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美丽乌提卡🎼 赤炎修
故人不复,雨季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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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黑键在崔林特尔梅之金中成长线的梳理 冷静了两天重新分析一下崔林特尔梅之金黑键相关剧情,先上结论,我认为这次剧情瑕不掩瑜,尽管前半部分有一些我认为的剧情安排硬伤,但是服务于剧情后半段先破后立的成长,总体来看是很不错的。 首先我想指出这次剧情主要想讲述的内涵,也就是黑键自己在最后得到的结论——夜晚本无意义。 回顾这次活动从最开始直到黑键见到巫王,从身边人到反派都对黑键提到这个词:“没有意义”。没有意义的是什么?我们回到剧情看一看:止颂这里的否定,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和黑键差不多破防,夕照区发生的一切就是毫无意义吗?白垩和其他人的牺牲都可以被这么一句轻飘飘的毫无意义一笔带过吗?那尘影余音这整个故事都是没有意义的吗?事实上止颂也并不了解黑键的过往,他更在意的从来都是当下的实际该应对的情况,他的指责只是站在一个普通乌提卡人所看到事实而陈述。所以这里实际上否定的不是黑键的过往,而是黑键沉溺于过去的痛苦,不去睁眼看到当下的责任以及这份责任的价值。这样只凭口舌声称的反抗不会为当下所需要面对的责任减轻分毫,所以是毫无意义的。而现在女皇庆典在即,如果黑键依然沉浸在自暴自弃的情绪里面,显然依然什么也做不到,然后眼睁睁看着人们牺牲,再度陷入自责——这样的循环改变不了黑键的现状,所以止颂需要强硬地骂醒他,让他走出自己逃避的舒适圈。两个人打的这一架也算是让黑键发泄了一下吧,他回到莱塔尼亚后一直忍受着屈辱和压抑,所有自己曾经以为的一切都被否定,而这一架打完也确实让黑键重新振作起来了——尽管嘴里说着自己一无是处没有价值,可他其实还是想要做到更多、拯救更多的人,所以才会下意识反对止颂的指责吧。黑键本身也不是完全如止颂所说不在乎自己的领民——否则他从一开始也就不会回到莱塔尼亚。此时的他虽然痛恨强加给自己的责任,但他也不是一个毫无责任感的人,他还是明白什么时候应该顾全大局的。从悖论模拟文案中也能看到,在他迈出成长第一步——前往罗德岛的一年中,他也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拾起这些责任与义务。换句话说,现阶段的黑键其实一直都明白,只是不敢如此去质问:自己本应做到更多。 虽然白垩最后的话留给了他未来前进的方向,但没有告诉他具体该怎么做,而这也是黑键应当去努力得出自己的答案。而这个答案不仅仅是通过思考就能获得的,他之所以愿意回到莱塔尼亚,何尝又不是想要为找寻这个答案而做些什么呢?没有意义的究竟是什么?是黑键在为自己立下“反抗”这一目标时所设定的假想敌“巫王”。他所认为他在反抗自己的血脉,在反抗自己乌提卡伯爵的身份,反抗一切和巫王相关的事情。他自以为这是他的命运,而他也被他所以为的命运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局限了视角,将其视为苦痛的一部分。 事实上,巫王早在二十三年前已经死去,反抗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确实毫无意义;乌提卡的血脉是他与生俱来的一部分,反抗一个既定的事实也不会让事实有分毫改变。仅仅停留在这样无解的苦痛中,他怎能有余力走出长夜呢?这里其实很有意思,巫王在试图通过自己的故事来给黑键讲道理,然而黑键一直基于自己此前树立起来的作为对立面“巫王”的标靶,来把巫王的每个故事都呛了回去。虽然巫王使用的方法极端了一些,但他的意思很明确:被强迫的实验也好,被架空的伯爵也好,黑键除了将其归因于“巫王”使自己置身事外,还有很多能做的事情。 所以最后巫王就用了一个长辈指导晚辈的语气又把黑键的质问给截住了,同时也指出一个问题:尘影余音之后的黑键得以走下高塔,看到了高塔之下苦难的人群,却仍未真正替他们做到些什么。这也就是为何他在剧情开头不确定自己该如何开口,他试着反抗了,却仍旧停留在过去的痛苦中,根源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他依然在怀疑与恐惧。事实上,黑键自己的性格中是有逃避的一面,所以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重复对方的话来为自己争取思考时间。