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学哲学 嗯一路上有我
捕蛇,卖柑,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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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在意的角落1 最近看到批站上有分享自己写的散文的视频,播放量很多,共鸣也很多。我就突然想写点什么东西,也来引起其他人的共鸣,但过了一秒钟,我就觉得这和找画面的复制人男大没区别,有损我的健康,还是算了。事实上,我觉得网上那些散文家都太没水平了,我唯一认可的人,网络长文本的创作者,只有泰山府、傅亮亮、刘司墨这三个人,勉强可以读得下去。可能很多人就认识一个刘司墨,我想这就是代沟吧,不是年龄问题,你根本没办法和别人产生共鸣。真的有共鸣吗?互联网根本说服不了任何人,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也只是在网络的少数长文本中找到一些特殊的而已,我当然不会是此三子者中的任何一个。我讨厌那些长篇大论,线下的伪君子尚且让人厌恶,又何况故作正经的网络牢骚呢。不知道为什么未明子评论区找同城俱乐部的评论总让我想到X上那些月抛的人。成都有吗?广州有吗?深圳有吗?有的兄弟,有的。我从没做过……或许我该尝试一下,至少我不会亏,对吗?我一分钱都不会出,我的青春就是最宝贵的东西。时间,非常重要。这是老生常谈,但是时间非常重要。一万年太久,滴水穿石,我的水不多了。时间非常重要,不是宝贵,时间不是一种资源,有可能时间也是个主体,而且一定是癔症化的。好像都在找共鸣,因为自我意识需要承认,需要经过主奴辩证法,生死斗争。但是它本身没有意识到,而且总是改变这种状况,把它庸俗化了。斗争到处都是了,但全都无关紧要,为了动漫,为了电子游戏,为了小说,为了选手,为了一切。那就是为了空无,斗争本身也变得无关紧要了。你只需要乖乖地服从,就像斗兽场里的人一样,只不过我不是在隐喻什么观众是幕后黑手,大手子之类的。任何人既是观众,又是场里的人,可我如何确保这不是一种幻想?我根本懒得确保。反正早晚有一天……行吧,我只能相信这个:早晚有一天、有两种人。
我爱学哲学0925:mhy不冤,谈鉴证超市 鉴证的资历决斗是完全合理的,很显然,一个见识更多的老资历,要远远比刚刚接触某些事物的ylg能更通透。网左,作为ylg存在,是急于否定“资历”这种判定标准的。然而,否定“资历”的代价是什么呢?用什么标准来替代资历呢?我们需要这个标准吗? 米哈游的故事或许告诉了我们答案。如大家所见,他的视频下方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求知者”和“共情者”。“感谢米的指导,我已经尖得皮包。”“原来,你也玩见证。”米的粉丝无非在他的视频下面说了这两件事。这些人就是ylg,“资历”恰恰不是老资历生产的,而是由这些人生产的。 ylg总是装成“资历”是某种由老资历强行制定的东西,事实上,资历是由时间性和阅历决定的东西。资历恰恰是ylg最渴望的“平等”,它不由年龄决定,不由权力决定。只要你在某个领域知道得多,人们熟悉你,你就可以是老资历。这难道不是少数“努力奋斗”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吗? mhy的见证超市是为ylg开的。每一个“ysxt”都是一个明码标价的商品,安静地等待顾客选购。在这种情况下,ylg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在自欺,他们只是在游戏,在假装,在——如大家所说的那样——cosplay。 老资历是相异的东西。老资历知道,yxst不是选的,而是必然的生产物。他们或者逍遥,或者嬉笑,或者魔怔,但可以确定的是,“老资历”至少逛的是山姆。
