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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月04日』【˙☆⑦④】JIN水题9 基督教经典《圣经·新约》中关于“末日审判”的假想性预言,尽管在缺乏“宗教感”的我们国人看来未免虚幻可笑。但对富于“罪感文化”精神的西人和基督徒来说,却实在非同小可。基督教认为在“世界末日”到来之际,所有的世人,都要接受上帝的审判。《新约·马太福音》中描绘审判的情景是:基督坐在荣耀的宝座上,万民都聚集在他面前,王向右边的义人说,你们可来承受那创世以来为你们所预备的国;王向左边的人说,你们要进入那为魔鬼和他的使者所预备的永火里去。也就是说,作恶者往永刑里去,虔敬为善的好人则往永生里去。  徐志摩是现代作家中“西化”色彩极重的一位,他对西方文明的谙熟和倾心赞美认同是不言自明的。在这首《最后的那一天》中,徐志摩正是借用了《圣经》中关于“末日审判”的典故,用诗的语言和形式创造设置一个理想化的,想象出来的情境,寄托并表达自己对纯洁美好而自由的爱情的向往和赞美。第一节描绘出了“最后的那一天”所出现的黑暗恐怖的情景:春风不再回来,枯枝也不再泛青,太阳、月亮、星星等发光体都失去了光芒,整个天空黑茫茫浑沌一片。诗人着力喧染那一天的不同寻常,这自然是为了衬托对比出两类人在这一情景面前的不同心境,坏人只能惶惶然,好人却能坦坦然。第二节进一步展开描绘那一天将发生的不同寻常的事情——“价值重估。”那一天,一切现实中成旧的,习以为常甚或神圣不可动摇的价值标准都必须重新估价甚至完全推翻。在这“最后审判”的威严中,在公正严厉的上帝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每一个灵魂都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饰也无法掩饰,完全暴露呈现在上帝面前,再也没有了诸如财富、地位、权力等身外之物,也没有了诸如“仁义”、“道德”、“忠孝节义”之类的“掩羞布”和“贞节坊”。   已有不少论者指出徐志摩的诗歌创作弱于对现实生活有关事物的联想和描绘,而长于潇洒空灵,飞天似地虚空无依的想象。
『07月04日』【˙☆⑦④】JIN水题8 在前边,我说过诗人这种勇敢追求爱情的态度是在新的文化背景上发生的。这种新的爱情观的核心就在于把爱情的享有上升到人生自由权利的高度,从这个意义上说,诗人追求爱情,不单单是为了享受爱情之幸福、美满,也是确证自己的人生权利和自由选择。胡适在《追悼志摩》中说:“真生命必自奋斗自求得来,真幸福亦必自奋斗得来! 真恋爱亦必自奋斗自求得来!”这里不仅强调“奋斗”,更重要的是强调自我选择的自由权利,所以追求爱情在更高的层次上也就是将“自由之偿还自由。”诗人在这首诗的最后说:“就使有一天霹雳震翻了宇宙,——/也震不翻你我‘爱墙’内的自由!”既体现了诗人对爱情的挚着追求,也体现了诗人对自由人生的信仰。因此,这首诗既是诗人的爱情自白,也是自由人生的颂歌!  徐志摩创作《翡冷翠的一夜》前后,正和闻一多等人组织诗社,他们不满传统的呆板僵化的格律诗,也不满于五四之后有一些仅仅是分行的散文的白话诗,他们热心于输入和再造西洋体诗,努力构建一种多样化的中国特色的现代格律诗。他们运用音尺、押韵、色彩感的意象和匀称的诗行等,达到音乐美、绘画美与建筑美等三美的和谐统一。本诗就是一首从西方引进的十四行诗形式,每句字数相近,而且相关的两句诗押相近的韵:字/誓、情/心、强/墙、宙/由,这样使全诗在总体上形成了一种错落而有规律的节奏,增强了乐感;从而有助于轻灵而热烈的爱情主题的表现。(吴怀东)
『07月04日』【˙☆⑦④】JIN水题5 对于爱情,徐志摩说过:“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足见其态度是坚决的。可是,他留学英国时与“人艳如花”的“才女”林徽英恋爱却未能成功。回国后,他与陆小曼恋爱,虽然有情人终成了眷属,但在当时社会上引起了不少的反响,遭到了很大的压力。诗人自己说:“我的第二集诗——《翡冷翠的一夜》——可以说是我的生活上的又一个较大的波折的留痕。”收在这个诗集中的《“起造一座墙”》就是诗人当时追求坚贞爱情的自白,也是自由人生的颂歌!此诗采用了对第二者讲话的形式,亲切而热烈。毫无疑问,诗中的“你”正是诗人当时爱得如醉如痴的陆小曼。“你我千万不可亵渎那一个字/别忘了在上帝跟前起的誓。”起始这两句诗便点出了诗人之爱,诗人之爱热烈而圣洁。