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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感动中国人物评选 号召所有人为马复兴投上你珍贵的一票。马复兴已经以这种特有的形态,在青藏高原一个偏僻的山村小学书写了27个春秋。 他不会让人想到“怜悯”这个词 初见马复兴,他用两支断臂紧紧抱住记者的手,用力地晃动,这种握手方式让人感到一种异样的震撼。 在他种满果树和花草的小院里,他迅速摆好桌凳,娴熟地把茶叶放在杯子里,双臂夹起水壶,开水准确地落入杯中。就在我们品茶时,马复兴转身来到院墙边的杏树下,双臂像钳子一样夹住杏子,轻轻一拧,杏子便落在了他的怀里,不一会儿一盘金黄的秋杏就摆到了桌上。 记者看他批改作业:用两支断臂夹住钢笔,流畅自如地写出批语,速度不亚于常人。使用电脑时,他用单臂推动按压鼠标,电脑显示屏上的小箭头灵活地跳来跳去,准确地指向目标。在接受采访的过程中,他几次接打电话。记者见他侧身从口袋里用单臂掏出手机,夹在臂窝中,用另一支断臂尖端处麻利地点击按键,然后用臂窝夹着手机放到耳边通话。 在马复兴面前,你不会想到“怜悯”这个词,心中充满的是尊敬和佩服。 用脚写字的学生 1959年寒冬,马复兴出生在下麻尔村。来到世间仅4个月,这个稚嫩的小生命便经历了一场大劫难:掉进了炕下的火堆里,浑身被烧得一塌糊涂,两只小手已烧成焦炭。爷爷说:“娃娃不成了,埋了吧!”但泣不成声的母亲不愿放弃。 马复兴没死,但双手没了。 4岁那年,一位下乡干部对马复兴的父母说:“一定要让这孩子上学,只有这样他才会有出路。”这句话深深地印在马复兴幼小的心里。 从此,哥哥姐姐们每天放学回来,他就悄悄地用嘴翻阅他们的课本,用心记忆,等他们上学后,他就用脚夹着小木棍在院子里练习写字。 转眼已到8岁,马复兴也已悄悄掌握了一批汉字,他鼓起勇气对父母说:“我要上学!”父母苦笑:“傻孩子,没有手咱们拿什么写字啊?” “我能写!”说着,小复兴将父母带到院子里,将一截树枝夹在脚指头之间,在地上端正地写下“大小上下、前后左右”等一大片字。父亲惊呆了,母亲流下了热泪。 小复兴用同样的办法征服了小学校长。从此,下麻尔村小学多了一个用脚写字的学生。但用脚写的字太大,费本子,而且冬天写字的脚冻得就像馒头,于是,小复兴决定用两只断臂写字。 马复兴能够用一双断臂正常写字,用了将近4年时间进行练习。他要学会控制笔,控制纸,控制字的大小……为了尽快写好字,为了节省纸和笔,他随时随地用树枝当笔,以大地为纸,不知疲倦地写、写、写。不知道断臂上的肉磨破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断臂脱了多少层皮,在四年级的时候,他写字的速度已不逊色于其他同学,字的大小也控制自如了。 身体的残疾,反而成为学习的动力。马复兴付出了多于常人数倍的努力,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从初二开始,他相继担任团支部书记和班长,1977年,他以优异成绩考入汉东中学高中部。 用断臂写字的老师 马复兴最大的遗憾是高中毕业后没能报考大学。 他的高中成绩一直保持年级前3名,他有信心考上大学,向所有人证明自己残而不废,是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但当他拿着从老师那里借来的5元钱去报名时,负责报名的人对他说,孩子,你是残疾人,就是考上了,大学也不会录取你的。还是别浪费这5块钱了,还给老师吧。 命运再次给了他难以释怀的伤痛。当时他万念俱灰,甚至想到了死。 但生命之火岂能轻易熄灭。几经波折,马复兴到下麻尔小学当上了民办教师。 1981年3月的一天,他被大队书记带到了下麻尔小学二年级教室。 “今天我给大家带来了一个新老师,同学们喜不喜欢?”书记说。 教室里鸦雀无声,讲台下的学生们惊愕地看着马复兴没有双手的胳膊,没有人说话。马复兴知道此时学生们在想什么,他用两只胳膊抱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写道:我叫马复兴,以后同学们就叫我马老师。
谁是谁的,谁又是谁(2006年8月23日) 8月16日。 我跟她说分手。 8月21日。 她打电话告诉我,她要走了。 从电话那头我聼到从车站传来嘈杂的声音。 突然感觉很陌生。 在那一刻我盲了,我不知道自己在那,电话那头又是哪裏? 这是一座空城。 高楼之间的空隙总是吹出让我颤抖得风。 我用最硬的关系,最快的速度,换了单位。 我知道自己不能逃离这里,忘记这座空城,这个无人乐园。 我站在昨天夹杂形成的阴影下,看锗明天的阳光洒在阴影的前面。 离温暖只有一步,可我怎麽也迈不出那一步。 每天尽可能的让自己繁忙,只有繁忙的工作可以不让我想起自己,和自己的孤独。 在这一年开始得时候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06年水瓶座的男人不会有爱情的。 现在一年已经过半,看来真的很霛喦。 一切好像又回到从前。 我24小时找不到人说话,看锗通讯录裏密密麻麻的名字,我居然找不出一个可以打电话的人。 按了电话的Off. 24小时睡不着,曾经吃过安眠药。 