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米奇 越前米奇
我们都是迷茫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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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德拉科整个人都虚脱了,像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 “我知道,我知道!”不久前的他还在邓布利多的画像争辩:“我!……格兰杰说的没错……”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我是个胆小鬼。” “不不,马尔福先生,”邓布利多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我会尽力帮助波特的。但——好吧,你会给我那个魔法,那个可以——。”德拉科的面色愈加苍白。 “德拉科,从你第一次来这与我的画像倾诉时,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勇敢的孩子。”邓布利多半月形镜片下的眼睛溢出泪水:“你会怪我吗,孩子?你会怪我的自私吗?” 德拉科颤着嘴唇,眼神失焦,却仍轻轻摇头。 “我不该这么做的。”邓布利多痛苦的闭眼。 “我有一个请求,”德拉科不再哆嗦:“你要答应我,决不把这件事告诉他——我会受不了的。” “孩子……我不知道。你与西弗勒斯都选择了这条路。”邓布利多说:“可是孩子,我不希望让你一个人承担这种痛苦。你才十六岁!” “求你。” 所有的人都在欢呼,隐形衣下的他最后看了救世主一眼,彻底昏死过去。 二十三岁的德拉科已被时光磨平了傲气,求职不过四处碰壁。 黑魔王消失已经五年多了,魔法部雷厉风行,没收了马尔福家族的所有财产,卢修斯因此疯了,德拉科明白,毕竟家族对于卢修斯来说就是一切。 “亲爱的纳西莎: 我找到了份魔法部的工作,现在居住在一个小公寓里——你知道,就是魔法部为单身的大男孩准备的那种,房子不错。下个月就可以给你寄钱过来了。 爱你,小龙 附:卢修斯的药我做好了,每日两次,下个月的药会和钱一起寄过来。” 他反复看了几遍准备寄给纳西莎的信,没什么问题。他把信和一个不大的包裹绑在猫头鹰腿上,让猫头鹰送去麻瓜界。 他轻咳几声,重坐在餐桌旁,从餐盘前抓过一张预言家日报,“救世主与韦斯莱女孩在尖叫屋棚幽会!”的标题立刻抓住他的眼球。 波特脑后依旧翘着一撮头发,依旧架着他那副圆框眼镜,看起来蠢呼呼的,依旧拿着他那凤凰尾毛魔杖,依旧带着那种腼腆的笑,那种从来不会在他面前露出的笑,依旧是原来的模样。 报纸上的波特冲他挠了挠后脑勺,然后被有着韦斯莱特有的红发色女孩从图框中拉了出去,消失不见了。 他失神的盯着那一块空白,久到牛奶都凉透了。 德拉科端起牛奶,冰腻的口感令他的胃一阵紧抽,他几乎呕吐。他于是只吃掉一片全麦面包,就此作罢。 草草用餐后,他打好领带去梳头发。漂亮的铂金色头发随着梳子的滑动,飘落下来。他似乎可以看到多年后变成干瘪的秃顶老头的自己的形象。 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编写好,注定他会被波特讨厌,注定他会被波特吸引,注定胆小如他亦会为了喜欢的人拼上自己的性命。 自己那时若是能放下那所谓的贵族心态,是不是一切都会变个样子? “教父,你一定也后悔过吧。”德拉科低喃:“若是不曾说过那些伤人的话……说不定,会与莉莉在一起。” 他瞥了一眼房内唯一一张照片——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魁地奇球赛后的合照,推门出去。 从此以后,与你再无交集。幼时的无端挑衅如今想来,竟是那般滑稽。哈利波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讨厌的马尔福有多喜欢他;哈利波特永远不会知道,那个讨厌的马尔福为他做过些什么。 五年级,从家养小精灵那里得知伏地魔的陷阱——利用小天狼星骗哈利波特去魔法部的事后,努力阻止他的事。 六年级时为他的事在盥洗室哭的事。 还有为了他,去求邓布利多的事。 为了他,设计失去魔杖的事。 为了让他从伏地魔手中生还,所做的事。 哈利波特永远不会知道,正如他直至斯内普死后才知晓混血王子的真相一样。
