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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纸牌世界 这个梦应该是幻听特意制造给我看的,梦里场景是以日漫的形式呈现的。首先无数人受邀到一个类似围城的大场馆里活动,每个人都发了一张纸牌。结果在受邀人群中有一个大明星,宣扬起了纸牌优劣论,一群人在他的感召下,封堵了围城出口,仿佛中了魔咒,开始敌对甚至淘汰纸纸牌点数低的那一类人群。本来围城里还有一小群治安官,对这些团体一开始还不以为然,组织了一小部分(大多数人是赤手空拳的)人试图阻止这股势头,结果事态发展的严峻程度超出了,不少安保人员被打成了枪眼,尸体上的弹痕就和筛子一样。治安官甚至不敢把这些人的死状对外呈现,治安官领袖本人在发现事态严峻之前,本想匆忙间走回家里接孩子离开,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被盯上了,每个路上的行人都仿佛是高纸牌点数集团的隐形杀手,不得不躲着行人偏离路线,离家越来越远,最后不知所踪。治安官领袖消失后,人群更成了一盘散沙,大家都依据自己的纸牌大小设法聚集在一起,点数低的有时会动手抢夺到一些高点数的纸牌,用来保命,把低点数的纸牌如1,2等藏起来,不敢在内部公开。大部分低点数的人其实都是在各自逃命,有极少数人勉强突破了重重阻碍,幸运的逃离了这魔鬼般的围城场馆。有的被追杀时落到了高高的路灯架旁的橱窗架里,得以暂时冷眼旁观这个以纸牌划分等级并被同类追杀的世界,讽刺的是这个人漫画里的昵称就叫“小幸运”,是个女孩。事态的发展越发糟糕,本来是纸牌优劣论的拥护者中,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也变成了被针对者,因为总有人的点数比他的要高。人们互相以纸牌大小团聚在一起,有的互相追杀,有的暂时抱团逃命,人与人之间很难明确自己该信任谁,整个围城内部发展成了人间炼狱。然后我的梦就醒了,整个过程如同看了一部剪辑版的漫画。 醒来后思考,人类世界中二战期间也是这样的情形,人如果没了真善美,失去了理智与制约,这个世界发展的恶劣程度会远远的超出人类想象。醒来后睡不着了,记录一下。
梦,纸牌世界 这个梦应该是幻听特意制造给我看的,梦里场景是以日漫的形式呈现的。首先无数人受邀到一个类似围城的大场馆里活动,每个人都发了一张纸牌。结果在受邀人群中有一个大明星,宣扬起了纸牌优劣论,一群人在他的感召下,封堵了围城出口,仿佛中了魔咒,开始敌对甚至淘汰纸纸牌点数低的那一类人群。本来围城里还有一小群治安官,对这些团体一开始还不以为然,组织了一小部分(大多数人是赤手空拳的)人试图阻止这股势头,结果事态发展的严峻程度超出了,不少安保人员被打成了枪眼,尸体上的弹痕就和筛子一样。治安官甚至不敢把这些人的死状对外呈现,治安官领袖本人在发现事态严峻之前,本想匆忙间走回家里接孩子离开,却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被盯上了,每个路上的行人都仿佛是高纸牌点数集团的隐形杀手,不得不躲着行人偏离路线,离家越来越远,最后不知所踪。治安官领袖消失后,人群更成了一盘散沙,大家都依据自己的纸牌大小设法聚集在一起,点数低的有时会动手抢夺到一些高点数的纸牌,用来保命,把低点数的纸牌如1,2等藏起来,不敢在内部公开。大部分低点数的人其实都是在各自逃命,有极少数人勉强突破了重重阻碍,幸运的逃离了这魔鬼般的围城场馆。有的被追杀时落到了高高的路灯架旁的橱窗架里,得以暂时冷眼旁观这个以纸牌划分等级并被同类追杀的世界,讽刺的是这个人漫画里的昵称就叫“小幸运”,是个女孩。事态的发展越发糟糕,本来是纸牌优劣论的拥护者中,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也变成了被针对者,因为总有人的点数比他的要高。人们互相以纸牌大小团聚在一起,有的互相追杀,有的暂时抱团逃命,人与人之间很难明确自己该信任谁,整个围城内部发展成了人间炼狱。然后我的梦就醒了,整个过程如同看了一部剪辑版的漫画。 醒来后思考,人类世界中二战期间也是这样的情形,人如果没了真善美,失去了理智与制约,这个世界发展的恶劣程度会远远的超出人类想象。醒来后睡不着了,记录一下。
我没得幻听之前 我初中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也记得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妈的强迫症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凡是有一回我不吃饭,都会强迫我听话最后吃给她看不可。我的态度其实是想吃就吃,不吃也无所谓。后面被老妈这样折腾烦了,索性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任凭老妈如何折腾,我都不去搭理回应她。之后我的噩梦就开始了。老妈会在我门外,为了让我吃一餐饭纠缠我足足整整一天。有时候她会生气捶门,威胁恐吓让我开门出去吃饭。过一阵又在外面哭泣,说自己照顾我有多辛苦多委屈,哀求我出去吃饭。过一阵子又会放缓口气,问我想吃快餐还是吃面包,她出去给我买。隔一阵子又改用道德压制,说你出不出来吃饭,怎么这么不听话,跟其他小孩比我是如何如何忤逆等等。如果我和她耗的时间越久,我妈会动用最后的杀招,就是打电话给其他亲戚,和别人一直说我怎么样不肯吃饭,和她赌了一天脾气,让我二姨之类的亲戚上我家来帮忙哄我出门吃饭。