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llerman Till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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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微风】黄建为"Over the Way",都市稻草人的清新民谣 同学们都不准嘲笑我,偶今天要严重推荐+YY一个人——黄建为,一个刚满23岁的台湾大男生,一个清新温暖派的 Indie 民谣手。他发起"随地民谣运动";他说"创作不难,生活中俯拾即是灵感";他用田野味道的用字加上美妙的英伦式转音,构建出大都市里的民谣;他抱著木吉他赤著脚,在屋顶上轻松写意的唱着,"一个人骑著单车 和白云追逐竞赛 把风都装进口袋..." 今年10月25日风潮唱片发行了他的首张民谣创作辑"Over the Way",我却是今天才听到。唱片文案中他写下这样的文字,"最近我会想起,我是如何自私的活在人群里面,阅读、电影、听音乐,都是为了甚麼呢?自己的乐趣吧。於是,白天我是一位职能治疗师,夜晚我拿起吉他弹唱自己的歌..." 听完黄同学的这张,我得出一个结论——千万不要鄙视小清新!或许不够深刻,然而,对于一张唱片,还有什么比好听更重要呢?太好听了!每个都市小孩儿梦中都有一片田野,于是...就有了这些散发着绿草香的音符...稻穗、甘蔗田、椰子树、白鹭鸶、蒲公英、稻草人... 或许一个年轻的创作者会不喜欢别人说他像这个前辈像那个前辈,会认为那是对自己创新精神的否定...然而,我实在忍不住要说(抱着赞赏的态度),黄同学让我想起了太多美好的、留在我记忆中的声音!一忽儿想起了华健,一忽儿想起了升哥,一忽儿又想起了陈建年...当他唱起了"Over the Way",浓浓的英伦新民谣味还有副歌部分真假音的转换,流畅自然的让我又想起了Chris Martin!一模一样!简直一模一样!还有我最喜欢的那首"可风",前奏就是那么的隽永简单,像回到了纯美的民歌时代;当他一开声,"在梦中你的脸,那距离不曾有改变...",啊啊啊~~~~你敢说你没有想到罗薯熟的"沉默的表示"?? 至于为什么说YY呢,是因为...内啥...飞不是说过么,她喜欢善良、有才华、有信仰但不要太漂亮的男生。黄同学完全符合完全符合吖!善良才华就不用说了,听他的音乐就知道了;信仰,他是虔诚的基督徒;长得不是很帅,但很干净,瘦瘦高高;还有...注意,这可是关键——专辑里他弹的一首自己写的好听的吉他演奏曲,名字就叫做...."想飞"!竟然和升哥写给飞的同一个名字!所以说...YY也不能全怪我呵,谁让那些老男人小男人都总是"想飞"呢? 细细,YY当然只是YY了,玩笑而已。其实说这么多只是想严重推荐一下这张唱片。真的,听了太多标榜创意标榜深刻标榜愤怒的歌,这样动听而舒服的音乐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了。而且,我很认真的以为——小飞同学真的适合唱这样风格的歌,有没有可能向小黄同学邀歌呢?有了升哥老男孩的"想飞",再来一首大男孩的"想飞",会不会很妙呢? Odeo貌似还抽着呢,我只好打包传到YSI了,没听过的同学快去下载听听看呵,七天有效! www点yousendit点com/transfer.php?action=download&ufid=E12FDDA7265AB243
【转哈飞帮】梦想也是需要一点一滴地积累的 在哈飞帮看到哈飞帮宣传阿MU对许飞的独家专访,对她的童年、对她追逐梦想的过程多了一些了解。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一路走来,很难。看下面的这一段时,觉得很心酸,进而觉得这个孩子不简单,执著,小小年纪就能有这样的胸怀。我想如果换作我,这一句话就能让我扔下吉他,扔下梦想,流离失所...[quote]有一个上学之前的故事,许飞迄今都记得特别清楚,“当时在北辰购物中心,有一个活动找我们过去演出。当时我在候场,拿着吉他站在台边。这时过来一个爸爸领着大概十几岁的儿子。经过我身边时,他爸爸说,‘你看见没,如果不好好学习,将来你也会这样!’当时我就站在旁边,特别特别难受,狂哭。我觉得我也没有错,我也在奋斗;但是他说的也没错,我们学习都不是太好,如果学习好考上了清华,也不出来唱歌了,要唱也是毕业后。当时我跟我们一起去的吉他手说,今天这演出我们能不能不演了,我想回家,我不想唱了。当时他们劝我,给我讲了很多道理。后来我想,毕竟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路,你在学习你有清华梦北大梦,但我也有我的梦想,也是需要一点一滴地积累的啊,我只有这样的条件,只能这样一步一步朝前走。”[quote]看到采访中提到的许飞回到学校后的现状,觉得满欣慰的。愿这些媒体朋友多多帮帮她,也愿她能一直保持一个淡泊平静的心态。内心纯净的人前途无量!
【昨日遗书】罗大佑心情故事 昨日遗书——罗大佑心情故事 作者:罗大佑                  自序 活着太久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告别而去的,究竟又怎么了? 曾经以为不可能被盼到的二零零零年,竟已被如沙的时光悄悄地隐埋;回头看时,了无痕迹。 那么,我们有没有长进一些聪明才智,与人生的顿悟呢? 真的不知道——也许这样比较好。 歌是语言绽放出的花朵;但这样的花朵,即使再娇艳,也并不能保证她不凋零,归根而去。 所以,答案可能在那颗小小的种子里。 但这个时代的小朋友们太快乐了,不可能体认到真正的快乐其实来自受过苦的心灵。 就像,这宇宙里最珍贵的东西,不但是钱买不到,也甚至是摸不到或看不到的,一样。 昨日已逝。这里有我上个世纪写的一些遗稿,看看倒也仍像些文字。对于说罗 大佑在吃老本的人而言,我必须给他们更多的把柄来捉,否则大家什么也捉不着。包括自己在内,大家自忙半个世纪。 没有了存在,就不能接轨。父亲在九八年二月过世的那段日子前后,我总算体 会到了什么叫生死。这个接轨,是在一些死亡的状况以后完成的。相信父亲在天之灵不会介意我不打算有小孩子的不孝行为。 在二十一世纪初的北京长安大街上的饭店内写这样的一篇序文,不但是一种缘 份,也可能是一种历史的必然。对在大陆靠行文为生的朋友们先说声抱歉,我真的不是要来捞过界抢饭碗的;二十年来如果靠的是写文章过日子,罗大佑早就饿死在资本主义大都会的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了。日子要过,饭得吃,戏得上演,歌得唱。 还有些可以的旋律在后头,但要把手头上的账款先清一清,吃饭毕竟不能做为人生的终极目标。 序幕再度拉开,乐队兄弟们已准备出场。二十年来歌手生涯,最怕的本来就是 开演唱会,但心一横倒突然想到,咦,一个死去过的灵魂难道还怕鬼吗?何况台下坐着的还是一堆活生生的冲着你来的支持者呢! 好吧,弟兄们,上喽!一个民族的生命得延续,大家得过得理直气壮。吉他弦 已调正,干吧! 谨将此言献给过世的父亲。 我们,没白活。 罗大佑 2002年2月26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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