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吧用户_00Qt19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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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还愿把NDP的DVD和CD买了…… 前两天有人给我推荐了在西区一家叫Dress Circle的店,说那音乐剧的东西比较全……于是我就眼巴巴地跑过去了。在那里翻到98版的DVD和CD,意大利版的录像带和韩国版CD。DVD17镑还不算很贵,而CD竟然要29镑囧……但是我看着眼馋,还是都买了。后来到继续转了转,不得不惊叹音乐剧的世界真是深不可测= =一入侯门深似海,没救了……正在上演的西区和百老汇的热门剧目,比如歌剧魅影、wicked、lion king、les mis之类都有很多周边……尤其是那里还卖演员的签名板,都附有鉴定证书。我翻到的最囧的是成龙的,貌似是68镑?……其它签名差不多都是48或者68镑……我比较感兴趣的是一个悲惨世界的板子,有三个签名,卖98镑(= =|||)……当然所谓的感兴趣也就是拿起来认真看两眼罢了……不过我不得不说,如果这里面有NDP剧组或者老布的签名……多少钱我都买> <结账的时候我还问老板有没有其它NDP相关的东西,他翻出来一个Original Cast Highlights,貌似是noa姐那张?……反正没太大兴趣,于是没买= =……出来之后去看了chicago,说来这貌似是我第一次在剧院看百老汇风格的音乐剧。几乎没有什么布景可言,不过倒是很精彩。我觉得这剧有点软色情的意味,搞笑和嘲讽结合得不错。不过主要魅力体现在歌舞情的结合上= =单把歌曲算出来我是没啥兴趣……唔,不知道下次看到ndp或者les mis这样的好剧会是什么时候……= =至于买的两盒盘,我就翻了翻歌词,DVD看了下花絮……然后么……反正买这盘本来也不是为了看或听,纯粹是供起来膜拜用的……于是我就在桌子上摆着盘的地方旁边点了两柱印度熏香……
说来硬盘里存满了音乐剧CD和DVD的前辈们资源的初始来源在哪呢?= = 其实最初我对音乐剧的了解只限于猫啊歌剧魅影啊之类耳熟能详的剧目的……直到老师组织了一次剧院之行开始严重沉迷音乐剧和剧院。而随着眼界的开阔,想看的东西自然也就越来越多。但很多CD和DVD实在是很难找到。就说今天吧,在mybloop上偶然找到了数十个音乐剧的MP3,很兴奋地下载下来了。后来在吧里偶然看到了http://www.jukebox.mndp.ru/music/pages/0-9.htm这个地址,又很兴奋地去下……却总是成功不了。以后换个时间段试试运气吧= == =然后就是一个星幻94版(bruno啊bruno)和一个太阳王……法语音乐剧最近算是我的最爱,NDP,R&J,小王子,Dracula,乱世佳人,十诫等剧终归是下到了,最后剩下的这俩却哪里都下不成功……我在google上搜的时候数次搜到付费的资源站。我倒是不介意付出那点money,但是实在怕遇上骗子。钱还好说,信用卡数据这种东西只要输入了,人家压根不用密码啊保密卡啊之类,轻松就能把钱败光。然后google上搜索了一下……= =确实有很多说这些网站是骗子的……于是万幸。几乎耗在上面一夜,临近中午之时我感到无比绝望……囧……要说买盘吧。Amazon上也不是全的。有些剧目需要去海外的amazon买,国际邮费不划算。而且一张盘本身价格就很高了,最喜欢的剧买来收藏还好,全部购入……完全是天方夜谭……所以求问那些让人羡慕的拥有一个富饶的硬盘的大人们……初始的资源都是怎么来的。搜索有没有什么诀窍……不过无论如何- -光把时间放在这上面实在是说不过去。我考虑以后每周去一次剧院,买一张盘,当然我还是场刊控,每次去剧院必然买场刊。唔,总之这样然后慢慢积少成多。这样这个兴趣能够持续的时间也会相应地扩展。而且至少很久的时间都可以有所期待……但是,西区不会上演或者不会再上演的经典怎么办,让我情何以堪啊……TAT
集冷笑话之大成者——推荐霍尔巴赫的《袖珍神学》   爱 从它蒙上不洁时起,就成了一种在天性支配下一性对另一性的万恶欲念。基督教的上帝是严以律己的,他不容许在爱的问题上开玩笑。如果不发生原罪,人们也许会没有爱而生殖,妇女也许会用耳朵生产。  安慰 基督教是信徒们获得无限安慰的源泉。它减轻他们这一生的痛苦和折磨,教他们和善良的上帝打交道。上帝在这个短暂的世界里惩罚他们是为了他们好,他出于圣洁的温柔才能想出经常从下面用火烧他们。这对怕冷的人是很大的安慰。  安息日 是献给主的日子。在这一天,我们应当聆听教士们的明哲说教,参加他们主持的仪式,同他们一道歌唱圣诗,从而使他们心满意足,然后再到酒馆里畅饮。  奥秘 不可能理解的、但必须绝对相信的东西叫做奥秘。这对有信仰的人来说是易于接受的。慈悲的上帝对人们的无知深感烦闷,决定启发他们。他特意走下自己的宝座,以便把人类全然不能理解的真理教给他们。每当在宗教领域内碰到与健全理智相矛盾的、教士不能解释的东西,就可以说,这是奥秘。教会的秘诀就在于此。  奥秘的意义 《圣书》中有一些章句,在因信仰不坚而不能登上放弃理性的神圣道路的人看来,是毫无意义的;神学家却常常在其中发现奥秘的意义。  奥托达菲 (宗教裁判所宣判式,火刑)是偶尔献给神的美味肴馔。它是隆重地用异教徒和犹太人烧烤而成的,其目的在于更有把握地拯救他们的灵魂并教育观众。不言而喻,仁慈的父总是特别喜爱这道菜的。