百指导反左?差不多得了! 作为一个互联社区,朴吧的内部言论是极为混乱的,这一点在5月16日星野爱发起清兔行动后尤其明显。按照目前吧内的主流观点,朴吧在去年逐渐形成了反“左”的“共识”,也就是说,把朴吧的中心工作变为反对“网左”。与此同时,朴吧高层和一些所谓“忠实的朴友”都对“百花开后我开x”也即“百指导”充满怀念和敬佩之情。然而,百指导恰恰是一个真正的网左,而不是部分狂信徒自我在脑中创造的“小红点炒作大师”。 百指导b站账号是“浪漫主义义人”,他直接表达了他对不平等的憎恨以及对改变现状的急切心情。毫无疑问,百指导是一个从不实践的网左,一个语言夸张极端的网左。在如今“正常、无味(味大的反面)”的朴虫眼里,百指导已经成为异类。目前,许多朴虫信奉“图一乐”孙吧、抗吧、v吧的互联网享乐主义,追求所谓“幽默感”,还大言不惭地说这是“百指导开创的路”。 在基本的方面,朴吧已经从正视矛盾转为忽略矛盾、把矛盾转化为简单的二极对立。在从前的朴吧(指22年),我们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存在着,魂斗罗过家家与实践无力层面的交融矛盾,批评网左的可笑与无法成为真左,真左在存有论层面的空缺……如果说以前的朴吧充斥着目田与网左的“战斗”,剪纸与反剪纸的“生死斗争”,是劣化的、后现代版本的“世界之夜”,那么如今的朴吧就是连百指导的左翼问题域都没有进入的新闻传播器,是井井有条的意识形态秩序的一朵“奇葩”。
蓝色的夜(一) 那是一个蓝色的夜,就像一些视频的弹幕一样蓝,那些弹幕以为颜色就是一切,可是颜色就是颜色,除了视感之外,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走在大街上。通常,我不会在夜里出门,尽管人们都说,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夜晚。 可我还是在夜里走着,这片天空蓝的发黑,我不明白,黑色的天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蓝,或许是因为错觉吧。但是颜色就是颜色,什么都改变不了。“天空一无所有,为何给我安慰?”天空一无所有,这点没变。 我站在一条街的尽头住回看,然后又往回走。这条街装着路灯,街上走着很多人,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们和我毫不相干,或许那对搂抱的情侣可以出演某些类型的爱情电影,就由我,一个跨时代的伟大导演来指导,人们会说我发起了一场歌迷。但是我不认识他们,一个都不认识,我也不是什么导演,没有大导演把他的女儿嫁给我,仅仅只是因为看我有真龙之气,一个都没有。 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出门,一条街上有很多人,但是你一个都不认识。于是我往回走,从头到尾,从尾到头,一边走我一边看着旁边无穷无尽的玻璃窗上的我的倒影。我的在路灯下的那张脸,我突然想起来,我连自己的脸可能都不认识,又谈什么认识别人呢。 不过这根本不重要。颜色就只是颜色而已,脸就是脸而已,那些读过黑格尔的烂炒哲棍也是这么说的。至于玻璃,我们会改造它的,玻璃同志是个好同志,唐代有个姓李的同志说了,以玻璃为镜,可以正衣冠。要学习玻老师无私奉献的精神。 我胡思乱想,感觉自己好像在模仿某人,故意说一些荒唐的话。然而,如果我想,我还可以说玻老师有个亲戚叫玻多野,他们全家都为人民服务。可我宁愿不说,这太荒谬了,难道一定要说一些搞笑的话不成?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说笑话的时候,自己是笑不出来的。而我想做百分之一,按比例,至少百分之五。
