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发 淡紫色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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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摩羯,你无需懂 1/3 魔羯,也称山羊座,但相较于这个平庸的称谓,魔羯其实才更能贴切的表达这个星座生人的个性。无论是在东方还是西方," 魔" 这个字的解释都是关乎一种神秘诡异、强大凶猛的邪恶力量;而翻开手边的新华字典,羯的解释却是这样的:公羊,特指被阉割过的。众所周知,不管怎样好斗的动物,被阉割过也是温驯的,而这种温驯表现得又是那么充满压抑。这便是魔羯,众人眼中的灰色人群。 几乎在所有星座的文章里,魔羯似乎都是个老谋深算杀人不用刀,又木头一样的角色,这让任何其他星座看到后都难免心中产生一种反感情绪,尽管也有描述他们重情重义的只字片语,但仍旧是瑜不掩瑕。然而让人惊讶的是,不管魔羯看到那些评价他们如何阴险恶毒的帖子之后是多么无动于衷或者气愤地表情,其实在他们的心中倒是有几分窃喜,虽说他们了解自己完全不是那种人,但隐隐的下意识里他又强烈的渴望着有那么一天自己就是扮演着这种魔教大教主的狠角色,同时他们还深深的自信着,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完全能随时成为这样邪恶又充满力量的角色。这自信让他有点洋洋自得。这时的摩羯会对这些基近人身攻击的评论带着几分轻蔑的意味在心中一笑,眼睛微微眯起,眼神微微发狠。可是关上电脑走出房门看见一卖水果的,他又突然想起今天要见的某某(这个是他喜欢或爱的同性或异性)说过喜欢吃水果来着,于是开始撅着屁股开始买水果:专挑最好的最新鲜的,价钱都不问。 2/3 摩羯座是一个由极端混合而成的矛盾体,从来不曾有哪一个星座还曾像他们一样痛苦的在成为一个好人还是坏人的思虑中那么频繁而且痛苦的挣扎,他们一方面热切的希望自己能化作和煦的春光复舒万物,一方面又会疯狂的期盼自己能变作三尺寒冰冻结天地。可对于这个冬季出生的人群来说,对温暖的追求又是那么执著,所以到了最后,他总是又跳跃回去,积极地培育自己的春光一样的明媚品质了,成为一个好人带给他们的快感似乎更容易让他们就觉得陶醉。相对于他们自身的感受而言,他们并不愿陷在任何负面的阴暗情绪里。但同时又觉得做个坏人也没什么不好。一般来讲,孩童时期,他们是最乖巧惹人疼的乖宝宝,而年轻的魔羯总是容易显得孤僻不合群,年纪越大的魔羯在社会上越如鱼得水,老了之后,他们往往会成为难得的和蔼又宽容的代表(尽管这宽容和和蔼来的那么像扑面而来的皇权的体贴,让人面对时虽然觉得温暖却不敢靠近放肆。)虽然他们终身致力于中庸的调和,又向往任何明媚的气质,但这种根深蒂固的极端总是很容易失去控制,让他们在社会中莫名的感到落落寡欢。很多星座文章上形容天蝎的感觉很像极端二字,而对于魔羯的描述就和这两个字完全贴不上边。他们往往只重视星座的外在体现,却很少考虑根源。天蝎的极端,是稳固的状态,要么很爱要么很恨。而魔羯的极端,却是矛盾的状态,很爱很恨,总在两端不停跳跃,找不到中间平衡态,所以魔羯座对自己的情绪也会有困惑,于是他们就在这种激烈撞击的心理状态下表现出一如既往的漠然,不然他是没有办法思考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自己到底站在哪一边?" 就在这种冷漠的伪装中,魔羯正在反反复复整理自己的各种相互矛盾的情绪和想法,而这就成了世人眼中的深思熟虑吧。想必魔羯在有的时候会羡慕天蝎和天平:一个的爱恨有方向(非爱即恨),一个的爱恨是完全调和的(没有最最爱也没有最最恨)。 你要让身边的魔羯去分析一个人的优缺点,如果他想说,那么你会发现这个人的无论优点还是缺点都统统无所遁形,你发现他可能分析到别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也用上了自己的第六感。你会一边赞叹魔羯的惊人的分析别人能力,一边又暗暗出冷汗,觉得魔羯竟然这么分析别人?!真是有点老谋深算的感觉。如果他不想说,你就会发现他好像对任何人都好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如果他
【原创】罪的河   大雨滂沱的夜。瓢泼般的雨幕狠狠地砸向白羊宫的石壁。   站在白羊宫内,看着外面的大雨,一时竟有些恍惚。13年的时间,像水,从眼前缓缓流过,流过了快乐,流过了磨砺,流过了阵痛,流过了云淡风轻,然后,在眼前,汇成一条叫做回忆的河。   从白羊宫可以眺望到山下的万家灯火,闪闪点点,像极了晴朗的夜里星子的繁华。周围很静,似乎这场大雨浇出了前所未有的沉静。我微笑,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沉静的夜晚,回到了一别十三年的圣域。   伸出手,雨水接触到我的皮肤,冰凉的触感。   转身,往山顶的教皇厅走去。刚回到圣域的战士是应该去觐见教皇的。微微摇了摇头,一步步踏上了通往山顶的青石路。穿过一座座熟悉的宫殿,与一个个熟悉的小宇宙打着招呼,微笑着回应一个个惊喜或者诧异的问询。突然想起,许多年前,小小的我曾经常重复这段从白羊宫到教皇厅的路,到教皇厅在师父忙完公务的间隙时请教白羊座的招式,然后回白羊宫修炼我的绝招。那个时候,经常如今日般穿过这一座座熟悉的宫殿,与一个个熟悉的小宇宙打着招呼,只是,步履不似这般的沉重。   很快就到了双鱼宫的后门,前面,就是教皇厅,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踏出殿门。   突然,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警觉地回头,“谁?” “呵呵,当然是我。”大殿深处缓缓走出一人。唇角含笑,眸子里带着一份天生的傲然。   “穆,你回来了。”他对我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惊喜和诧异,似乎他早已高悬一盏灯火,将河水的流淌了然于胸。   “阿布罗迪?” “穆,13年了,别来无恙吧?”……   一阵沉默。只有宫外哗哗的落雨在敲打着墙壁。   