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登堡 romazzy
没啥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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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棒与石块》 棍棒与石块 Jonathan Green “开火!” 尽管身边充斥着战斗的喧嚣,罗格尔·埃朗(Rutger Erlang)仍清楚地听到了先驱军士粗哑的声音。 在他的同伴们开枪时,断断续续的枪声响起。但罗格尔没有听从中士的命令,而是呆在原地等待。 他左手紧握缰绳,控制着他的马,阿伯拉德(Abelard),它用蹄子刨着地,呜呜叫着,激动地摇晃着头。罗格尔右手的燧发手枪仍然指着那个朝他冲来的绿皮。 兽人俯身骑在一头野猪的背上,这头野猪的肩膀和罗格尔的骏马一样高,尽管它的体重可能是罗格尔的三倍。坐骑和骑手向手枪骑兵的阵地冲来,眼里怒火冲天。 “你在等什么?射它啊!”乌贝尔·赫希中士吼道,拨转马头。 “等到你能看到它们眼里的血光,”罗格尔·埃朗喃喃自语。这是他已故的父亲教给他的。 “什么?”赫希一边叫着,一边靠近手枪手。 “你还在等什么,埃朗?”另一个身穿火枪连队特有的黑银相间板甲的火枪手喊道。“开火!” “等到......”罗格尔开始重复他的咒语。然后,在那一刻,他看到了兽人充血的眼睛。它们如同加满煤的铁匠的熔炉,在它那迟钝、粗野的脑壳的突出的眉毛下面凹陷的凹窝里燃烧着。 兽人发出一声怒吼,听起来像“Waaagh!(RUAAAAA!)” 遂发手枪的枪管正对着兽人的脸,罗格尔用手指动作流畅地轻轻按下扳机。手枪发出一声尖锐的爆裂声,喷出一股白烟。 兽人的头向后猛仰折断,就像被战锤正中眉心一样。当它跌下喷着鼻息的坐骑时,身体的其他部分也紧随其后。 战猪冲势不减。 另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抓着缰绳,罗格尔平静而迅速地把开了火的手枪插进皮套,准备从胸甲上绑着的武装带里抽出另一支。 战猪的眼睛泛起黄光。罗格尔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做需要做的事情,他的心跳开始加速。 枪声响起。那动物发出一声猪叫,前腿弯曲着。它翻滚倒地,乱蓬蓬的皮毛上扬起了一团团灰尘,在离罗格尔坐骑的蹄子不到三码的地方停了下来。 手枪手环顾四周。起起伏伏的战况使他们离开了战斗最激烈的地方,现在他们位于战场的边缘。突然,他清楚地看到了帝国的人——以及那些傲慢而愚蠢地声称这些土地属于他们的兽人——在宽阔的、大风肆虐的斜坡上的交战。 由卡斯帕·兰布雷希特——格雷夫斯坦伯爵率领的瑞克领军队,主要由骑兵与步兵组成,几乎没有什么火炮或巨兽的支援。绿皮的乌合之众几乎不能称得上是一支军队——它的战士们的行动是如此混乱,但尽管如此它仍然相当致命。因为这帮家伙是由臭名昭著的兽人首领加兹巴·达·克莱瓦(Ghazbag da Cleava)带领的,它因把东西切成两半的爱好而臭名昭著,到目前为止,其中包括矮人国王格罗伯(Grodber)。 “你以为你在玩什么?”赫希厉声说道。 “履行我作为皇帝手枪连队一员的职责,”罗格尔看着一动不动的兽人和它那匹战猪的尸体说。 中士放下自己冒烟的手枪,指着那头死野猪。“要不是我,你已经被那头**玩死了。”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罗格尔撒了个谎。 “你也许能那样,如果你在我下命令的时候就开火的话,” “确实,你到底在搞什么?”另一个手枪手也策马小跑过来加入他们。他那顶羽毛华丽的头盔、染成蓝色的鸵鸟毛和黄色的饰带,让他看起来像个诺德领人。 动了动自己的头盔,欧梯克·赖纳用一只手挠了挠其下金色的毛发。 “你一直是我们当中最好的神枪手,”他说,“但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士兵像你一样冒这么大的险。这种态度总有一天会让你送命的,或者更糟,让我们——” 赖纳的头在一股闪烁的绿色火焰中爆炸。罗格尔和赫希的身上溅满了血、骨头和脑组织,令人毛骨悚然,两人同时惊叫起来。 “绿皮魔法,”赫希嘶嘶地说,用长满老茧的手抹去脸上的血和脑浆。 罗格尔张大了嘴。 “中士!”他们身后传来一声喊叫。 先驱和手枪骑兵同时转身,看见兰布雷希特将军的部下向他们走来,便下意识的挺直腰板,向他敬礼。格鲁尔夫伯爵也许只是将军的副官之一,但他仍然是一个拥有大量财产的贵族,地位比赫希和罗格尔都高得多。 格鲁尔夫的盔甲闪着银光,他那浓密的胡须像他自豪地骑着的那匹马一样白。他的左眼被一块眼罩蒙着,那块布被营地的追某个随者——或者是伯爵的爱人——不辞辛劳地绣上了瑞克领的纹章。伯爵一边向他们走来,一边指着一个驼背、戴着兜帽的身影,这时战斗的形势又一次转向了对绿皮有利的一方。 “那个带着魔杖的绿皮,杀了它!” “是!长官!马上!长官!”赫希回答道。 用沾满黑火药的手校准好手枪,对准鬼鬼祟祟的兽人萨满,急躁的军士开了枪。 一阵齐射在岩石坡上炸裂,命运决定这里将决定今天的战场,其余的手枪骑兵——不包括罗格,在雅各布·恩德林(Jakob Enderlin)指挥下的三支手枪队——都以先驱军士为榜样。空气中弥漫着白色的火药烟雾,模糊了罗格尔的视线,不久之后又在寒风中消散。 兽人仍然站在那里,瞪着他们,粗大的口水从它松弛的嘴里溢出来,绿色的光环在它畸形的头骨周围噼啪作响。 “这是什么妖术?”先驱惊叫道。 罗格尔的眼睛盯着那只被魔法保护的兽人。 萨满的眼睛不是红色的,也不是黄色的。它们散发着绿光。兽人的原始能量甚至现在也在自由地投入到与瑞克领人的战斗中,像鲜血一样流淌在它的血管里,激励着它丑陋的躯体中的每一根纤维。 罗格尔吃了一惊,感觉到萨满恼怒地用祖母绿的眼睛盯着他。但就在那一刹那,那**转过身去,跳上了岩石,爬上陡坡,向这片断壁残垣般的峡谷和峭壁逃去。 “中士!”当格鲁尔夫伯爵再次对赫希说话的时候,独特的声音穿过狂风吹拂的草丛。 “是,长官?”头发花白的先驱中士回答,明显没有他在试图射杀萨满之前那么热情。 “那个带着魔杖的兽人还在呼吸,而你的人却已经死了。” “是的,阁下,我......” “去追吧,伙计,”格鲁尔夫打断了他的话,“不把那**弄死就别回来。你不想惹兰布雷希特将军不高兴吧?” “是的,长官。”赫希勉强承认道。“我的意思是,不,先生。”然后,声音变大,“你们这些人”,他显然是在对罗格尔和手枪队剩下的成员讲话,“跟我来!” 在这之后,五个人把他们的战马从战场转向布满岩石的斜坡,然后策马小跑着追赶逃跑的兽人萨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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