【雨天晒旧文】万圣夜 “Houseghost……莫非就是这里么?” 卡姆登是伦敦最大的混合文化区,汇聚了朋克、哥特、嬉皮等多种文化风格。奇奇怪怪的人和店比比皆是。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乔荆语仍然费了半个上午的时间,才找到这家传说中“门口立着两口棺材”的哥特酒吧。那两口六角棺材通体漆黑,棺面上镶着无比华丽的红色十字架。属于吸血鬼必备生活用品。其实那不过是两台自动售货机,卖些番茄汁、假血、骷髅、面具之类的小玩意,当然还有吸血鬼假牙,各种品牌都有,价格在5到20英镑之间浮动。由此联想到来此的目的,乔荆语不禁又唏嘘了一下。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一位客人与她擦肩而过,黑色的燕尾服搭配银制骷髅头手杖,望向乔荆语的眼中满是好奇。酒吧内部灯光昏暗,映照着稀疏的客人和钉在黑色墙壁上的棺木。但是这里的气氛静谧祥和,悠扬的古典小提琴曲伴着冰块撞击的吭吭声舒缓地奏响。 自己要见的人还没有到,乔荆语于是找了一个角落的座位,翻看起刚买的杂志。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她身前,金棕色的卷发与肩齐平,笑容温和而爽朗:“需要些什么,小姐?” “嗯,随便吧。” 英俊的调酒师挑了挑眉,眼中是玩味的笑意:“怎么,第一次来?那么来杯Nightblood如何?我请客。”他说着将一杯深红色的晶莹液体放到乔荆语前面,“本店特色产品,在其它地方绝对喝不到。” “谢谢。”乔荆语好奇地端起酒杯,液体即将入口之时身旁忽然传来一个低哑的声音:“我看,在变成吸血僵尸之前,你还是不要尝试威廉姆斯的鸡尾酒为好。” 乔荆语一凛,转头只见身旁的座位不知何时多出一个人来。画了浓妆。暗金色的长发一直披散到腰部,湖水蓝的眼睛深不见底,浑浊中隐隐透出凌厉的睿智。他的唇边挂着嘲弄般的笑意,精雕细琢的美艳的容貌弥漫着淡淡的沧桑。让人迷惑,却无法生厌。乔荆语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他是谁。 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湖水蓝的眸子中更多了一丝恶作剧般的光芒,行如鬼魅的男子向她伸出右手:“大英吸血鬼联盟,希德罗斯•拉菲尔•莱格里斯。同时也是这个酒吧的主人。” 原来是他。 大英吸血鬼联盟算是英国比较有影响力的吸血鬼组织。当然这里所谓的吸血鬼只是一些研究吸血鬼文化或者追求吸血鬼生活方式的人类。他们经常穿着华丽的服饰聚会,戴着假牙并以红葡萄酒为饮料。出于对神秘学的喜爱,乔荆语认识一些这个组织的成员。希德罗斯在哥特圈子里很有名,因此乔荆语曾在联盟的会刊Darknight中看到过这个人的照片。只不过一时没有认出来。 “久仰大名。”突如其来的相遇让乔荆语愕然片刻,“我是乔荆语。” “听说过了。你在等人?”希德罗斯随意地端起一杯酒,优雅地啜饮着。他问的突然,乔荆语还没来的及思考那句“听说过了”是什么意思,就反射性地回答了一声:“嗯,是的。” “可惜,”希德罗斯微微叹了口气,似是在惋惜什么,“他来不了了。” “为什么?”乔荆语的声音低沉下来。 希德罗斯好笑地看着她:“我们可怜的瑞尔斯医生被他的病人拖住了,所以,”修长的指间如同魔术一般出现了一个精致的盒子,“他拜托我帮忙把这个转交给你。” 乔荆语接过盒子打开,只见红绒上面整齐地躺着两颗尖锐的牙齿。 瑞尔斯也是吸血鬼联盟的成员,在现实中的身份是牙医。联盟成员的假牙基本都由他制作。在朋友的引介下乔荆语也订做了一付。优惠价格120英镑,把她心疼得够呛,控诉了英国牙医业一整天。 “是为了参加明天的万圣节舞会而准备的吗?”看着乔荆语爱不释手的样子,希德罗斯很随意地问道。
82621188-6322这电话打通概率是多少?【附让人无语的电话投诉记录 终于考完试……开始试着电话投诉。 上次贴吧帮助吧的志愿者给我的电话在这个网页上http://www.baidu.com/contact/index.html 北京的投诉部的号010-51154078,其实投诉根本不是用这个号,我打过去人家告诉我这里是北京分公司,贴吧投诉找总部。总部电话是010-82621188,打过去告诉你直接拨分机号,查号按#键,于是俺去查号,一位年轻女性和我有了如下有气无力的对话 祭夜:请问这里可以进行贴吧投诉么? 某:分机号6322 祭夜:这个号是专管贴吧投诉的么? 某:我们这里是技术部? 祭夜:北京分公司的告诉我贴吧投诉打这个电话给总部。 某:那你打6322 祭夜:好的,谢谢。 这个时候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很快预感成真。其它的电话都是一打就接通,这个分机我打了十来次,结果都是“分机忙,稍后再拨”。于是再打#,无趣的对话继续: 祭:我想请问6322的分机到底能不能接通? 某:小姐您有什么事情? 祭:关于贴吧的投诉。那个电话我打了十来遍就没有人接。 某:因为那个电话打的人太多。 祭:请问能不能直接去到你们公司投诉? 某:可以。 祭:请告诉我地址。 某:海淀区海淀大街38号银科大厦19层。 (好险……要是不打电话我就去中关村的国际大厦了= =||||) 祭:这个地方是专门管贴吧的吗? 某:是。 祭:贴吧管理员在这里工作吗? 某:是的。 祭:除了6322,想投诉贴吧没有别的地方了吗? 某:是的。 祭:好的,谢谢,再见。 如上,无语吧?耸肩。我严重怀疑6322分机根本没有人接。能不能请问这里的管理员,电话投诉能成功么?有成功的么?到底那电话能打通么?