我心里突然升腾起一个念头,可在心头盘桓已久的话,此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阿布罗迪看我犹豫的样子,轻轻一笑:“穆,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这13年的追随?” 我抬头看向他。   不错。   我想不出为什么一个眸子里带着一份天生傲然的人,会简单地臣服于一个背叛者的权威。   “穆,你这样的人也会相信所谓的神祉吗?”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的笑。   “撒加的力量和强大可以给这个世间想要的安定,安定如斯,又有何所谓到底谁来执掌呢?这样的追随理由是否可以解释你不能释怀的是13年前的背叛?” 他轻抬右手,指尖上出现了一朵带着晶莹露珠的玫瑰,久久凝视,“再美的玫瑰终将逝去,然后,才会有昂然地再生。” 他微笑地看向我,“就这样。很简单。” 沉寂。一切似在时间中静止,只有隐隐的花香在这座宫殿中流动。   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幕,我和幼时亲密无间的哥哥阿布罗迪静静地站在宫殿的两侧,淡淡的玫瑰清香似在我们中间流淌出一条隐着的河。   “穆,你也自心里承认撒加所创的这一切吧?”清亮的声音划破沉寂。   我一皱眉,在心头重复着这个极其熟悉又极其陌生的名字。   “阿布……”我抬起手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但你却无法说服自己原谅他对……对史昂教皇所犯下的罪行,所以你选择了离开,逃离开这个让你窒息的地方。穆,你心里也放着无数的悲哀吧。” 我无力地发现,我藏在微笑后的一切,被我面前这位双鱼座的黄金圣斗士看得清清楚楚。抬起的手虚无地一抓,抓住的,可是时间?   “穆,神的降临需要血祭,而我们,或许就是最先的祭品。” 阿布罗迪的眼波一转,看向高处的教皇厅。   “原本以为,弑神,能为大家摆脱血祭的宿命。可是,似乎我们错了。神,就是神,命运的轮回,终究不是我们所能干扰的。我们只是一颗棋子,放在了诸神争夺世界的棋盘上。穆,这里安静的一切,也许很快就要不存在了。” 他将手中的玫瑰挥向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他分明在微笑着,可为什么我感觉到的是悲哀?   我此时发现,十二宫里,最冷静的人,不是我,不是卡妙,不是沙加,而是阿布罗迪。他洞悉了整个棋局,用最明了的话语来向我揭示我最不愿意面对的真相,用最淡然的态度来面对即将到来的毁灭,用最轻描淡写的姿态来描述他们恪守了十三年的苦衷。   我突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激动,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涉入这条名为罪的河,而无能为力。   阿布罗迪轻轻笑了,他闭上眼睛,我感觉到宫殿里双鱼座的小宇宙在燃烧。须臾间,无数朵浮动的玫瑰出现在我和阿布中间,在我的眼帘中,映照出大片张扬的明媚的红。   红色的花,绿色的蔓,外裹着淡淡的金,流动的玫瑰仿若形成了一条河,两边的我们,似被隔在了一条河的两端。   阿布罗迪绽开了他的绝世笑颜,清亮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双鱼宫: “穆,这条罪的河,对岸有我们就够了,河那边的你们,依然是我们最疼爱的弟弟。” ……   the end
【原创】罪的河   大雨滂沱的夜。瓢泼般的雨幕狠狠地砸向白羊宫的石壁。  站在白羊宫内,看着外面的大雨,一时竟有些恍惚。13年的时间,像水,从眼前缓缓流过,流过了快乐,流过了磨砺,流过了阵痛,流过了云淡风轻,然后,在眼前,汇成一条叫做回忆的河。  从白羊宫可以眺望到山下的万家灯火,闪闪点点,像极了晴朗的夜里星子的繁华。周围很静,似乎这场大雨浇出了前所未有的沉静。我微笑,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沉静的夜晚,回到了一别十三年的圣域。  伸出手,雨水接触到我的皮肤,冰凉的触感。  转身,往山顶的教皇厅走去。刚回到圣域的战士是应该去觐见教皇的。微微摇了摇头,一步步踏上了通往山顶的青石路。穿过一座座熟悉的宫殿,与一个个熟悉的小宇宙打着招呼,微笑着回应一个个惊喜或者诧异的问询。突然想起,许多年前,小小的我曾经常重复这段从白羊宫到教皇厅的路,到教皇厅在师父忙完公务的间隙时请教白羊座的招式,然后回白羊宫修炼我的绝招。那个时候,经常如今日般穿过这一座座熟悉的宫殿,与一个个熟悉的小宇宙打着招呼,只是,步履不似这般的沉重。  很快就到了双鱼宫的后门,前面,就是教皇厅,我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踏出殿门。  突然,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警觉地回头,“谁?” “呵呵,当然是我。”大殿深处缓缓走出一人。唇角含笑,眸子里带着一份天生的傲然。  “穆,你回来了。”他对我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惊喜和诧异,似乎他早已高悬一盏灯火,将河水的流淌了然于胸。  “阿布罗迪?” “穆,13年了,别来无恙吧?”……  一阵沉默。只有宫外哗哗的落雨在敲打着墙壁。  我心里突然升腾起一个念头,可在心头盘桓已久的话,此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阿布罗迪看我犹豫的样子,轻轻一笑:“穆,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有这13年的追随?” 我抬头看向他。  不错。  我想不出为什么一个眸子里带着一份天生傲然的人,会简单地臣服于一个背叛者的权威。  “穆,你这样的人也会相信所谓的神祉吗?”他的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的笑。  “撒加的力量和强大可以给这个世间想要的安定,安定如斯,又有何所谓到底谁来执掌呢?这样的追随理由是否可以解释你不能释怀的是13年前的背叛?” 