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桐柏游子 超级桐柏游子
青春若有张不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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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雨半夜悄然降临。它们落在屋瓦上,弹出一片清脆的“咚咚”声。 夜雨袭来,总让人无端生起一些牵挂。那样的雨夜,父母总要念叨几句。他们的思绪越过紧密的雨帘,直达远处的山野。 竹笋该蹿上来了。番薯该放藤了。母亲突然想起一事,惊叫“哎呀”。老天爷,白日里晒在溪石上的瓜片还没收呢。 弹丸大的村子,包在无边的山峦和林莽中。林子里,好东西太多了。 某个夜晚,第一声春雷隆隆响过。雷声响,毛竹笋一定会钻出地面,对此,哥哥非常肯定。我不明白,竹笋和响雷有什么关系,笋为何能“听”到雷声。每年的这个时候,谁也抵挡不了竹笋的诱惑。竹林跟别处的林子大不同,它是那么通人情,林下只长低矮的小灌木,像是特意方便人们挖笋。地底下,无数股力量正拼命往上顶,它们要突破土地,享受阳光,沐浴雨露,节节拔高一直蹿上林梢。 春天里,我们还到处找野莓。红彤彤、水灵灵的空心浆果像一盏盏小灯笼,星星点点缀在绿叶丛中。野莓多,我们的野心大,挎上小竹篮去摘,小半天下来,就装满了篮子。野莓这么好吃,爷爷和父亲却不屑一顾。在他们眼里,这不是正经事。 夏天的热浪席卷而来,河滩烤干了,大地都要烤焦了,还有好东西吗?有呢。长小碎叶的山胡茄子藏在路边阴湿处,在山路上坐下来歇一歇就能看到。它那豆大的果实像小茶壶,乌紫乌紫的,甜中带一股清香味。山桃、山梨、山杨梅都在夏天成熟,挂果的不多见,它们太招摇,总是等不到熟透就被鸟雀抢了。 秋天有一场盛宴。有一种“吊壳”,像大豆荚,一个个在藤上悬着。裂开的吊壳才能采摘,摘早了不甜,但迟了它就掉了,我们总是错过。最慷慨还数猕猴桃。猕猴桃的果期很长。果大皮实,表面有茸毛,藤攀缘在大树上,果实挂在高处。大概正因这些特点,它们尚能安稳挂在枝头等着我们吧。 冬天有什么?不知道。整个冬天,我们只关心一件事:什么时候下雪。 印象中的父亲不苟言笑,刻板保守,把我们盯得很死,即使在下雪天,我们也不能痛快地玩。但有一个下雪天,父亲做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决定。他带我上山。上山干什么呢?什么也没干,父亲只是去自家的柏树林里转了转。我们“嘎吱嘎吱”踩着松软的积雪,在空荡的林子里转悠。柏树像队列整齐的方阵,父亲摸摸这棵拍拍那棵,面有得意之色。父亲指着几棵最大的树,告诉我,用不了几年,这些树就成材了。 还有一次,父亲带我去掏松明。砍开的松树里有赤红的松明,饱含油脂,是最好用的引火柴。钻进松林,父亲专找那些朽烂多年的松树桩,这些老桩子已烂成粉末,父亲在里面掏一掏,就掏出几块形似鹿角的黑乎乎硬邦邦的东西。父亲说,这些仅存的树心是上好的松明。 多年以后,我常常忆起父亲带着我看柏树和掏松明的情景。这些事不像父亲所为,我猜想,向来刻板的父亲在某些时刻或许动摇过,或许想脱离固有的轨道尝试新的持家方式。 但父亲始终是保守的,对我采野果这一类事情一直不屑一顾。大概让父亲失望了。多少年来,我一直迷恋那些父亲不屑的作为。我一直记挂着那片已成远方的田野,我对那些野果的兴致分毫不减。 无奈的是,我已离开故土,驱车回乡不过一个小时,却总是做不到想走就走。一年又一年过去,这一个小时的路程越拉越长,大山深处的故乡渐渐退却到远方。 然而,采野果、抓鱼、寻兰花、挖树桩、拔竹笋、打栗子、摘茶叶……我想做的事越来越多。我把小竹子连根挖起,将竹根削成称手的棒槌,用烘烤的老办法调直竿子,做成一根完美的鱼竿。这是我念念不忘的童年梦想。 我甚至想组织一场动静颇大的砍柴活动。与几十年前相比,砍柴的意义已经完全不同。砍柴不再是生活需要,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重温那种美好的劳作,为了圆心中的一个梦。可是,这样一件极平常的农事,现在做起来却那么难。 野花年年开,野果年年落。 终于,我回到故乡,走进大山深处。那年春天,山坡上,杜鹃花红似火,继木花白如雪,山花迎着春风正开得如火如荼。那一刻,经过几十年的淬炼之后,我终于又感知到大山的温度。 (本文转载自网络媒体)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 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 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 是个生命的开始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 曾空独眠的日子 让青春娇艳的花朵 绽开了生命的红颜 飞去飞来的满天的飞絮 是幻想你的笑容 秋来春去红尘中 谁在宿命里安排 冰雪无语寒夜的你 那难隐藏的光彩 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 