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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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野花(古代光亮~新人拜吧~) 1 首战 这个人的名声在平安京无疑是很大的,大到即使不是跟围棋有关的,也会有与他相关。除了棋艺足够的强,家世足够的好,最令人遐想的无非就是塔矢亮的容貌——也足够的美。 进藤光第一次看见塔矢亮,仅仅只是看到对方的手。 一双手,洁白无暇,只是长期执子的地方有了厚厚的茧,手的其他地方骨节突出,倒不见得有贵族子弟的丰厚温软。进藤光不是没有听过塔矢亮美貌的传言,只是他不在意这些。他现在全神贯注的,是眼前的残局。 执子,然后落子。 纱帘后面的人的确是姿势优雅,但是棋局却杀气阵阵,一挥刀,直中要害。 好在进藤光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在藤原佐为手下十多年,虽说一直没有赢过他那个翻脸似翻书的好师傅,但是他自知到了外面自己已经是个中好手。 棋局讲究的是步步为营,一子错,满盘接落索。 不过他进藤光偏好快棋,为此藤原佐为没少骂他,而且还是哭着骂的。 骂归骂,哭归哭,反正下山之前师徒俩再下的那一盘,还是快棋。 棋局至此,已经将尽。 时间不过半个时辰。 旁的人看来,能够跟塔矢棋士下到半个时辰的,已经算是不错。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这盘棋当中的惊险与厉害。甚至有人已经暗暗记下棋谱,以做研究。 “没得下了。”纱帘后塔矢亮低声说道。 进藤光点点头,然后笑了笑,站了起来,转身便走。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赢得了塔矢亮?!” “这个人到底是谁?”身后议论纷纷。 “且慢。”纱帘被人扯开,一个少年急匆匆的追了出来,众人只道是塔矢亮的童子,便没留意,继续研究那盘棋。 进藤光看着自己的手被人拉住,笑眯眯地问道:“公子有事?” “你怎么知道我是……” “手!棋士的手,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我……我还想跟你再下一盘。” “可是我赶时间。” “你要去哪里?你不是平安京的人!你现在住在哪里?”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惹得开始有人注意这一边了,进藤光有点不安地皱眉,甩开了对方的手,然后留下一句“我会来找你的”便走了。 塔矢亮看着那个匆匆忙忙的背影,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追了上去,无视了身后那些“塔矢棋士居然输了!”“那个人到底是谁”之类的惊叫,塔矢亮一心只是要追到那个人。 “等等!" 进藤光回头看到满头大汗脸色发青的少年,一脸惊愕。“有什么事情吗?塔矢公子。” “我……我……”塔矢亮一时三刻喘不过气来,只得弯下身子喘气。 “慢慢说,慢慢说,我站在这里不走便是了。”进藤光觉得有点好笑。 “未请教公子名号。”似乎是喘过气了,塔矢亮直了身子,凝视着眼前同样年轻的棋士,眼神认真。 “进藤,进藤光。”进藤光不得不装得同样认真的样子,凝视着棋士的眸。 “我是塔矢,塔矢亮。” 塔矢亮鞠了一躬,抬头时已然是一副严肃的表情,“进藤君,我要打败你。” 进藤光的嘴角轻轻地扯动一下,不知道表示什么,“嗯呐,你随便。”说完一个转身,潇潇洒洒地走了,直到进藤光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再也看不见身影。 TBCPS:结局悲喜未知,目前被高考录取郁闷到的某离努力创作HE~带着郁闷气飘走~
【AT】苍天之爱(高考后第一文~鞠躬~) 苍天之爱1 这一次的长途旅行无疑是被精心安排的,先去富士山腰的网球场打网球,然后一起去赏4月的樱花,晚上在东京一间情调甚好的老店吃饭,最后是看东京的夜景。 但是如果不是身边的人绷着脸,如果不是他们在昨天为了迹部跟女明星开房的事情吵了一架的话,又或者在他身边的根本不是手冢国光的话,迹部相信他的安排绝对完美。 男人最坏的事情就是把性跟爱分开。 迹部也不例外。 但是在手冢国光的眼里这意味着背叛与不道德。 两个人吵了一晚,结果一个在书房彻夜不眠,一个在酒吧喝个没天没地,反正那夜无人入睡,管他谁对谁错。 偏偏两个人早在半年前就策划好了假期,一早回来管家拿着两个人半年前的计划,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几乎同时问出一句:你去不去? 一个不冷不热,一个不情不愿。 去打球吧! 迹部丢下一句话,扬起头挑衅地看着手冢。 手冢没说话,算是默认。2 中古时代的男人用决斗来解决问题,迹部喜欢用网球解决问题……准备地说是解决与手冢之间的问题。 站在球场的两面,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想起了昨夜的争吵,迹部看着对方一成不变、波澜不起的脸容,心头的怒火呼的一声就烧了起来,什么都没有说的竟然发了一个高速球。 