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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期待大学生戏剧节 68作者:傅谨 来源:《文艺报》2004年9月16日第三版 时间:2005-1-6 11:10:09 浏览:702次傅 谨 非主流的艺术观念令人吃惊地占了主导地位 我们的戏剧教育是不是出了问题 2004中国大学生戏剧节刚刚在北京落幕,对参加戏剧节演出的参差不齐的剧目,各界均有不同评价,而所有评价的背后,实际上都隐含了人们对大学生戏剧节的定位与期待。那么,我们可以如何评价这届戏剧节,以及,我们究竟应该期待大学生戏剧节给我们带来什么? 这届大学生戏剧节有全国各地13个省市近30所高校参加,包括31台剧目,参演剧目创下大学生戏剧节历年以来的最高纪录。更令人欣喜的是,这些剧目是从73所高校、89个剧社创作的103台剧目中挑选出来的,这个数字更是远远超过以往,充分体现出经历4年的艰辛创业之后,大学生戏剧节已经越来越受大学生们关注;且多家剧社的创作演出得到所在学校的支持,显示大学生戏剧在高校里的存在价值得到更多官方认可;而且,戏剧节演出门票的销售情况好得出人意料,一方面固然是由于组委会在票价上采取的低价策略获得了成功,另一方面也说明大学生戏剧节确实有了一定的社会影响,已经获得了公众关注。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说,大学生戏剧节这一活动已经获得了社会各界尤其是大学的承认,但参与的学校毕竟还只是少数,尤其是一流大学的身影并不多见,殊为憾事。 既然是戏剧节,既然是在北京的营业性剧场面向公众的演出而不是校园宿舍内的自娱自乐,剧作艺术质量必然成为人们的关注要点。凭心而论,将大学生戏剧节的演出剧目作为一个整体,把它们放到北京舞台这个大背景下加以评判,很难给它们以过高的评价。并不是说戏剧节没有让人眼睛一亮的优秀剧目,即使以我并不完整的观感,像中国矿业大学演出的《陈涉世家》极具创意的剧本和主要演员们的表演才华,南京林业大学演出的《热血》对舞台空间的运用以及非常具有激情的表演,河南大学演出的《我的李白》的导演手法及剧本文字水平,安徽水利水电学院演出的《蝴蝶蘑菇还有……》的剧本立意,都有可圈可点之处。需要指出的是,大学生们的戏剧文本水平,无论是思想深度还是表现手法,都离人们的期待相去甚远,既然多数剧作都出于热爱戏剧的大学生之手,有些还经过行家的指点辅导,我们有理由要求这些剧本表现出一个经受过高等教育、且显然比一般大学生对戏剧有更多了解的作者应有的成熟。但事实并非如此,一方面是不在少数的剧作者过分夸大自己短暂的业余戏剧活动的人生价值,表现出严重的自恋倾向,缺乏对更广阔的社会空间的关照,另一方面,同样不在少数的作者缺乏对戏剧结构起码的直觉,我们可以责备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基础教育普遍忽视戏剧,但一个或一批热爱戏剧的大学生竟然如此轻易地原谅自己戏剧知识的欠缺,那就是一个问题。 我们还必须将目光聚焦于几所戏剧院校学生的参演剧目。这次戏剧节,可喜地吸引了国内最重要的三所戏剧专业院校参加,还有戏剧学博士担任编导的剧目。但让人尴尬的是这些本该成为戏剧节亮点的剧目,其艺术表现力与观赏性,居然基本上在平均线以下,不仅没有显示出良好的戏剧环境熏陶与专业训练的优势,相反却成为戏剧节期间最让业内人士及观众失望的剧目,这不能不让我们想到,纵观大学生们的演出,他们多数既不喜欢或不愿意以常规方式结构剧作,也不喜欢或不愿意以朴素的手法塑造戏剧人物,体现剧中的情思。戏剧专业学生作品之更显不如人意的原因,恰恰在于他们比起一般高校的学生更倾向于运用各种所谓“前卫”的手段,或者说是由于他们有更多机会接触与接受那些所谓“前卫”的戏剧观念,即使他们可以辨称他们是在有意识地打破”传统”的戏剧原则与表现手法,但这并不足以掩饰其间致命的苍白与稚拙。 去年的大学生戏剧节以后,我曾经撰文对参演剧目透露出大学生所拥有的思想与艺术资源太趋于西方的现象表达了我的忧虑,从今年的情况看,这一倾向略有好转,但另一方面的问题依然存在。20世纪80年代以来,西方思想与艺术资源对中国社会、尤其是在高等教育领域日益显示出其深刻影响,这部分地是由于它们曾经在批判五、六十年代长期统治中国的左的桎梏时起到极其重要的作用,但是我们在引进西方思想与艺术资源、尤其是接受西方20世纪思想与艺术思潮时过多侧重于现代主义,而没有注意到或者是忽略了,即使是在西方当代社会,除了表面上五光十色的那些新潮艺术流派与奇特技巧以外,它的主流依然符合数千年来形成的那些最基本的人类艺术观念。