小朴虫找妈妈(二) 接上回 小朴虫恨死那只灰色蚜虫了。 因为它啃坏了自己的甲壳,今晚这场艳遇注定无福消受。小朴虫常听朴虫们说,蚜虫们很多都是性压抑的,性压抑就会带来负面的后果,比如说跑到庄稼上大喊自己是蚜虫们的救星,复活了三次,急需一个母蚜虫。所以朴虫们大都安稳地恋爱,过着平凡却幸福的日子。小朴虫向往这种生活,恨不得明天就和一个志同道合的朴虫结为夫妻。 如今佳人就在眼前,可小朴虫却自惭形秽,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在这悲愤交加之际,它不禁失声痛哭,长吟道:“虞兮虞兮奈若何!”。母朴虫疑惑不解地看着它,心想这它是不是因为能够脱离处虫之身份喜极而泣。 就在小朴虫无可奈何之时,东方的天空突然升起了熊熊烈火。东方是朴虫之家的方向,难道?小朴虫无暇顾及母朴虫的眼光,忙向东方飞去。 只见朴虫之家已成一片焦土,地上朴虫死伤遍地。虽然被朴虫们孤立,小朴虫心中仍敬爱朴虫父老,在巨大的悲痛中,他听见老朴虫的呻吟,忙赶上前去。 “是……是神蛆……神蛆大爹来了……哈哈哈,燕妮我来见你了……”老朴虫双目紧盯着天空,说完就去世了,只可惜它忘记玩“武昌鱼”、“物质不灭”、“庆祝会”的梗。 听到“神蛆”二字,小朴虫顿时毛骨悚然,这是传说中朴虫的克星,它们如同亚空间的魔鬼,没有实体,杀伤力惊人。数年前,神蛆也曾入侵朴虫之家,将它们的dna都融进了朴虫血脉,朴虫从此神言神语,不知先祖为何物。 小朴虫又岂是有君有父之人?还没有时间安葬朴虫们,就和母朴虫一起飞走了。 它们飞啊飞啊,不知不觉间飞到了🐌的地盘。小朴虫说:“🐌啊,🐌啊,我不要你的木柜子,可以让我歇一会吗?” 🐌轻蔑一笑,回答说:“小小朴虫,丧家之犬,不知民族之礼仪,恶俗我良善之妇女,还不离开?” 小朴虫见它不善,忙带着母朴虫又飞走了,这次它们迷了路,飞进了蚊子的地盘。这些蚊子头帽圆顶礼帽,身穿西装,模样很正派。 小朴虫恳求说:“蚊子啊蚊子啊,我给你吸点血,你就收留我们吧。” 蚊子一见朴虫来了,就作势要叮咬上去:“你这该死的朴虫,岂不知道我们蚊子的主力以女性居多?你三番五次侮辱女性,早该吸成干师!” 小朴虫见蚊子如黑雾般涌来,拽着母朴虫拼命逃跑,逃到拐角见到一个树洞,便钻了进去。只见树洞内空间开阔,上有日光洒在平地之上,平地中内坐着一位身着朴素的蚊子老者。 “公蚊子……还像午餐街机……应该没问题吧?”小朴虫思索着,准备走上前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ps:同接太少了,朴吧已烂
小朴虫找妈妈(一) 庄稼地里有很多小朴虫。 小朴虫喜欢吃蚜虫,抓住一只,抱起它的屁股就是一顿猛吸,一直把后者的体液吸干了才罢休。 一天,一只小朴虫美美地沐浴着东方的晨光,扑腾几下翅膀就捕捉到了一只小蚜虫。这只蚜虫,很是奇怪,它不像别的蚜虫一样,通体绿色,而是灰灰的、干瘪的,就像一粒灰尘。 小蚜虫在朴虫怀里一动不动,好像吓坏了。小朴虫好奇地问:“蚜虫,你怎么没有颜色呢?” 蚜虫一言不发。 原来,蚜虫体内的色素是从庄稼上吸取的,听说有的蚜虫是红色的,但是朴虫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如果什么都没有吸取,自然是灰色的了。 见蚜虫不回答,小朴虫更加好奇了,它把蚜虫抱回朴虫之家。它一回去,朴虫们见他抱着新奇的玩意,连忙围了上来,要看个究竟。 小朴虫问:“你们知道它为什么是灰的,而不是绿的吗?” 年轻的朴虫想要出风头,迫不及待地回答说:“一定是蜗牛的原因!