对天起誓,这让我们看到了热恋中的男女那一番纯情与挚着,投入与天真。诗人之爱,不仅与平常人之爱一样热烈、坚贞,而且多了一份美丽和想象力。古往今来不乏勇敢追求爱情的人,但在这里,爱情与“上帝”相连,实表明着诗人对爱情的理解与追求是基于特定的思想背景的,这种爱情观和“上帝”一样,是五四前后西风东渐的结果,爱情被认为是天赋人权之一种,具有神圣性和正义性。正因为有这种崭新的理性认识,诗人对属于自己权利的自由爱情的追求才更加热烈、勇敢,义无反顾;感性中渗透着理性,理性更激励着感性。   爱情是生命之花,美丽神奇,象月似水,如清风似美酒,柔媚无比,芬芳醉人。诗人当然渴望这样的爱情:“我不仅要你最柔软的柔情/蕉衣似的永远裹着我的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情哪!诗人用了两个限定词,“最柔软的”和“永远”,写尽了他对 自己爱情的忠贞与渴望。诗人还嫌这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又用芭蕉作比,芭蕉用外皮一层层地包裹着蕉干的心子,坚固无比,正象征着诗人的爱情;可是诗人的深意却不止这些,或不在这里,芭蕉树能没有心么?没有心它就会枯萎,诗人用芭蕉作比,意味着今日的爱情对他来说就是生命,失去了这次爱情就会失去生命!爱情,对诗人来说,不是人生的奢侈品,而是生命的必需品。
『07月04日』【˙☆⑦④】JIN水题3 对于爱情,徐志摩说过:“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足见其态度是坚决的。可是,他留学英国时与“人艳如花”的“才女”林徽英恋爱却未能成功。回国后,他与陆小曼恋爱,虽然有情人终成了眷属,但在当时社会上引起了不少的反响,遭到了很大的压力。诗人自己说:“我的第二集诗——《翡冷翠的一夜》——可以说是我的生活上的又一个较大的波折的留痕。”收在这个诗集中的《“起造一座墙”》就是诗人当时追求坚贞爱情的自白,也是自由人生的颂歌!此诗采用了对第二者讲话的形式,亲切而热烈。毫无疑问,诗中的“你”正是诗人当时爱得如醉如痴的陆小曼。“你我千万不可亵渎那一个字/别忘了在上帝跟前起的誓。”起始这两句诗便点出了诗人之爱,诗人之爱热烈而圣洁。对天起誓,这让我们看到了热恋中的男女那一番纯情与挚着,投入与天真。诗人之爱,不仅与平常人之爱一样热烈、坚贞,而且多了一份美丽和想象力。古往今来不乏勇敢追求爱情的人,但在这里,爱情与“上帝”相连,实表明着诗人对爱情的理解与追求是基于特定的思想背景的,这种爱情观和“上帝”一样,是五四前后西风东渐的结果,爱情被认为是天赋人权之一种,具有神圣性和正义性。正因为有这种崭新的理性认识,诗人对属于自己权利的自由爱情的追求才更加热烈、勇敢,义无反顾;感性中渗透着理性,理性更激励着感性。   爱情是生命之花,美丽神奇,象月似水,如清风似美酒,柔媚无比,芬芳醉人。诗人当然渴望这样的爱情:“我不仅要你最柔软的柔情/蕉衣似的永远裹着我的心。”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情哪!诗人用了两个限定词,“最柔软的”和“永远”,写尽了他对 自己爱情的忠贞与渴望。诗人还嫌这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情,又用芭蕉作比,芭蕉用外皮一层层地包裹着蕉干的心子,坚固无比,正象征着诗人的爱情;可是诗人的深意却不止这些,或不在这里,芭蕉树能没有心么?没有心它就会枯萎,诗人用芭蕉作比,意味着今日的爱情对他来说就是生命,失去了这次爱情就会失去生命!爱情,对诗人来说,不是人生的奢侈品,而是生命的必需品。
『07月03日』【˙★⑦④】。O仁学 三,灭10                     三、“仁”与“智”在孔子那里,仁代表了道德主体“成己”、“爱人”的实践超越过程,所以一方面,仁的获得要靠自觉自反,靠直觉体悟。“子曰: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述而》)这里的“至”,不是从外而至,而是由内而至,是由内而外的显现。所以从内心出发,便会体会仁,发现仁;但另一方面,孔子又认为通过学习、认知也能实现、完成仁。故孔子谈仁,也谈智,常常将二者并举,如“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知者动,仁者静。”(《雍也》)“仁者安仁,知者利仁。”(《里仁》)“知及之,仁守之。”(《卫灵公》)孟子也称孔子为“仁且知”(《孟子·公孙丑上》)。