他轻抬右手,指尖上出现了一朵带着晶莹露珠的玫瑰,久久凝视,“再美的玫瑰终将逝去,然后,才会有昂然地再生。” 他微笑地看向我,“就这样。很简单。” 沉寂。一切似在时间中静止,只有隐隐的花香在这座宫殿中流动。  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幕,我和幼时亲密无间的哥哥阿布罗迪静静地站在宫殿的两侧,淡淡的玫瑰清香似在我们中间流淌出一条隐着的河。  “穆,你也自心里承认撒加所创的这一切吧?”清亮的声音划破沉寂。  我一皱眉,在心头重复着这个极其熟悉又极其陌生的名字。  “阿布……”我抬起手想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但你却无法说服自己原谅他对……对史昂教皇所犯下的罪行,所以你选择了离开,逃离开这个让你窒息的地方。穆,你心里也放着无数的悲哀吧。” 我无力地发现,我藏在微笑后的一切,被我面前这位双鱼座的黄金圣斗士看得清清楚楚。抬起的手虚无地一抓,抓住的,可是时间?  “穆,神的降临需要血祭,而我们,或许就是最先的祭品。” 阿布罗迪的眼波一转,看向高处的教皇厅。  “原本以为,弑神,能为大家摆脱血祭的宿命。可是,似乎我们错了。神,就是神,命运的轮回,终究不是我们所能干扰的。我们只是一颗棋子,放在了诸神争夺世界的棋盘上。穆,这里安静的一切,也许很快就要不存在了。” 他将手中的玫瑰挥向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他分明在微笑着,可为什么我感觉到的是悲哀?  我此时发现,十二宫里,最冷静的人,不是我,不是卡妙,不是沙加,而是阿布罗迪。他洞悉了整个棋局,用最明了的话语来向我揭示我最不愿意面对的真相,用最淡然的态度来面对即将到来的毁灭,用最轻描淡写的姿态来描述他们恪守了十三年的苦衷。  我突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激动,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涉入这条名为罪的河,而无能为力。  阿布罗迪轻轻笑了,他闭上眼睛,我感觉到宫殿里双鱼座的小宇宙在燃烧。须臾间,无数朵浮动的玫瑰出现在我和阿布中间,在我的眼帘中,映照出大片张扬的明媚的红。  红色的花,绿色的蔓,外裹着淡淡的金,流动的玫瑰仿若形成了一条河,两边的我们,似被隔在了一条河的两端。  阿布罗迪绽开了他的绝世笑颜,清亮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双鱼宫: “穆,这条罪的河,对岸有我们就够了,河那边的你们,依然是我们最疼爱的弟弟。” ……  the end
【转贴】天真的作者 原发晋江 作者:天罪   作者与评论者之间的战争似乎永远也没有止息的时刻。   长期的观察,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当评论者指出文章中的缺憾之处时,作者心怀不快是当然的,有时甚至还会跟评论者吵起来。奇妙的是,争论的理由通常以「评文者的措辞」居多,而非「评论内容的好坏」。   每当我看见这类的争论时,总是会陷入沈思。   我沈思的是——作者想听的倒底是什麽?   许多作者急欲要别人评论他的文章,然而大多数人要的其实不是批评与建议,而是希望听到肯定的声音。希望自己能够受人认同、希望自己能够受人夸奖,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不过,我对这类的争论内容感触最深的,是在於作者的天真。   是的,有些作者似乎太过天真。或许是因为年轻的因素?或许是尚未见识到社会的严苛之处?或许是太过於高估自己的缘故?不少踏入网路文学的人都显得十分天真。   在这里,我必须先提出三个观念:「能力」、「动机」与「勇气」   何谓「能力」?假如以文学观念来形容的话,可以解释成「文笔」。文章的好坏取决於作者个人能力的高下。   不知道作者们发现了一个事实没有?评论者对优秀网文的批评与建议,通常温和且客气,而对於差劲的文章,措辞则会更为强烈。对於这样子的现象,你认为如何?   会认为评论者「不公平」的人,代表你太过天真。   暂且先将那些「作人的道理」、「必须遵守的礼仪」摆在一边,以现实的角度来看,评论者所展现出来的态度,正代表你的能力倒底有多高。   正因为评论者认同了这些优秀作者的能力,他们才会客气的提出批评、建议与感言。这些作者以文章证明了他们的能力,所以得到了善意的对待。就如同社会上的人会对有能力者付出宽容与尊敬一样,评论者也绝不会吝於对好文章付出敬意。   「无能者没有权利得到他人的尊敬」——这就是现实。   喊着「没有人一开始就很有能力,所以要好好对待我们」的作者,依然天真。   能力是需要磨链的,这件事人人都知道。没有人天生就是奇才,这件事人人也知道。但是我想指出一个事实:「被人赞赏的优秀作者也并非天生就是奇才」。   越是严苛的环境,越能激发人类的潜能;越是洗练自我的能力,越能使自我有所提升。那些被人尊敬的作者,难道就是在被人呵护的情况下走过来的?他们沉浸在网路的时间远比你们长,所遭受的挫折与磨链当然也比你们多,但是他们走了过来,并确实地提升了自己的能力。你们尚未证明自己的能力,就不断喊着 「对我们客气一点,或许我们之中有未来的金庸与鲁迅」,没有实绩却要求报酬, 这不是天真是什麽?   「没有作为的人不值得敬重」——这就是现实。   曾有人提出了一个很有趣的论点,那就是「作者敢把不成熟的文章放上来让人批评,所以态度要客气」。这个论点的天真之处在於,把「动机」错认为「勇气」。   动机与勇气绝对是两码子事,千万不可混为一谈!   为了纾发自己心中的激动、为了创造出属於自己的世界、为了能够成为专职作家、为了打发闲瑕时间……,作者会将自己的文章贴在网路上,是因为有上述这些「动机」在驱使。读者的回应则是维持这些动机的因素。   什麽是勇气?   勇气是——敢面对自己的错误与不足。   勇气是——敢承认自己的错误与不足。   勇气是——敢改进自己的错误与不足。   真正具有勇气的人,会挺身面对任何评论。不论是好的、坏的、善意的、恶意的、漫骂的、实用的、尖锐的、温和的,他们一概面对。优秀的作者勇於接受所有挑战,勇於承认自己的缺陷,勇於将不足之处改正过来。能够站在顶点的人,就是这些具有勇气的人,能够有所成就的人,也是这些具有勇气的人。   