【叹气】第一次电话投诉过程(百度实在很轻视贴吧普通用户) 终于考完试……开始试着电话投诉。先是按照上次贴吧帮助吧的志愿者给我的地址http://www.baidu.com/contact/index.html打了电话,我先打的是北京的投诉号010-51154078,人家告诉我这里是北京分公司,贴吧投诉找总部。总部电话是010-82621188,打过去告诉你直接拨分机号,查号按#键,于是俺去查号,一位年轻女性和我有了如下有气无力的对话祭夜:请问这里可以进行贴吧投诉么?某:分机号6322祭夜:这个号是专管贴吧投诉的么?某:我们这里是技术部?祭夜:北京分公司的告诉我贴吧投诉打这个电话给总部。某:那你打6322祭夜:好的,谢谢。这个时候心中涌起不详的预感,很快预感成真。其它的电话都是一打就接通,这个分机我打了十来次,结果都是“分机忙,稍后再拨”。于是再打#,无趣的对话继续:祭:我想请问6322的分机到底能不能接通?某:小姐您有什么事情?祭:关于贴吧的投诉。那个电话我打了十来遍就没有人接。某:因为那个电话打的人太多。祭:请问能不能直接去到你们公司投诉?某:可以。祭:请告诉我地址。某:海淀区海淀大街38号银科大厦19层。(好险……要是不打电话我就去中关村的国际大厦了= =||||)祭:这个地方是专门管贴吧的吗?某:是。祭:贴吧管理员在这里工作吗?某:是的。祭:除了6322,想投诉贴吧没有别的地方了吗?某:是的。祭:好的,谢谢,再见。如上,无语吧?耸肩。我严重怀疑6322分机根本没有人接。
举报 忏悔吧吧主 魅丽葡萄酒 现在的心情大概是有点无奈,刚刚觉得事情结束了可以开香槟庆祝了,却又不得不跑来。我想管理员或许对我上次投诉常咬菜根的贴子还有点印象,地址如下:http://tieba.baidu.com/f?kz=352347608介于常咬菜根的无耻言行和管理员的英明裁决,其吧主权限已在今日中午被撤销。管理员也在忏悔吧发了公告贴子,但是这个公告很快就被删除。删那贴的不可能是常咬菜根,也不可能是一直致力于投诉常咬菜根的帆船吧主,那就只能是失踪多日再离奇出现的另一位大吧,魅丽葡萄酒了。再一看,吧里多出了这样一个贴子:http://tieba.baidu.com/f?kz=352823072魅丽葡萄酒是何许人也?另一位离奇上任的吧主。在投诉常咬菜根的时候,我曾经询问过帆船吧主,那个葡萄酒是怎么上任的,帆船吧主用站内信给予了回复:“关于魅力葡萄酒只能说是我一时昏庸所造成的,由于常咬菜根再次回来当吧主的时候压力比较大,所以想找个人分担一下,又看到那么诚恳的申请吧主贴。。。于是就同意了谁知他竟没有发过言”所以也难怪,距离这个葡萄酒在忏悔吧唯一的发帖一周之后,帆船吧主马上在贴吧投诉吧发表了投诉贴:http://tieba.baidu.com/f?kz=352824075而这个魅丽葡萄酒——或者大概可以说常咬菜根本人——也用IP投诉帆船吧主。http://tieba.baidu.com/f?kz=352824075问题在于,帆船吧主并非没有发过言,而是在忏悔吧的发言都被常咬菜根恶意删除了。昨天查看过魅丽葡萄酒的资料,此人已经数日没有登录,贴子数量总共只有七个。为何在常咬菜根被投诉掉之后立刻出现,并且删除了管理员的公告贴?任何人怕是都能猜得出来吧?魅丽葡萄酒的发言记录如下:http://passport.baidu.com/?business&aid=6&un=%F7%C8%C1%A6%C6%CF%CC%D1%BE%C6#1除了3月30日和今天在忏悔吧的两个贴子,其余6贴都是1月10日发表在浙江大学城市学院吧的。而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常咬菜根在浙江大学城市学院发表过22贴。http://tieba.baidu.com/f?tn=bdAdvResult&kw=&ct=352321536&lm=65541&rs5=1&rs2=2&sn=%D5%E3%BD%AD%B4%F3%D1%A7%B3%C7%CA%D0%D1%A7%D4%BA&word=&un=%B3%A3%D2%A7%B2%CB%B8%F9&rs1=0&rn=10忏悔和浙江大学城市学院性质没有任何重叠之处,何况菜根声称自己是日本人,目前在天津外国语大学学习中文,这样的巧合是不是有点可笑?魅丽葡萄酒是否是菜根的马甲,我只能推断,但是管理员可以查询IP。如果这样,那么此人违背了同一人不可用不同马甲担任同一贴吧吧主的规定。既然菜根被撤职,那么此人也免不了。希望管理员能够尽快处理此事,以免此人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有损忏悔吧利益的事情。何况,魅丽葡萄酒上任一来从来没有对贴吧做过任何贡献,之前也没有在忏悔吧发过一个帖子。仅有的两个发帖记录都很难说有什么意义。一回来就是删除管理员的公告,诬蔑他人,这样的吧主,于情于理都应该撤销。再次恳请管理员尽快处理此时。
