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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翰烽:汶川地震后重建的房子为何抗不住雅安地震? 国际在线消息:据新华社电,记者目前从公安部4·20芦山抗震救灾指挥部了解到,目前灾情不明的宝兴县已经有救援力量进去。但是由于通讯状况不好,受灾情况目前仍然很难了解。 另据了解,目前宝兴全县已有26人死亡、2500余人受伤。现场指挥救援工作的县长马军说,宝兴县总人口5.8万人,伤员中有生命危险的30多人,已经徒步送出去11人,还有20多人等待空运出去。全县水电气中断,房屋几乎全部受损,包括汶川地震后重建的建筑(编者注:汶川地震后海南省对口援建宝兴县)。县里已经给受灾群众、学生发放过食物,但现在食品和水都不多了。由于余震较多,群众不敢回家拿东西,道路不畅导致物资缺口,尤其是缺帐篷,很多人在露天过夜。 在当前正值紧张抗震救援的时候,本不该提出这样的问题。然而,为什么还得提呢?因为我们不能总是在灾难的时候反思,而在灾难后又忘记了一切。 灾难应该让我们吸取教训,应该让我们更加成熟。从这一次的抗震救援来看,的确多了许多沉稳,多了许多成熟。 然而,从事隔五年之后的这场地震来看,仍然不能忘记我们曾经存在的问题,这不是在吹毛求疵,而是在提醒我们,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每一场灾难之后,我们不应该只是在那里深刻的反思、讨论,而应该更多的付诸行动,真正做到“实干兴邦”。 有三个问题是值得一提的:一是关于灾后重建房屋的问题。为什么汶川地震后重建的房子,仍然受损?难道其设计连抗个7级地震都不行吗?当年汶川发生的可是8级地震,我想当年应该是按照8级地震进行抗震设计的吧!这里面应该有两个问题:一方面是不是设计没有达到应有的抗震标准;另一方面就应该查查是不是存在豆腐渣工程的问题。 那么,接着就引申出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在积极踊跃的捐款、救援当中,我们往往很少看到房产商的身影?从目前媒体报道的情况来看,汽车业捐款是相当积极的,还有一些有影响的团体。这里面同样有三个方面:一方面是不是我们的房产商都相当低调,做了好事从来宣传和张扬;再一方面就是房产商根本就不在乎捐款,也可能就没有这方面的高调;另外还有一个方面,那就是这些房产商们可能对救援不一定有大兴趣,却可能对“重建”充满浓厚兴趣,早就可能摩拳擦掌了。 还有一个问题也是值得我们注意的,那就是关于地震预警系统建设的问题。想想当年汶川地震发生后,无论是政府,还是专家,亦或是老百姓,都对此表示了高度的重视,可是在最终的落实当中,可能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就拿雅安地区来说,恐怕就没有建立十分完备的地震预警系统,而这样的系统在全国恐怕也有很多空白。 地震是可怕的,家园尽毁,生命丧失,其破坏性之大,来不得半点轻视。因此在抗震的问题上,我们一不能有半点侥幸,必须要在“实”字上下功夫,扎实做好每一件事;二不能粗枝大叶,必须要在“细”字上下功夫,真正讲求每一个细节;三不能借灾“发财”,必须要在“真”字上下功夫,不能追“名”逐“利”,而要付以真心。
国青女篮主帅:李明阳遭人唾弃 中国篮球败类 李明阳遭到国青主帅李昕的痛批 腾讯体育讯 北京时间4月16日消息,昨天,中国篮协召开通气会,就原中国国青女篮队员李明阳加入日本国籍,经国际篮联裁定获日本女篮联赛参赛资格一事发表声明。篮协表态,在“李明阳归化”事件中,日本有关方面的做法极为不妥,严重影响体育秩序,并就此事继续和国际篮联进行交涉,并坚持李明阳仍是中国篮协注册队员,不应具有代表日本国家女篮及俱乐部效力的资格。对此,中国国家青年女篮主教练李昕也表达了不满,称李明阳是“中国篮球的败类”。 李明阳(1994.6.1出生)系北京俱乐部注册女篮运动员,同时也是中国国家青年女篮在国际篮联的正式注册球员(注册证号码:201000230),曾代表中国参加过2010年U17世界青年女篮锦标赛和2010年中日韩青少年篮球比赛。 2010年9月,李明阳被日本某化妆品公司女篮俱乐部通过非正常渠道秘密带到日本。目前已经加入日本国籍,并改名为:杉山美由纪(Miyuki Sugiyama)。 对于这位不辞而别并加入日本国籍的球员,中国国家青年女篮主教练李昕表达了强烈不满:“不管她是叫李明阳还是什么难听的日本名字,她都是让中国千千万万喜欢篮球的人所唾弃的一个人,不热爱自己的祖国,不为自己的祖国抛撒汗水,这就是中国篮球的败类!”
浙江坐10年冤狱男子回家 前妻讨要450万国家赔偿 张辉、张高平(右) 450万这个数字,有些不知来由地就在当地流传开。但实际上,国家赔偿程序尚未启动。“我不要钱,我始终坚信法律是严肃公正的,我只想让该负责的人负责。”张高平一字一顿地说。  宣布张氏叔侄无罪释放的第三天,浙江省**厅通过官方网站和微博向他们公开道歉。但当别人把这个消息告诉张高平时,他用力摆摆手说:“我不知道。”   这个自称看透一切的中年男人,表示不想再娶老婆,他希望先把病治好,再和女儿好好过。张辉则想着赶紧找份工作,对父母尽孝。  在他们回家的第三个晚上,鞭炮声响起来,烟花也一通一通地打上天。叔侄俩抬头看着,脸上映着烟花的红光。  “高兴!”张辉说。他舔舔嘴唇,说起过去跑长途回来,总要到山顶上喝泉水,“甜得不得了”。如今,他想上去吼几嗓子,把这些年的冤屈都喊出来。  在宣判无罪的法庭上,张高平对法官说:“你们今天是法官和检察官,但你们的子孙不一定是。如果没有法律和制度的保障的话,你们的子孙也可以被冤枉,也可能徘徊在死刑的边缘。”   然后他扭头叮嘱侄子:“站直了,别哭!”   法警走过来为张辉解开手铐,他很快把囚服换掉。离开监狱时,他一眼也没有回头看。他说,要彻底忘记那原本不属于自己的高墙电网,“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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