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叶王道 安叶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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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黯瞳(转) 暗涌的夜. 她还是那件和服,白底碎着樱花瓣儿.静静立在隆冬的恐山上.手提她最喜欢的灯笼. 烦恼三千丝,脑后飞扬. [那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有一双暗褐色的眸子.我记着呢.] 他说这里太危险了.还自己拉了她的袖子. [我讨厌他离的那么近.] 她甩开他的手,说你离我远点."可是,"他说着又走近.叫你离我远点.她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我讨厌他.离我这么近.我是可以读到他的心的.] 他怔怔的看着她,从来没被人打过. 她转身离开. [他的心丝毫没有乱动.] 他追上来拉住她的手说你穿的太单薄了.握住她的双手哈着气,揉搓着. 她仿佛静止了.并不是不知所措. [他的心丝毫没有乱动.很执著.] 她抽出手,生硬的推开了他. 似乎连带推开了生命里所有安稳与温暖. 她的.给她的.他给她的.他给的.他的. 每每醒来,身体都是冰凉的. 总觉着碰到他胸口的手心应是残有余温的. 实际上早就没有了,早在七年前就没有了.她只是这么觉着罢了. 想着那双暗褐的瞳仁.七年,还不够化了那点温度么. 她端着盆子走到窗边,心想倒霉,穿的是裙子. 该死的年末大扫除. 擦窗户.冷水擦窗户.深冬冷水擦窗户.她心烦意乱的想,该死的年末大扫除. 没跟谁抱怨,她开始挽袖子. 谁拉了拉她的袖子. 她回头正对上一双温和的暗褐眸子,"那个...安娜," 她甩掉他的手,无视他的不知所措"麻仓同学,是恐山." 他低下头"是安娜..呃..恐山."专心专意看着自己的鞋子"那个,我帮你好么." 她扭头看着他像个小学生似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用了.麻烦你离我远点."说着伸手去拿抹布. 他握住她的手腕,伸手将抹布拿在手里."你穿的太单薄了." 她反手给了他一耳光.走的头也不回."别让我听见有人说我雇佣童工." 三年前,木乃告诉说"来了一个新房客了,安娜.他叫麻仓叶."安娜起身给她倒了杯茶"哦." "是个不错的孩子.""哦." "安娜你认真点."木乃顿了顿"我过段时间,要回出云." "怎么."她走过来在木乃侧身坐下,茶递到木乃手里说"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木乃跳过了她的问题."总之要和麻仓叶好好相处,他是个好孩子." "麻仓是麽." 麻仓,居然也有一双暗褐的眸子.就是那个麻仓.擦窗户的那个. 木乃说她叫安娜,恐山安娜. 于是我唤她作"安娜."她总是会纠正我"麻仓,是恐山." 她只让我叫她恐山.不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但我似乎总是不记得. 她有金色的及肩长发.看起来很美. 不知是怎么的,总觉有些熟悉. 她总是说"你离我远点."但似乎并不是非要我这么做. 后来知道了.她以前住在恐山,木乃告诉的.也许那年在恐山作特训时遇见的是安娜,哦.恐山. 要过年了.爷爷说叫我回去几天.我说木乃回去了,我不能把安娜,哦.恐山.一个人丢在这里.爷爷说,恐山?那你带她回来吧. 她人很好的.比如下雨天她就多烧点热水. 他们收拾好了行李. 他突然开口道"那个.." 她不接话. 他很慢的走过去,似乎是故意再磨蹭的. 她耐着性子. 他跨过了她的礼貌距离,开口了.依旧是垂着眸子的,:"我可以抱抱你么?"愈往后走声音愈小.怯怯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赶忙低下了头.她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不自在.怎么不像平时那样甩他一个耳光,干净利落. 为什么呢. 她缓缓抬起眸子映入那一双不安而温柔的暗褐色瞳仁. 那眸子里,自己的影子也愈来愈清晰.一副女儿心思长的模样. 然后,那些梦里的细腻,温暖轻柔的铺天盖地而来,似羽云翳轻盈的,霎时间只剩满目羽绒的鹅黄.便缓缓合了眼睑. 为什么呢. 他身上的味道还满好闻的.嗯.这算不算原因.