举报 忏悔 吧吧主:常咬菜根 投诉吧主:常咬菜根投诉理由:1.恶意删贴、封号,使忏悔吧成为一言堂。2.男权主义膨胀,自称为日本人,身为吧主,在本吧内发表大量侮辱女性,侮辱中国的言论。3.自命不凡,目中无人,态度令人无法接受。忏悔吧地址:http://tieba.baidu.com/f?kw=%E2%E3%BB%DA以上是投诉常咬菜根吧主的几点基本理由。如果管理员让我拿出证据,我会说,很难。因为在不同人一次次投诉中给出的作为证据的链接,贴子基本都已经被管理员删除。在关于菜根的其它投诉贴中,我一次次看到管理员“您好!已处理,谢谢反馈 !”的回复,但是这完全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处理方式。层出不穷的投诉以及可以很充分地说明这一点。如今的忏悔吧非常平静,你听不到任何反对声音,甚至可以说,最近两天所有除了菜根本人以外的发言几乎无一不遭到删除的命运。因此关于菜根的大量投诉贴都是分散的,我们无法阻止有效的、统一的投诉。如果你问哪个贴子被删,哪个账号被封,我亦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不过我想,管理员可以利用权限察看一下忏悔吧近日的操作记录。尽管证据正在逐渐泯灭,不过我仍然会尽最大的努力把它们从历史的尘埃中拣出。尽管投诉的力量仍然分散,不过我会尽最大努力整合。尽管投诉吧主从来不是容易的事情,不过我仍会尽力。在此也希望所有有正义感的路人,所有爱国的同胞能够予以支持。尽管不想使用不雅词句,不过我仍然要说,我见过无耻的人,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常咬菜根的行为让人士可忍孰不可忍。这甚至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贴吧的问题,而是对于一个人格低劣者的制裁。最后,来句口号?比如“不灭菜贼,誓不罢休”之类?笑。
关于拜伦《断章》的问题 Fragment of a Novel(1816)By George Gordon (Lord Byron)"June 17, 1816. "In the year 17—, having for some time determined on a journey through countries not hitherto much frequented by travellers, I set out, accompanied by a friend, whom I shall designate by the name of Augustus Darvell. He was a few years my elder, and a man of considerable fortune and ancient family, advantages which an extensive capacity prevented him alike from undervaluing and overrating. Some peculiar circumstances in his private history had rendered him to me an object of attention, of interest, and even of regard, which neither the reserve of his manners, nor occasional indication of an inquietude at times approaching to alienation of mind, could extinguish. "I was yet young in life, which I had begun early; but my intimacy with him was of a recent date: we had been educated at the same schools and university; but his progress through these had preceded mine, and he had been deeply initiated into what is called the world, while I was yet in my novitiate. While thus engaged, I heard much both of his past and present life; and, although in these accounts there were many and irreconcilable contradictions, I could still gather from the whole that he was a being of no common order, and one who, whatever pains he might take to avoid remark, would still be remarkable. I had cultivated his acquaintance subsequently, and endeavoured to obtain his friendship, but this last appeared to be unattainable: whatever affections he might have possessed seemed now, some to have been extinguished, and others to be concentred: that his feelings were acute, I had sufficient opportunities of observing; for, although he could control, he could not altogether disguise them; still he had a power of giving to one passion the appearance of another, in such