每当这时候多半已经到了晚上快十二点左右了,而且亲戚上门时多半还会给我买个面包之类的,就像劝诱一头出门吃饭的狗一样,我不出去吃亲戚也就拖着不走。其实各位也看出来了,这一切的一切其实早就和肚子饿不饿没了关系,而是我妈天生就有一种神经质,非强迫着让我顺从她而已。其实在整个忍受这一套流程折磨的过程中,我基本上只能躲在房间忍受我妈不停的各种骚扰,忍受她的各种道德攻击或谩骂,忍受她的各种心机手段。从很小的时候,为了一餐饭的问题,我躺在房间里的那张床上,其实承受着和幻听攻击相似的骚扰,避无可避,而且最后我多半都会碍于亲戚的介入,不得不屈从。其实比起吃饭,我更希望能够享受清静,能够自由随性的想吃或不吃,能够不被别人骚扰折磨。我其实本身是个脾性特别好的人,我妈的那个房间门,我从小到大都不会没来由去骚扰过她。但她对我却不一样。以至于到最后她用同样的手段折腾我一天一夜后,我忍不住会气得用脚踢墙踹我的门发泄愤怒,被折腾了一天了,我会忍不住和她回骂。一开始我是安静的,躺在床上默默的忍,一句话不吭。之后我会试图和她说明我只是不想吃饭,没胃口而已。但统统没什么卵用,我妈就会逼着我出去吃饭,吃饭,吃饭,小题大做,神经质。每当和亲戚打电话的时候,我妈会不停的数落我如何和她发了一天脾气,骂了她哪些话,踹了几脚房门等等,计算得个一清二楚,但她对我骚扰了一天一夜的事实,她只字不提。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对她高挂免战牌,在她嘴里却黑白颠倒成我和她发了一天脾气。所以在她身边的亲戚朋友口中,我从小到大都是脾气娇纵而且气性很大的人,尽管我实际上脾气很温顺。有谁会在被骚扰了一天一夜后,一直都在房间里默默闭嘴忍受,实在忍受不住了,才只会回骂那么一两句的。如果这都算脾气大,这世界上的好脾气都算死绝了。 再说到我爸和我妈的离婚。从很小的时候,我的印象中也是一开始我妈不停的对着我爸的房门叫骂。一开始我爸是关在房间里看一台小电视,一直不理会我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爸忍不住走出房间,我爸和我妈之间有了主动争吵。再到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爸忍不住动了手,最后甚至还把我妈关到厨房里锁上门一整夜。因为在这些过程的起因中,我妈总是会隔着一道房门,对着我爸这个房间,永无疲倦的一直骂一直骂。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吵闹的根源是什么,但我妈这种神经质似的劲头多半都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加剧矛盾激化的前提。讽刺的是,我爸的房间后来也就成为了我的房间。 但我妈从来没有与别人共情的能力,她要么没情商,要么就是没智商。我得精神分裂得时候,已经30来岁了,病稍一恢复,我妈居然还在采用小时候逼我吃饭那套流程逼我听话,娶老婆啦,考司法考啦,我没胃口吃饭的时候她又逼着我一定吃饭,不然她就拿出她的杀招和亲戚继续不停的诉苦,说我的坏话。还好,我总算仗着自己有精神分裂,硬气的把该发泄的实话都说出来了。费了好大的劲,我妈才习惯了放弃强迫别人的这一执念。现在活得也比之前很多年面对老妈的时候轻松多了。学会放过别人,其实也是放过自己。对别人宽容谅解,其实自己也过得舒服。逼人太甚是愚蠢人的做法,一个人蠢到极致,是真的会害死别人自己都不清楚的。想起这么多年,因为我妈的愚蠢,自己受的很多窝囊气,很多本来应该轻松渡过的时光,都是错过了。我的过去,活得实在是太郁闷和愚蠢了,不但身边没帮助没助力,在别人眼里也没啥好印象,往后的日子,也只能靠一个人的能力活下去,没朋友没亲人,难,且得活着。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中多次提到了恶魔,他是不是也遇见幻听了呢 笛卡尔的哲学历程是一个异常艰难的历程。他的哲学追求的起点是对人类认知能力最根本、最彻底的怀疑。笛卡尔曾这样描述自己的思维历程的开端:“一切迄今我以为最接近于‘真实’的东西都来自感觉和对感觉的传达。但是,我发现,这些东西常常欺骗我们。因此,唯一明智的是:再也不完全信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外部世界对我们的认知的帮助是这样的不可信赖,那么,我们的主动感知活动(在辩证唯物主义那里叫做“实践”)和思维是怎样的呢?这些活动也常常出现在梦境之中,使得我们无法确切地区分“梦”与“醒”。因此,我不得不怀疑,整个的世界是否仅仅是一个梦幻(我们记得庄子与蝴蝶的故事)。从这些简单、初步的“疑点”出发,笛卡尔把他的怀疑推到极致:“我愿意假定,一切真理的源泉不是仁慈的上帝,而是一个同样狡猾、同样有法力的恶魔,施尽全身的解数,要将我引上歧途。我愿假定,天空、空气、土地、形状、色彩、声音和一切外在事物都不过是那欺人的梦境的呈现,而那个恶魔就是要利用这些来换取我的轻信。我要这样来观察自己:好像我既没有双手,也没有双眼,也没有肉体,也没有血液,也没有一切的器官,而仅仅是糊涂地相信这些的存在。”(《Discours de la Methode》)由此我们可以看到,笛卡尔的怀疑不是对某些具体事物、具体原理的怀疑,而是对人类、对世界、对上帝的绝对的怀疑。从这个绝对的怀疑,笛卡尔要引导出不容置疑的哲学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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