「能力」无法开辟道路,「动机」只是让人跨出第一步,唯有秉持「勇气」的人才能往上爬,据取成功的果实。   与其因为别人的措辞而愤怒,不如将心思投注於获取更实际的东西。有能者与无能者之间的差别,在於有能者可以察觉到什麽东西对自己最有利。因为一时意气而忽略了潜藏於深处的珍贵建议,就如同把钻石当成石头般愚昧。   这篇文章的目的,并非在於支持评论者继续以恶劣的语气与措辞批评作品。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不论网路世界或真实社会,都存在着现实的一面。请不要认为评论者是在打压那些怀有作家梦的人,他们只是让你见识到什麽叫作现实。愿意面对这现实之壁,也是勇气的一部分。   那麽,作者们,你的勇气在哪里?   基本上,我们不可能改变评论者。假使现在有一百个评论者,那麽就会有一百种人生、一百种经验、一百种思考模式、一百种价值观、一百种态度、一百种措辞。然而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都会遵循着放诸四海皆准的现实原则,对文章作出评论。   谨以本文致所有天真的作者,希望你们能够了解到何谓「现实」。
【原创】手链   “穆,一定要走吗?” “嗯……” “……” “烟火,对不起。这……是战士的宿命……” “……穆,你可以许给我一个来世吗?” “……烟火,这个送给你……” “哦?” “水晶的手链,经历过帕米尔的风,凝结成纯净的紫。戴上它,如同我的陪伴。” “穆……”泪水顺着脸颊流下。  “烟火,不要哭,我的心会痛。希望我们再相见时,你,是笑着的。” 猛地转身,留给我的,是一个颀长的背影,和飘洒的淡紫色的发丝。  悄悄擦去泪水,穆,我答应你,我会笑着再见到你。  …………  穆!  午夜醒转,前世的声音还在脑海中回荡。抬起左腕,星光映衬下,那串从不离身的紫水晶手链发出幽幽的淡淡的光。  是冥冥中的提醒吗?微笑。我怎么可能忘记,忘记你嘴角温和的笑,忘记你离去的背影,忘记那飘扬的紫色发丝,忘记那华丽如星光的招式,我怎么可能忘记……  冥王一役,等回来的,是白羊座的黄金圣衣。我紧紧抱着还留有你温度的圣衣,仿佛流干了一生一世的泪水。贵鬼的一句话,挡住了我意欲投入爱琴海的脚步,“姐姐,先生不希望这样的啊!”于是,我留在了希腊,嫁人,生子。可是,穆,你的手链,已经将我的心牢牢锁住,任何人,都进不去的了……  跪在冥王座前,答应他将我每次转世的生命减少一半,只为恳请他能保留我最初的记忆,让我记住你嘴唇的轻柔,记住你手心的温暖……  穆……呼出这个名字,心里在隐隐作痛,百转千回。  已经睡不着了,走到窗前,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万家灯火。多少年前,从圣域看山下的小镇,也是这般得灿烂吧。只是,那个陪我看灯火的人,你现在在哪里?  轻抚着腕上的手链,有种冰凉的触感。  “戴上它,如同我的陪伴。” 凝望着夜空中的牧羊座,将泪水摒在眼眶里。我不哭,我不哭。我答应过你。  我已经在轮回里辗转了数十次,将这份刻骨铭心的想念重复了近千年,可是,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年年会去雅典卫城,这个我们相遇相知相爱的地方。昔日的白羊宫已经被岁月掩盖,残破的卫城也不复当年的光彩,可我坚信里面的发生过的故事不会湮灭,它们会同我们的誓言一样生生世世。可是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夜风吹拂着脸庞,清清凉凉,淡紫色的发丝扑打在我的脸上。穆,我连发色都没有变呢,如此相同的表征,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可还记得那个清晨,蓝的天,白的云,连风,都带着甜的味道。你的吻,落在我颤抖的嘴唇上,在我的心里,烙下了生生世世的烙印,永不磨灭。呵呵,还记得我羞涩地向你表白时你眸子里闪过的一抹惊喜吗?那从心底涌动上来的惊喜,是你儒雅的笑容掩都掩不住的呢。  可是穆,为什么我找不到你?  紧紧地握着我的左腕,看着指缝里露出的紫色水晶,靠着墙壁慢慢蹲下。无助的抱紧双肩,我终于哭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水晶上,每一滴映射出的,都仿佛是穆的笑脸。  东方的天空微微泛出了鱼肚白,天蒙蒙亮了。站起身来,抹干眼泪,今天有场很重要的考试,于我是必须去的。抬起左腕,紫色的水晶沾了泪水,格外的晶莹。轻轻的吻了上去。穆,只要还在这个轮回中,我不会放弃可以再见到你的希望。  ……  考场一如既往得肃静,轻步走向自己的座位,整个考场只有我和正后方的位子是空的。  静静的坐在那里,调整着左腕上的手链,等着时间流淌。  门口有了一声轻响,微笑,是我后面位子上那个迟到的家伙了。  轻轻抬起头来,触目,是那抹梦中千百回的淡紫色长发,和,那双闪着惊喜的眸子。  一抹微笑环上了我的嘴角。  我答应过你,我们再相见时,我,是笑着的。  ……  ——the end—— 后记:今晚下雨,电闪雷鸣中,触目到我左腕上的紫水晶手链,突然非常的想念穆。故从床上爬起来,于20分钟内抹完此短文。 
【原创】发如雪——致《清风明月会相逢》中的米妙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其实对周董的歌并不太感冒的,虽然歌听了不少,也承认有些歌也确实不错,但不感冒,就是不感冒——唯独这首《发如雪》。 笑。这首唯一让我感冒的周董的歌,也是因为那篇《清风明月会相逢》。那篇文,让我体会了什么叫做欲罢不能。我是真的欲罢不能。很惭愧,至今都没读透里面的那种情到底是爱情还是友情,或者是已经读透了却不愿用世间这些常见的情愫套在他们身上?还是套用一下清朗大人的一句话吧:“超越了生死,超越了命运,融朋友、爱人、兄弟于一身,不发一言而内心自明。人生得此知己,当无遗憾。”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妙妙,你的容颜怎么这么苍白,自小在江南长大的你果然不适应北海的苍冷。既然这样,你干吗非要要到这鬼地方来?修炼寒冰真气?唉,真是服了你了!嗯,你北海的这个小屋,布置地步,跟咱们江南总坛的一摸一样呢。举杯,妙妙,我们干了……酒入喉,狠狠的呛了我一下,这里的酒果然很烈呢,怎么似饮了满杯的风雪?