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菟寅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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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机(dou)智(bi)的天策师兄 本人气咩一只,操作渣装备渣,风景休闲党,有本事把网游玩成单机。 但就是这样的无欲无求的本道长,还是能有一个靠(chun)谱(meng)的师兄。 一切从被师父捡到开始……命运没有上油的齿轮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居然有贴吧了!! 居然有贴吧了!!!蠢作者刚还在跟鄙人说没有这个贴吧…………
【教程】关于一些与金属相关的制作技巧及知识 一楼送给度娘……
【文】对不起,只是忽然想起你 一楼祭度娘……
【in】哪位大人能提供《夜之缪斯》的伴奏? RT
【原创】杨柳•薤上露 一楼给度受……
○●08月28日●○【借地告白】这次地方正确了吧…… 希望管理员不要删帖…… 虽然和AK关系不大……但是,好歹双方都是很给力的AKF…… +++++++++++++++++++++++++++++++++++++++++++++++++++++++++++++++++++++++++ 幺儿。 你说,告白这种事,不管怎么样也应该在AK吧里吧? 啊,对啊。于是很听话的滚到临时AK吧。 说真的,有点紧张啊。笑。 不过,觉得这种事,嗯,你还是会喜欢吧? 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晚上送你回家的时候,想着,要是能留下你就好了。可是某个笨蛋说,啊,你要是能和我回家就好了。这样好吃的黑鸭子就有人做了。 我能说我哭笑不得么? 我的价值原来是给你做菜啊? 真的要哭了…… 看到这里的你大概会很抓狂的说,才不是这个意思! 诶,但是谁知道是什么意思呢?所谓的语言,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存在的吧?可以温暖一切,相信一切,给予一切的句子。 我希望能听到你的声音。 能够温暖我,给我勇气的词语,句子。 也许也用不了这么多,有时候一个字就足够了。 幺儿。时间很短,时间很长。我们曾经拥有的时间,可以回忆的时间,虽然泛黄,但是想起来会笑得很温暖,因为,那些陈旧的,以为根本不见的记忆,一定要描述的话,只能是幸福吧? 而我希望在未来更长的时间里,给你更多的幸福。 这是我努力的目标。 子成 2010.8.28
【借地告白】会高兴吧? 幺儿。现在的心情很类似于小偷。 怎么说呢,就是窃喜啊,很深刻的窃喜。 嘛,你肯定想不到的吧?哈哈哈哈哈……真的真的很得意啊……你肯定肯定想不到。 有点想称赞一下自己啊。 还是算了,莫得意,得意被雷劈。诚哉斯言。 你说我今天心情很好,确实是哟。 非常非常好。 有很多的原因。终于能够迈出第一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当然,明天你要过来也是非常重要的原因。 嗯,暂时就写这些吧。 幺儿,请一定照顾好自己。 子成
○●10月19日●○【原创】Need not to know(AK) Need not to know 第一集 小指的红线 1、 “中村美希,二十六岁,家住东京都江户川区江户川二丁目。”龟梨将视线材从驾照移到那张失去血色泛青的脸上,“根据尸体的僵硬程度,估计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十一点到凌晨零点之间,一共有四处伤害。左胸两处,腹部一处刀伤,宽约三厘米。致命伤是左胸上贯穿心脏的刀伤?”他指了指鉴证科刚才送过来的照片,“那后脑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犯人用硬物击打造成的,但并不是致命伤。”同组的千叶赤哉走过来,从龟梨手里接过照片,“法医说犯人可能是将中村打晕之后才实施犯罪的,但实际情况还需要将尸体送回鉴证科解剖之后才有结论。” 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四处都是写着Police和立入禁止的黄色警戒带,被害者的尸体已经被送往警视厅的鉴证科,原地只留下勾勒尸体姿势的白色石灰粉。