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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们,想看冷月的话,去论坛吧。 老家伙们,想看冷月的话,去论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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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知道』又是6月22 去年的6月22日,冷月残阁论坛开张。今天发个帖,权当纪念:)
『必读』新制度 【壹】提示 [1] 吧内没有编辑的功能,发帖请慎重;[2] 最好不要匿名留言,匿名文章就算是精品也不一定被加精。【贰】规定[1] 发帖请在主题前加『』内标明性质,例如:『小说』×××(打不出可直接从我这里复制);[2] 禁止一切违背法律的言论内容;[3] 请不要在帖内对他人进行辱骂、人身攻击。【叁】管理 [1] 所有违反法律的帖子、对他人攻击的帖子、与本吧主题不符的帖子将删除处理;[2] 违反制度的ID将警告一次,封ID一周,违反2次,封IP; [3] 恶意刷吧刷屏者直接封IP处理,不予警告; [4] 匿名人士请注意您的言行,不要扰乱吧内的秩序,否则会被封; [5] 我们欢迎任何建议意见,请在吧内提出,或与刀与客留言联系。 刀与客 2006-6-20
【随写】某天 某天早上,我打开Maxthon,上了贴吧,看着帖,接着收到一个群的一条消息,那条消息像一个微小的锤子,轻轻敲了我一下。敲完之后,某种感觉萌生了出来,某天前,或某年前,我曾经在哪里,经历过这么一件事。我想那天我也是早晨起来,打开Maxthon,上了贴吧看帖,然后收到一条消息,就是一个群的一个人发了一个“.”这种感觉习以为常,但每次出现都会深深地触动我。不知从何时起,我的生活中总会有意无意得碰到一些事,这些事,总是带着似曾相识的感觉,总是感觉以前曾经在哪里上演过、亲历过这一幕。这某件事,有可能是在喝水,有可能是在跑步,有可能是在聊天,有可能是在写东西,有可能是在做饭,包饺子;不管是思想,语言,还是行为,当它发生时都让我感觉以前曾有某个时候,完完全全的做过一次。跟朋友说起过这事,他的回答是,那是我前世的经历,哈哈。这种感觉挺微妙的,需要静静体会,会很有味道。很有味道。
【水楼】鬼楼万丈 此楼为新楼,旧水楼我没删,给你们两天时间把里面即兴写的东西保存下来,两天后我可就删除了,大家现在转移地点,到这来灌~~另外有新说明:本楼内请灌有些技术含量的水,不要用数字刷楼层,本楼不会删除,将一直保留。最后,让我代表冷月残阁来鄙视一下不注册会员匿名发帖的,再次生命,匿名发帖者,不加精华,最好不回复他!哈哈哈……
【随笔】风 ■ 文:刀与客 我开着窗户,隔着纱窗,风灌了进来,贪婪地在屋内穿梭。桌上的纸被吹的刷刷作响,书页被吹的翻了起来。 这个城市可能不会有无风的时候了。我望着外面,想。 我还记得,04年我在北京时,一个与我住在同一城市的朋友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这里," 一年只刮两次风" 我听到这时,注意到他的语气停顿,这代表下面说的话肯定是出人意料的。果然,他继续说道:一次刮半年。 我当时觉得他很夸张,而且我自己确实没听过这句话,或许是在北京住了半年的缘故,我对这个城市的印象淡忘了。 不过现在我回来了,印象不再模糊,我明白了那朋友说的话,虽然他说的并不太准确。 这里的风很怪。它不终日刮,也不安静。有时它会刮起风沙,有时它会给你带来一丝丝凉意,却不带一缕尘土。 冬季,它会停下来。如同动物一样休眠。等到了春季,它便苏醒了。 它时而猛烈,时而无力,像在释放情绪。 它发泄着情绪,发泄着它对这个世界的不满,它愈演愈烈。疯狂时,它咆哮,它怒吼,它捶击着你的胸膛;它刮着你的脸,让你感到如刀割般的疼;它钻进你的衣服,让你的衣服鼓起,像充了气的气球;它刮起你的头发,让它们在风中挥舞。 它低鸣,或怒吼,像在与这个世界搏斗。 它对抗着世界,它要颠覆这个世界,它要证明它的实力。它善变,不停反复,没有规律,你捉不到它,你看不到它,它像一个隐形人,在你快要忘了它的时候,突然在你背后给你一击。让你一下想起,原来自己遗忘了什么不该遗忘的东西。 夜里,风依旧不停,只是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柔柔的。站在河边,感受这柔柔的风,我想,这感觉也不错。 曾跟朋友谈起过风,他说风像是一种生命,它低沉时,是在思考;它咆哮时,是在宣泄不满。这个观点我并不完全认同,可是偶尔没事时想一想,还真有那么点味道。 这几天的风一直很大,不像以前那样了,它严重的影响我,我听着风咆哮的声音,感觉到那是垂死野兽的咆哮,凄厉却又猛烈,配以阴阴的天空,似乎世界末日来了。但我庆幸,好在这里虽然风很大,却没有多少风沙尘土。 寂寞时,听听风的泣诉,风的吼叫,孤独时,看看风蹂躏着树枝,将路上的行人吹地匆匆走着,急着回到自己的安乐窝,这是多么有趣的场景。 所以我想,如果风没了,我的生活就会少了许多东西。 所以我想,如果风没了,我,会不适应。 就这样吹吧。在这风不停的城市。 2006-5-8 11:40