在孔子那里,仁与智存在密切联系。从仁、知的内容来看,二者是有差别的。仁是人的内在自觉和活动,是主体的实践能力,是人生的最高理想;而知是人的认知活动和能力,是知人论事,获取智慧。仁虽然也有判断是非善恶的能力,但它是德性之知(道德理性),用孟子的话说是良知;而知主要是闻见之知(认识理性),是对外物的认知活动。知一般说来,总要有外在对象;而仁却难以说是一种外在对象,它毋宁说是道德生命本身。不过孔子谈知,并非一般地认识外物,而主要是以“人事”为内容,包括“知人”、“知十世”、“知礼”、“知乐”、“知过”、“知言”等,是一种伦理性认知;孔子的知往往又可以写作智, 智不仅是知的完成和实现,还是对“所知”的灵活运用,是处理、解决具体问题的智慧。这种知或智显然不是以认识自然、获取知识为目的,而是与道德实践密切相关。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学而》)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雍也》)这里的“学”显然不是指获取知识,而是学习正确的行为,塑造道德人格,发明道德主体。这样,孔子的“知”、“学”便和“仁”存在密切的联系。“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阳货》)仁虽然表达的是“成己”、“爱人”的实践活动,但需要学、知的扩充、培养,否则便会产生“愚”的弊端。故在孔子看来,知可以丰富、充实仁,转化为仁;仁也可以提高、完善知。“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知之”是主体对客体的认知反映,是人的经验认知活动;而“好之”、“乐之”则是认知活动的升华,带有主观的情感和意志,是主体的自觉自愿。“子曰:不仁者不可以久处约,不可以长处乐。仁者安仁,知者利仁。”(《里仁》)“仁者安仁”容易理解,也较少分歧,关键是“知者利仁”。以往多解说此句为:“利仁者,知仁为利而行之也。”按照这种说法,“仁者安仁”和“知者利仁”是两个不同层次,二者有高低之分。但孔子仁、知并举,往往是一种并列的关系,而不是主从的关系,可见以往的注释并未道出此句的真谛。实际上,“知者利仁”是说知者利于成仁,它和“仁者安仁”分别是指两种完成、实现仁的方法。孔子下面一段论述,可以说是此句的最好注解:   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莅之,则民不敬。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莅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卫灵公》)这里“知及之”、“仁能守之”说明了知与仁的关系。孔子认为,只是认识到了(“知及之”),还没能转化为仁,为仁所把守(“仁不能守之”),那么还只是停留在“知”的阶段,是不能长久的;相反,认识到了,又转化为仁,并在容貌行为上表现出来(“庄以莅之”),行动也符合礼,这才是知的最终结果,也才称得上善。这样,仁就不仅仅是内在的自觉,同时也是实践经验,智慧结晶,包含了经验认识的成果;仁不仅如学者所指出的,“是一种内在的力量和自我认识”,是一种内在原则, 同时也可以指某种德行和活动,是一种规范原则,  如“仲弓问仁。子曰:‘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邦无怨,在家无怨。’”(《颜渊》)“子贡问‘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仁者。’”(《卫灵公》)仁作为道德生命实践超越的过程和全体,它的实现和完成,不仅靠内在直觉和体悟,同时也离不开外在环境和经验认知的安顿和涵养。“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里仁》)“子曰:人之过也,各于其党。观过,斯知仁矣。”(同上)可以说,由于孔子仁、知并举,相互含摄,使仁具有了多层次的复杂内涵。仁既是内在自觉,又包含了外在经验,是内在与外在的统一。