一粒药丸可以让我睡着了。 那孤独是不是一粒药丸,吃了就没有解药? 生命是场幻觉。 而我已经不想再做梦了。 21的我,有一颗死了的心。 看锗自己由於失眠而发红的眼睛,裏面有希望破灭后的灰烬。这灰烬是有温度的,它灼伤了我,不然我怎麽会流泪? 分手那天,我做在7楼的天台上。 看天空即将有雨。 焦灼了一个月的城市和我一样等待锗... 风开始吹了,从耳边掠过,我猛然闲想起她的呼吸。 好像此刻她就在我身边,不和我讲话,只能聼到她的呼吸。 天空好像一块画布,慢慢被凃上灰色。 一滴一滴的雨开始下落,我仰望锗一片云,雨仿佛就是它的眼泪。 一群鸽子回家了。 好羡慕它们的翅膀,因为阳光可以不让它感觉潮湿。不感到冷。 给自己点枝烟。 爱情就是香烟和火柴。 儅香烟遇到火柴,注定会被它伤害。 注定。 我相信命运。 不管你走多远,还是在命运的手掌中。 像那个在如来佛手裏一个跟头十万八强裏的猴子,逃不出佛祖的五指山。 但它虽然不能逃离,却可以在被压在山下等待一个早已注定的轮回,它要做的只是等。哪怕几百年。 而人的一生很短。 人生一世昙花现,尽在虚无缥缈中。 我们可以等待轮回吗? 如果有轮回,要多久。 我不相信爱情,也不需要。 曾经是个快乐得男人,只是快乐很单纯,所以容易破碎。 没有碎片可以让我拿来拼凑。 生命中有那麽多的路过,有谁愿意留下来。 我又路过谁的昨天,留给了他什麽。而他是否还会记得。 舔锗嘴角的冰激淩就是幸福。 我这样告诉自己。 难过得时候给自己买个棒棒糖。这就是我给自己的快乐。 失去了太多,所以对待生命中错过的东西也就少了失望。也就懂得了逆来顺受。 谁是谁的,谁又是谁。
西行06年11月22日 偶然的机会,一次突然的旅行。 当冬天到来得时候我离开居住的城市,背起行囊,在感伤醒来之前坐上了西行的汽车。 和单位的同事一起去格市出差,目的是给盐湖的工人体检。而我却把它看作是一次期许已久的旅行。 早上的时候,天还没亮,我就已经在向我居住城市的边缘奔去。我以为自己会回头看看,给某一个人打个电话,结果,我什么也没做。 在车上,同事们在聊天,聊得很开心。而我一直在昏睡。 醒来后,不停的喝水,不断的抽烟。听着旁边的人开玩笑。 他们的快乐感染着我,我没有快乐的事和他们一起分享,我是一个听者。 9点。到达了目的地。 匆匆吃了晚饭,就在宾馆里昏睡。 这一夜,我没有失眠。 第二天,8点起床,吃了早饭,就向60多公里的盐湖进发。 太阳一点点升起,眼前便是一望无际的草滩。 这块土地,盐碱化很严重。没有一点绿色。放眼望去全是枯草。一种有顽强生命力的草。除了草,再无其他,汽车在一条蜿蜒的公路上飞驰。从倒车镜里看一晃而过的景色,重复的景色,宛如梦境。 终于在颠簸之后到了工作的地方,穿上白大褂开始工作,然后吃并不可口的食物,上车,按原路返回。这样的节奏像倒车镜里的景色一样,一直在重复。 这个城市空气干燥,人烟稀少。吃完晚饭,去网吧里看陌生人在我博客里的留言,和QQ上的人聊天。有天一个朋友告诉我,说我居住的城市下雪了,然后我流泪。 我生活在那个城市21年,每年下雪的时候我都在。为什么今年我不在。 回到房间,关上门,洗了热水澡,趟在铺着白色床单的床上闭上眼睛,开始想象飘飘洒洒的雪。然后睡去。 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站在草滩里,看着好像离自己并不远的地平线。我开始放肆的在草滩上奔跑。没有目的,就像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听见有人唤着我的名字,转过头,看见四周并没有人。转瞬间,草滩变成了一片火海,我低下头看见野火引燃了我的衣服,还有皮肉。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没有恐惧。终于我和野草一起化作灰烬,狂风四起,我开始飘向不明的地方。掠过我居住的城市,看见那里下雪了。然后我落在某一处,和灰烬一起发芽。再次沐浴在阳光。 醒来,我知道自己做梦了。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开始哭泣。我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可以像化作灰烬的野草一样等待一个轮回。 点枝烟给自己,脑子空白。这是我来这里的第3天,我开始做梦。梦醒之后就开始失眠。 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人,陌生的食物以及房间,还有不会下雪的天空。 打开电视,政客,暴力,死亡,利益,谎言,一切都与我无关,但又确实的发生在我身边。 我试图找一个理由给自己,一个为什么要暂时离开的理由。因为我以前无数次的想过离开,哪怕几天也好。现在真的离开了,心里还是蓦然。 这一年,改变了我的一生,常常24小时失眠,然后又24小时找不到人说话。 孤独是与生俱来得刺青。寂寞是冷暖自知的一个个不眠之夜。 22岁来临的时候,我挥手向我的花季告别。因为,我终于不爱你了。 冬天来了,春天是否真的离我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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