深蓝色制服中间夹杂着几个便装或者白袍的人。 “早上七点,早起锻炼的市民在这个公园里发现倒卧在草丛中的被害者,他原以为是酒醉后的年轻人,但仔细看了之后发现人已经死了,于是向路过的巡警报警。”龟梨合上资料夹,年轻的警部补揉着额角,“第一发现人和那名巡查还等着吧?” 千叶不在意的耸耸肩。“田口在盘问。”他掏出烟盒向同事示意,“要不要来一支?” “不了。”龟梨摆摆手,“昨天晚上一直呆在审讯室,”他苦笑道,“现在闻到烟味都想吐。” “哦,”千叶了然的笑笑,他走到下风的地方点上烟,“结果成功了吗?作战?” “虽然又没有把握又没计划,完全是靠着野兽般直觉的作战计划,到后来居然也取得了成功。”把文件夹到腋下,龟梨撇撇嘴,“好几次都觉得肯定撑不下去了。”他皱着眉头,空着的右手抓了抓头发,“这次实在是运气好到了没话说的地步。” “哦?”千叶弯弯嘴角,没对龟梨刻薄的形容发表评论,他吐出最后一个烟圈,顺便把烟头拄熄在空烟盒里,“作战指挥呢?” “完全爬不起来。”有个巡查向龟梨走过来,警部补语调很快的和他说了几句话。巡查向两位上级敬礼之后便小跑着离开。“已经不能算作战斗力了。”龟梨转回来对着千叶摊开手,原本很帅的动作因为左手腋下一直夹着报告而显得怪异,“说着什么,就算是总监到来也请让他睡觉吧。” “成功了就没问题了么。”警部毫不在意的说道,“警察的存在价值在于破案率。” “中村的左手的小指,被切掉了呢。”龟梨换了话题,他拿起缺了一根手指的手掌照片放到阳光下眯着眼睛看,“有什么意义么?” “不知道么?”千叶来了兴趣,他也像龟梨那样仰起头,“都说左手的小指上,系着红线啊。”只比警部补大上两岁的警部漫不经心的说。 “第一发现人池泽一郎,五十四岁,附近的居民,像往日那样打算锻炼时发现了倒在公园东北角草坪上的死者。”田口淳之介敲了敲文件夹,硬塑料的底壳发出砰砰的敲击声,“然后马上向路过的巡警报警。” “这个公园位于两个居民区中间,有一条单行道公路。但离主干公路太远,步行需要十分钟左右。”田口用手画了一个圈,“平时只有附近的居民会来,也很少见到陌生人。” “也就是说,如果有陌生人出现一定会引起注意吧?”带队的浅川警部摸摸下巴,“去调查中村的人有没有消息?” “是。还没有具体的报告,但根据尸体第一发现人池泽的说法,他在这附近住了十五年,每天都要到这个公园散步,从来没有见过中村。”千叶翻着报告,纸张哗哗作响。“似乎可以认定,中村和案发地没有关系。” “龟梨,你的看法呢?”浅川朝后辈抬了抬下巴,“看过现场了吧?” “尸体发现地不一定是案发地。”龟梨在文件夹表面摊开尸体照片,他指着其中的一两张开口,“如果说被害人中村的确是先被凶手击昏然后才遭到杀害,那么,不觉得草坪太整齐了么?” 警部补双手交叉抱胸,“就算是突然袭击,但是为什么中村会在深夜十一点来到公园里?”他示意田口过来和他配合,龟梨开始模拟现场,“一般都会在便道而不会特意跑到草坪中去吧?还是离水泥路面很远的草坪中心?” “没有脚印是吗?”浅川接下去说。 “是,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草坪中间发现的尸体,四周除了池泽和那位巡警的脚印以外,其他什么痕迹都没有。”田口和千叶对看一眼,“找不到第三个人的脚印。” “所以我认为,凶手可能是在其他地方杀害被害人中村之后,将尸体丢弃在这个公园里。”龟梨总结说,“并且很有可能案发地在凶手的车上。” “不过,”千叶皱起眉头,他指着照片上大片的血迹,“为什么草坪上会留下这么多血呢?” 年青的警部抬起头脸色迷惑,“如果按照龟梨的推理,中村是在其他地方遇害后运送到这个地方来的,为什么这里还会有这么多血?” 在场的几个人都陷入沉默。 浅川点点头。已过中年的警部沉声说道:“疑点一,作为现场,死者所在的草坪过于平整;疑点二,如果这里是案发地,为什么中村会在深夜来到这里;疑点三,如果这里不是案发地而是弃尸地,血液的数量又不合常理。” “最后一个问题,死者左手小指被切掉了。”浅川把有些下滑的眼镜往上抬了抬,“法医报告说小指是在死后才切掉的。这个动作对于凶手来说是不是有什么含义。” “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案件的真相大概也会找到了。”浅川合上文件夹,因为过于用力而使塑料外壳发出响亮的“啪”声,“各位,今天就到这里,收队。” 龟梨落在众人的后面,他最后一次回头时,看见一条没绑紧的黄色警戒带借着风势飘在半空中。