『07月02日』【˙☆⑦④】继续,灭10,”仁学“二 二、“成己”与“爱人”任何伟大的思想创造,都离不开对“己”和自我的思考,一种思想学说只有和个人的存在有关,只有解决、回答了人生的“终极性”问题,才能在历史上产生深远、持久的影响,故对“人之为人”的思考,必然要落实到对“己”的思考,“人之为人”实际也就是“己之为人”。不过,虽然几乎所有的思想家都有可能涉及到“己”和自我的问题,但具体的思考方法则是不同的。作为在西周礼乐文化传统下成长起来的思想家,孔子对“己”和自我的思考具有华夏民族的鲜明特色。在孔子看来,“己”与“(他)人”并不是截然对立的,什么是“己”和自我?并不能在遗世独立中去苦思冥想,也不可在神的启示中去获得灵感顿悟,“己”和自我的意义只有在与他人的共存、互动中,才能得到理解和说明。“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论语·微子》)人总是生活于社会中,因此,与人“相偶”便成为“己”不可摆脱的存在形式,也成为理解“己”和自我的前提和出发点。但是自然状态的“相人偶”还只是一种客观、外在的形式,还没有经过自觉的反省过程,还不可能有真正的自我。此时若有自我意识出现,也一定是与他人的对立相伴随的。因此,从自然状态的“相人偶”到自觉、自为的“相人偶”需经历一次伟大的文化创造活动,需经历自我意识的自觉、自反。在孔子看来,周公“制礼作乐”无疑正是这样的创造活动,礼乐不仅奠定了人类生存、交往的人伦秩序,使人类由蛮荒走向文明,其所包含的“敬德”、“保民”等德性意识还是维系当时社会的精神纽带,是早期人道精神的体现。然而春秋的“礼崩乐坏”,使周公以来的文明创制遭受到严重考验。要重建“有道”的社会秩序,恢复礼乐的文明形式,除了肯定“君臣”、“父子”的人伦秩序外,更重要的,是要通过对“己”的自觉、自反,确立起“修己以敬”,“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的人生理想和目标。也即是说,“己”的终极意义要和天下的福祉、利益联系在一起,而扶危济贫、平治天下、“吾其为东周乎”(《阳货》)的人生使命,又需通过“修己”、“克己”、“为己”来实现。在这样一种信念中,人、己的对立便不复存在,“于是对己的责任感同时即表现而为对人的责任感,人的痛痒休戚同时即是己的痛痒休戚,于是根于对人的责任感而来的对人之爱,自然与根于对己的责任感而来的无限向上之心,浑而为一。经过这种反省过程而来的‘爱人’,乃出于一个人的生命中不容自己的要求,才是《论语》所说的‘仁者爱人’的真意。”  所以,孔子的“仁”是春秋末年提出的一个使“己”挺立、振作起来,关涉人生终极意义的概念,它虽然也指“爱人”,但“爱人”只有和人生的终极意义联系起来才能得到理解。孔子谈仁,常常指一些具体的德目,如,“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恭、宽、信、敏、惠。”(《阳货》)“刚、毅、木讷,近仁。”(《子路》)“樊迟问仁。子曰: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子路》)这里的“恭”、“宽”、“信”、“敏”、“惠”等一方面总是对他人而言,是指对他人的“恭”、“宽”、“信”、“敏”、“惠”,但另一方面,它又落实在个人的品质上,是指“己”之“恭”、“宽”、“信”、“敏”、“惠”。只有“己”具有了“恭”、“宽”、“信”、“敏”、“惠”,才有可能对他人“恭”、“宽”、“信”、“敏”、“惠”。同样,对他人的“恭”、“宽”、“信”、“敏”、“惠”适所以成就了“己”之“恭”、“宽”、“信”、“敏”、“惠”。“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等也是如此。所以,“成己”与“爱人”实际是相辅相成,互为因果的,它们共同构成“仁”的基本内涵。由于“仁”代表了自我成就,自我实现的过程,故往往也表现为一种内心境况,一种自觉向上的乐观精神。颜回“其心三月不违仁”,“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雍也》)“仁者不忧。”(《子罕》)“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述而》)颜回“其心三月不违仁”,决不是说其心在三个月里一直在想着爱人,而应是指律身修己而言。在追求人生理想,成就、实现自己的过程中,必感到精神上的无限快乐,而不会被一时的外在境遇所困惑,这正是“孔颜之乐”的真谛所在。所以仁决不仅仅是要消极地适应外在规范,而是一种创造力,一种不可遏止的成就、实现自己的冲动。“子曰: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里仁》)仁能辨别是非、善恶,具有理性判断能力,所以在处理己与人的关系时,好恶、爱憎都是合理的。“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同上)假如以仁为意志的方向,那么,一切行为都合理,不会招致人的厌恶了。仁恰恰成为主体实践的动力和原则。