a manner that it was difficult to define the nature of what was working within him; and the expressions of his features would vary so rapidly, though slightly, that it was useless to trace them to their sources. It was evident that he was a prey to some cureless disquiet; but whether it arose from ambition, love, remorse, grief, from one or all of these, or merely from a morbid temperament akin to disease, I could not discover: there were circumstances alleged which might have justified the application to each of these causes; but, as I have before said, these were so contradictory and contradicted, that none could be fixed upon with accuracy. Where there is mystery, it is generally supposed that there must also be evil: I know not how this may be, but in him there certainly was the one, though I could not ascertain the extent of the other — and felt loth, as far as regarded himself, to believe in its existence. My advances were received with sufficient coldness: but I was young, and not easily discouraged, and at length succeeded in obtaining, to a certain degree, that common-place intercourse and moderate confidence of common and every-day concerns, created and cemented by similarity of pursuit and frequency of meeting, which is called intimacy, or friendship, according to the ideas of him who uses those words to express them. "Darvell had already travelled extensively; and to him I had applied for information with regard to the conduct of my intended journey. It was my secret wish that he might be prevailed on to accompany me; it was also a probable hope, founded upon the shadowy restlessness which I observed in him, and to which the animation which he appeared to feel on such subjects, and his apparent indifference to all by which he was more immediately surrounded, gave fresh strength. This wish I first hinted, and then expressed: his answer, though I had partly expected it, gave me all the pleasure of surprise — he consented; and, after the requisite arrangement, we commenced our voyages. After journeying through various countries of the south of Europe, our attention was turned towards the East, according to our original destination; and it was in my progress through these regions that the incident occurred upon which will turn what I may have to rel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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