着我的心。我知道那个水深火热的年代,从道统上来说,还远远没有结束。现在还需要我们来勇敢地打破最后的那重藩笼。我曾经做过一些努力,尽管只是用嘴说说话,却马上遭到了强有力的压制。我个人的不幸还不算什么,最让人愤怒的,是这种压制还株连了我的恩师。心情最坏的时候,我非常希望手中能有一把AK47。但是感谢真理,我终于熬过来了,而且我还有胆量继续说话,虽然越说越含蓄了。而且我欣喜地发现,我不是孤独的,在这个苦难的国度,还有许多人,为了相同的信念,在忍,在等,在祈祷。  是的,我们未死,我们只是沉寂! 2006.11.06
[转]可咒诅的教义 假如你要成为基督徒,你就必须相信地狱的存在,就必须相信你不信教未入教的亲人朋友不管他们多么的善良,仅仅因为不接受所谓的“福音”就注定要在地狱里受永远的折磨。如果你的亲人朋友还活着,你还可存有一丝劝他们入教得救的希望,尽管这种希望未必能实现。而如果你的亲人朋友已经去世,你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地狱中受苦受难而一筹莫展。如果信的是佛教,你还可以超度死去的亲人朋友,但是基督教不给你这种希望。  假如你要成为基督徒,你就必须泯灭了良知,硬起心肠去相信这一幕惨剧的存在,去面对你的父母、祖父母和列祖列宗在地狱中的永远的无法拯救的折磨。  耶酥说得不错,如果你不恨你的父母,不恨你的兄弟姐妹,不恨你的亲人朋友,你不能成为基督徒。  我永远不会成为基督徒,因为我爱我的祖先我的祖父母我的父母兄弟姐妹爱人亲人朋友,不管他们活着还是死去。   二   基督教在闽南传了两三百年,我的列祖列宗都是听过“福音”的。传教士们苦口婆心,威胁利诱,一手拿着奶粉面包,一手指着地狱的烈火,入了教,不仅死后不会下地狱,生前还有洋面包吃,所以我们那里把入教称为吃教。但是也没听说有我的哪个祖宗是吃教的,至于我的祖父母都是听过福音而嗤之以鼻的,我的祖母更是吃斋念佛是个佛教徒,他们都已不在人世,我要是信了基督,有什么办法去拯救他们?只能相信他们由于拒绝福音而永远沉沦在地狱中了?我要是信了佛教,我相信他们都是好人,都能得好报,不会在地狱中受苦,佛陀没说不信他的就没有好下场不是?就算他们生前有过失,乃至有罪孽,我也可以想法超度他们嘛。目连之母成了地狱饿鬼,做做普渡就把她解救出来了。基督教又能提供什么补救的办法?没有。它不仅不管死去的人,对活着不信它的人都是充满了仇恨和诅咒,“你们去充满你们祖宗的恶贯吧,你们这些蛇类,毒蛇之种呵,怎能逃脱地狱的刑罚呢。”说着如此恶毒的话语的人,竟被打扮成了爱世人的救世主!   三   仅仅是“信我者得永生,不信我者入地狱”这一教条,就足以使我鄙弃乃至鄙夷基督教,更别说《圣经》中所载的上帝、耶酥的言行不仅不能让人信服而且让人恶心了。达尔文是剑桥神学院的毕业生,对基督教不可谓不知底,他也曾经是虔诚的信徒,对进化论的发现使他的信仰开始发生动摇,但是他本来还可以做一个认为《圣经》记载不是史实的开放的基督徒。使他完全放弃了基督教的信仰的就是这个教条。他晚年在自传中回忆自己如何一步一步地从不信《圣经》,到不信基督,最终不信上帝时,这么说:  “我确实很难明白人们怎么能够希望基督教是真理;因为经文用清楚的文字表明了那些不信者将会受到永恒的惩罚,而这包括我的父亲、兄弟和几乎所有最好的朋友。这是一个可咒诅的教义。”  这一段话,在达尔文死后出版其自传时,被删去了,直到五十年代才给补了进去。  只有那些不懂基督教教义却稀里糊涂地入了教的,才会否认这一教条。那些更懂点基督教教义的教徒,在这个问题上就只敢含糊其词打马虎眼了。如果承认基督教有这样的教条,那就是承认基督教是灭绝人性的,可咒诅的;如果不承认有这样的教条,那就是承认不入教也可以得救,基督教一统江湖的美梦就更加难圆。面对这种两难的选择,他们当然只好含糊其词,说是去读经文就会明白。  而在经文中我们反反复复读到的是对不信者的明明白白的诅咒:  “说话干犯圣灵的,今世来世总不得赦免。”  “你们这被咒诅的人,离开我!进入那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预备的永火里去。”  “倘若你一只手叫你跌倒,就把它砍下来;你缺了肢体进入永生,强如有两只手落到地狱,入那不灭的火里去。”  “信子的人有永生;不信子的人得不着永生,神的震怒常在他身上。”  “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那听我话,又信差我来者的,就有永生,不至于定罪,是已经出死入生了。”  “凡称呼我主啊,主啊的人,不能都进天国;惟独遵行我天父旨意的人,才能进去。”  “因为人心里相信,就可以称义;口里承认,就必得救。”  “人若不常在我里面,就象枝子丢在外面枯干,人拾起来,扔在火里烧了。”  “为罪,是因为他们不信我。”  “我必不可怜,不顾惜,不怜悯,以致灭绝他们。”  “人子要差遣使者,把一切叫人跌倒的和作恶的,从他国里挑出来,丢在火炉里;在那里必要哀哭切齿了。”  说着如此恶毒的话语的人,竟被打扮成了爱世人的救世主!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