它吸了蜗牛的灰色体液,才病怏怏的。唉,蜗友。” 朴虫中的老一辈摇摇头,摸了摸胡须,戴正了斗笠,眯眯着眼说:“错了错了,页汁你急个毛。你们真是炒作疯了。” 朴虫们左一句右一句,吵个没完,小朴虫听得都累了,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天渐渐地黑了,它抱着蚜虫回家,快到家门口时,怀中如同石块的蚜虫突然狠狠地咬了它一口,把它漂亮的红色甲壳都啃破了。 小朴虫疼得呲牙咧嘴,手劲一松,让蚜虫溜走了。它正想去追,却惊讶地发现灰色的蚜虫此刻居然染红了,惊愕间,蚜虫已扑腾着跳走了。 小朴虫由于失去了漂亮的甲壳,没有其他朴虫愿意和它玩,也没有女朴虫和它教培。大家都说他丑,一致认为这是和蚜虫走太近的缘故。“这是现代版的农鼻与蛇!”老朴虫像早有所料一般说。“我早就说了,蜗友就是欠x”年轻的朴虫笑嘻嘻地说。 小朴虫被迫封闭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的,很是可怜。它本想和大家说说那只奇怪的红色蚜虫,却没有朴虫理它,一见到它,就躲得远远的。 一天晚上小朴虫一个人躺在草地上仰望星空,夜色朦胧间,另一只母朴虫飞到它的身边,也观起了璀璨的星夜。小朴虫心想:她肯定是因为我躺着,看不见我的甲壳才敢飞来的。 小朴虫与母朴虫每天夜晚都默契地躺在同一块草地上看星空的转动,每次小朴虫见母朴虫睡着了,就赶紧飞走,生怕她看见自己的甲壳。 有天晚上,母朴虫反常地紧靠着小朴虫,快到凌晨也没有睡着。突然间,她与提出要和小朴虫进行某项活动。 小朴虫突然恨死那只灰色的蚜虫了…… (未完待续)
五分钟告诉你为什么哪吒2是一部烂片 哪吒2已经成为一种景观,一个事件了。如果你熟悉哲学,会知道这两个词有什么含义。但我并不想用哲学来解释这个电影,请用受过教育的正常人视角来阅读以下内容。 电影史显然是西方文化产业史的一部分。有名的电影大多是欧美的,这似乎又是老帝统治又一个侧面。然而,实际上苏联的电影、法国的新浪潮电影等等,都不是想象中的统治性电影。它们的票房非常低,当然我不可能知道它有多低,因为在我看来,票房根本不重要,显然看电影不需要花钱,只要使用盗版网站观看就可以了。 所以说票房之争有点过于滑稽了,人们在电影院争相观看一部我在夸克上二倍速(或者三倍速)躺床上看完的电影。正如看戏剧不需要去看演员表演,只需阅读剧本一样。我甚至可以在抖音上五分钟看完一部成本几亿(?)的电影,电影多少有点啥也不是啊。 对于电影我似乎什么都可以做。本人在豆瓣上已经看过六百多部经典电影,随便给星,没人管你打多少分。当然我看的大部分不是那些好莱坞烂片。同理我当然可以说哪吒2肯定是个烂片,而且烂得让人不忍直视。这不需要任何理由或解释,我为什么要先告诉你什么是烂,先定义什么是烂,之后才能使用这个词? 我完全不想谈什么哪吒2的意识形态分析巴拉巴拉,黑格尔会有时间分析郭继承吗?他显然已经分析过了,没必要再说一遍。目前对其进行分析的未明子等网左、等兔、等神、等待戈多,无一不是闲得批爆,东扯西扯。当然,我并不是说他们过度解读,你当然可以“作者已死”,但问题是作者还活着,赚了好几亿。
网左:环境太差没办法!错!黑格尔五分钟速杀环境决定论 参考未明子新视频BV1GtwSeREw7 黑格尔《精神现象学》以及齐泽克拉康 网左的“环境”概念就是黑格尔说的“世道”,但是他们很笨,理解不了到底什么是环境,还停留在哀怨意识阶段。 什么叫哀怨意识?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心里烦得很的人,什么事都不顺心,粘点精神病癔症。然而哀怨意识又清楚他自己是个废物,什么也改变不了,总之就是一个不停问凭什么,不停折磨的怨妇。 那么到底什么是环境?