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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文嚼字》发布2023年十大语文差错 《咬文嚼字》编辑部发布2023年十大语文差错,它们分别是: 一、“多巴胺”的“胺”误读为ān。“多巴胺”本身是一种神经传导物质,同时也是一种激素,能够让人产生愉悦的感觉。2023年,色彩鲜艳的“多巴胺穿搭”成了时尚潮流,“多巴胺”也引申出“快乐因子”的含义,成为流行语,广泛使用。“多巴胺”的“胺”经常被误读为ān,其实正确读音是àn。“胺”是氨分子中部分或全部氢原子被烃基取代而成的有机化合物。常容易读错的还有“三聚氰胺”。 二、“卡脖子”的“卡”误读为kǎ。近些年,西方国家对我国实行技术封锁,“卡脖子”频频出现在新闻报道中。“卡脖子”的“卡”常被误读为kǎ,正确读音是qiǎ。“卡脖子”是用双手掐住别人的脖子,多比喻抓住要害,置对方于死地。这里的“卡”是动词,指用手的虎口紧紧按住。“卡”读qiǎ时,还表示夹在中间不能活动(如“鱼刺卡住了”)、阻挡(如“卡住退路”)等义。读kǎ时,为音译用字,多用于外来词,如卡片、卡通、卡车、卡介苗等。 三、“账号”误为“帐号”。2023年7月,话题“账与帐很多人分不清”冲上热搜。生活中,许多网站和手机应用软件都将“账号”误为“帐号”。古汉语中,“帐”可通“账”。但是,2001年发布的《第一批异形词整理表》对二字明确分工如下:“账”用于货币和货物出入的记载、债务等,如账本、报账、借账、还账;“帐”专表用布、纱、绸子等制成的遮蔽物,如蚊帐、帐篷。“账号”本指单位或个人跟银行建立经济关系后,银行在账上给该单位或个人所编的号码,与货币等有关;后由此义引申,指用户访问计算机系统或使用某些资源时使用的识别码。因此,表示用户识别码时,“账号”才是正确词形。 四、“蹿红”误为“窜红”。2023年,各大视频平台上多部“爽剧”爆红。媒体常称某部作品的迅速走红为“窜红”,其实应作“蹿红”。“蹿”读cuān,指快速向上或向前跳跃,如“身子向上一蹿”。“蹿红”指迅速走红,多用于演艺界、体育界等,如“蹿红歌坛”。而“窜”读cuàn,本义为藏匿。现常指乱跑、乱逃,多用于匪徒、敌军、兽类等,如“抱头鼠窜”。还可表示改动文字,如“窜改”。 五、“下军令”误为“下军令状”。2023年俄乌局势持续紧张。在相关报道中,常出现“军令状”一词,如“乌克兰总统下达军令状,敦促乌军加快反攻”。其中“下达军令状”有误。“军令”指军事命令;而“状”作为文体的一种,指向上级陈述意见或事实的文书。“军令状”本是戏曲和旧小说中所说接受军令后写的保证书,表示如果不能完成任务,愿依军法受罚,后借指接受任务时所做的按时完成任务的保证。可见,上级向下级下达命令应称“下军令”,而非“下军令状”。 六、误让岳飞自称“鹏举”。电影《满江红》于2023年年初上映。其中,岳飞亲笔留下遗言,开头是“鹏举绝笔,以明心迹。”实际上,岳飞是不可能自称“鹏举”的。鹏举是岳飞的表字。“表字”是旧时成年人在本名以外另起的与本名在意义上有联系的别名,也说“字”。字通常是平辈或晚辈对某人的称呼,以表示尊重或亲近,用于他人称自己,不可自称。岳飞自称或署名,可以是“飞”或“岳飞”,但不会像电影设计的那样,自称“鹏举”,那是不符合传统称谓规范的。 七、误称白居易修建“白堤”。2023年9月至10月,杭州第19届亚运会举办。杭州的各种人文胜景一时广受关注。不少文章和报道中称,白堤是白居易修建的。其实,白堤在白居易到杭州之前就已存在。白堤,旧称“白沙堤”,位于浙江省杭州市西湖之中。白居易任杭州刺史时,曾以“最爱湖东行不足,绿杨阴里白沙堤”赞颂其风光,后人为纪念白居易将此堤命名为白堤。可见,白堤并非白居易修建,而是因白居易得名。 八、“宇宙飞船”误为“航天飞机”。2023年10月26日,神舟十七号载人飞船入轨后,与空间站组合体成功完成自主快速交会对接。在相关报道中,有媒体将神舟十七号称为“航天飞机”。