妙妙,幸亏你现在不饮酒了,不然你肯定受不了这烈性…… 是谁打翻前尘柜,惹尘埃是非 ——举目前尘,不过数年,却恍如隔世。 别笑我拽文啦,本来就是嘛!还记得咱俩当年同游洞庭吧?那次我们可是大醉而归啊。算起来,已经有好多年没再去过了,什么时候再去故地重游啊?还有,我找你的这些年间,去过长空栈道了,那地方没什么变化,那个茶棚也还立在那,对了,那个说书的老先儿当时说的竟然是当年你跟米诺斯在长空栈道比武那段书!好玩吧?哎,为什么我一想起这些事来,心里就扎的好疼好疼?嗯,大概是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太冷了,都可以与你的寒冰真气相媲美了。你也真是的,修炼寒冰真气罢了嘛,干吗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害的我苦苦找了你那么多年。下次不许这样了,捉迷藏真的不好玩的。你看你,都瘦了…… 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妙妙,你走的时候怎么那般的匆忙?连句话都没留下,除了这张雪浪纸,就是这个,要不是艾尔扎克,恐怕我也无从发现了。你狠哦,回家一定好好的罚你!不行,现在就罚!就罚你再唱一遍小调好不好?这么多年了,你不会忘记了吧?好吧好吧,就是这首啦: “淅淅沥沥下起雨, 月亮躲到云彩里。 出嫁有谁陪着你? 自己打着油伞去。” 哈哈,想起来了吗?不许耍赖装不会哦,你当年可是唱的很好的呢!这讨厌的北海,不会下雨,只会飘雪花,一点意境也没有!咦?怎么我脸上凉凉的?是眼泪吗?果然是!我就说嘛,这鬼地方太冷了,你看把我的眼泪都冻出来了!妙妙,我们回家好不好?咱们江南这个时候,该是草长莺飞了……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唉,这些年你知道我都去了多少地方吗?十丈软红尘,我几乎都翻遍了!你别说,我这一翻才发现,原来江南多了那么多新鲜物事,都是我们俩当年闯荡江湖时没有的,哼,谁让你藏到这里来的,后悔了吧?还是咱们江南好啊,哪像这里这么苍冷。哎,这一路上碰到的江南那些小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有一些甚至不次于咱们的阿布罗迪呢。唉,让他听到我把他跟女人比,他又该骂我了,没办法,谁让他长得那么可与日月争辉。不过妙妙,你知道我的是不是?呵呵,你笑了。妙妙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原创】一笑,二十年 (2005年穆的生日贺文) 一直想为穆写些什么,却一直不敢下笔,因为他是一个如此完美的男子,因为这几年枯燥的专业课及昏昏庸庸的生活已经磨去了我的灵气,再也写不出那些清灵若水的文字,因此,我怕亵渎了这份完美……但,今天,我去忍不住要留下什么了,为了,我一直深爱的穆…… 或许嘉米尔的风不似其他高原那般的凛冽吧,所以才有了穆这般温和似水、优雅如风的集天地间灵气于一身的男子…… 此刻,我左腕上的淡紫色的水晶手链在发着熠熠的光芒,那些饱满圆润的珠子在我眼前幻化出了那一头令我挥之不去的淡紫色的发…… 难忘哦,先生的微笑;难忘哦,先生的雍容;难忘哦,先生眉宇间的变幻…… 眉宇间的从容,是青铜们闯宫时语重心长的叮咛,是在爱与正义面前的抉择…… 眉宇间的镇定,是海皇一役中,面对众同僚的心急质问,主持大局、给付信任的魄力…… 眉宇间的愤怒,是恩师与昔日战友身着冥衣站在圣域入口处的震惊,是“昔日一直保持着优雅笑容的穆第一次露出了凶样”的无奈…… 眉宇间的悲伤,是在沙罗双树园外,知悉好友去意已决时的心痛,是流着血泪的撒加、卡妙、修罗与挚友沙加分别将自己最凌厉的招式加在对方身上时的心伤…… 眉宇间的淡定,是站在叹息墙外,与同伴们圣衣共鸣时的喜悦,是相信后继有人时的坦然,是为了大地的爱与正义奋力一搏时的毅然决然! 原谅我,穆,我再也写不下更多的词汇,因为此时,我已经泪流满面…… 你走的时候只有20岁,一个如春天般的年纪啊,却为了大地的爱与和平倒在了叹息墙的一侧,用生命换来了后人的继续向前……这样的说你似乎有些悲壮了,但你就是这样,不是吗?不然又何以换得他人口称“先生”的尊重? 你,在我心中,一直如睡莲般静静绽放着,用你温和的笑,择被众生…… 一笑,二十年……
【原创】神的祭品 写下这个题目时,笔尖在微微颤抖着,因为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件件血染的圣衣,一个个逝去的鲜活的生命…… 十三年前的城户光政,被要求以自己的百子作为祭品,由此,一场为神的轰轰烈烈的祭祀拉开了序幕。攻圣域、平海界、打冥王,以凡人的肉体承受来自神的攻击,可笑的是还不被允许使用武器。 不否认这场场战争的正义性,即使是被作为祭品的他们也深信不移啊……只是,我们的心在痛啊……当春丽哭诉“他们不是战斗机器啊!”时,我的心在痛;当撒尔娜等人一次次的用身体挡住那只黄金箭时,我的心在痛;当撒加等人流着血泪使出A.E时,我的心在痛…… 无数的战斗,无数的流血,无数的牺牲,皆因,你们被选作了神的祭品啊。这场祭祀一旦开始,便注定了以死亡作为收场,而任何人都没有中途退出的机会。因此,你们唯一的使命便是战斗、战斗、战斗…… 拥有88个星座中唯一属于自己的圣衣又怎样?能超越常人的6感而拥有第七感又怎样?位居最高是黄道十二宫成为黄金圣斗士又怎样?都摆脱不掉前世种下的宿命,都要以自己的鲜血铺就一条通往祭坛的路啊…… 穆,一个我深爱的男人,一个似乎永远保持着优雅微笑的男人,当你站在白羊宫前,面对恩师及同伴最决绝的背叛时,那“星光灭绝”所幻化出的点点星光中,也有你的斑斑泪滴吧? 撒加,一个被称为神的化身的男人,一个拥有超强实力而可君临天下的男人.,当你用最凌厉的招式打在昔日亲密无间的战友身上时,你心中的血泪一定重重捶击着你的心房吧? 冰河,十二宫里杀死打倒恩师,海界时杀死师兄,冥宫里眼睁睁地看着恩师化为星尘而无能为力……如此的沉重,果真要如十字架般让你终身背负吗? 卡妙在水瓶宫的倒下,一辉的地狱生活,艾俄罗斯的早逝,童虎的243年的静坐,史昂的带着泪的复活…… 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春丽那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他们不是战斗机器啊——” 只是,你们是神的祭品啊……因此,你们不能摆脱,我们亦不能摆脱啊…… 相信,你们中的每一个人在离去的时候都是无憾的吧。