众所周知,环境是包括除“我”之外的人的,那么它就包括一万个自我意识,所以实际上我作为一个自我意识,也必须在环境当中,脱离环境的个人是不可想象的。 因此把环境和自我意识当成什么不变的、截然不同的东西是错的。自我意识在结构上与环境是绝对同一的。换个思路,自我意识不也如同一个吞噬万物的熔炉,把所有的感觉、知识、思想、概念吸纳在其中,如同贪得无厌的黑洞?黑格尔的“无限判断”告诉我们,两者不过是一个硬币的两面而已,是绝对的自我分裂。 Moreover,我们还要问:环境真的那么差吗?如果环境真的那么糟糕,它是怎么孕育出“正义”网左的?显然,世道并不真如网左说的那么糟糕,否则没有你存在的土壤,没有让你唱反调的机会。 网左实际上犯了乔治奥威尔的错误,以为人的思想是可以被操控的,以为人还要什么独立思考。这完全是废话!因为没有人可以帮别人思考,如果意向不存在,那么思考就不可能,大脑绝不是在无意识中产生思想的。(无意识的性质,见精神分析文本)参考丹尼特《意识的解释》 另一方面,网左想要的独立思考和“做自己”又都是不可能的,人是不可能摆脱烙印和遗产的,只能扬弃它们,继承它们。你只要想到反对自己的邪说,实际上也受到了它的影响,不然你在想的是什么? 关键问题是,我们不需要这些没用的废话,你觉得环境不好,那你就去改变它,不用说什么环境改变不了只能改变自己,改变自己就是在改变环境!其中的张力需要人们去亲自把握,但真理在老百姓心里早已不言自明
有时候觉得朴友反网左其实很可笑 网左这个提法很招笑,必须有个大爹告诉你什么是真左,才能说什么网左,但是这个大爹又往往是自己把自己设定成真左的。所以真左是自己设定自己的,网左是别人设定的。但是如果有个网左自称他就是网左,那他反而很可能是个真左了,因为大多数人对这种蔑称都是极力反驳的,往往想要证明自己是个真左,自己有实践什么的,他居然以此为荣,多少有点真左了。 所以合逻辑的反法有三种。第一是干脆反对整个左,但这显然是二极管思维,显然是魔怔了。第二是反网左,宣称自己是真左,可是你凭什么规定什么是真左?你是马指导?第三是后现代态度,答案是我才不在乎什么左不左的,我只关心享乐,找找乐子就行了。 这三种只是合逻辑而已,他们只是自己逻辑自洽,没有什么超越性。真左从来不在乎这些,如果存在真左的话,那他不会考虑一个名称是否在逻辑上可以自洽。他可以是寻找燕妮的星鸭蚁左,玩原神的原左,口嗨植株的神左。只要他愿意他可以随便cosplay随便瞎扯,但是他对所有这一切低级趣味和享乐完完全全的不屑一顾。用黑格尔的话说,他认为这不比喝口水或吃口白菜有更多意义。 真左是在世界之夜里回溯性显现的。所以真左是未来的东西,你找不到他是因为你不需要、不信任这种未来,是因为这种未来属于别的什么人。未来有人成功了他就可以改变这一切,然后当下的所有东西都会变成真左道路的垫脚石。
朴❤️王?年轻人嗑的第八十九对CP 拟人化的抽象,这种形式的享乐已经不新鲜,看到朴王CP的奇异搞笑组合,也很难让人耳目一新,毕竟已经见过了小红书集美对闹钟⏰与鹰酱的疯狂幻想,朴王交往也是理所当然。 人格化带来的是整全的力量,它消灭了朴、王两吧的内在差异,根据想象的普遍认可虚构“两者”的人设,我们不禁想到皮套人的经典背景:消除中之人的劣迹斑斑,以二次元的面目示人。 朴吧、王吧的具体虚构形象是不重要的,他们之间的剧情恋爱也不重要,我们关注的是这过程本身。朴王的“严肃性”被偷走了?并非如此,因为它们本身就是意识形态享乐性的。实际上,通过虚构行为,朴王的真相暴露而出,在追求绝对的所谓“幽默”面前,它们的一切努力、扮演、原则都是可笑的,追求幽默的朴友与孙抗乐子人并无区别。 18年,ml之声曾推出二次元形象,引发了网左关于二次元的激烈论战。我们看到,卸下伪装后的互联网冲浪友毫无神圣可言,他们又把“没有神圣”的原则当成了新的神圣原则,无怪乎会有泥塑的神像出现。在此意义上,“不可拜偶像”是不可能的,因为律令本身就是对自己的限制。 朴王CP的意义就是快乐,快乐就是意义,此外无他,然而作为纸片人耀武扬威的朴吧娘究竟快乐与否,就又该另当别论了。
