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沉积 深海沉积
地质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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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丰河两岸葱茏的树木 沿着大丰河面顺流而下,满目青山,白云悠悠。水中的倒影也是绿树、蓝天和白云,那一刻,置身在清澈的河水,蓝天,白云和绿树的包围之中。多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刚刚发现这美丽的小世界,细细地打量她,不带来一丝的惊动。那些熟悉的树木带给我极大的温馨,那些草留在我心底的是感动,她们年复一年地等待,当年那个在河岸踟蹰行走的少年难道不再归来?岁月的逝去,就像流水,都说时光不再回来,就像浪漫也不再会来。但是水在冬天确实不像时光,它们在河面上冰冻固结,任由底部的水自由流去。大丰河水在金山小镇的西南角汇入汤旺河,进入松花江,最后流入太平洋。水再光顾大丰河两岸时,它经历了液相-气相-液相(有时是固相)的变化,一个旋回,令人羡慕的旋回,想想那个岸边相同的地方,相隔几十年后怎么可能走过同一个少年?除非,有一天,磁极倒转,所有的天体反向旋转,或许时光倒流。 水孕育了树木,一个完美的生态环境,风化的花岗岩总是留下了肥沃的黑土,在近水的地方出现了河柳,与河柳伴生最常见的是桤树,这是最被我忽视已久的树种。它的种子是榛鸡冬天的主要食物,不时有鸟儿在簇生的桤树中间筑巢,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它的美丽,或许生命的美好在于它的顽强,也在于它的满足和抗争,抗击洪水,抗击严寒。不觉得对它肃严起敬,也许在繁茂芜杂的众生中它似乎可有可无,就像我除了能用脚踢个石子外,不能再留下其它任何痕迹一样,桤树每年产了无数的种子。在许多年前的一段岁月里,曾经砍伐桤树,原因据说是木质耐海水腐蚀,所以被我们称作水冬瓜的树木都被锯倒了,换来我的生存?谁知道多少生命浪费在我身上,幸好医、食、住、行还自己承担,不然还不如参加下一个旋回。枫桦也是我以前不喜欢的树,最近,我突然发现它的叶子像榆树叶片,榆树的叶子可以食用,白桦树的树汁可以喝,枫桦的树皮斑驳陆离,看见过人们加工胶合板,那是当地工厂多年前在生产。白桦树一直是我心底的最爱,像多姿的少女,树干上好像生了许多眼睛,一直注视你,可惜很少被关注。在十几岁的青年时期,曾经无数次穿行在白桦林中,任由秋天黄色的落叶飘在身上,幻想和寻求出路。栎树也曾经是我不待见的树,特别是冬天它们装点的山岭太单调了,一律的深褐色,从抗大到乐园,到八队,南沟到北沟,哪里都有它们的踪迹可循,它们那么齐心合力,占领大片土地,只有近年来人工植入的松树夹杂中间,点缀了绿色在其中。它们不惧怕土地的贫瘠,哪怕在土壤缺乏的海拔几百米的山脊上也照常生长,它们不会成为地王,不会因为有了需求就抬价,默默地....。橡子成熟后,引来松鼠,其实栎树也是很漂亮,只是这么多年我才接受她。 向大丰河两岸的高处眺望,风光无限,浪迹到其他地方总觉得金山屯小,可是当被青山裹挟,置身在绿色中,深深呼吸树木的芬芳,又感觉十分的渺小,像一粒沙,一片树叶,一颗小草,对身边能够感知到的万物不敢有一丝亵渎。平凡的树木,平静心态的生存,让人尊重,我们周围的水圈,生物圈,大气圈,看似其中联系松散,平常,温柔又与世无争,可是那些创造巨大灾难的又恰恰是它们!海啸,泥石流,龙卷风,洪水都是在与我们密切共生的环境中产生,疏导最为重要,上善若水,珍惜世间平凡的生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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