【原创】最差劲的生日 祝佐助生日快乐! 同时祝鸣人能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攻下佐助! 《最差劲的生日》 短篇完结。 有槽点可以大口吐 鸣人再次确定了他是玖辛奈捡来的这一事实,怎么对别人家的孩子比对自个儿还上心呢,这不科学! 他摸了摸兜里的票子,哼,买什么礼物嘛,自己去年过生日的时候佐助那家伙还为了一个从国外跑来看他的叫什么天秤什么重的洋朋友放自己鸽子。 过生日?本大爷就让你好好过个生日!不是鸣人小肚鸡肠,实在是人比人气死人,作为青梅竹马连自己喜欢的女生都要撬,算怎么回事嘛!生日礼物?想都别想! 一路埋怨归埋怨,他还是拖拖拉拉的从干爹店里取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往宇智波宅走去。历史经验告诉他,惹谁都不能惹了自个儿老娘和宇智波二助子。 开门的是鼬哥,笑的跟黄鼠狼似的。鸣人一阵恶寒,想曾经自己被这完美笑容欺骗了多少次啊!鼬哥这么笑绝对没好事! 果然,鼬哥把佐助丢给自己,道了声“替我谢谢玖辛奈阿姨”一溜烟没了影子。喂喂喂,鼬哥你确定你真是佐助的亲哥哥? 美琴阿姨回老家了,还得一周才回来,富岳叔叔出差去了,这下鼬哥也跑了,宇智波宅就只剩佐助一个了。 鸣人有点幸灾乐祸,你看,现实报吧,过生日都没人陪!活该! 他大剌剌进了佐助的屋,佐助背朝门侧卧,他正跟鼬哥生闷气,听到门声还以为鼬哥回心转意放下工作要给他过生日,惊喜的翻身起来一声脆脆的“哥哥”就出来了,眼角还挂着为了让鼬哥留下陪他挤出的眼泪。 佐助在鸣人面前可从来都是玖辛奈对波风水门的样子,哪有机会见到这等梨花带泪的模样。 两人大眼瞪小眼,还是鸣人先反应过来,眼睛贼亮贼亮,歪着嘴角“唉”了一声。 …… “操,你再给我’唉’一声试试!”佐助红着脸吼了一句。 鸣人挑挑眉:“别害羞,哥哥会温柔点对你的哟哟。” “温柔你妹!”一记枕头破风袭来。鸣人跳一边要闪开,脚底一滑直接卧倒,他反射性高举自己买给佐助的礼物,狠狠摔在地上,压的什么东西稀里哗啦的响。 “哎哟,还好。”还好礼物没事。 “我蛋糕!”佐助咬牙切齿恨不得剁了鸣人。鼬哥买给他的蛋糕正舒舒服服躺在鸣人身下。 这绝对是佐助过的最差劲的生日了。 蛋糕被压成了一团,乱七八糟的,就着烛光,佐助在鸣人的期盼下认真的许了愿,然后吹熄了烛火。 “呐,给你的!”鸣人送出自己的礼物。 佐助蹙眉接过。 “打开看看。” 是一个水晶坠子,刚好跟鸣人他干爹自来也送给鸣人的是一对。 “我给你戴上?” 靠,就不能不问嚒!佐助翻个白眼:“我自己来。” 他开了锁往脖子里套,鸣人起身顺势扣住他的手,转了身给他戴坠子。 “你刚许了什么愿啊?” “关你什么事。” 鸣人看见佐助突然又红了的脸颊,抬身凑过去,扭过他的脸亲他的嘴巴:“不说就算了,生日快乐。” 佐助忍住揍人的欲望,脸更红了:“哼,算你有良心。” 什么?各位看官对二人怎么亲上了有疑问? 那俩活宝本来就是一对,不然佐助吃饱了撑得勾引鸣人喜欢的姑娘?佐助他哥敢把自个儿的宝贝交给鸣人那个闯祸精?鸣人他娘有病一样的不疼自己儿子疼外人?这不准儿媳嘛! “嗷嗷,疼屎五啦!”鸣人捂着嘴巴哀嚎。 “谁让你把舌头伸进来的!白痴!” —完—