『07月01日』【˙★⑦④】“仁学”学习,MINA都来熏陶。。 从现在到7/4,我要连载三篇“仁”学,大家要看哦~~~一。孔子创立儒学,同提出仁密切相关,而如何理解仁却一直是有争议的问题。有学者称,“仁构成孔子学说中的一个高难问题”,“要把这个概念解释清楚,要使这个问题得到公认的解决,至今仍然是困难的。” 据介绍,西方关于“仁”就有benevolence, love, altruism, kindness, charity, compassion, magnanimity, perfect virtue, goodness, true manhood, manhood at its best, human-heartedness, humaneness, humanity, man-to-man-ness 等不同译法,对于西方学者来说,仁是什么?一直是个令人费解的谜。讨论、训释仁,离不开字源的分析,于是《说文》“仁,亲也,从人从二”便成为前提和出发点,成为理解仁的金科玉律。然而在郭店竹简中,仁字均写作“ ”,表明“从人从二”并非仁字的最初构形。那么,“ ”的本义如何?“ ”这一古字的发现为我们带来哪些新的信息?为我们理解孔子仁学又能起到哪些“去蔽”的作用?这无疑是关涉孔子及早期儒学研究的重要话题。本文拟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做出进一步探讨。不妥之处,敬请方家指正。一、“仁者,人也”   据学者研究,仁字出现较晚,甲骨、西周金文中还没有发现仁字,仁字也“不见于虞夏商《书》及《诗》三颂、《易》卦爻辞之内,似周初有此言而尚无此字”(阮元:《揅经室集·论语论仁论》)。仁字出现于何时虽不清楚,但似与人类发展一定阶段的自我反省和认识有关。先秦典籍中常有“仁者,人也”的说法(见《礼记·表记》、《中庸》及《孟子》等书),应是对仁之本义的基本训释。所谓“仁者,人也”是说,仁是人之为人的本质和特征,也就是说,具有了仁才能成其为人。人不同于其他动物的地方在于,他不是满足、停留于自然、本能的生活,也不仅仅是在消极地适应环境中求得自身的生存,人之为人就在于他在满足了生命的基本需求之后,更进一步对生命的意义发生追问:到底什么是人?如何才能真正成为人?这种对生命意义的探询及回答,往往决定了一文化后来的发展和方向。仁无疑就是古代先民对这一问题的初步思考,是在这一思考中提出的基本概念。孔子及其儒家在此基础做了进一步探索,通过仁提出更为系统的理论学说,从而使仁成为孔子及其儒学的核心概念,一部儒学史某种程度上即是对仁的诠释历史,“孔门之学,求仁之学也。”不过,对“人之为人”的思考,虽然随着人的自我意识的觉醒便已开始,但其具体内容却经历了一个发展、变化过程,不同时期、不同身份、不同地位的人对此可能有着不同的理解和看法。《诗经·郑风·叔于田》说:“叔于田,巷无居人。岂无居人?不如叔也。洵美且仁。”该诗描写贵族“叔”打猎、饮酒、骑马时的风姿,赞美其人品出众,无人能及。所以如有学者指出的,“洵美且仁”的“仁”似不具有道德的含义,而主要强调的是外貌英俊威武,有男子气魄。 而男子气魄之所以被称为“仁”,是因为在当时贵族看来,具有男子气魄才能算是人。《诗经·齐风·卢令令》说:“卢令令,其人美且仁。”此诗描写一位猎人的风采,下面两段又分别提到“其人美且鬈”、“其人美且偲”,“鬈”,或说“当读为▇,▇,勇壮也”(《郑笺》);或说“须发好貌”(《朱子集注》)。“偲”,“多才也”(《郑笺》),均说的是容貌气质和能力。“其人美且仁”的“仁”字与之对应,也应是指男子气魄而言。所以《诗经》中仁字凡两见,但均与后世的用法不同,主要是指有人样子,有男子气魄,反映了当时人们对“人之为人”的理解。仁后来用作“亲”的意思在《诗经》中也有所反映,如《诗经·小雅·四月》“先祖匪人,胡宁忍予”,这里的“匪人”,并非是骂先祖不是人,而是“不仁”的意思。之所以写作“人”,可能是因为当时“有此言而尚无此字”,所以用“人”字来假借,或是“人”、“仁”在当时可以通用。《尚书·金縢》中也提到一个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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