神舟十七号不是“航天飞机”,而是“宇宙飞船”。“航天飞机”兼有航空和航天功能,是一种往返于地面和宇宙空间的部分重复使用运载器。它利用助推火箭垂直起飞,然后启动轨道飞行器进行轨道航行,可以滑翔降落返回地面。“宇宙飞船”简称“飞船”,是用运载火箭送入地球卫星轨道运行并能重返地面的航天器,有时特指载人航天器。神舟系列飞船,是中国自行研制的用于天地往返运输人员和物资的航天器,属于“宇宙飞船”。 九、误称“支原体”为病毒。2023年秋冬,支原体肺炎高发,其症状主要是发热和咳嗽。不少人因为支原体引起肺炎而称之为“支原体病毒”。其实,“支原体”既不是病毒,也不是病菌,而是微生物的一种,它有细胞膜,没有细胞壁,呈不规则球形或丝状,共生、腐生或寄生生活,寄生型支原体能引起动植物病害和人类疾病。病毒是比病菌更小的病原体,多用电子显微镜才能看见。病毒没有细胞结构,但有遗传、变异等生命特征,能在特定的寄主细胞中复制繁殖。很多病毒可以致病,如“新冠肺炎”就是由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而引起的。 十、误把“土耳其”当成阿拉伯国家。2023年巴以冲突升级,有媒体在相关报道中,误将土耳其归入阿拉伯国家。阿拉伯国家有相似的文化和风俗习惯,一般指国民以阿拉伯民族为主的国家;阿拉伯民族以通用语为阿拉伯语而得名。土耳其绝大多数国民是土耳其人,以土耳其语为通用语。土耳其不属于阿拉伯国家。
2020年度“十大语文差错”公布   《咬文嚼字》编辑部日前公布了2020年度“十大语文差错”。其中,包括“新冠”的“冠”误读为guàn;“戴口罩”误为“带口罩”;“共渡难关”误为“共度难关”;“螺蛳粉”误为“螺丝粉”等差错上榜。   一、 “新冠”的“冠”误读为guàn。“新冠”几乎每天都在各类媒体中出现,常有人将“冠”误读成guàn。“冠”是个多音字:读guān,名词,指帽子或形似帽子的东西;读guàn,动词,指戴帽子。“新冠”是“新型冠状病毒”的简称;“冠状病毒”是一种球形病毒,因其外膜上有形似中世纪欧洲王冠上的棒状突起而得名。 “新冠”的“冠”取“王冠”之义,名词,当读guān而不读guàn。   二、“戴口罩”误为“带口罩”。“戴口罩”是最有效的防疫措施,在相关宣传中常被误为“带口罩”。“戴”指把物品加在能发挥其功用的身体某一部位,“带”指随身携带、拿着某物品。“戴口罩”指将口罩正确地加于口鼻之上,“带口罩”即随身携带、拿着口罩。显然,“戴口罩”能阻止病毒入侵呼吸系统,而“带口罩”无法隔绝病毒。   三、“共渡难关”误为“共度难关”。新冠病毒肆虐,各行各业都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共渡难关”成为一个高频词,其中的“渡”常误为“度”。“度”与“渡”均可指跨过、越过、经过,古汉语中常混用,但如今二者已分工:“度”与时间概念搭配,如度日、欢度佳节;“渡”与空间概念搭配,如渡河、远渡重洋。难关,本义指难通过的关口,是空间概念,与之搭配的应是“渡”而不是“度”。   四、“杏林”误为“杏坛”。广大医务人员不顾个人生命危险,逆行出征,在抗疫一线做出重大贡献。不少诗文用“杏林天使”“杏林豪杰”来称颂他们,但“杏林”常被误为“杏坛”。“杏林”与三国吴人董奉有关,据说他看病不收钱,只要求病愈的人在他家附近种杏树,病重者种五棵,轻者种一棵,日久蔚然成林。后世以“杏林”称良医,也指医学界。“杏坛”则与孔子有关,相传孔子曾于杏坛之上授业,后世便称讲学之地为“杏坛”,现泛指教育界。   五、“宵禁”误为“霄禁”。在报道国外防疫措施时,“宵禁”频频见诸各种媒体中,但常常被误成“霄禁”。“宵”指夜晚,“霄”指云、天空。宵禁,即禁止夜间活动。大多数人白天要工作,所以许多国家只限制夜间活动。为防疫而宵禁,根本目的是减少非必要的人际接触。“宵禁”与云、天空无关,不能写成“霄禁”。   六、“挤兑”误为“挤对”。