手冢几乎是本能地接了那个球。 一下子,手冢的脸部肌肉紧绷了起来。 什么都不说就开球,迹部景吾这就是你对待网球跟对手的态度?! 一球一球,网球之间传递着彼此的一喜一怒,两个人都忘记了分数了,只是想比赛进行下去,如同一场激烈而华丽的性爱,两人深陷其中,至死方休。 手冢已经不记得是谁开始失控了?最后一次小球滚出界线的时候,他听到两个人倒下的声音。沉重的喘息,通过空气与身下的大地传递,春寒的风与炙热的空气混合在一起,仿佛是他与他一般……一个清冷认真,一个华丽嚣张……到底,是怎么开始的,他与他? 是因为十五岁那年夏天的握手? 是因为慕尼黑广场夕阳下的牵手? 是因为青学樱花树下他们失控的拥吻? 怎么一转眼,他们居然一起这么多年了? 他不是不明白迹部的想法,一个男人把性与爱分开,是最正常的事情。以迹部的身份,逢场作戏,也是再自然不过。退一步说,在这个充斥着人的欲望的纸醉金迷的社会,他不能强求太多。再说,当年迹部说的是—— 我们在一起吧,手冢。 只是在一起,没有说喜欢或者爱。 依靠所谓的默契与感觉的感情,或者还有性爱,这所维系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呢? 手冢以手支起身体,左臂传来闪电般的剧痛一下子击中了他。 他知道意味着什么。 但他从不在这个男人示弱过。 何况现在? 手冢若无其事的站起来,用右手拿起自己的球拍并收拾东西,迹部仍然躺在那里,但手冢总觉得有股犀利的目光在注视自己的左手。 临走前手冢看了这个网球场一眼,富士山的网球场他来的次数不算少,但是一个人的离开,却是第一次。 左手还是因为疼痛而发抖,他无法控制,只好将网球包的重量都放在右手上。刚好有计程车经过,手冢国光招了招手,坐上了计程车。 “请到大阪忍足医院!” 国内最好的骨科医生在大阪,尽管这个时候他很不想跟忍足打交道,但是想到两个月后的比赛,手冢的理智告诉自己比赛最重要。 是的,比赛最重要。 真的,有点累了。
【原创】苍天之爱(高考后第一文~鞠躬~) 一楼给BD大叔~
【原创】无尽寂寞,绝望毁灭——纪念狩矢及魂狩一族 魂狩一族的诞生,一开始,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玩笑。 他们本来就是人类,但是他们比人类拥有了人类没有的无尽的生命以及不可思议的能力。 于是,也有了无尽寂寞。 芳野是一个有勇气的女子,因为她够胆去爱,就够胆爱那个向她伸出手并微笑的狩矢,够胆去触摸禁忌,幸福的禁忌。 本以为从此可以摆脱寂寞,本以为从此可以与爱相伴,本以为从此可以平淡幸福……然而一切却在目睹爱人毁灭生命的一刻开始被砸碎。幸福是琉璃做的天堂,一失手就是地狱。 坠下坠下,堕落堕落,幸福的碎片在他带血的微笑中踪迹难觅。从此以后带着伤痛在无尽的旅途中践踏时间。无数的寂寞像手一样把她抓住,挣脱挣脱,回首回首,却是爱人带血的微笑。 绝望中与曾经的爱人的最后一击,她在想什么呢?或许她在想: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到底在想什么呢? 在兰岛记忆中的恐惧不安的银发男孩,真是冷血无情的狩矢吗? 给芳野生命中惊鸿而过的幸福的男子,真的仅仅把她当作棋子? 但是为什么最后的笑容竟如此沧桑苦涩,并非悔恨,并非难受,而是解脱。 够了够了,绝望也好,腐朽也好,要将一切毁灭也罢。 反正,这无穷无尽的生命与寂寞,都一并结束了。 再怎么样的寂寞,再怎么样的绝望,再怎么样的爱恨,再怎么样的毁灭,再怎么样的伤害,够了够了,那都已经随风而去了。
【AT心情】给我两个儿子。。。。。。 给我两个儿子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将你们分开。就连遗传学的理论也不过证明了一个真理,你们注定要在一起!我为什么那么想你们幸福呢?明明那很难很难。一个是站在天端的嚣张少年。一个是追逐梦想的清冷少年。你们明明一个是火,一个是冰,拥抱了,就是最大的伤害。如果让温和又温柔的不二来跟那个清冷的人儿在一起,那么或许会更加和谐;如果让冰帝天才与那个嚣张少年相伴,或许一切更好。可是这不是将你们分开的理由。A与T。迹部景吾与手冢国光。这两个我唤你们小景,小国的孩子,你们始终是要在一起的。那一场比赛的结束,并非一切的结束,而是新的牵绊。德国那通远洋电话本身不过是一通电话,但是那沉默少言的孩子的感情却在里面了。那个目空一切的少年呢?也是一直爱着他的吧!不然的话,华丽如小景,怎么会为了一个人摔得自己生生作痛。因为跟自己比起来,那个人更加重要。如果,爱。如果爱了,就要让他幸福。并让自己幸福。两个人都幸福。两个人一起幸福。我两个儿子,我要告诉你们,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原创AT】勇气 这次格式应该没错吧......汗.....《勇气》属于《幸福》的第2部,两者之间有一定是连接性。。。 第一部的地址是这个:http://post.baidu.com/f?kz=97966923 好了,接下来。。。正文。。。