因为他的逃避,因为他的害怕牺牲,所以永远无法向前迈出一步,永远停留在和自己假想的“巫王”作斗争。他把问题归因于“巫王”从而形成自己逃避的舒适圈,而这个舒适圈就是黑键自身局限性的根源所在。 所以在与巫王或者说自己辩论后,他终于直面自己所逃避的问题,直面自己的苦痛,打破自己的舒适圈,得到了自己的结论:“夜晚本无意义。” 这漫漫长夜中苦痛的意义,最终是要由来自光明的未来赋予的。至此,他终于走上了前往这个光明未来的道路,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成长。 所以剧情最后一直没有明说疑似巫王的声音是否真实存在——因为它对于黑键已经不重要了,此刻他真正做到了向前看,自然不会像此前一样追问一切苦痛“是否有意义”。 (但于我个人来看,那个疑似巫王的声音确实是存在的,毕竟档案里提到它实打实教会了黑键各种乐器的操作方法。并且巫妖只否认了尘世之音里没有巫王的分身,至于“是不是幻想”是黑键在一个极端自暴自弃的情况下提出的猜测,加上黑键本身无差别阴阳怪气自己和其他人的习惯,旁边参与讨论的止颂并不了解这个法术。也就是说“这个声音只是幻想”这个结论从来没有得到过证实。所以我认为这个声音应该是存在的,只是有别于分身的形式。求你们不要说我推是精神病了.jpg)此前,包括黑键自己自暴自弃的想法,都是基于他所认为自己是巫王残党计划重要的一环,而除此之外自己一无是处:一个凭借好运在实验中活下来的巫王后裔,一个被所以人轻视的傀儡伯爵,对于罗德岛的一介“庸才”。在他对自己的描述中,他不曾找到属于自己、属于“黑键”的价值。 而现在,尘世之音被去除,巫王复活的计划中不包含他,所剩下的名为“黑键”的个体,一个他所期望成为的普通人。 失去了尘世之音,在当时的黑键看来他失去了自己唯一的价值,可实际上想想,除了尘世之音,他真的就一无是处吗?当然不是,在罗德岛的一年里,他已经在尝试突破自己过往的局限性,也许更多的内容没有被提及到,但他确确实实、做到了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失去尘世之音并不是消除了黑键这一个体的特殊性,反而是对于黑键的一次突破,让他得以更好的看清自己。 就像黑键此前的质问:他与白垩的相遇是被格特鲁德利用,他们的一切都是被给予的、虚假的。但实际上,白垩早已给出自己的回答:巧合。数不清的巧合铺就了“黑键”现在的人生,这和他是不是尘世之音的载体没有关系,即使去除了尘世之音,此刻的他也依然是黑键。他的经历不是假的,他的情感不是假的,他得以看清高塔外的世界——夕照区的故事也不是假的。就像他与白垩的羁绊一样,即使反抗的命运被否定,他们痛苦的源头成为了玩笑——那又如何?他们合而为一的演奏即是他们抗争过的证明,那份每晚伴他入梦的美好回忆一直存在于那里,那是只属于他们自己的,不容他人定义的希望。这份希望之强大,足够战胜吞噬一切情感的虚空。让黑键成功连接虚空与现实,让巫妖有机会支撑起对面的空间。也正是因为怀抱这份希望,在未来抵达光亮之前,让他能继续走过漫漫长夜。而值得一提的一点是,无论是尘影余音的结尾还是这次剧情中听到大提琴声而回忆起的晴空之歌的片段中,最后一句都被描述为“我的心充满…….充满……”没有提到“希望”二字,或许是黑键自己也不能确认,自己心中是否真的充满希望。就像当时听到相似的琴音,他开始怀疑连自己的希望也是由他人给予的。 直到最后,黑键得到“夜晚本无意义”的结论后,才在坠入虚无时提到“希望”这个词……此刻,他不再质疑自己情感的真实性,他的内心无比强大。他也终于能够正视过去的伤痛,将白垩的死所留给他最后的伤疤彻底治愈,而他将带着所剩下的希望,踏过痛苦,正视自己和自己的责任,走向崭新的未来。这是乌提卡伯爵的新生。在白垩最后的嘱托中,他明白了自己应该做出改变,于是他否定了乌提卡伯爵;而这一次伴随着与自身血脉的和解、正视过往的伤痛,他真正知道了自己将如何做出改变,于是回归了乌提卡伯爵。 私心很希望黑键如果还能有剧情的话能讲讲他和止颂回去建设家乡的故事,一个感染者伯爵如此特殊的身份,感觉有很多能下笔墨的地方。 我本以为斗争血脉这段话,是黑键咀嚼着自己痛恨的血脉与命运,被迫放弃自由而选择披上自己的责任。然而实际上官方的处理让我更欣慰……他选择与自己的血脉和解,发自内心接受了自己的责任,而且带着他一如既往的叛逆嘲弄了巫王——如果是现在的他,或许真的能做到继巫王之后,再度使乌提卡这一姓氏荣光。 所以相信他说出这段话的时候,脸上一定是带着笑容的吧。 今晚他也一定能够挺起胸膛,告诉那个人,自己度过了充实的一天。 这是一篇很长的分析,感谢您能看到最后,如果有什么想法也欢迎友好交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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