在新冠疫情威胁下,许多国家的医疗系统几近崩溃边沿,不少媒体称“医疗资源出现挤对”。其中的“挤对”应为“挤兑”。“兑”即兑换;“挤兑”本指银行券持有人争相向发行银行兑换现金的现象,严重时会使银行崩溃,失去兑付能力。医疗资源被挤占,可类比为“挤兑”。“挤对”指逼迫别人屈从, “医疗资源出现挤对”说不通。   七、“副作用”误为“负作用”。有媒体报道,某些防治新冠肺炎的疫苗或药物出现了“负作用”,这里的“负作用”应为“副作用”。任何药物的药理作用都不是单一的,对特定的疾病而言,起治疗作用的是“主作用”,对治疗无效的其他作用是“副作用”。“副”与“主”相对,强调的是附带。药理学术语“副作用”不能写成“负作用”。   八、误用“叹为观止”形容疫情失控。截至2020年年底,美国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超过2000万,病亡人数超过35万,均居世界之最。有媒体在报道相关新闻时称:美国疫情防控形势,让人“叹为观止”。“叹为观止”是个成语,表示所见事物好到了极点。新冠疫情,严重威胁着人类的生命与健康,是人类历史上的大灾难,不能用“叹为观止”形容。   九、“科创板”误为“科创版”。2020年11月,蚂蚁集团发布暂缓上市公告,其中将“主板”“科创板”错成了“主版”“科创版”。“板”指板块,本指地球岩石圈的构造单元,引申指具有共同特点或联系的各个组成部分。“主板”“科创板”是我国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板”取“板块”之义。“版”指用于印刷的上面有文字、图形的底子,“版块”仅用于报刊、节目中。资本市场体系中的“主板”“科创板”,不能写作“主版”“科创版”。   十、“螺蛳粉”误为“螺丝粉”。2020年,广西柳州特色小吃螺蛳粉走红。不少商家在宣传时错把“螺蛳粉”写作“螺丝粉”。螺蛳,淡水螺的通称,一般个体较小,可食用,肉味鲜美,营养丰富。螺丝,是螺钉的俗称,通常用金属制成,是圆柱形或圆锥形的零件,杆上带螺纹,用于连接、固定。螺蛳粉以螺蛳为主要食材,和螺丝无关。
这些年,那些潜藏在语文书里的“伪文” 文/李珍(辽宁师范大学出版社) 引言: 近年来,关于人教版小学语文教材频频出现“伪文”的争论屡见报端,闹得沸沸扬扬。而今,随着部编本教材在2018年秋天全面投入使用,这套教材即将退出历史舞台。尽管如此,它存在的问题一直悬而未决。笔者在经过大量调查研究后,首次尝试对争议频出的外国文学选篇做了正本清源式的系统梳理,对其在选篇来源、作者署名规范、内容准确性及改编力度等方面存在的问题作了深入而细致的挖掘,并且提出了相应的改进的建议。希冀本文的出现,能够对广大小学语文教育工作者有所帮助,对当下的语文教材编写者和出版者有所启发,也为这场曾经深陷泥潭、无休无止的争论提供一个客观、准确的声音。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教材,尤其是语文教材,作为莘莘学子亲近研习母语文化的重要依据,在选篇的呈现上应当严谨、规范,容不得半点纰漏和马虎,近年来普通读者间屡屡掀起的纠错高峰,从侧面反映了该问题受重视的程度。教材的编写和出版工作任重道远。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尤其语文教材中,除了优秀的本国作家作品,各版本教材都收入了相当比例的外国文学篇目。以2012年的人教旧版《语文》教材(以下简称“教材”)为例,据笔者粗略统计,整个小学阶段收录的外国文学作品共有51篇[1]。 本文就以这些入选的外国篇目为研究对象,追根溯源,对这些选文的来龙去脉进行了一番追踪、查考、对比,发现教材在选篇来源、作者署名规范、内容准确性以及改编力度等方面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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