○●10月11日●○【原创】文久三年(明修) 序 晴空万里。强劲的风拂过平原,草叶被刮得簌簌作响,极目之处,是天际混沌成一线的白,而视线往上,视野里则被大块大块的湛蓝填满。 整个原野只有横冲直撞的风呼啸着穿过的声音。 灰色武士服上绘着三叶葵家徽的武士悄然无声地奔驰,草鞋在野原上留下或浅或深的痕迹。武士们的打刀在草叶中若隐若现,冰冷的刀锋掠过,纷飞的草叶在气流的涌动中腾起到半空,随后轻柔地飘落,或者随着风去到更远的地方。 肃杀的气氛开始弥漫开来。 “看,长州藩的士兵。”一直笑眯眯的少年下巴朝武士们抬了抬。少年身着双层绘龙胆的小袖,腰间系着绛色的腰带,底下是深色的裤裙,上着月白底襟上纹青色锯齿的羽织,左手扶着打刀黑色的刀鞘。面目清秀,圆溜溜的眼睛里尽是笑模样。还留着额发,不过受到最近风潮的影响,年轻人乃至不少上年纪的人都开始蓄发,因此,很难看出少年的年纪。 “会津藩的武士死绝了么?居然袖手旁观。”站在旁边衣装通体黑色的少年冷淡的开口。端正的五官,额上系着钵卷,双鬓处两缕发丝落到肩上。眼神凌厉,神情冷淡,实在是一个颇有古风的美少年。他摆弄着刀鞘上的穗子,语带嘲弄:“单只长州藩一家,难道妄想同天下的大名相抗?” “长州的算盘打得不错,只是恐怕选错了时机。”清雅带着些许冷淡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两个少年闻声恭敬地低下头。一直站在两人身后的人走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绿色原野中灰色的影子。他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蓄着刚过肩的头发,一身素净的青色。仿佛女子般清秀的面容,柔软的眉眼,但若是因为此便轻视于他时,却会在那双乌沉沉的眼瞳里发现冰冷刀锋一般的寒气。 “少主。我们要不要去提醒幕府?”锦衣的少年谨慎的抬头,在对面的人轻轻的颌首下继续说道:“现在幕府还有足够的实力,并不是那些心存侥幸的大名们可以撼动的时候。” “启太,我们为什么要去做这个会被敌视和怀疑的角色呢?”少年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山下原野中武士们的身影,“聪明人只在胜利后才献出忠诚,”他顿了顿,弯了弯嘴角,感到有趣似的微笑,那是好像浮在半空中的皓月一般优雅的笑容,“我们,只管安静的看着演员上场便可以了。” 武士们停住了脚步,并且渐渐地聚拢在一起。目标已经被发现了。 风停了下来。 包围圈中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沉默地拔刀,空气粘稠起来,时间近乎于停顿。直到一个灰衣的武士按耐不住地冲上来——“喝!” 站在最外侧的一个白色的影子忽然动了。没见什么动作,白衣的武士只是顺势一斩,然后仿佛没有重量般将人体推了出去。 随着打刀的刀锋飞出一溜血花,白衣人毫不在意的甩了甩武士刀,刀尖处凝了一滴颤巍巍的液体。 武士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怦然倒地,刀尖上的液体晃晃悠悠地滴下来,和逐渐蔓延开的血液汇聚到了一处。 这仿佛是开始的号令,由生命做赌注的盛大演出拉开了序幕。 青衣的少年倒吸一口冷气。他稍稍皱了皱眉,随即舒展开。白皙的手抚上了额头,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某个身影,半晌,摇摇头转身,削薄的唇边露出好像苦笑一样的微笑。 “少主,要离开了吗?”黑衣的少年疑惑地问,“不看下去了?” 逆光里青衣少年笑着摇摇头,他垂下眼帘,抚弄着衣襟,叹息一般说:“没想到这里能见到他啊……” “他?”启太回头望了眼杀戮还在继续的地方,迷惑的看着年轻的少主。 “京都的浪子啊。”少年意味深长的说,看着下属瞬间色变的脸轻笑:“就是那个说人命如草芥乱世强者生的狂妄家伙啊……” 少年们同时惊愕地转过头,就在不远的地方,已看不到什么长州藩士兵的身影,被围困的人们正散开,猎人和猎物倒换了角色,而在这其中,那白色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黑泽明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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