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 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 这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 前尘红世轮回中 谁在生命里徘徊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 终难解的关怀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 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 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 是个生命的开始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 曾空独眠的日子 让青春娇艳的花朵 绽开了生命的红颜 飞去飞来的满天的飞絮 是幻想你的笑容 秋来春去红尘中 谁在宿命里安排 冰雪无语寒夜的你 那难隐藏的光彩 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 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 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 这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 前尘红世轮回中 谁在生命里徘徊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 终难解的关怀 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 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 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 这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 前尘红世轮回中 谁在生命里徘徊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 终难解的关怀
桐柏山的花(转载散文) 一棵两棵三棵,一种两种三种,一山两山三山,一岭两岭三岭,望上一眼两眼三眼,直望得满眼忙不过来,花潮还是一个劲地,一浪又一浪涌来。鲜花漫野盛开在桐柏山上下,香溢在淮源碧水两岸,倒映在山水一湾连一湾。 脚踏在故乡金楼寨山巅,童年的记忆,在花香中,在春风里,在远山近水画框上,时光倒流,今昔融会,生成出跳动的文字,让我不能自已。 桐柏山花,一簇簇,一团团,一片片。开在田埂,开在路边,开在山坡,开在河岸。山花有的有名,有的没名,有的叫得上名,有的叫不出名。有时与花亲近垒石架木保护,有时踩在脚下花也无啥碍。生命力强劲旺盛的桐柏山花,盛开山野一年又一年,福泽百姓一代又一代。 清明节后,天暖地绿,是我童年最好的季节,赤脚露背到野地打滚撒欢儿。真应了老话"靠山吃山",山里娃天然识百草。 年长三岁的二姐,是我童年的监护人和拐棍,啥事没有二姐出面,就寸步难行。常常我和二姐挎着竹筐,到外面挖"鸡腿",一玩就是大半天。 鸡腿花开在地埂上。因花梗下的根如鸡腿,甜味可食得其名。黄的花,叶绿带绛色梗的秧,挤爬在地皮浅草里,寻常得草色之中没个颜色。二姐一边仔细找秧,一边用撅头使劲挖,我在后边用弯铲敲松土坷垃,不管不顾拿起剥皮就吃。二姐看见赶紧放下撅头,从几个鸡腿秧中,找出沙土地红薯般颜色的,抖去泥土用秧叶擦试后,慢慢剥开鸡腿皮再给我。又白又脆又甜,入口三咬两扯,没细嚼就下肚了。那种又黑又粗的鸡腿,看着怪喜欢人,吃了又苦又涩,如老树木头渣子。二姐瞄眼秧,就不理这类的了。花开的不张扬,秧在草堆里低着头,姐说这种鸡腿最好。挖出来用弯铲一敲土,真的好得不得了:长出俩仨根须,根根模样水嫩。放在鼻前一闻,甜味淡谈弥漫。咬一口,甜中有香味,嚼了好几口,也舍不得咽下,留在嘴里存香呢。 地丁花地埂山岭都有。叶如含羞草,花色特亮眼。花开好几枝,各有独到处。火红色的是花蕾坐床时,紫红色生在含苞待放间,淡紫色开在花中央,粉红色表明盛装怒放。花团锦簇地开在山野里,我们都不太理会这中药材花。只是到了季节,大人让挖些放在院子里,晾干晒透用牛皮纸包上,吊挂在屋角一边。谁要是有个头疼脑热,老中医会叫拿出来煮水喝。 鸭娃花开在河埂上。叶子厚厚,绿中生白。接光面绿油油的,背光面白花花的,还带着绒绒的毛毛。五、六片叶子长成一丛,鸭娃花浮在叶茎上,黄黄的盛开。真如农家新出壳的小鸭,张着可爱的小嘴,让人爱惜得不忍动它。有啥用处没有?记不得大人咋说的了,只晓得它鸭娃一样的花嘴,外黄边黑内有花蕊。山岗水边都能生长的它,有时长成一大片,有时也就三、五棵。鸭娃花比鸡腿花显眼,个头如小鸭一般,真的好像觅食在草丛。 野郁金香开在山脊漫坡上。