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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会招商工作如火如荼 296名客商确认参会   随着第26届牡丹花会日益临近,我市花会招商工作也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截至目前,我市已签约项目共有46个,投资总额达到了59.98亿元;拟签约项目为106个。另外,花会的邀商工作也进展顺利,已确认参会客商296人,包括美国、日本、香港等境外客商127人。 据了解,已签约的46个项目投资总额为59.98亿元,市外资金56.15亿元。在这46个项目当中,亿元以上的项目有14个,投资总额在50.6亿元。其中包括老城区26亿元的城乡一体化综合改造项目、孟津县5亿元焦化厂项目已开工建设、以及偃师市4亿元的年产5万吨的电极棒生产项目等。 拟签约的内资项目也有98个,投资总额达200.06亿元;外资项目8个,投资均在500万美元以上。包括涧西区18元的小李村改造项目、及西工区10亿元的工业园区生活配套项目等,拟在花会期间签约。 另外,已确认参会的客商为296人,其中境外客商127人。其中主要的境外客商团有:市商务局邀请的美中工商联合会及德州经贸代表团一行30人、香港金鑫投资集团一行15人、香港中扩集团一行5人,将参加4月9日的第26届洛阳牡丹花会经贸洽谈会及花会开幕式;市商务局邀请的日本企业代表团一行12人、市外侨办邀请的日本须贺川市经贸代表团一行18人,将参加4月18日“洛阳·日本经贸恳谈会”专项活动。 来源:洛阳新闻网
中部“榜眼城市”较量  以观察者的角度切入,选择洛阳、宜昌、株洲、九江、芜湖、大同,一方面剖析六座“榜眼城市”背后的“公共关系学”,展现正在演绎的财富故事;另一方面,更期待这些“榜眼城市”,能够成长为中国区域经济发展中的“榜样城市”。  如果要选一座城市代表一个国家,它们不会是一号种子;各式各样的城市排行榜中,它们也占据不了头名,那是留给北京、上海和香港的。但它们是城市竞争中杀出的黑马,用自己的方式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它们带着谦卑的姿态,向资本和人才敞开怀抱;它们努力在全国乃至全球城市的版图中找寻自己的坐标,中外媒体对它们盛赞的语言从来都不吝啬。它们就是各个区域内的“榜眼城市”。  如果我们把关注的目光暂时离开一身兼行政中心与经济中心“双重身份”的省会城市后,就会发现,中部六省的“榜眼城市”———综合实力位居省内第二的城市,相比各自所在省的省会城市,各方面表现同样毫不逊色。  因此,本刊以观察者的角度切入,选择洛阳、宜昌、株洲、九江、芜湖、大同,一方面剖析六座“榜眼城市”背后的“公共关系学”,展现正在演绎的财富故事;另一方面,更期待这些“榜眼城市”,能够成长为中国区域经济发展中的“榜样城市”。  汽车号牌背后的“公共关系学”  ABCDE……,当这些字母排列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复杂的涵义。如果把这些字母放到汽车车牌上,就被赋予了多层面的意义,甚至带有一种社会性的集体情感。按照汽车车牌分布规则,省会城市统一为“A”,其他城市按顺序排列。随着大连、青岛、宁波、厦门、深圳等沿海城市的崛起,“B城现象”与“电话区号026花落谁家”一起,开始成为各种媒体、区域经济专家、普通老百姓都在热议的两大焦点。  但是,由于汽车号牌并不完全是第二位城市必然分配“B”,如苏州就是“苏E”。具体到中部地区,更是这样,在中部六省中,芜湖、株洲、大同三城为“B”字母,而洛阳、九江、宜昌并不是。如此一来,围绕汽车号码牌的“公共关系学”就在争论中产生了,特别是“民间经济学家”发表在网络论坛上的分析更精辟。  但这只是问题的一个层面,隐藏在这些网络帖子背后的,是区域经济和城市经济之间的较量。  在中部六省中,地区生产总值超过千亿元的8个城市中,除去6个省会城市,只有洛阳和南阳分别达到1570亿和1388亿元,其他城市都徘徊在“亿元俱乐部”大门之外。换句话说,中部六座“榜眼城市”中,只有洛阳一个迈进了“千亿俱乐部”。由此可见,作为中部各省经济发展的“副班长”,中部还没有像深圳、大连、青岛、宁波等“沿海型榜眼城市”那样,主要经济指标占省会中心城市的60%以上,甚至超过中心城市。中部地区的这个比例,差距最小的郑州与洛阳是1.5倍,最大的武汉与宜昌近4倍。目前,中部各省“省城独大”没有根本改变。  这种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较量,是区域竞争格局变动的“晴雨表”,山西大同的变迁是最好的佐证。  虽然大同拥有“晋B”的号牌,但大同正在距离“B城现象”越来越远。  从经济资源、交通区位、旅游资源等发展经济的综合禀赋来看,大同全都具备。但大同似乎陷入了一种“资源的诅咒”,在围绕煤炭开采的单一主导型产业结构中,陷入了恶性循环。除了“晋B”的车牌还显示着大同作为“山西省内第二大城市”之外,大同在经济社会发展方面已经全面落后。  “与省内外各大城市相比,今天的大同无可争议地落后了,而且是全方位地落后了。”大同市政府研究中心主任刘首龙说这话时,一脸无奈。以GDP总量等主要经济指标而论,大同不仅被太原远远抛在后头,1999年被临汾超越,2000年被运城超越,2003年被长治超越,目前经济总量在山西屈居第五。   与周边城市相比,“大同已经落在包头、张家口这些周边城市的后头了。”刘首龙说道。包头2006年跨入“千亿俱乐部”,2007年的地区生产总值达到1280亿,是大同480亿的两倍多;鄂尔多斯以1200亿、呼和浩特以1180亿都远远超过大同;就连综合经济资源远逊于大同的河北张家口,2007年的地区生产总值已超过大同80多亿元,由此,大同成为方圆500里内的经济低谷。这个有着2400年历史的文化名城、曾经的“北魏京师,辽金陪都,明清重镇”陷入了空前的危机感中。   在由大同市委、市政府主持的一项大型调研活动中,作出了如下结论:大同的落后是全方位的,无论是软硬环境的建设治理,还是招商引资的手段和结果,无论是产业的横向布局还是纵向延伸,无论是经济总量、经济增速,还是经济外向度、产品附加值等都实实在在落后了。  “煤都”大同何以如此失落?“能源基地是个大包袱,让大同经济转型很困难。”刘首龙说,大同是全国资源型矿业城市的典型,一直“躺在煤堆上睡大觉”,改革开放始终缺乏主动性和自觉性,计划体制的惯性思维一直在延续。更有言辞激烈者认为,大同的“煤都”变成了“煤毒”。因为任何的区域营销都会具有一种“锁定效应”,当外界对大同的印象固化为“大同=煤”之后,对经济开发带来的正效应远小于负效应。大同如何走出“资源魔咒”,依靠资源而不是依赖资源,还是一个没有完整答案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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