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情圣花和尚 风流情圣花和尚
风流云去总宜人,情圣有心却无根。堪笑蜂蝶余发二,未及和尚恋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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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瑞真言》——关于梁公的部分 第二章 梁羽生称我的武侠小说名副其实   侠者,勇也,义哉。武侠小说是侠者的碑迹,是侠者心理历程的纪录。   我的武侠小说可以说自成体系,著名作家刘绍棠生前说我“将武术、史实、言情、京味融为一体,革新了旧式武侠小说,应该是武侠小说中的写实类型。”梁羽生称我的武侠小说是“武侠小说写实派。”   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发表武侠小说,我创作了《八卦掌传奇》、《醉鬼张三》、《太极奇侠传》、《形意游侠录》、《八卦英侠图》、《西遁风云录》、《孽海侠魂》、《红缨枪家族》等9部长篇武侠小说,后为深圳海天出版社结集为武侠小说系列《中华武林长卷》出版。这一《中华武林长卷》年代横跨宋、元、明、清、民国千余年,塑造了董海川、杨露禅、郭云深、张策、尹福、醉鬼张三、大刀王五、燕子李三等众多武术名家的形象,堪称中国武术史的浓缩画卷。我在小说中力求历史与传奇、武术与侠义、文史与传说、言情与民俗相结合,读罢能使人恍入中国武术浩瀚博大的历史长卷之中。各种武术门派争奇斗胜,各展风采;诸大武林盟主异军突起,各领风骚。八大镖局鸣锣开道;四大佛教圣地,佛光高照,侠香缕缕。更有那“醉鬼”张三、大刀王五、燕子李三、神跤宝三、“鼻子李”、“翠花刘”、“小辫梁”等性格各异的武林人物,在其中穿梭跳跃,展示出风激雷荡、气壮山河、风萧马嘶的英雄本色。   但是,能够称得上写实派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创作这一《中华武林长卷》,我在小说中描写的一招一式都是有渊源的,并不是完全依靠想象,难怪醉鬼张三的长孙在读过我的小说《醉鬼张三》之后,见到我问:“你会不会武功?”其实,我是不会武功的,但可以说对于中国不同门派的武功,我都基本上有所了解。   创作武侠小说的过程中,我也有幸结识了几位武侠小说创作成绩斐然的大家,梁羽生就是其中一位。   我与香港著名武侠小说作家梁羽生的交往很有传奇色彩,我们至今都未曾谋面,却有书函碾转往来。1993年,深圳海天出版社准备出版我的武侠小说选集,我希望梁羽生能够为我的这套小说集作序。当时,我找到梁羽生先生的经纪人,他与梁先生联系后,梁先生表示要看我的武侠小说,我寄给他两部,一部是《八卦掌传奇》,另一部是《醉鬼张三》。正在澳大利亚悉尼隐居的梁羽生先生在看到我的两部武侠小说之后,欣然应允为我写序的要求,为我写下了洋洋洒洒近三千字的序言,他在序中不仅对我的武侠小说给予较高的评价,而且对武侠小说的发展趋势,做了客观和卓有远见的评述。   梁羽生在序中说:“文章有个人风格,对长篇小说而言,更加如此。无风格不能成家。虽然成家的条件不止一种,但风格却是属于基本的因素。张宝瑞的武侠小说是有他的个人风格的。我和张宝瑞不相识,只知他是记者“出身”。作家的风格往往受本人经历的影响。张宝瑞的风格似乎也是源于他的职业。西方新文有六W之说,把一篇新闻报道必须具备的因素概括为When(何时)、Where(何地)、Who(何人)、What(何事)、Why(何故)、How(如何)。此说虽未自西方,但中西一理,缺少六W这一,就不能成为一篇完整的新闻报道了。   张宝瑞的武侠小说具有纪实文学的性质,在大陆亦早有定评。以他的两部代表作《醉鬼张三》和《八卦鸳鸯魂》为例,前者写三皇功创始人张长桢的一生,后者写八卦掌开山祖师董海川的事迹。书中的主要人物和重大事件都是真有其人、实有其事的。纪实文学脱胎于新闻报道,其必具备六W,是无须说的。除了真人实事之外,张宝瑞还有严格的时空观念。例如《醉鬼张三》十三、十四两回,写了张三在某年春节期间的活动:闹花会,看艺人的杂耍;逛厂甸,听小贩的吆喝;游鸟市,赏珍禽异鸟的奇姿;进戏园,观名伶(杨小楼)的演出……在读者面前展开了一幅清末民初的北京民俗画卷。这些具有鲜明特色的描绘,是决不能移用于别的地方,别的年代的。最后两个W(Why,How)属于叙事的范围。任何小说离不开叙事,因此只有技巧高下问题,并无需不需要问题。技巧问题,在有限的篇幅中是难作评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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