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瑞亲王木脑壳 祥瑞亲王木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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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个我的故事,关于一个打火机的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我现在用的,是一个黑色磨砂的打火机,外壳是杂牌,机芯是zippo。 两年前,我大二,那时候在看火影,觉得抽烟的阿斯玛好帅,那时我还不会抽烟。我是学建筑的,有美术课,初春的时候学校组织去宏村写生,在一家小店我买了一个没花纹的镜面打火机,和阿斯玛那个一样。我很喜欢那个打火机,虽不抽烟,还是天天带在身边玩。 在大二,我认识一个姑娘,长得可爱,性格也很好,出身算得上是个千金,但是丝毫没有被宠坏的迹象。很爱玩,在轮滑社。当然众所周知,我也很爱玩,我也是轮滑社成员,还被挂了一个闲职。她大二入社,我把她当成了大一新生,在学校刷街时,还在为她介绍学校,她就什么都不说地听着,等我都介绍完了,她告诉我她和我同届,我瞬间背上就出汗了。 不过我们后来还是玩的很好,她给我弹钢琴听,我偷偷录下一段做闹铃声,我在石头上帮她画蝴蝶,她把我小时候的照片定制成拼图给我,一起出去吃喝,一起去看新片,衢州的电影价格真是便宜的叫人感动。 大概在夏天将至未至的时候,社团组织了烧烤篝火会,在衢江边一块荒地上,那是一段烂尾的江滨景观路,泥地,没路灯。我从小就喜欢玩火,那天我真是太开心了,到处放火,点炉子,点篝火,超级满足。一直玩到9点来钟,大家散了。我和社团几个朋友回到校门口吃宵夜,这时我发现打火机不见了。想了想,那时候和那个姑娘一起点的炉子,也许我走开时,她帮我收起来了,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说没在她手上。我说那没事,等等吃完宵夜我再回去看看,她说和我一起去,我想着天黑路不好走,就没答应,她也没说什么。 在我们快吃完的时候,那姑娘出现了,把打火机拿给我,我说你自己去了?她点头。我说没有路灯你是怎么找到的?她说用手机照啊。我真是不敢相信,这似乎是小说里才有的情节,我怔怔的拿了打火机,直到她回去,我还是没有回过味来。 她这是为什么? 此后,我就感觉我有点喜欢上她了。甚至好多朋友一度以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但其实并没有,我们还是保持着原来的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真是挺好的。 为什么非要把喜欢的人据为己有? 后来我学会了抽烟,用着阿斯玛打火机,这个打火机因为甩盖子不灵光,我和一个朋友换了个外壳,黑色磨砂的。还是一直带在身边。用到大三,毕竟是个杂牌打火机,机芯已经不行了。我没有丢掉它,一直收在抽屉里,它是一个故事的纪念品。 在毕业时,那姑娘离校的时间和我错开了,我没能去送她,然后我在学校待了最后一个月,可能是以09届最后一个离校的毕业生的身份,走出校门,那个失灵的打火机就在我口袋里。 毕业以后,我们很少有联系,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偶尔聊天,语气间也总是很礼貌,前段时间她问我《萤火虫之墓》这本书,恰好我有,于是便送给了她,邮寄时,我找了块绿檀木,用精灵文刻上她的名字,为她做了个小名牌,收到后她客气的说谢谢,我很喜欢。 在绍兴的一个朋友,打算换一个精致的打火机,然后把他换下来的简版zippo给我用了。我把失灵打火机的机芯换成了zippo,的确很好用,于是我又把它带在了身边,也把这个故事带在身边。 可是过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这个打火机,已经不是那个当时从荒地上捡回来的打火机了,从外到内,都不是了。然后我就想起了白玫瑰的一句歌词。 白如白忙莫名被摧毁,得到的竟已非那位。
MH国家地理频道·狩猎峯山龙纪录片 结云村南部沙漠,每年春季的大沙潮即将来领,从科科特村吹来的冷空气在到达结云村边境时,和暖气流交织,形成了大陆东边最强的季风,而很凑巧的是,季风到来的时间,正好是峯山龙繁殖的季节,常年生活在地底的这种巨龙身上存在着无数的谜题,连它们是以什么为食的,都没人知道,哪怕是经验最丰富的猎人,抑或古龙研究所最年长的智者。但是,峯山龙却是富饶和丰收的象征,暂且不说这巨龙身上的鳞甲或者巨牙,单单是附生在它体表上的矿石就价值不菲,常年的地下生活,让它们的皮肤与鳞片和岩石长在了一起。 峯山龙在繁殖的季节会像很多鱼类一样,返回自己的出生地产卵,每年的这个时候,猎人公会就会召集所有有胆量的猎人,乘上巨大的击龙船,乘着最危险的季风,狩猎这有几百码的巨龙。船上的猎人不仅仅来自结云村,也有来自江波村,波凯村,以及科科特村的猎人,这些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猎人村守护着繁华的城市不受在数个世纪之前的“物种爆炸之夜”中产生的怪物的骚扰。 每年,各个村庄猎人公会中最显赫的家族都会让自己的家主继承人参加狩猎,已显示族威,但是,船上真正的主角,还是最勇敢的怪物猎人,和认为自己有九条命的亡命徒。 在带来富饶的同时,每年都有将近一半的猎人永远留在了沙漠,只有偶然深入,猎杀潜口龙的猎人,或者为了寻找梦幻食材的料理师,才会发现他们的骸骨。 此时,击龙船正停靠在沙港,船尾插着三柱香,冒出冉冉青烟。通往沙港的路两旁,站满了夫人,孩子,老人,或高声呼喊,或拍手唱歌,也有人掩面而泣,出征的猎人正大踏步走来。人们纷纷把手中的花束抛在猎人们的脚下,最美丽的姑娘点燃艾草做的香薰为英雄送行。 大家陆续登船,几个用狩猎笛做武器的猎人吹起了《英雄之证》,激昂的乐声让每个人热血沸腾,双臂的毛孔收缩,开始兴奋地颤栗。港口每个人都在向船上的人挥手告别时,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桅杆顶上的一个猎人,他正望向远方,身上火红的雄火龙铠甲如同烈焰一般在阳光下燃烧,背上的海王龙大剑却泛着湛蓝的光,这是征服天空与海洋的王者的象征,力量的象征。 远处的天幕渐渐低垂,黑暗得如同暴风雨前夕,原本干瘪的船帆正在鼓荡,四周的沙鸥开始不安,在一声凄厉的长鸣之后,“嘭”的一声巨响,船帆被鼓足,四条锚链发出“咔咔”的响声。 雄火龙猎人一跃而下,沉声道:“起锚。”脚下烟尘四起。 船工转动绞盘,深扎在沙子中的铁锚被起起,风帆猎猎作响,击龙船已向沙漠的最深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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