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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莫愁湖写意 一汪水而百世不涸,半圈地而四海能名,是皆有以蕴人文之盛,演大道之要。其出也或天力,其传也必人缘。故钟山势龙蟠,石头形虎踞,古今所称,先贤誉也。孟子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是和也,出于人心之中,而寄乎云水之间。一为具之,则土丘得其名,塘洼得其灵,陂地得其润,枝蔓得其荣,草舍得其彩。是孰使之然哉?其必有不具象而彰,不传声而播,不托艳而华,不依筑而崇者矣。故在城为名园,在郊为胜地,临则逞逸兴,而退则动幽思。此理之常,无足疑者。 自孙吴以来,六朝烟水,十朝都会,两宋文治、大明首善,多少宫草幽径、凤去台空。数莫愁湖起河漕,容与而呈之,历代胜棋海棠,兴废以继,盖第一景于此矣。名出梁武之歌,而意合众生之愿;韵押云柳烟梦,而神应天人和合。此岂非蕴人文,演大道,致和而蔚然者乎? 盖尝论情物之辩,以谓物终将其极,惟情不废永。巧可以夺天工,不可以夺方寸;资可以得阿房,不可以得铜雀金谷之再。故湖之气象,能开无忧之怀,而不能行远山之隐;能渡兵火之劫,而不能洒雕栏玉砌、玉楼瑶殿之影;能乐于天下民众,绵绵无绝,而不能使其在一日脱于积水之浅。盖湖之所倚者情也,其所不倚者物也。 始石城临大江,湖自江水后退而渐出。自是金陵人,皆瞩目于斯,横塘石城,至于今,莫愁盛名。信乎孔子之言,“知者乐水”也。斯人之视湖也,郁金苏合,浪浓于酒,凡有遇必游焉。而水有淤泥蓝藻之浊,民以清晏为盼。前数年行分雨污通水系,正本。公元二0一八年,清积淤修生态惠及是湖,凡所以筹划施为者,一以民愿是瞻。谋定而动,则出公告曰:“闭园改造。”事遂人愿,水光云影棠柳烟雨,期年而湖新。 或曰:“湖出世千五百年,而至于今,不能一呈旷览。虽具旧制,其不美于高楼环伺也,审矣!”予曰:“不然!湖之象在人愿者,如水之在池中,无所形而自形也。而世人值期广厦,羡华居,湖映摩天,景入人情。譬如沏茶闻香,而曰味纯是也,岂不快哉?”时至四月疫情见缓,公告湖恢复开放,故榜曰:“口罩测温扫码入内。”予欲观斯湖已久,是日载兴以入,游而有所感。其感谓: 湖在城西佳丽地,水光楼影共迷离。 海棠不为年光老,垂柳常因雾雨痴。 但得莫愁三世顺,虽成胜局满盘疑。 游廊荷榭出南口,烟火南湖正当时。 为深爱苏学土《潮州韩文公庙碑》,摸写此篇。自知鄙陋,但申敬耳。
【休闲灌水】扬州的江南5月26日扬州一日游。两年前扬州到处修 【休闲灌水】扬州的江南 5月26日扬州一日游。 两年前扬州到处修公园的新闻,曾经热过一阵。这次虽是蜻蜓点水,行色匆匆,但能看到修公园的成效。公园之多,似乎可以用鳞次栉比、目不暇接这样一些词来形容。这在当地人可能会有一些疑问,但对外地人游人而言,肯定是好事,甚至是幸事。 多年前看过一篇文章,里面提出"江南是哪里?这是个问题。"。这个问题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我有兴趣。几年下来,感觉关心这个问题的人越来越多,提出的观点看法越来越杂,争论的声音也越来大,但答案却似乎越来越远,连问题都慢慢变成了"哪里不是江南"。在许多的争论话题中,"扬州是不是江南?"是一个很吸引人的问题。正方往往引经据典、纵论古今,可谓言之凿凿。反方则怼得很简单,只一句"你在江北。",如嫌不够就再加上一句"你有苏北人民医院。"。看起来双方争得很热闹,实际是各说各话,一个说的是文化,一个说的是地理,不在一个频道。江南是文化的概念还是地理的概念?