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i💦 wangluosh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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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培文杯参赛文《不曾发生的事》,求评~ Part 0 “啪。” 一粒白子落下,瞬间盘活了所有白色棋子,棋盘上的战局瞬间转变。 我皱了皱眉,捏起一粒黑色棋子,在津津细汗冒出的同时又将它丢在壶中。 “师父,我输了。” “现在的你心有杂念,赢不了的。”面前的老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说道。 心有杂念……么? Part 1 这几日,我恍惚在一个梦中。梦中师父、师兄与我在一起其乐融融,美好得令我不忍苏醒。 从我开始懂得记事时,师父和师兄便存在于我的记忆。师父是一名围棋隐士,一名真正的大师。师父一生未曾婚娶,无儿无女,有的只是我与师兄两名弟子。在我未满两岁时师父捡到我并赐我名字,哦对了,我叫未生。 无数次与师父对弈时我都会问,为什么不选择出山?为什么甘心做一个不为人知的隐士?师父只是笑着说:“外面的围棋掺杂了太多功名利禄,早就不纯粹了。”像是在自说自话。 弈棋、聊天、谈论时事似乎是我生活的全部,它们陪着师徒三人,度过一个个春秋,安静而美好,像我后来做的梦一般。 Part 2 师兄是在我十六岁那年离开的。 那日,师兄坐在棋盘对面,把玩着手中一枚白色棋子对我说:“师弟,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语气轻松得像是我们往常开玩笑一般。“为什么呢?”我有些不解。他只是笑笑,落下最后一枚棋子,转身离去。 那盘棋,我输了。 次日,师兄拎着行李与我和师父告别,他要去韩国提高自己,他要去追逐世人眼中的围棋荣耀,他想立于围棋的世界之巅。 “好啊,多出去看看是好事。”师父满脸笑容地送别师兄,可我看得出,师父的笑藏着勉强和失望,因为师兄眼中开始有了对功名利禄的渴望。 自此,那个梦便结束了,这一方净土,只剩下我与师父。 Part 3 师兄的出现震惊了整个围棋界,短短的时间内升至九段,在各项比赛中大放异彩,被韩国视为下一个李昌镐。师父看着电视中神采飞扬的师兄,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或许有骄傲,或许有失望,又或许,有别的什么。而我,则是为师兄高兴,他实现了他的愿望,他立于围棋世界的巅峰,他被世人所仰望。 我突然意识到,我们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Part 4 数年后的一天,师兄回来了。 一辆轿车停在屋子前,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走了进来,他身上华丽而昂贵的衣服竟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师兄恭敬地向师父鞠了一躬,又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师父拉着师兄问长问短,我微笑着在一旁倾听,不时地插一句话,画面与当年相似,令我产生一种错觉,我们似乎回去了。 我和师父以为师兄回来了,但我们错了,师兄只是来完成一个最后的告别。 “师父,徒儿马上要加入韩国国籍了,以后可能不能来看您了,您老多保重。” “为什么?”师父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 “师父,如果我不加入韩国国籍,那对我以后的发展有很多限制,再说围棋无国界,清源大师当年不是还加入日本……” “闭嘴,别提那个中国围棋的叛徒。好,你要走是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我没有你这个徒弟。”师父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苍老的声音在空气中咆哮。 “那……师父,徒儿走了,您多保重。”说完师兄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师父没有看他,闭上眼睛背过身,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师弟,好好照顾师父,保重。”师兄站起来拍着我的肩说道。我点点头,他红着眼睛最后看了我和师父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过了半晌,师父开口说道:“你曾问我为什么喜欢第一手下天元。天元是棋盘的中心。做人、下棋,要遵从本心,不忘初心。”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却是那么动听。 Part 5 2016年3月,韩国的围棋天才李世石输掉了一场举世瞩目的人机围棋大战,天才如他,面对人工智能AlphaGo却连负五盘。当时,我与师父坐在电视前,捏着棋子模拟对局,每次大约弈到一半师父都会说:“这个小子胜负心太强,很难赢啊。”“要是与AlphaGo对战的是师兄,或许……”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师父与我对视一眼,我们俩同时叹一口气。 过了好久,师父淡淡地说:“算了。” Part 6 后来的一天,我去叫师父起床时,发现他已经去世。 我为师父举办了后事,没有盛大的葬礼,有的只是一座我在上面刻了一副棋盘的墓碑,还有骨灰盒中的两枚黑白棋子。 师兄知道后赶来吊唁,我和他并肩站在师父的墓前。那个梦,已经远去,却更像是一个不曾发生的事。 “师弟,我们,再弈一局。” “好。” 我将一枚黑子落入天元,然后微笑着抬头,仿佛看到曾经的少年。