之所以叫野郁金香,实在是它与城里的郁金香,就好比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叶没郁金香绿,浅草色的叶上,长有点白毛毛,用手摸有带刺的感觉。花在三、四个叶中,艳得比郁金香还劲爆。那紫色嫩嘟嘟的,咋看咋得劲,咋看咋漂亮;那黄色的,金贵得很。太阳一照,金亮金亮地耀眼;那红中带粉的,也很稀罕人。随风摇动,晶莹的露水珠,在花苞尖上滚来滚去,如同夜明珠。我叫这花野郁金香,家里人说是白头翁。繁花落尽丝丝花蕊成白绒,好比神仙老头的白胡白发。花的个头,也就半尺不到,比鸭娃花高些。这几种花,都是草本植物。 芫花开在岭脊沟底地坎上。若用心去找,河岸上,地埂中,也都有这种花。小的尺把高,大的成小树,花开成串,枝开八方。淡紫或紫花一朵赛一朵的艳,若有人恋花折枝,白浆杈中流,皮肤碰上会红、会痒、会肿,难受得无法明状。大人说过这花的厉害,我们都不到跟前去,任随四季自生自息。 葛花开在沟头岭崖上,紫花如霞,香味绕藤。在花开未开的花咕噜时节,勒花到竹筐,清香扑鼻不说,入口吸允,甜到心底,生津解渴。一筐又一筐挑到家里,母亲用滚烫柴锅水焯一道,捞出放在竹席上晾晒干,秋天是道鲜美的菜。可与肉炒,可与蛋炒,可加面清蒸,还可入馅包饺子,包包子…… 葛花与芫花一样,是木本植物,花色花季几乎一样。有时我会想,都是山上的花,都长在山沟岭坡上,也都是开紫色花,为啥葛花可口芫花有毒呢? 桐柏山的花,多的数不清。桐柏山是个天然的植物王国,中国南北地理物种的交汇处,是理所当然的花海世界。除了鸡腿花、地丁花、鸭娃花、野郁金香花、芫花和葛花外,还有桃花、梨花、杏花、槐花、桐花、金银花、桔梗花、海棠花、玉兰花、刺脚芽花,等等……最光彩夺目的映山红花,是桐柏山骄傲的英雄花,漫山遍野随处可见,像共产党人的种子,播种在人民中间生根成长。革命战争年代,人口不到10万人的桐柏人民,献粮、献衣、献儿女给人民军队,上至省委书记,下至党员干部、普通战士和革命群众,多达1.2万余人,为了新中国血洒征途。小说《桐柏英雄》和电影《小花》,真实地反映了这一可歌可泣的历史。用革命者鲜血染红的英雄花,桐柏映山红在祖国建设新时代里,花逢盛世初心绽放,愈发激励后人砥砺前行。像爱护眼睛一样爱护青山绿水,开拓出英雄儿女后人的新天地,是今日桐柏大地人民最美好的愿望,用实干的双手在绘画最新最美蓝图。 人若有情心永恒。身临故乡山水,情入故乡大地,桐柏山里的花,悦我目,果我腹,静我心,催我永远上进不忘本。 桐柏山的花,是我魂牵梦绕乡情花,一路芬芳伴我走天涯! (2018年4月15日西城枣林前街70号)
谨此献给“1970~1979”出生的人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当我们回首往事 也许是花相似,但人不同了 转眼间,我们真的已经长大。 七十年代的人,也许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 也许,你有了幸福美满的家! 或许,你的孩子已经读高中了! 甚至,你的耳鬓已经有了白发! 但是,我们有一个同样纯真难忘的童年。 我还在想象着我的30岁,可我却马上40岁了!,不愿意去想,但不得不面对。曾经的年少轻狂,早已荡然无存。曾经的花样年华,早已悄然而逝。70后的我们已经开始站在了30岁的尾巴上,面对四十不惑,还有多少人可以昂着头,信誓旦旦地说,我们依然年轻?是的,年轻就是资本,面对着80后的风华正茂,90后的异军突起,70后的我们是否还年轻? 曾经,骄傲的我们都怀抱着崇高的理想,奔走在陌生的城市,只为寻找内心深处最真的梦想。曾经,生活再艰难,都会想着只要自己努力,就一定可以取得成功。曾经,单纯的认为,就算很小很小的一个家都可以经营自己最美的爱情。当事业依然碌碌无为的时候,当爱情变得虚无缥缈的时候,70后的我们,是不是依然还会说,年轻不怕失败? 终有一天,我才发现,原来,70后的我们,都早已经老去。我们不再轻狂,我们不再潇洒,我们不再坦荡,我们不再微笑,我们有的是对于生活的压力,我们有的是对于婚姻的恐惧,我们有的是对于未来的失望,我们有的是对于困难的却步。 面对一切的一切,我们都已经会了深思熟虑,我们的心中,早已没有了童话。我们浪费掉了太多的青春,那是一段如此自以为是、又如此狼狈不堪的青春岁月。有欢笑,也有泪水;有朝气,也有颓废;有甜蜜,也有荒唐;有自信,也有迷茫。 我们敏感,我们偏执,我们顽固到底地故作坚强;我们轻易的伤害别人,也轻易的被别人所伤。 我们追逐于颓废的快乐,陶醉于寂寞的美丽; 我们坚信自己与众不同,坚信世界会因我而改变; 我们觉醒其实我们已经不再年轻,我们前途或许也不再是无限的,其实它又何曾是无限的? 70后的我们,有很多的梦想,有的实现了有的破灭了。 70后的我们,有的出名了,有的默默无闻。 70后的我们,挣扎过彷徨过,还是挺过来了。 70后的我们,退去青春年幼的智嫩,开始去适应社会大家庭。 70后的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叫:中年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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