因为你们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为了所追求的而将最后一滴血流尽……只是,为什么我的耳边听到了阵阵的呜咽?是我的心在流泪吗? 至此,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血红的一片朦胧,你们一个个年轻的笑容在里面若隐若现。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很悲哀,因为我必须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为了一场神的祭礼前仆后继,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已…… 来世不要再作战士了,好吗?答应我,好吗? 将你们的优雅,憨厚,雄心,力量,冲劲,神秘,隐忍,热情,付出,忠心,冷静,唯美,都化作星际间的一粒粒沙,随沙罗双树的花瓣飘去吧…… 来世不要再作战士了,好吗?答应我,好吗……
【原创】一室星光(2006年穆的生日贺文) 一.记得当时年纪小   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那改变我生命颜色的那一天。   那天,我犹伏在父母的墓碑前哭泣。一场突如其来的瘟疫使全村的人四散逃离,逃不脱的人就变成了眼前一排排长眠的墓碑。短短的几天,父亲的爱护,母亲的叮嘱,连同我过往幸福快乐的日子,都埋进了永恒的沉睡。抬头看看远处已经荒无人烟的村庄,再扭头看看眼前长眠着的我的亲人们,我怎么也止不住不断滚落下的眼泪。渐渐的,我趴在墓碑前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高原上凛冽的风将我吹醒了,却发现身上盖了一件白色的披风。疑惑间站起身来,突然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人,逆着光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得清他墨绿色的长发在随着风飞扬。   默默对视了一会,他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你叫穆是不是?跟我走吧。”他缓缓的说,“你背负着神赋予的使命,而且……”他转头看向我父母及村人的墓碑,“他们会为你骄傲的。”我原本能的想拒绝,我并不相信神的存在,如果有神,为什么会任死亡夺走我世间的温暖?而且,我不愿离开这块高原,以及……我的父母……   但,当我甫一抬头,对上他那双眸子时,在凛冽的高原上竟然有了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我冲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因为那亲切的声音?还是因为他额头上那似曾相识的两点印记?我不知道。只知道,当我看到他唇角慢慢呈现的完美的微笑时,我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上或许真的有神……   在高原上停留了一晚,我跟着他启程了,到了一个极其隐秘又戒备及其森严的地方。在临跨入那片区域之前,他对我说:“穆,进入这里后,你就是一名战士了,一名神选中的战士。你的使命是保护大地上的正义与和平,不是用武器与暴力,而是用你的爱与微笑。作为一名战士,你更要微笑着面对一切。这些我只会说一次,以后不会再重复。你,可记住了?”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虽然相处不长,但却对他产生了极大的信任及依赖,一如父母的关爱给我的温暖。   他点点头,牵起我的手,踏上了那长长的似乎不到头的石阶……   …………   后来,我才知道,他,史昂,我的师父,是这里的教皇。这里是圣域,聚集了一群雅典娜的圣斗士,用自己对爱的信赖和终极小宇宙的力量来维护世界的正义与和平。也正是在这里,我认识了他们——我一生的战友和兄弟。   从白羊宫到双鱼宫,除了双子座的撒加和射手座的艾俄洛斯外,其余的我们都年龄相仿。没用多少日子,便都已混熟。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独自的一面,或内敛,或憨厚,或热情,或神秘,或清冷,或孤傲……这些原本互不相容的面,在这里,竟如同一颗钻石不同的切割面般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在一起组成了圣域这颗熠熠生辉的钻石。而年长的撒加哥哥和艾俄洛斯哥哥,则担当起了引导我们的责任,用他们的细心呵护轻轻拭去这颗钻石上偶尔落下的轻尘。   我们一起嬉闹,一起偷懒,一起练功,一起互相为彼此包扎伤口……那时候,圣域的上空经常飘荡着爽朗的笑声,和练功场上大声的叫好声。   ——这些情景,成了我心头挥之不去的一根刺,在以后的若干年种,每当想起,便会扎的我的心生疼生疼。   …………   晴朗的夜里,我喜欢坐在白羊宫前的石阶上,仰望头顶璀璨的星空,或者俯视山下城镇里的万家灯火。有时,师父会来看我。卸下他白天厚重的法衣和教皇的面罩,一身素衣的师父会询问一下我练功的进程,或是跟大家相处的是否开心,这时的师父,不再是威严的教皇,而仅仅是,穆的温和的师父。雅典的风虽不似帕米尔的风那般的熟悉,却也有别样的亲切。每当我看到雅典温柔的风穿过师父的长发时,总会想起当年我在高原上初次见到师父的那一瞬间,想起当时师父唇角那个完美的微笑。正是在那一刻,我相信了神的存在。只是我从来没告诉过师父,我心中的神,名字叫做史昂……   …………   每个月底,如遇晴朗的月夜,我们都会去撒加哥哥的双子宫聚会。这个时候,卡妙会为我们准备美味的法式点心,阿布罗迪也会为我们端上平时难得的玫瑰花茶。大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互开玩笑,一洗训练时的劳累;米罗和小艾仍不知疲倦的玩着追打的游戏,而不过多久,必会有一人哭着跑来告状:“撒加哥哥,55555555……”撒加哥哥有一种魔力,我一直这样认为。他温和的微笑能平息面前的一切,无论是我们小黄金们之间的吵闹,还是教皇交给他的棘手任务。我甚至认为,撒加哥哥最厉害的招式不是那能令星星粉碎的银河星暴,而是他那能令万物安心的微笑。