[心情]爱,盛开永恒(第一话有感) 孱弱的身体,严重的哮喘病,美丽善良的女孩,还有那一场成为契机的令人压抑的大雨。没有人清清楚楚告诉我们这一切是如何发生,只是那一声声急促的救护车声,第二天麻衣空空如也的鞋柜,以及麻衣桌子上那一束美丽的鲜花。那么的含糊不清,曾经私心希望你小麻衣只是小小地病了,而是不是离我们而去。还记得吗?那时握住你的手,温温的触感。还记得吗?那时看着你的笑,暖暖的笑意。还记得吗?那时聆听你的话,浅浅的温柔。可是为什么,就是回不来呢?哭泣,不代表我们软弱。哭泣只是为了更加坚强。亡者并非不能哭泣,他们只是想笑着看所爱的人幸福。我们的眼泪最终会洗净天空的灰暗,浓云始终会远去,爱,却盛开永恒。
梅针(原创) 梅针梅针,世界上最远的什么,你知道吗?是天空。那又怎么样?所以以后若我不在了,你望天空里看,肯定有我。别乱说话,乖乖的,等我修炼完回来就跟你成亲。梅针,我说真的,总觉得今次你修炼回来可能看不到我了。真会胡说。我轻笑着抚着她黑色的短发,拿起那把和我一样名字的斩魄刀转身离去。走到洞口的时候我还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勉力扯开一抹微笑,朝我招手。握紧了手中的剑,我决心让自己变得更强。不为别的,我只想保护她的一抹微笑。再也不要了,那种快要失去她的、令我害怕的感觉。想来,那是已经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世。战国时期,平家时代。飘零山。雪,越下越大了,刀刃一般的寒风拉扯着我的伤口,生生的痛着。意识已经渐渐朦胧了,只是潜意识地努力地走着,走着……背上的、原本体态轻盈的她此刻却仿佛重若泰山。只要走出了这雪山,就可以重新过新的生活了。想到这里我笑了笑,意识也似乎清醒了许。梅针,放我下来吧。背上的她轻轻地说道,似是叹息,似是心痛,游离着冰与雪的边缘的,宛若天籁的声音此刻轻若游丝。我有种不安,仿佛我这一放下,她就会离我而去。梅针,放我下来吧,我们歇歇。她指了指前面的一棵树,示意我在那里将她放下。这次声音中多了几分坚定。我叹息着,走到树下,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自己也随即靠着树干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等我喘过气来的时候,只见她抬起头看着那片灰蒙蒙的天空,神色宁静。以前我做白拍子的时候,也常常问天,为什么有些人可以拥有自由和清白的身份,但我却要生为舞女,为人糟蹋。总觉得那时候即使什么死了,我也不在乎。但是现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看了我一眼,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现在,我想活下来了,可是这天又不让我活了。怎么会?!梨花你看我们这不已经逃出来,走出了雪山,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了。来不及了,你听……马蹄声已经近了。那我们快走吧。我站起来,拉起梨花的手,她的手冰冷而柔软,就像她的声音一样美妙。可是不安却在我的心里慢慢升了起来,她的眼神明亮却充满温柔。梅针,你走吧。她凄然一笑,嘴角流下了些黑色的血。面对我的疑惑,她松开了我的手,缓缓闭上眼睛。我服了毒药。梅针,能在有生之年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运气。梅针,你快走吧。……结果那日我和梨花都没有走出飘零山,我们死在那里。我握着她的手,望着那片竟越发明亮的天空,我在想,死后的我们在另外一个世界相遇,总能在一起吧。梨花,你说是么?尸魂界。我后来终于知道这个人死后到达的另外一个世界的名字。一切跟我生前的世界没有什么区别,依旧有三五九等级。住在净灵廷的死神是这个世界里的最上等的人,而里头还有四大贵族,护廷十三番队的一众队长……世界依旧是世界,只是对于我来说,没有梨花的世界,花是花,草是草,人是人,生生死死也不过是一种形态。我明明握住她的手,为什么就不能在这里遇上了呢?明明心还纠缠在一起,为什么就会分开呢?梅针,不如你去做死神吧。你的灵力很强大,恐怕将来可以成为队长级的人呢。我不要。我看着那个一直很照顾我的老人,自觉语气重了点,我连忙向他鞠躬道歉。不过梅针,做了死神以后,或许你就可以找到你妻子了。老人笑笑,梅针,你其实一直很想找到你妻子吧。那您怎么办?梅针,我也在等喔,等我那老婆子找到这里来喔。原来等待的人,并不是只是我而已。梨花,你也在等我吗?五年后,我成为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成为这里从流魂街出身的第一个正队长。别人对我的赞美或咒骂我无动于衷,我依旧每天穿在白色的队长服在尸魂界的每一处搜寻梨花。有任务的时候便派身边没有任务的席官去找。因为没有画像,我只能将她尽量的描述出来,但看着对方迷惑的神情,我知道功效不大。冬去春来,年华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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