一个落选的孩子的乱七八糟的文字。 上午最后一节数学课在临下课前五分钟刷贴吧看到了复赛名单,手哆嗦着在放学的时候打开了那个帖子,两分钟后回贴“谢谢楼主,终于死心了。” 是的,我是一个落选的孩子,名单山东的那部分我到现在看了二十七遍,每次都在骗自己是自己眼花没看清,但也只是骗骗自己而已。 其实通过查单子号和联系邮局已经猜到自己落选,但还是挨到今天去看名单,即使知道结果也想彻底死心。怎么说,就像是在执着于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情。 参赛文《听说》。这是我本来想投去会师上海的小说,但因为我更看重的是新概念,所以我把这篇文扣下删删改改四个月再寄出。 参赛文《失眠城市》。这是我在14年底用三节晚自习写的随笔,当时并没有参加新概念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写那么一些文字。 参赛文《做梦》。这篇文承载了我几乎年少时所有的情愫,就像在这篇文的后记中我写到的那样,向那个女孩做一次迟到的告白,向年少的自己和梦做一场盛大的告别。这是我三篇文中唯一一篇手写稿,两千多字我写了近六小时。因为它于我和那段时光而言是无价之宝。 还有一篇是我最初想用于参赛的文,在修改第二遍的时候我选择放弃投出,它的风格与上一届的优秀文《绯闻少女》如出一辙,我自知这样投出入围几率微乎其微,所以我选择放弃。 在临近截稿的一个中午我用了一整个午休去投稿,看着三只信封贴上了条纹码,从邮局走出第一步时,我感到的是解脱和虚无。 我想大多数参赛的孩子都会幻想,幻想巨鹿路的样子,上海的风景,面基的小伙伴,一起玩耍的活动,作协门口的盒饭和无限的未知。 但这毕竟是比赛,有许多失败者的比赛,在近五万人的比赛这样幻想破灭的孩子何其多。我是其中一个,所以我写下这些文字。 给像我这样的孩子一些话吧。 我们没有复赛通知书,但我们还有关于文学的梦。 我们没有去上海的理由,但我们还有手中的笔和对文字的执念。 我失利在今年的十八届,我今年十七岁,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大多数的你们,也应该一样。 最后住入围的少年们比赛和上海之行顺利,你们带着近五万人的梦,所以,加油。 一个神经错了的落选孩子写的乱七八糟的文字。
一个落选的孩子的乱七八糟的文字。 上午最后一节数学课在临下课前五分钟刷贴吧看到了复赛名单,手哆嗦着在放学的时候打开了那个帖子,两分钟后回贴“谢谢楼主,终于死心了。” 是的,我是一个落选的孩子,名单山东的那部分我到现在看了二十七遍,每次都在骗自己是自己眼花没看清,但也只是骗骗自己而已。 其实通过查单子号和联系邮局已经猜到自己落选,但还是挨到今天去看名单,即使知道结果也想彻底死心。怎么说,就像是在执着于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情。 参赛文《听说》。这是我本来想投去会师上海的小说,但因为我更看重的是新概念,所以我把这篇文扣下删删改改四个月再寄出。 参赛文《失眠城市》。这是我在14年底用三节晚自习写的随笔,当时并没有参加新概念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写那么一些文字。 参赛文《做梦》。这篇文承载了我几乎年少时所有的情愫,就像在这篇文的后记中我写到的那样,向那个女孩做一次迟到的告白,向年少的自己和梦做一场盛大的告别。这是我三篇文中唯一一篇手写稿,两千多字我写了近六小时。因为它于我和那段时光而言是无价之宝。 还有一篇是我最初想用于参赛的文,在修改第二遍的时候我选择放弃投出,它的风格与上一届的优秀文《绯闻少女》如出一辙,我自知这样投出入围几率微乎其微,所以我选择放弃。 在临近截稿的一个中午我用了一整个午休去投稿,看着三只信封贴上了条纹码,从邮局走出第一步时,我感到的是解脱和虚无。 我想大多数参赛的孩子都会幻想,幻想巨鹿路的样子,上海的风景,面基的小伙伴,一起玩耍的活动,作协门口的盒饭和无限的未知。 但这毕竟是比赛,有许多失败者的比赛,在近五万人的比赛这样幻想破灭的孩子何其多。我是其中一个,所以我写下这些文字。 给像我这样的孩子一些话吧。 我们没有复赛通知书,但我们还有关于文学的梦。 我们没有去上海的理由,但我们还有手中的笔和对文字的执念。 我失利在今年的十八届,我今年十七岁,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大多数的你们,也应该一样。 最后住入围的少年们比赛和上海之行顺利,你们带着近五万人的梦,所以,加油。 一个神经错了的落选孩子写的乱七八糟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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