【转】不能为你停留 他是个书店的老板.她是个旅行者. 他叫麻仓叶.她叫恐山安娜. 他和她没有关系. 她和他没有关系. 这是之前的生活. 现在, 他仍是那家不大不小的书店的老板. 她仍是个靠打工赚钱上路的履行者. 只是她现在在他的书店打工. 于是他们有了关系。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安娜,存够了足够的钱后你想去哪里?” “北方” “?北方哪里?” “北方任何一个严寒的地方。”她把书放在书架上认真地告诉他。 这是一个南方温和的小镇的故事。镇上的大片大片香樟树的浓密叶子打碎了一打又一打的阳光。 “你现在仍然打算去北方么” “是的” “不能为我停留?” “不能为你停留” “那你会为谁停留?” “累的时候可能会找个人和他生活下去,可能是爱我的人,可能是我爱的人。也可能不为谁停留” “那等你累了时候可不可以回到我这来” “我可能会经过这来看望你但是不会停留” “我等你” “你会在之后爱上别人” “……” “我也可能会爱上另一个人,未来是不能预料的” “安娜”最后他只好作罢“记得好好爱惜自己 ” 她离开这个小镇的时候是次年的秋天。红似火的枫叶飘落在街道上,踩上去有轻微的响声。她说这是叶子为它自己唱的挽歌。 “我也是叶”他眉间一抹不舍。 “你比它坚强”她指着未掉叶子的香樟“”它很少掉叶子” 他笑了“是的,我不会为自己唱挽歌” 她走了。 他依旧在小镇上过悠闲的生活,偶尔为书店的事发发愁。 她去了北方的一个城市,偶尔给他发几封E-mail 他有了个新女朋友。对她的思念却没有中断。淡淡的思念。把书放在书架上的时候会想起;深夜喝咖啡的时候会想起;走在街道上的时候会想起。这不是眷恋,是种习惯。 她在北方的城市度过了一个寒冷的冬季,经常跑到街道上去转,沿着街道一直走,一直走,再走回去。她喜欢走路,没有理由地。 他们没有再见过面。 再见面是无意义的。 尽管他爱她。 尽管她爱他。 但这毕竟只是场旅途中的爱。 自己为自己唱着挽歌。
【贺文】华华写的(转自安娜吧) 引子 【叶离开的时候仍旧带着让人怀疑的安心微笑。 安娜转身,心想你不要死掉就好。】 周日下午。太阳例行公事地开始告别演出。 风很大,从敞开的窗口撩起白色的窗帘,翻飞像天使的翅膀。 冷风同样灌进安娜的胃里。硬生生的疼痛。 刚想开口叫叶端杯热水来,话就卡在嘴边。 昨天他不是刚刚出去修行么? 去那个闹鬼的竹林。 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安娜用左手护住腹部去关窗户。 该死的。没有这个家伙左手都觉得难受。 很快民宿就又多了一个常客。麻仓好。 其实好过了很久的一段时间就是民宿的常客了,只是安娜没有发觉罢了。 而现在好的出现对安娜来说只意味着一件事———代替叶成为暂时的仆人。 奇怪的是,不管做多重多无理的任务,好脸上的笑容就像衣服上的墨水渍一样,讨厌而挥之不去。 必需承认,好做的饭很好吃,够得上玉绪的水准。 安娜有一次突然问好,为什么你的身上没有油烟味? 安娜呀安娜,你不知道我用火灵生火么? 安娜知道自己只是有些糊涂而已。 毕竟对面坐着这样一个和叶相像的人,闻不到那惯有的味道会有轻微不习惯的感觉。 虽然自己曾无数次以此为理由责骂过叶。 虽然叶仍旧每次吃饭前都忘记洗干净那种恶心的味道。 好这家伙经常说一些不讨喜的话。 比如他经常在安娜看电视的时候说要保护视力,在安娜要吃仙贝但家里没有的时候说我没钱了,在安娜发呆的时候说你是不是在担心叶。 其实不管他说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安娜就是讨厌他问最后一个问题。 没理由的讨厌。 谁说我担心他了? 如果他不能安全回来的话就不是我的丈夫。 虽然是这么搪塞,安娜却不知为何产生了畏惧的心理。 畏惧面对自己真正的想法。 周日下午。太阳的告别演出仍旧吸引着安娜的眼神。 好端上最后一道菜,解下围裙,微笑着对火灵说,辛苦了。 安娜心中陡然一紧。 从来都没说过,并不代表不存在。 见好又要说什么,安娜开口: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于是好乖乖闭嘴。 晚饭结束的时候,好决定离开。 民宿的门口,安娜似乎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明天阿叶就要回来了吧。 安娜猛然惊醒,只看见好远去的背影溶进无边的黄昏。 第二天安娜几乎一天都坐在民宿的门口。 好反常地一天都没有出现。 终于在太阳的告别演出结束时安娜放弃了等待。心似乎全部都被一种叫焦虑的心情吞噬。 安娜,我回来了。 安娜转身就给那人一个巴掌。 该死的吓我干什么。 衣服有些破烂的叶淡淡地笑。 你看,星星升起来啦,要不要一起看。 第二天好来了,在民宿蹭了两顿饭,又在叶的盛情挽留下半推半就地留下过夜。 奇迹在于安娜没有发火。 晚上安娜起床去喝水,蓦然看见好坐在回廊上的背影。 安娜轻轻地走过去,在好身边坐下,看着满天星斗。 好。 什么事。 我到底是爱叶呢,还是只是习惯了? 声音里带着少见的不安。 好笑了。 你是习惯了爱他。 看到天上的星星了吗? 如果你迷失了方向,它们总会挂在那里,为你指路。 世界上,总会有一颗属于你的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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