【原创】发如雪——致《清风明月会相逢》中的米妙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其实对周董的歌并不太感冒的,虽然他的歌也听了不少,也承认有些歌也确实不错,但不感冒,就是不感冒——唯独这首《发如雪》。承认自己对歌的欣赏受情绪影响太多,有时候,一时的心情会影响对某些歌的喜好。例如,因为那篇《清风明月会相逢》,喜欢上了那首小齐的《花太香》。笑。这首唯一让我感冒的周董的歌,也是因为那篇《清风明月会相逢》。已经不敢提到那篇文了,如果说《流情》让我体会了什么叫做心绞痛,那么那篇文,就让我体会了什么叫做欲罢不能。我是真的欲罢不能。很惭愧,至今都没读透里面的那种情到底是爱情还是友情,或者是已经读透了却不愿用世间这些常见的情愫套在他们身上?还是套用一下晴朗的一句话吧:“超越了生死,超越了命运,融朋友、爱人、兄弟于一身,不发一言而内心自明。人生得此知己,当无遗憾。”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妙妙,你的容颜怎么这么苍白,自小在江南长大的你果然不适应北海的苍冷。既然这样,你干吗非要要到这鬼地方来?修炼寒冰真气?唉,真是服了你了!嗯,你北海的这个小屋,布置地步,跟咱们江南总坛的一摸一样呢。举杯,妙妙,我们干了……酒入喉,狠狠的呛了我一下,这里的酒果然很烈呢,怎么似饮了满杯的风雪?妙妙,幸亏你现在不饮酒了,不然你肯定受不了这烈性……是谁打翻前尘柜,惹尘埃是非——举目前尘,不过数年,却恍如隔世。 别笑我拽文啦,本来就是嘛!还记得咱俩当年同游洞庭吧?那次我们可是大醉而归啊。算起来,已经有好多年没再去过了,什么时候再去故地重游啊?还有,我找你的这些年间,去过长空栈道了,那地方没什么变化,那个茶棚也还立在那,对了,那个说书的老先儿当时说的竟然是当年你跟米诺斯在长空栈道比武那段书!好玩吧?哎,为什么我一想起这些事来,心里就扎的好疼好疼?嗯,大概是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太冷了,都可以与你的寒冰真气相媲美了。你也真是的,修炼寒冰真气罢了嘛,干吗要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害的我苦苦找了你那么多年。下次不许这样了,捉迷藏真的不好玩的。你看你,都瘦了……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妙妙,你走的时候怎么那般的匆忙?连句话都没留下,除了这张雪浪纸,就是这个,要不是艾尔扎克,恐怕我也无从发现了。你狠哦,回家一定好好的罚你!不行,现在就罚!就罚你再唱一遍小调好不好?这么多年了,你不会忘记了吧?好吧好吧,就是这首啦:“淅淅沥沥下起雨,月亮躲到云彩里。出嫁有谁陪着你?自己打着油伞去。”哈哈,想起来了吗?不许耍赖装不会哦,你当年可是曾唱给我听呢!这讨厌的北海,不会下雨,只会飘雪花,一点意境也没有!咦?怎么我脸上凉凉的?是眼泪吗?果然是!我就说嘛,这鬼地方太冷了,你看把我的眼泪都冻出来了!妙妙,我们回家好不好?咱们江南这个时候,该是草长莺飞了……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唉,这些年你知道我都去了多少地方吗?十丈软红尘,我几乎都翻遍了!你别说,我这一翻才发现,原来江南多了那么多新鲜物事,都是我们俩当年闯荡江湖时没有的,哼,谁让你藏到这里来的,后悔了吧?还是咱们江南好啊,哪像这里这么苍冷。哎,这一路上碰到的江南那些小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水灵,不次于咱们的阿布罗迪呢。唉,让他听到我把他跟女人比,他又该骂我了,没办法,谁让他长得那么可与日月争辉。不过妙妙,你知道我的是不是?呵呵,你笑了。妙妙笑起来还是那么好看……
【原创】一笑,二十年(穆生日那天的旧文,贴过来当拜坛啦) 一直想为穆写些什么,却一直不敢下笔,因为他是一个如此完美的男子,因为这几年枯燥的专业课及昏昏庸庸的生活已经磨去了我的灵气,再也写不出那些清灵若水的文字,因此,我怕亵渎了这份完美……但,今天,我去忍不住要留下什么了,为了,我一直深爱的穆……或许嘉米尔的风不似其他高原那般的凛冽吧,所以才有了穆这般温和似水、优雅如风的集天地间灵气于一身的男子……此刻,我左腕上的淡紫色的水晶手链在发着熠熠的光芒,那些饱满圆润的珠子在我眼前幻化出了那一头令我挥之不去的淡紫色的发……难忘哦,先生的微笑;难忘哦,先生的雍容;难忘哦,先生眉宇间的变幻……眉宇间的从容,是青铜们闯宫时语重心长的叮咛,是在爱与正义面前的抉择……眉宇间的镇定,是海皇一役中,面对众同僚的心急质问,主持大局、给付信任的魄力……眉宇间的愤怒,是恩师与昔日战友身着冥衣站在圣域入口处的震惊,是“昔日一直保持着优雅笑容的穆第一次露出了凶样”的无奈……眉宇间的悲伤,是在沙罗双树园外,知悉好友去意已决时的心痛,是流着血泪的撒加、卡妙、修罗与挚友沙加分别将自己最凌厉的招式加在对方身上时的心伤……眉宇间的淡定,是站在叹息墙外,与同伴们圣衣共鸣时的喜悦,是相信后继有人时的坦然,是为了大地的爱与正义奋力一搏时的毅然决然!原谅我,穆,我再也写不下更多的词汇,因为此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你走的时候只有20岁,一个如春天般的年纪啊,却为了大地的爱与和平倒在了叹息墙的一侧,用生命换来了后人的继续向前……这样的说你似乎有些悲壮了,但你就是这样,不是吗?不然又何以换得他人口称“先生”的尊重?你,在我心中,一直如睡莲般静静绽放着,用你温和的笑,择被众生……一笑,二十年……
