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爸爸奶奶 小头爸爸奶奶
已经变成古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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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挖了别人家祖坟,向他要个赔礼道歉有怎么难吗? 孝丰师古桥村村委书记兼主任徐启红,在不通知墓主的情况下,用懒政只在安吉报上公告了一则消息堂而皇知地把我家祖坟给挖了。 今年清明从杭州赶到孝丰祭祖,到了三里庙结果祖坟没了,打听周边百姓才知是村里扩路给挖了。其中有一位村民告诉我们,当初他在村办公室向村长他们反映这墓是孝丰城里姓黄家的,村干部马上唬住他叫他少管闲事,村民正与我们说话期间被开小店老板娘也正是徐启红老婆听见态度极凶地叫他闭嘴,村民吓得不敢都说。昨天去孝丰政府要个说法,政领导态度都很好也向我们赔礼道歉,叫我们等到下午下午三点多处理调解,当事人徐启红从外地赶来,见到我们没有一点歉意,而振振有词地说他登了安吉报。一切的一切他都说他做的很对。最可恨的是在挖掘我们祖坟过程中没留下一点影像资料哪怕是一张照片都没有,在问他时他说他不懂法律。我问他在挖坟时你为什么不监视一下看看,这必竟是别人家的祖坟,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家的祖坟你难道也这样草率地挖掘吗?他说我是领导有必要下去看吗?口气感觉他这官当得比天还大。 我家祖坟建于上世纪初,至今有100多年历史,内葬有太公太婆,阿公阿婆,土地当时是向三里庙村购置的,占地面积五十平方,位置地理都是最好的,这百年来我家的祖坟是远近最注目最大一只,每年清明我们兄弟姐妹上坟都是向附近村民借刀,锄头,当地村民都知道这坟是黄家的。徐启红昨天也说了我们老祖宗花了多少钱买了这块土地,他也说前几年见过我弟弟,也是为了我们家祖坟一事,这里我想说的是我们是看到坟前这条路越修越大,可能要迁,所以去找他的也留了电话,并关照要迁坟的话提早通知我们,他明知这坟有主,却不找我们,用文字在安吉报登了还没豆腐干那么大的一则告示就这样把别人家祖坟给挖了。更可恶的的是昨天在政府信访局调解室里,要他向我们赔礼道歉,可他当作书记,主任还有好多领导面叫嚣,杀人不过点下头!
今天是农历18,散文一篇,〈潮汐〉 傍晚,信步钱塘江边,正巧潮落,江面被夕阳映的波光粼粼。潮水撞击着堤坝,尤如传来了天庭的鼓乐声;一群白鹭象点点的白云,在江面上似顽皮的小孩尽情嘻水;一叶叶小舟随着波涛的起浮,在飘浮的绸缎上随波逐流;连那水中的小蛇也顶着逆流,婆娑曼舞;远处一对情侣正在偷偷地接吻,象牛郎与织女跨过了银河享受那爱的滋润。瞬时我也仿佛在银河边,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往日的江面总是雾茫茫的一片,只有在夕阳下才是一览无余。六合塔镶嵌在群山怀抱之中,如血的晚霞似乎就挂在了她的塔檐,远看就是一座玲珑剔透的仙阁。遥对着一座座耸立的大桥,比天未的水平线,高出一截。那繁星点点的野花,随着江风吹来了阵阵扑鼻芳香。瞬间我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暖流……风是暖的、夕阳是暖的、我的心里更是暖的。 对着起伏的山、远立的塔及刚落的潮,揉了揉被夕阳染红的发梢,疑思着,每年八月十八的大潮汛的那天,沿江两岸人山人海,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两股人潮。有小贩的吆喝声、孩子的嘻戏声、老人的唠叨声以及年轻人的嚎笑声,似乎都翘首以待等着一场没开演的戏,我也不时地看着时钟一分、二分、三分……总觉的时间走得太慢。 当帷幕拉开时,一条横跨在江中白色的巨龙,喷吐着银色的浪花,像一群脱缰的野马狂奔而来,阵阵雷鸣的吼叫声,那气势排山倒海,雷霆万钧!混浊潮水翻天覆地,溅的人潮发出了惊叫声、哭喊声与潮水的撞击声溶合在一起,我原本洁白的裙衫也染上了斑澜的点点金桂…… 我暗暗默问,是哪叱闹海冒出的琼浆吗?还是悟空大闹龙宫那龙王爷心疼的眼泪?究竟是不是太阳与月亮的引力而产生的水位定时涨落?对我来说这真是一个奇妙的迷…… “守着千里海塘的潮起潮落 望着万年月亮的阴晴圆缺”我想人生也何尝不是如此。 此时潮水落了,江面显得风平浪静,江水也逐渐清晰,那夕阳也由红变成了古铜色。 寂静的江面,传来的是江轮的汽鸣声,远处是若隐若现扁舟上渔夫们撒网的身影。 我仰视着正在坠落夕阳,喃喃说:“海潮回家了,你忙了一天,洒尽了最后的一点余辉,也该歇息了,你还有明天呢。”
母亲节之日献给我两位母亲 如果说,世界博爱情深,宇宙无边无垠,那母亲的乳汁就像浩瀚海洋。我在你腹中的躁动,是你的血液为我唱响生命的晨歌,你用心鼓助我最初的朦胧的憧憬;你的体温一如初春的风紧紧地拥着我;你骨骼如山脉让我依附,为的是我在痛哭和清泪欲滴里通过生命之门! 母亲篇 睡在摇篮里,母亲用清泉般的歌喉哼着摇篮曲:“宝贝 …….宝贝 …… ”无知的我痴痴望着母亲那慈祥的眼神,尽情的享受天庭音乐,我会眯着眼睛甜甜地睡去朦胧的我,第一次接触到世界上最美的声音那就是歌曲 。 当我呀呀学语,母亲的眸子里充满希望 ,一次次的爸,一次次的妈,一次次的你我和他,我学会的第一个组词,就是妈妈。 母亲牵着我的手,走在林荫上,在那湖光山色里指着那,一棵棵的树,一朵朵花,一枝枝草,流水的是小溪,那青砖的是瓦房。我用那银铃般的声音,回答母亲的每一个提问,“绿的是树,红的是花,青的是草,蓝的是水,白的是房”她问我拼在一起像什么?“那是一幅画!”从小的我把这个世界就当作一幅画。 饭桌上,母亲泛着曙色的目光会问我,“爸妈和你,每人吃二碗,一共是几碗?”幼小的我觉的数字是那么的深奥,我呆在了那里,清澈的眼睛注视着母亲,久久不能回答,母亲看出我的弱点,不厌其烦的启发我,还用手指做了比喻,“是六碗”。从小的我对数字就特别的模糊。 晚上我在母亲的港湾里,她喃喃朗诵唐诗三百首,一字字、一句句,那富有磁铁般的声音就像那八音盒奏起的乐曲,我也会随着母亲诗意融合在一起,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 皓月当空,晚风和煦,寒蝉鸣叫,我依偎母亲仰望星空,她为我编织了一个个的童话故事有牛朗织女的爱情传说,还有那吴刚酿酒,嫦娥奔月。 孟春到了,说那是播种的季节; 孟夏来了,说那是那是催蕾的时候; 孟秋时,说那是丰收的季节; 孟冬时,说挑选那来年的种子; 母亲就像浩瀚的海洋,把我从地平线托起,为我点亮了求知的火苗,激发了我求知的欲望。您是我求知的第一驿站,使我走向人生的第二驿站那就是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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