只有当它们确实是基于那些千百年来已然为人类所认同的基本艺术准则之上的反叛,它们才有艺术上的先锋性与前卫性,只有当它们确实是“先锋”或“前卫”时,它们才具有所有先锋与前卫艺术所应该具有的那层意义。可惜在大学生戏剧节的演出剧目中不难看到因中国当代戏剧领域流风所及,大学生们过分沉迷于各种花哨的舞台手法,却不肯或很少在最基本的剧本文学性与表演能力上用功,这就使得像《热血》这样朴实而感人的作品,反而显得像是个异教。可见在大学里,非主流的艺术观念令人吃惊地占据了主导地位,以至于遮蔽了最基本的戏剧观念与规则的价值,妨碍了大学生们去接受戏剧与文学创作基本功的训练,更导致越是有条件接受良好艺术教育,应该更有戏剧修养的学生,却更显业余,这无疑是最有可能误导大学生戏剧和最容易败坏大学生们的戏剧兴趣的戏剧艺术观念。 如何在大学校园里传播与培养健康的文学艺术观,看来已经成为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项非常重要且迫切的任务,而现状提醒我们,这可能是未来的几年甚至几十年里需要花大力气做的建设性工作。但这已经不仅仅是我对于大学生戏剧节的期待,实际上这是对中国戏剧理论建设的期待,对一个更健康的戏剧大环境的期待。 《文艺报》2004年9月16日第三版
逝去的二十年 谨以此文献给我的二十岁 二十年前,一个男孩和全世界无数个生命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也许谁也没有猜到二十年后的今天,他将会变成一个怎样的人。 人生下来本来没有历史,我渐渐用自己的选择书写属于我的历史,尽管有着无数角色,然而主角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二十年来,一个个人走进我的生活,又离开了我的生活,甚至以一种相反的身份重新走进我的生活。但是,无数恩怨在今天想起又是那么的遥远,好像发生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我就象一个默默站在旁边看他哭,看他笑的人。我的二十年,已经逝去的二十年,伤害过的人早已忘了彼此的样貌,信誓旦旦的人没有了以往的感动,二十年的时间,一棵树苗可以长成大树,而我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也许最真实的是从一个婴儿变成一个男人,一个在努力学会承担的男人。将来还有多少角色和我一起演完我的人生,我不知道,只知道的是我的已经过去的二十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为自己活着的理由。为什么而活?或者自己一直就是找到这个为了朋友而活的理由,一个能掩饰自己懦弱的理由。然而心底是真正的感谢他们 感谢我的父母,是他们能够让我来到这个世上并且存在了20年。感谢我的祖母、外祖母和伯妈,是她们教会了我如何关爱一个人。感谢李鑫兴和方翔,是他们在我最想死的时候,让我能够去幻想未来。感谢清怡,是她让我知道珍重这个词的含义。感谢孔杰和邓升平,只有他们才能在我被赶出家门时,勇敢的出来保护我。感谢涛涛,他给予我的信任是他的一切。感谢云,她让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才是爱一个人。感谢辜庆,他的率真让我又打开了心扉。感谢······所有人都给予我一点点,于是就成了现在的我,是一个失去二十年后长大成一个男人的我。没有他们绝对没有现在的我,我的已经逝去二十年也是他们一点点赐予我的,而且还在赐予我下一个二十年,下下个二十年,直到谢幕,离开我的舞台。 我喜欢说自己只能活40岁,这样我总觉得自己每天活了别人两天的量,我的二十岁,我生命的中点,还有多少个二十岁可以庆祝?谁知道呢。活着很痛苦,然而活着就是一种幸福,何苦要自己留下一个个痛苦的二十年。如果我没有缘分完成我的下一个二十年,我会想起我已经拥有一个美好的逝去的二十年,我没有遗憾,拥有的感觉很幸福。 但愿二十年后我们还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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