神的祭品——致圣的众战士 神的祭品写下这个题目时,笔尖在微微颤抖着,因为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件件血染的圣衣,一个个逝去的鲜活的生命……十三年前的城户光政,被要求以自己的百子作为祭品,由此,一场为神的轰轰烈烈的祭祀拉开了序幕。攻圣域、平海界、打冥王,以凡人的肉体承受来自神的攻击,可笑的是还不被允许使用武器。不否认这场场战争的正义性,即使是被作为祭品的他们也深信不移啊……只是,我们的心在痛啊……当春丽哭诉“他们不是战斗机器啊!”时,我的心在痛;当撒尔娜等人一次次的用身体挡住那只黄金箭时,我的心在痛;当撒加等人流着血泪使出A.E时,我的心在痛……无数的战斗,无数的流血,无数的牺牲,皆因,你们被选作了神的祭品啊。这场祭祀一旦开始,便注定了以死亡作为收场,而任何人都没有中途退出的机会。因此,你们唯一的使命便是战斗、战斗、战斗……拥有88个星座中唯一属于自己的圣衣又怎样?能超越常人的6感而拥有第七感又怎样?位居最高是黄道十二宫成为黄金圣斗士又怎样?都摆脱不掉前世种下的宿命,都要以自己的鲜血铺就一条通往祭坛的路啊……穆,一个我深爱的男人,一个似乎永远保持着优雅微笑的男人,当你站在白羊宫前,面对恩师及同伴最决绝的背叛时,那“星光灭绝”所幻化出的点点星光中,也有你的斑斑泪滴吧?撒加,一个被称为神的化身的男人,一个拥有超强实力而可君临天下的男人.,当你用最凌厉的招式打在昔日亲密无间的战友身上时,你心中的血泪一定重重捶击着你的心房吧?冰河,十二宫里杀死打倒恩师,海界时杀死师兄,冥宫里眼睁睁地看着恩师化为星尘而无能为力……如此的沉重,果真要如十字架般让你终身背负吗?卡妙在水瓶宫的倒下,一辉的地狱生活,艾俄罗斯的早逝,童虎的243年的静坐,史昂的带着泪的复活……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春丽那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他们不是战斗机器啊——”只是,你们是神的祭品啊……因此,你们不能摆脱,我们亦不能摆脱啊……相信,你们中的每一个人在离去的时候都是无憾的吧。因为你们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为了所追求的而将最后一滴血流尽……只是,为什么我的耳边听到了阵阵的呜咽?是我的心在流泪吗?至此,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血红的一片朦胧,你们一个个年轻的笑容在里面若隐若现。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很悲哀,因为我必须眼睁睁的看着你们为了一场神的祭礼前仆后继,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已……来世不要再作战士了,好吗?答应我,好吗?将你们的优雅,憨厚,雄心,力量,冲劲,神秘,隐忍,热情,付出,忠心,冷静,唯美,都化作星际间的一粒粒沙,随沙罗双树的花瓣飘去吧……来世不要再作战士了,好吗?答应我,好吗……
一笑,二十年——致穆 一直想为穆写些什么,却一直不敢下笔,因为他是一个如此完美的男子,因为这几年枯燥的专业课及昏昏庸庸的生活已经磨去了我的灵气,再也写不出那些清灵若水的文字,因此,我怕亵渎了这份完美……但,今天,我去忍不住要留下什么了,为了,我一直深爱的穆……或许嘉米尔的风不似其他高原那般的凛冽吧,所以才有了穆这般温和似水、优雅如风的集天地间灵气于一身的男子……此刻,我左腕上的淡紫色的水晶手链在发着熠熠的光芒,那些饱满圆润的珠子在我眼前幻化出了那一头令我挥之不去的淡紫色的发……难忘哦,先生的微笑;难忘哦,先生的雍容;难忘哦,先生眉宇间的变幻……眉宇间的从容,是青铜们闯宫时语重心长的叮咛,是在爱与正义面前的抉择……眉宇间的镇定,是海皇一役中,面对众同僚的心急质问,主持大局、给付信任的魄力……眉宇间的愤怒,是恩师与昔日战友身着冥衣站在圣域入口处的震惊,是“昔日一直保持着优雅笑容的穆第一次露出了凶样”的无奈……眉宇间的悲伤,是在沙罗双树园外,知悉好友去意已决时的心痛,是流着血泪的撒加、卡妙、修罗与挚友沙加分别将自己最凌厉的招式加在对方身上时的心伤……眉宇间的淡定,是站在叹息墙外,与同伴们圣衣共鸣时的喜悦,是相信后继有人时的坦然,是为了大地的爱与正义奋力一搏时的毅然决然!原谅我,穆,我再也写不下更多的词汇,因为此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你走的时候只有20岁,一个如春天般的年纪啊,却为了大地的爱与和平倒在了叹息墙的一侧,用生命换来了后人的继续向前……这样的说你似乎有些悲壮了,但你就是这样,不是吗?不然又何以换得他人口称“先生”的尊重?你,在我心中,一直如睡莲般静静绽放着,用你温和的笑,择被众生……一笑,二十年……
一笑,二十年——致穆 一直想为穆写些什么,却一直不敢下笔,因为他是一个如此完美的男子,因为这几年枯燥的专业课及昏昏庸庸的生活已经磨去了我的灵气,再也写不出那些清灵若水的文字,因此,我怕亵渎了这份完美……但,今天,我去忍不住要留下什么了,为了,我一直深爱的穆……或许嘉米尔的风不似其他高原那般的凛冽吧,所以才有了穆这般温和似水、优雅如风的集天地间灵气于一身的男子……此刻,我左腕上的淡紫色的水晶手链在发着熠熠的光芒,那些饱满圆润的珠子在我眼前幻化出了那一头令我挥之不去的淡紫色的发……难忘哦,先生的微笑;难忘哦,先生的雍容;难忘哦,先生眉宇间的变幻……眉宇间的从容,是青铜们闯宫时语重心长的叮咛,是在爱与正义面前的抉择……眉宇间的镇定,是海皇一役中,面对众同僚的心急质问,主持大局、给付信任的魄力……眉宇间的愤怒,是恩师与昔日战友身着冥衣站在圣域入口处的震惊,是“昔日一直保持着优雅笑容的穆第一次露出了凶样”的无奈……眉宇间的悲伤,是在沙罗双树园外,知悉好友去意已决时的心痛,是流着血泪的撒加、卡妙、修罗与挚友沙加分别将自己最凌厉的招式加在对方身上时的心伤……眉宇间的淡定,是站在叹息墙外,与同伴们圣衣共鸣时的喜悦,是相信后继有人时的坦然,是为了大地的爱与正义奋力一搏时的毅然决然!原谅我,穆,我再也写不下更多的词汇,因为此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你走的时候只有20岁,一个如春天般的年纪啊,却为了大地的爱与和平倒在了叹息墙的一侧,用生命换来了后人的继续向前……这样的说你似乎有些悲壮了,但你就是这样,不是吗?不然又何以换得他人口称“先生”的尊重?你,在我心中,一直如睡莲般静静绽放着,用你温和的笑,择被众生……一笑,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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