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5刘岳奇 0715刘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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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好玩】看看你的名字是什么兵器! 把自己的名字,例如:“王二小”=“WEX”=“九天丧门锤”                                    附:从姓氏开始找,再往下找名。若是只有两个字的,便从“姓氏”与“结字”中各          找一个。            若是三个字的,便先从“姓氏”找起,再往下找两个名;姓名后两个字是重复的就在          “结字”中取一。            复姓者在姓氏中取2字。                                                姓氏:            A:奇门 B:玄天 C:日月 D:毒龙 E:夜叉 F:葵花 G:纯阳 H:玉女            J:六合 K:天罡 L:天羽 M:八卦 N:太乙 O:落英 P:鹰蛇 Q:太极            R:回风 S:混沌 T:乾坤 W:九天 X:神门 Y:百变 Z:逍遥                                    中字:            A:拂穴 B:降魔 C:霹雳 D:阴阳 E:丧门 F:真气 G:修罗 H:碎石            J:九九 K:绵 L:无痕 M:两仪 N:五神 O:穿云 P:破玉 Q:奇            R:迅雷 S:伏魔 T:游身 W:连环 X:无形 Y:神 Z:无双                                    结字:            A:钉 B:棒 C:掌 D:刀 E:拳 F:掌 G:爪 H:指            J:斧 K:钩 L:棍 M:杖 N:鞭 O:剑 P:镖 Q:索            R:刀 S:拳 T:手 W:功 X:锤 Y:枪 Z:剑
那时 现在(刘岳奇)我高一的一篇作品,希望08的同学不要和我一样 那时 现在 从我身边向前流去好多面孔,或是欢喜,或是悲哀,或是麻木式的幸福和幸福式的麻木。不知他们会流向哪里,当所有的所有通过那散发着腥臭的排水口。一切剩下的只是扭曲的水纹和叹气时吹起的灰尘。 那时,我半躺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里,任阳光放肆地铺在我的身上和头发尖上。血液是凝固的,不会因为一点点阳光所带来的温度而融化掉。心跳是没有半点停滞的,因为我的心跳一旦停下来那么另一个心跳会兴奋地跳得地动山摇。所以我的心跳要稳稳地且快乐地跳着,等待着另一个心跳的停止。头发在阳光下有点泛黄,不像秋天那种,而是一种颓废伴着骄傲的黄。头发说他有点冷了,我乖乖地关上窗户。六月盛夏。 现在,我的心依然在稳稳地跳。起码在我写完这篇文章之前。鼻梁上的眼镜滑下了一厘米,我用食指把它推回原位。我天天重复着这个工作,正如我没多大意义的心跳。 那时,我最喜欢两个地方。一个是我家的床,一个是我的书桌。前一个可以用来睡觉,后一个也可以用来睡觉。 现在,笔尖所能触到的面积有多大?我没有仔细研究过这个问题,但最起码能在这个本子上写字。我想这就足够了。我不会像一些僧人一样用鲜血去写“血经”。我的字里没有灵魂,只有大片大片的麻木,我无奈。有人说我的文字愈来愈难懂了,不过我却看得比以往清晰的多。正如一个“回”字。只是一个“口”字里面再放一个“口”字。就算我非得说成是一个“口”字外面再套上一个“口”字也没人会驳回我。不过,无论我怎么说,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字——“回”。但在我眼里它就是两个字,一个是口,另一个也是口。 那时,我皮肤上的每一跟毫毛都体验到了一种空前的快感——颓废。其实,那感觉是最深刻的。仿佛是阳光大片大片地铺在我身上,而连毫毛因热胀冷缩而蠕动的感觉都感受得到,而且是那么明显,比刻骨铭心要明显得多。好比说有一个人拿一把刀划伤了你的小拇指,你会在智商不低于正常人的情况下闭上眼睛也知道小拇指会痛。但是如果有人拿把刀在你的肚子里割来割去,而你却绝对不会知道他割的是你的肾还是肝。后者的感觉就是——颓废!然而把这种感觉再转化到每根毫毛,这就是,空前的快感。 现在,我那份空前的快感伴着扭曲的水纹和叹气时吹起的灰尘一齐消失在排水口的另一头,连回声也没有一声。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我真的麻木到非得用鲜血去抒发感情。不过我现在最喜欢的地方还是我的书桌和我家的床。前一个可以用来写字,后一个也可以用来写字。 那时,我肆无忌惮地大骂那些未通过排水口的污水。任世界再怎么大我也不怕有一天它会把我撕成片状。无论是太阳吸引地球还是地球吸引太阳,他们之间无聊的引力都不会引到我的头上来。好比说一艘巨轮要时刻警惕着暗礁,而一只小丑鱼就算睡觉游泳也不用担心触礁,最多头上起个包。仅此而已。 现在,当我不听我灵魂支配的肉体再一次提起笔,写出来的只是一扇扇锁上的却没有钥匙的门。他们向我发出恶意的嘲笑,那节奏就像我那有节奏的心跳。曾经我以为塔克拉玛干已足够让死亡与灵魂进行多重次的洗礼。但当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叫做撒哈拉,我才知道自己最多不过是一个无法支配自己灵魂的空]壳。我所能做的,只有尽力保持自己平稳的心跳。 那时,我抬起头看见的是大团大团的白色云彩。 现在,我抬起头看见的是大团大团白色的烟雾。 那时,我心跳六十九次每分钟。 现在,我每分钟心能跳六十九次。 那时,我在书桌上睡觉。 现在,我在书桌上写字。 那时,我十七岁。 现在,我十八岁。 那时,我初四。 现在,我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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