谈谈朴吧现在在互联网的位置,以及朴吧的方向 一路看到现在,朴吧确实变了太多,以前贴子不会这么同质化,也没人和你玩什么小红点和幽默感的蠢游戏,以前是什么时候呢?是韦天王和意义之意大战的时候,百指导还是个网左的时候。那个时候,朴吧是世界之液,你刚射击一个幽灵,另一个人头又会冒出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朴吧劣化了?在树指导当吧主的时候,我曾经和他谈过(如图)我喜欢用历史来说明这个问题,树指导时期的朴吧是被蒙古人入侵的斯拉夫。那谁是蒙古人?神友。神友的话术被人学会了,实际上让整个朴吧的混乱、恶劣、自相矛盾的风气更加盛行。正如托翁说鞑靼人和俄那样。 分裂从一开始就是乞求和解的,如今没有人再说“朴吧的意识形态不可定位”,因为几代的吧务下来,朴吧所谓反左的“基本点”被巩固。朴吧的方向是有限的,因为它只是反左,却没有“用否定性建立规定性的野心”,有此野心的人是未明子,也就是从“小王八-网哲”路线过渡到“真左”的人。在22年,你问我什么是网左,我会说网左就是真左,因为并非存在理论,也就没有理论与实践的虚假对立。但在今天,我会告诉你只有真左,“网左”不过是一些小鬼罢了,从一开始就注定消失。 朴吧如今和神友预言的那样没有区别,魂斗罗归根结底是一场游戏。神友的狗智主义没有忘了他自己也是这场游戏的主人公,他知道如此,却仍勤勉为之。朴吧的位置不是很清楚吗?它不过是一个享乐的互联网社群而已。它的方向不是很清楚吗?吧务不也表达的清楚明白吗? 受到侮辱和伤害的朴友们,最后原谅它,接受它,服从它,依它的法行众人中间,教人们看见。
我爱学哲学送给汉友们的新年贺词 任何互联网亚文化群体似乎都不可避免地走向庸俗。多年前,当我在一个左翼论坛中看到这句话时,尚不理解它真实的含义。多年后,曾经将理想和行动当成最高追求的“左壬”,如今就像个半疯的跛子,一边蹦哒着一边嘟囔着,没人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 但可悲的是,越来越多的人在模仿他,亦如不想写作业的小登模仿神友的极端发言,无能的做题曲模仿二次元高中生。“左壬”越来越多了,但人们却明知故犯地称他们为“网左”,好像除了网之外,他们还有什么容身之所一样。 他们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正因为他们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目标,就乐于将它无限地拖延下去。于是所有的“左壬”都死了,没有人可以自称是玉皇大帝的女婿,手上有三万天兵……总之,我们乐于揭开这一点,但同时我们什么也不想做,这就是朴友的诞生。 任何一个朴友,一个百指导,都想揭示网左的极端,并以更犬儒的方式讽刺他们,来表明自己是一个受到严格规训的正常的现代人。如此看来,朴吧怎么变,都没有脱离这个要求,隐藏的绝对的吧规。只不过航兔口孙与当今“朴友”的重合,让我们惊恐地发现自己也成了下一个跛脚流浪的疯子,一个“新家圈我”的网左,一个“赛博游击”的神友。 再也没有朴正熙吧和朴友了。这里只有汉友,神话般的汉江奇迹,我们不愿自称江友,原因可想而知。一个新年,但只不过是多过了一天而已,如果没有日历,烟花,和商店的特卖价格,或者说历史上的今天,新年也不过是个新年。多年后我们又一次想到葛兰西《我讨厌新年》,像多年前他想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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