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小兵兵01 我是小兵兵01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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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秋盘:山沟里遇到小货郎 【原创】秋盘:山沟里遇到小货郎——乡村见闻四 原创 2017-03-04 千里伏牛 嵩县同城会 ---Tips:点击上方蓝色【嵩县同城会】关注我们-—— 本周六,与驴友一道骑车到纸房乡秋盘村。把草庙村的十几公里路走完,再往里走,下了水泥路是便道。我一直在问:到没?一村民告诉我:早到了,只是我们这村子太长,沿着河道少说也有30多里地,宽窄也就是四五百米。全村23个自然村,大多自然村也就几十号人。我突然想到了当村长的伟大:全村1700多口人,分23个自然村,钩钩岔岔三天三夜也走不完。组织个大会是很难,可一但能开起来那可了不得:你想想村长的身后,23个小村长,23个会计,23个电工,还有一群老百姓。 我只记得上秋盘、下秋盘、阳坡、里沟、狮子庙几个名字,村民给我讲了几遍我也不能全部背下来。这个行政村确实大,但很穷。 村民生活最难有三件事。 一是吃水难。23个自然村全靠引水,有的管子要架7公里,今年雨水多,泉水也多,吃水不成问题。但往年,一但天旱,就四处挑水吃,有几个自然村需要跑六七里地。我问为什么不用车拉?村民说:自己没车,借车加油划不来。谈到打井问题,他们说水利局和乡里都下劲了,可这里的石头比土多,阳坡村民组以前有口井,能勉强供村里人吃水,后来为了多出点水,就用炸药“扩大”了一下,井就干了,不知道水流哪里了?地质构造很复杂。 二是吃粮难。地就不用说了,说不清人均多少。每年大队分地,村干部就站在高疙瘩上用手指:那一片是你家的。形状不规则,还一律是斜坡子,压根就别想那水浇地。所以,他们也不争不抢,产量都一样,下场雨都存不住水,这里的庄稼没吸引力。 三是走路难。因为行业工作原因,我走过许多行政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交通网络”,村村通修完后,又修了两条,村民说人家“二线上”不给咱计划了!也难怪,你一个村就得修几十条路,人家“二线上”的指标也不可能全部给你。不过,村民也们也理解,就想尽一切办法修路架桥。办法想得非常出奇,村里一个女婿是黄庄人,会算卦,就给北京同仁医院的医生猛算了几天,人家给他们架了个桥:一万多块呢! 最触及我思想的是,在这样的山沟里遇见了一个货郎。南召人,开个三轮车来卖壁画。这些壁画是县城20年前往墙上挂的那种,一个方块子镜框,上面是一副山水或龙虎画,现在,在山里很时髦,一个能卖130块,一天能卖十几个。而且,人家已经往这里跑十几年啦! 我觉得不能不说:南召并不太富,可我们秋盘人为什么要十几年买人家东西呢?穷则思变,劳务输出是一个方向,但除了劳务输出呢?乡里也该想了。 山清水秀是嵩县旅游业的最基调,可这里有些树,我在嵩县旅游区见的很少,村民说能做扁担。叶子与众不同。如果以树喻人,想不想长得枝繁叶茂,是不是说明了勇气。 这个瀑布不大,但携有山的灵气。高不过10米,但气势恢宏,入耳沁心。 这就是秋盘人“落后”的结果,用一个算卦先生的一番口舌,换来的一座桥。对于祖祖代代生活在这里的子民来说,他是英雄!但他们给义务建桥者立了丰碑,这碑永久在子民心里。 我所见过的村子,几乎村村有庙。但庙是这么立起来的?今天我想:你给了群众一次垂恩,他就记得你。时间长了,就成庙了。 这个就是南召的货郎,我让他站个“造型”拍个照片,他非常拘谨。其实,他在这里比我路熟悉。无奈,我只好给他留了电话,作交换条件。他一到这里就放“朝阳沟”,村民就知道他来了,该买就买了。人家夫妻俩,在来嵩县的路上,被这个罚罚,被那个罚罚,但“夫妻一条心,黄土变成金”,晚上住5块的旅社,该说说、该笑笑,叫人羡慕吧?物质文明的膨胀发展,是不是注定要牺牲一代人的精神财富? 这小喇叭在深山里声音非常大,嵩县的农村还喜欢听“银环与栓保”的村落真的不多了。物质与精神在发展中应该自动互补递进,本来是现代文明认可的马列规律,但这个声音让我真实的回到了县城的20年前。是遗憾?是惊喜? 20年前的嵩县城里,这样的壁画非常时髦。难道嵩县城乡的差距,包括审美,能相差20年?这个比例,哪个官员算过?又有哪些数字呢? 秋盘村民的赖以生存的基本条件就是这样的土地。建国以后中国的土体改革应该有三次,每次都在与时俱进。这样的土地,起码现在说用不了机械化。但不能否认,将来这里要成为“观光农业”! 高堂大殿与茅屋草舍的现代辩证,只需要你从嵩县城出发一个小时,还是骑自行车车,坐车更快。在这里,我只看了几个村民组,就有许多这样的“旅游胜地”。这个辩证与思想反差,激烈的碰撞我的心。 看完本篇文章后您有什么想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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