【原创】许你年华正好时(龙羽,短篇完结) 当真应了那句话“楚虽三户,亡秦必楚。”可即便有过那样风光的曾经,项少羽还是不得不低头。 “那日,你与龙将军和我初会着着蓝色开襟短衫,”韩信微微垂了垂眼皮:“倒远不如你今日这身好看。” “我记得,你自报姓名是龙羽籍。哼,是用了龙将军的姓,你自己的字和名组成来瞒我。” 项少羽压下恼怒:“他在哪?” “既是败军之将,自然在战俘营。”韩信悠然:“你知道,沛公对’虞姬’可是很感兴趣,若你投诚,你那龙将军或可保全一命。毕竟,再战下去也是徒增伤亡。” 项少羽愤红了颊,不自然的回头看看后方军队又匆匆回头:“让我看他一眼。” “你若投诚,有的是时间看他。”韩信不急不躁。 项少羽用一贯睥睨众生的眼光看着韩信:“要我投诚?” 韩信收回黏在项少羽身上的视线,顿时没了气焰。 “哼。你也知道没可能。” “那就没得商量了,项王请回。”韩信调转马头:“抵达军营后,我们便又只是敌人了。” 项少羽握缰绳的手上起了青筋,指节泛白,牙齿咯咯作响,他最终还是只动了动嘴唇,亦转马头,头也不回的归了楚军军队。 闻得身后马蹄响,韩信便回了头,看见红色盔甲渐行渐远。 此后,便是陌路。 ******* 韩信入了军营,第一件事就是拖来龙且审问。 “你与他,究竟是何关系!” 龙且已被鞭打的遍体鳞伤,他用龟裂的唇扯出笑意:“生死不离。” 韩信再没审问任何关于敌军的有用情报。对他来说,这四个字就足够。 “拖下去,斩。首级悬于城门,务必要让对方看的清楚!” 龙且第一次有了恐惧,随机化作苦笑:少主,是我对不住你。 ******* 项少羽的容颜沧桑的不似自己,他抿了抿唇,眼神涣散。 汉军高亢的呐喊声竟抵达不到他的耳中。他紧了紧衣领,露出痴笑:“龙且,我也来陪你了。” 龙且死后,楚军兵败如山倒,紧紧三个月,西楚便亡。 此一仗,汉军大获全胜,楚霸王自刎身亡,尸体落于乌江,遍寻不获。 多年以前,楚国新亡,少羽扯了龙且的衣襟,红肿眼睛不愿他走。龙且轻轻握了他的手,笑的意气风发:“哭甚,哭丑了我日后归来可不娶你。” “喂,我再不哭。你回来可不准不要我。”
【原创】岁月如花 保鲁夫拉姆发誓,这将是他最后一次为涉谷有利哭了。 涉谷有利喜欢的那个人从来就不是他。说什么“我们两个都是男的,男生和男生是不可能的”,分明都是为不喜欢找的借口。 保鲁夫拉姆插剑入鞘,右手诡异的颤着。涉谷有利已经给了自己答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自己在他心中还不如孔拉德重要。同样身陷险境,涉谷有利第一个问的不是自己,而且孔拉德。 我们的婚约,在你眼中,是不是就是一场闹剧?我所珍视的一切,在你看来,是否就是一个笑话? 涉谷有利,如果是这样,我闹够了。我再不愿低声下气的讨好你,再不愿像宠物一样紧紧尾随你,再不愿时时刻刻牵挂着你却始终得不到哪怕如同你对孔拉德那样的待遇。 涉谷有利,我还是喜欢你。 保鲁夫拉姆与涉谷有利的婚约静悄悄的结束了。婚约如同一场滑稽的表演,落幕后,烟消云散。保鲁夫拉姆依旧每天在古音达鲁身边晃悠,晚上给古蕾塔讲故事,依旧时时刻刻保护着涉谷有利。唯一改变的是他的态度。 从少不经事到沉着稳重似乎只是眨眼的功夫,保鲁夫拉姆再不是那个一门心思想嫁给涉谷有利恨不得一天都绑在他身上的粘人鬼。他甚至再也没有懒过床,每天早起去找浚达练剑,跟着古音达鲁学习处理公文,保护外出的涉谷有利,给古蕾塔讲故事,陪杰莉物色新男友。 保鲁夫拉姆有时觉得这样就足够了。 每天都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和空虚的大脑沉沉入睡。自己所有的粉色连体睡衣都被烧成灰烬,唯一留着一件涉谷有利从地球带给自己的睡衣。不怕睹物思人,他就怕自己连思念都被这平淡的生活消磨殆尽。 解除婚约已半年有余,涉谷有利自解除婚约以来第一次去别的国家,随行者不出意外有孔拉德,村田键,尤扎克。浚达以一副不带我去就哭给你看的表情博得有利同情加入了出使的行列,保鲁夫拉姆却出人意料的没有要求出行。或许只是出乎了有利的想象,其他人都能猜到保鲁夫拉姆的不情愿,只有有利:“保鲁夫拉姆,快上船啊,要出发了。” “不用了,我晕船晕的厉害,反倒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况且留在真魔国还可以帮皇兄处理国务。”保鲁夫拉姆扬着嘴角,一脸春光明媚,遮不住眼中浓浓的哀伤:“孔拉德,要好好保护陛下。” “保鲁夫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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