这恰恰是大众争议江南的终极问题,弄明白了这个问题,哪里是江南才能好好的讨论下去,所以"扬州是不是江南",也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问题。江南当然是有范围的,不能随意放大或缩小,但纯粹地理上的"江南是哪里"只是地理学家、气象学家才会关心探讨的问题。大众的所关心的江南、争议的江南只会是文化的江南,地理的江南在大众这里没有讨论的意义,因为对大众来说它从来就不是问题,没有人说扬州在长江南,也没有人说苏州在长江北,大众是争不起来的。即使有人固执地用地理江南去"捆绑"江南,多半也只是"偷懒"图省事,因为用文化认定江南是一件多少有点"烧脑"的事。 以文化认定江南,扬州肯定是江南。如果非要说还欠点什么的话,现在修了这么多的公园,也就差不多都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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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州古城 寿县古城墙始于宋,是国内七古城之一。之前毫无听闻,因其邻颖上,回程顺道,头天晚上才由网上知晓。熟料无意之游,竟有不意之得。 傍晚进南门,经西门而北门,至东门入住龙翔宾馆。第二天游报恩寺、古州衙、文庙、清真寺、留犊寺。古城内,未遇翻新古迹,直抒历史侵蚀,坦陈风雨斑驳;未有收费景点,忽略的是纪念品,送人的是民风卷;未兴旅游商业,小刀面三元一碗,花床单二十一条;未见住宅小区,闹市中有泥墙民居,背街处尽曲窄小巷;未至拥挤不开,院落前有爪棚菜畦,汪塘后有杂树闲地。 游览间,每有询问,无不似经年老友,悉心指点,更有见我们挂相机、睃两旁而主动上前介绍。在清真寺,气定神闲的阿訇诲人不倦,侃侃而谈。旁边一位聋哑人更是热情备至,尹呀有声,各处指划,明白我们要去留犊寺,便当先引导。城墙东北角,逢闲逛的一家三口,攀谈起来,年轻父亲虽诚言只知皮毛,还是让我明白了城墙内分镌“金汤巩固”、“崇墉障流”的两处独特构建,是古老的防洪排涝设施,堪称明珠;城墙外的淝水,就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出生地。头天晚上,宾馆小哥介绍,十字街向北丁家混饨不错。寻味而至,就坐路边矮桌,听老板言混饨店到他已传了几代。大致城里人都懂的,虽百年老店,没一个“有味道”的名字,也不见尺幅数言宣传,这在我到有些遗憾。同桌先有一对年轻人跨坐就餐。同桌而食缘份不浅,自是一番交谈。女孩沙姓,当地人,在合肥任教,携男友节日归省。他俩吃完,把我们的13元6角饭帐一齐结了。萍水相逢,温馨何似,盛情难却,互留电话。 一晚半日的游历,自不足评论古城,但浸染在大街小巷里的本色,蕴含在言语待人中的文化,我有感受。这种感受是鲜明的,更是美好的,如清新的空气,如弥漫的花香,触摸不到,心自有之。 近中午,上城北八公山。主景点是山顶的奶奶庙,售票员主动询问是否开车进园。自大雄宝殿依山而下,排列着关帝殿、财神殿、药王殿、娃娃殿、白事殿、红事殿,直至山门。诸神灵相约在此,是依恋古城?是守护古城?对古城,或许真的人神相通。 今日之寿县,是城墙的封闭围护?是文物的潜移默化?还是民众的守望不迁?虽然还想再写,耽于笔力不逮和游历过短,也是不愿给古城生烦添堵,藏拙为选。古城四座门,只南门可行汽车,传城墙内欹坡是一车米一车土换来的,不知古城的人就“不知为不知”吧,——这不是对古城的另一种喜爱吗? 20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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