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决 镇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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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一直想写一个温暖,又孤独的故事, 也许剧情不够华美,也许措辞还很稚嫩, 但我想说, 这里不会出现狗血的对白,只有我用心书写的一笔一划。 这是我年少时光积蓄已久的梦,只是想要证明, 爱上一个人,要多久。 遗忘一个人,要多久。 当一滴又一滴的水滴聚集, 汇聚为的爱,够不够,感动你。 这就是《流年》的初衷,也是促使我提笔写下这个故事的,动力。 流年 第一卷 时光淡影 这是时光与回忆的交纵,女孩站在记忆的曼陀罗树下微笑着伸出手来,繁花满天;这是凋零的末夏,初秋的起点,男孩单薄的衣衫迎着孤独的寒风飞扬;那些时光的花朵,落寞的开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记忆的远途,又将去向何方? 楔子 滴。 滴。 滴。 楚非言舒舒服服的翻了个身,口水很不雅的稀里哗啦的尽数倾泄在枕头上。微弱的红色电脑指示灯不死心的又“滴滴”了两声,终于认命的熄灭了。 咣! 震耳欲聋的巨响声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穿透了双层钢化玻璃,刺目的白光将凌乱的寝室照的如同白昼,持久不散,巨响声中,似乎整栋楼都跟着跳了一跳,电脑桌上岌岌可危的碗碟终于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嗷!” 猛然起身的楚非言的乱糟糟的脑袋和核桃木的床架来了个亲密接触,杀猪般的叫声终于惊醒了另一头睡在上铺的猪——楚非言现任的也是唯一的室友,曼彻。 “喂喂!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曼彻的怒吼声很快就淹没在楼下传来的一阵欢呼声中,楚非言几步冲到了窗前,一把推开了窗户。 咣! 灼热的气流险险擦过楚非言的脸颊,浓烈的火药味刺激着楚非言的鼻腔,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楚非言努力睁开眼扫了一眼广阔的操场,其余几栋宿舍楼半点动静也无,除了地面上那群举着烟花狂欢的白大褂以外,只有楚非言一个人如同傻瓜般伫立在窗口,熏黑的脸上两道鼻血正缓缓做着落地运动。 “喂喂!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睡啦睡啦,这个给你!” 曼彻从枕头下掏出两枚黑乎乎的东西丢向楚非言,楚非言一把接住然后顺手丢在了一边,接着用力掀起了身旁的笔记本电脑,荧屏上是学校的校园贴吧,一条半分钟前的消息相当醒目: “今日凌晨两点三十分,科研B组即将在第486号地下实验室进行重装鱼雷引爆实验,请各位同学安心入眠。” 接二连三的烟花声从半开的窗户外传来,看起来鱼雷实验非常成功,所以外面的那群疯子正在欢庆,噼里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听上去他们正在用等离子高密波烤肉,一阵焦糊味传来,嗯,火候似乎掌握的不大好。 滴滴。 楚非言表情呆滞的回过头,第二条VIP消息被置顶: “PS:由于鱼雷爆炸引起部分实验室断电,六只暹罗猫丢失,捕获的同学请送回485号实验室。请注意爱护动物。” 唔,还好是猫。楚非言松了一口气,而不是什么该死的剧毒庶蟾蜍,还有上次的狮子出逃事件,想想都……不堪回首。 喵~ 我一定是听错了对不对?一定!楚非言试图催眠自己只是睡眠不足幻听而已,却不由自主的僵硬的回过头,黑色的巨猫蹲在敞开的窗台上,森白的獠牙微微突出,无辜的眼神似乎只是半夜被抓到偷吃猫饼干,不过看上去它应该是吃肉长大的,楚非言大概会味道不错…… 喵! 楚非言一个敏捷的驴打滚飞快滚到床边,下一秒钟,几道深深的白痕出现在床头柜上,楚非言顺手抓起一双拖鞋挡在身前,暹罗猫?这玩意确实是暹罗猫,不过是野生暹罗猫!只要挨上一爪子,它可以轻轻松松扒下人的整张脸! 暹罗猫似乎碍于曼彻奇臭不可闻也的拖鞋而没有再度发起进攻,楚非言伸手胡乱向床里摸去,希望能找到什么趁手的东西,最终费力的拽出了一根高尔夫球杆,也不知道是曼彻什么时候塞在床下的。 咣当—— 楚非言手执球杆来了个利落的一百八十度横扫,在一阵新一轮的噼里啪啦声中,暹罗猫凄厉的叫着从窗口跳了下去。楚非言松了一口气,艰难的从床下爬出,飞快的关好了窗户,抬头扫了一眼电脑,清冷的贴吧此时却突然热闹起来,一条接着一条的信息如同冒泡泡般不断涌现: 疯狂原始人:“魂淡!管好你的瓶瓶罐罐!那只死猫抓烂了我的学术报告!” 高等生物:“哦。” 克虏伯大炮:“我这里也进了一只。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多余的手榴弹。” 高等生物:“爱护动物。” 楚非言无奈的看着这几个神经病教授和导师刷着下限,觉得自己三观尽毁,不过没什么关系,反正早就毁得差不多了。 呯呯! 楚非言望向对面的窗户,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窗台上掉了下去,对面的仁兄淡定的用袖口擦了擦手中的“阿拉斯加人”手枪,然后晃晃悠悠的转过身,一头倒在了床上。接着便鼾声四起。 “哇!熟了熟了!加大输出功率!” “着,着火了!” “水,水在哪里!” 火光几乎映红了半边天,让人很难相信楼下的这群家伙不是在恶意纵火。楚非言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起了曼彻刚刚丢给他的东西,那是一对耳塞。楚非言认真的塞好耳朵,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准备睡觉。 “啊啊!” 楚非言如同被抛上岸的活鱼一般一跃而起,那只暹罗猫在临走之前给他留下了礼物,楚非言的被褥湿了一大片,楚非言呆呆站在原地,听见曼彻依旧鼾声大作,纹丝不动。一个月前,楚非言的人生还处于“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的正常轨道,如今却如此凌乱……且无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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