【小说】黑店 ■ 文:刀与客 一 雷声轰隆,空气渐渐潮湿起来。 远处一道闪电撕开了苍穹,让林弘感到眼前一亮,似乎要失明一般的眩晕。 “这鬼天气!”林弘狠狠地骂道。天阴得可怕,一片片的黑云挤在一起,眼看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林弘赶路的计划就要被这场即将到来的雨搅了,看来现下必须找个地方躲起来避雨。 好在老天还是很照顾林弘的,所以林弘看到前方几百米处,有一栋房子,上方好像还竖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林弘努力地瞪大眼睛,想看清那几个字,但却是徒劳的,太远了,根本无法看出那是什么字。 林弘决定过去看看,这种地方能找到旅馆可不容易。希望明天是个晴天,林弘望着天想着,脚步匆匆地向那栋房子奔去。 一滴雨滴到了林弘脖子上,冰冷中还带着刺疼的感觉,像是针。 在迈进门之前,林弘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块牌匾。 弘光客栈。 看着这四个字,林弘忽然感到心中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动地很轻,但他还是感觉到了。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在哪里曾见过这块牌匾,但那却不是回忆的感觉。林弘看着那四个字,红色的字,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丝愧疚。 奇怪的感觉。林弘乱乱地想,他一脚迈进门,感到自己有些恐慌。 一个中年人,低着头懒懒散散的坐在一个柜台后,看着什么东西。林弘走过去,轻轻敲了敲柜台。 “你住宿?”中年人抬起头,目光扫了林弘一眼,问道。 林弘把目光转到别处,他感到那目光很凌厉,像在寻找什么,又有些熟悉,这目光让他不敢对视。奇怪,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林弘不禁想,嘴上却问道:“这里可以住宿?” 中年人淡淡的笑了下,笑得怪异:“你进来之前没有看牌子吗?” 林弘点头。 中年人拿出一张纸,递了过来:“把这张表填了。” 林弘接过中年人递过来的一支毛笔,和一张草纸。 林弘眼望着中年人,他似笑非笑的脸上却并没有玩笑的意思。 林弘小的时候就反感毛笔,正确地说,是他对所有复古的东西都反感,一看到它们,他就会恐惧,就会哭,直到后来年龄慢慢增长,他开始渐渐适应了,不再感到恐惧,但一直不去接近这些。所以林弘的毛笔字几乎不会写,他很勉强的把表填完,便感到身上像出了汗一般,湿湿的。 林弘将表还给中年人,中年人张嘴笑了笑,无声无息的,旁边忽然冒出了一个老头,对林弘说:“我带你去二楼吧。” 林弘看着老头满是褶子的老脸:“我自己找得到。” 老头咧开嘴,露出一口焦黑的牙齿:“我知道你找得到,但2楼没有灯。”他抬了抬手,林弘这才看到他手里提着一个灯笼。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歪头看了看二楼黑漆漆的楼梯:“好吧。” 在上楼梯之前,林弘想到了一件事:这可能是一家黑店。 天依旧阴沉。乌云翻卷着,不时有雷声发出,林弘把手伸出窗台,却只有小小的雨点打在手心上。 林弘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一阵阵强烈的压抑感,让他很不舒服。心里企盼着暴雨赶紧来临,阴得越沉,代表一会将来的暴雨越大。 隐隐约约的,林弘感到,这场暴风雨,似乎会姗姗来迟。但当它来的时候,会天地震动。 林弘想起进来之前看到那道闪电迸发出的光芒,到现在还让他无法忘记。那道光芒似乎刺穿了他的身体,将他卷入另一道时空中去,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 林弘摇摇头,一阵风将窗户吹的来回摇动,林弘将窗户关好,然后转过身,看着这个房间。 这是个普普通通的屋子,但很明显的一点是,这个屋子很陈旧,有一种破败的感觉,却一点也不像住宿的房间。 林弘坐到靠墙角的单人床上,单人床发出一阵嘎嘎声,听得他心惊胆颤。现在,整个二楼,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林弘这样想着,他看着斜对角靠着墙的衣柜,又看了看放在屋子中间的桌子,和桌上的东西。 林弘看着那东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站起身来,近前看了看,终于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诗一首』即兴作·你说 你说天已灰 如你的心叶已枯 如你的身他已走 如离弦箭 再也无法挽回你说枯萎的肉身 伴着命运的转轮 缓缓向前颓废的灵魂随着岁月的沧桑 慢慢衰老曾经的曾经 已不在你说一切都在变当去留已无所谓当唯一已不存在当残存的记忆 已幻化成碎片消散当风吹过云间 那飞逝的昨天在为谁惋惜在为谁祭奠 2006-5-29 刀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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