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往事难忘却 如烟往事难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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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象的李元芳 我希望这个李元芳应该没有复杂的身世,应该只是一个农家子弟。“乍富不知新受用,乍贫难改旧家风”只有农家子弟才可能有非常强的生活自理能力,而且不习惯被别人伺候,名人之后是不可能这样的。农家子弟和城市里的孩子不一样,吃苦耐劳,可以天当被地当炕。复杂身世固然能营造悲剧气氛,还是让我感到别扭。“王侯将相本无种”岳飞不就是普通的农家子弟吗? 既然钱雁秋导演已经将李元芳的时代背景定为唐朝,各位神续作者也认同这一点, 那我就说一说我的希望。我希望李元芳会作诗,不一定特别精彩,只要押韵,有诗意,有诗味足矣。唐朝是诗国,几乎无人不诗,那时的人如果不会作诗,就像现在的人是文盲一样可耻。李元芳虽然是农家子弟,不妨碍他读书识字。古代有冬学,是专为比较贫寒的农家子弟开办的,一般的农民还是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上冬学读书认字的,岳飞离家之前就是凭着每年的冬学,读书认字,后来做官以后结交一些文人,学会写诗填词的。因此李元芳读书识字以致会作诗,我觉得不成问题。 有的神续作者让李元芳弹琴,我觉得不如让李元芳吹笛子,一来笛子在农村和军中常见,琴不好携带;二来琴要经常调音,军旅之中怎能时时调音;第三弹琴或筝都要带指甲套,很麻烦,笛子没这么麻烦。 还有的作者描写李元芳精于烹饪,这点我不鼓励也不反对,创意不错,别写成天下第一神厨就好。我不反对李元芳会下棋,书法不错也同意,丹青圣手就免了吧,太恐怖了!跳舞也免了。不过我觉得应该让李元芳打一次马球,这可是唐朝时髦的运动。
(转贴)我说李世济 --------------------------------------------------------------------------------(2003年11月19日) 近日来李世济在天津演出,网络也是沸沸扬扬的,褒贬不一,首先感谢慕济秋先生能把真实的幕后的情况披露。 对于李世济的评介,无非是拥崇她的一派,认为她的声音优美,反对的一派感觉她背离了先生的程式,把程派改的乱七八糟,再加上她近年来频于政治活动而遭到人们的反感。 李世济确实是一个“叛逆者”,她大胆地改革了程派的声腔,以至于在八十年代初期,在以邓丽君为代表的港台歌曲大受青睐的年代,确实吸引了大批观众,使得一些青年观众迷恋了戏曲,我们工作室的玲珑,她不喜欢戏曲,但特别喜欢李世济,她几乎不看戏,只看李世济的《锁麟囊》,可见李世济的魅力所在,她还是有一定的观众群的。 李世济早期的演唱是很规范的,不论是她50年代录制的《三娘教子》还是80年代初期的《锁麟囊》《文姬归汉》等都没有脱离程派的表演,她的身上没有东西,表演显得很笨拙,但她有一流的配角赵丽秋、曹世才、闵兆华,她还有庞大的唐乐队,把她的缺点掩盖了,她善于改革,初期改编了一批程派的剧目,迎合了许多观众的审美观,也遭到许多程派痴迷者的反对,统统这些都奠定了她遭到抨击的基础。八十年代中期开始,随着她更大胆的改革,随着那些默契的配角逐渐退出舞台,使得她的缺点越发暴露,抨击的言语也逐渐增大。 从某种意义上说,尽管李世济有许多超越程派的地方,但她对程派的发展甚至说对京剧的发展还是有一些贡献的。单就卖座率来说,我粗略地调查了一下,天津三天的演出,张火丁的《江姐》只有60%左右,李世济《锁麟囊》和李维康《二进宫》的上座率,没有100%也在95%以上,可见她们受欢迎的程度。 从慕济秋先生的文章中,我们看到了幕后的李世济,她的不幸令我们惋惜,唐先生的病情,老来丧子的痛心,心理还在惦记着观众,我们看到的不是悲伤的李世济,而是那么和蔼慈祥的李世济。 谁都会有缺点,李世济或许在死无对证的情况下,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胡诌了许多事情,遭到大家的嫉妒与憎恶,如果是事实,希望她改正。其实除去她之外别人就没有过类似的谎言吗?我们自己就那么清白吗?人怕出名呀,更何况李世济又是那么当红的名人。 现在有许多人,在学李世济的表演,我认为,学李世济。不要全学她,第一要学她大胆改革的胆识,但不要瞎改,第二学李世济的声腔,但不要学她晚年的毛病。 对于李世济的评价也要公平一点,大家不要一提李世济就走两个极端,要不捧她上天,要不贬她地狱。还是公正一些为好,不要夹杂个人的偏好,争论是好事情,不要过分贬低那些演员和不同见解的网友,建立在彼此尊敬的角度上评说这些人的艺术成就与不足,岂不是好?希望大家不要再做无谓的争论了,还是从艺术角度来公正评介李世济等老艺术家吧。
何谓真爱--醉舟(靳学林摘自《石家庄日报》1992年1月19日) 夜已深,街角白馄饨摊的那对外地夫妻,可以凑近炉火烤冻僵的手。他们用家乡话交谈并互相谦让。瞅准左右无人,丈夫迅速拉过妻子的手在脸上轻柔一捂。妻子一笑慌急挣脱,环顾四面,将丈夫的手拉至炉前,嗔怪一拍,丈夫嘿嘿傻笑。冬天风凛,空气中弥漫着烟尘。一粒煤灰吹落眼中,痒痛难捱,泪流不止。此时所像是尽快回家,留这一粒沙给妻。被她扳了头,轻轻地吹,轻轻地埋怨,轻轻地心疼。至友人家,甚憾未遇。却见门上留一纸条,乃其妻所留,其意是说明她的去向、留的饭菜该吃的药、该看的医生等等,像而且息,洋洋近百言。最后一句道:“我回时愿看到你在家等我,爱你!”我掐指算,有人今年已近五十。同楼者,有对老年夫妇,每日清晨必相扶相搀,在微曦中漫步。归来时,老父手提牛奶,被老妻拽牢胳膊。遇有邻人,老夫先自羞涩;被老妻白了一眼,更觉忸怩,满头银发在微风中漂。几十年中,不见有变。有友新婚,起家寒伧,除书柜铺墙而立之外别无长物。迎门但见一条标语,乃友人书,上写:“争当好妻子示范月。”另有小字注释道:“你夫经三十年奋斗,终为家长,敢不悉心供奉乎?”翻看标语下面,另有其妻所书条幅,道:“向模范丈夫的领奖台奋勇进军!”但观之者,莫不抚掌而笑。有人被妻拉去逛商店,垂头丧气相跟,其苦不堪以言。常借故吸烟,在门外等。烟已尽而妻仍不出,便急急入内,踮起脚自人头中寻,满眼都是焦急。其妻已见,乃悄然绕于后,送她一份惊喜、一份释然。相拥而出时,其妻抿笑,其心融融。(1993年1月《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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