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風悠雲 輕風悠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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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你是我的小公主 我一直记得他说,你是我的小公主。然而我知道,我只是个灰姑娘,只有在他面前,我才是一个小公主。                                                        —— 艾艾                                   (1)          小时候我住在一个大杂院,大人们叫它四合院。几家人共用一个院子,可从来没发生过冲突。大家相处的很好。          那时候的迟羡也住在这个大杂院,就在我家对面。          整个院子里就三个小孩,一个是我,一个是迟羡,还有一个男孩子叫阿朔。阿朔的大名我一直不喜欢,也就从来不叫,只叫他阿朔。          迟羡是最大的,其次是阿朔。再加上他俩都是男孩子,只有我一个女孩儿,所以他们都宠极了我。特别是迟羡,我到现在都记得迟羡为我打了好几次架。他每次都带着伤对我骄傲的笑着,“艾艾,你看你迟羡哥对你多好,哪像阿朔那个胆小鬼。”          每每这时阿朔就会背对着迟羡小声骂他,待迟羡转过身后就对他做鬼脸,我便“嘻嘻”的笑开了。          我的笑暴露了阿朔的动作,迟羡会追着阿朔满院子的跑,直到落日洒下余晖,各家的大人们吆喝着我们回家吃饭。          那日子是幸福而单纯的。我以为它,会一直那么下去。          可是,迟羡家出事了。他的父母双双死于车祸,给原本不富裕的这个家笼罩了挥之不去的阴影。那时的我小,并不完全理解“死”的意义,但大我5岁的迟羡是懂的。          迟羡在那段日子一直很沉闷,我看见迟羡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我都不忍心看下去。“迟羡,你在哭吗。”我小心的问。          迟羡缓缓抬起头,他红得吓人的双眼让我觉得害怕。          “迟羡,你不哭好不好。”我用嫩嫩的小手帮他胡乱的抹泪。          “艾艾。”他叫我,声音那么沙哑。“我好难过。”          我依稀记得别人伤心是要抱着别人安慰的,于是我很勉强的用小小的身体抱住了迟羡,他全身都在发抖。“迟羡不哭,迟羡乖,艾艾给迟羡买糖吃……”我就那么傻傻的陪着迟羡。          后来迟羡的远房亲戚来了,那个叔叔看上去很有钱。他卖掉了迟羡家的房子,给迟羡的爸爸妈妈举行了葬礼。爸爸妈妈说,他会带走迟羡。带迟羡去大城市。          我仅仅记住了这一点,我问迟羡,你可不可以不走。          “我会想你的,艾艾。”迟羡这么告诉我。          “迟羡,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别走,好不好,迟羡?”阿朔也哭着鼻子,泪眼汪汪的望着迟羡。          迟羡仿佛一下子成熟很多,他轻轻揉揉我的头发,又拍拍阿朔的肩。“阿朔,以后你要保护艾艾。”他说。          “不!不!”我抢着大声嚷嚷,“阿朔是胆小鬼,艾艾要迟羡保护,艾艾只要迟羡……”          “小傻瓜!”迟羡笑得那么温柔。          他把我拉到跟前,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告诉我,“艾艾,你是我的小公主。无论在哪里,迟羡的心都保护着艾艾,不让艾艾受伤害,好不好?”          我边吸回鼻涕边点点头。          迟羡走的时候我在睡觉,一觉醒后,迟羡就再也不见了。为这事我哭闹好久。后来妈妈告诉我,她在迟羡临走前给了他一些钱,迟羡说一定会再回来的。我便日日盼望着那一天。          可是一盼就是十年。
【原创】琴韵 家里摆着台钢琴。很多人一提起钢琴就会想到黑白相间的琴键,可我不会。我知道,除了黑白,钢琴还有很多种颜色。            我家的钢琴就是棕色的。            说起来学钢琴也有好几年了。我是爱过钢琴的,那是在最初的时候。可是后来,也不能说恨吧,就是不爱的。每天的练习硬生生的割断了这“情缘”,我每次弹钢琴就会恨不得用力砸掉它才好。            可我是出了名的乖乖女,妈妈要我一直学着,我也只能挨着。            很矛盾的是,偶尔又会迷恋它。不说爱是因为我认为那坚决不可能。学琴后,在学校里说起会弹钢琴,又洋洋得意。我就这么矛盾。            就像我人一样,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            那一年,是钢琴老师办的首届音乐会。            我是不喜欢钢琴,却是喜欢极了那老师。可能是因为他的好脾气,从不发火。有时候我都会想,他是我爸爸该多好。那年的我作为压轴,最后几个出场。老师说,开场的男生,和我一样大,是我四手联弹的另一半。            另一半。我听着不大舒服,因为它总让我联想到爸爸妈妈的关系。然而事实就是这样。一段完整的旋律,一人一半。            快过圣诞节,我小心的抱着给老师的礼物去学钢琴。那天,我第一次认识了安澜。安澜是个很纯净的男孩子,他的眼睛里似乎没有半点渣滓。            老师给我们做了简单的介绍。我们相视一笑。            上一堂课还没有结束,那个学生弹的是《同一首歌》,恰巧是会唱的。老师让我和安澜一起唱给他听。            说实话我不敢唱。我的声音挺好听,特别是说着普通话,站在台上,我自己会陶醉其中。但我唱歌总怕走调。            于是我唱得很轻,很轻很轻。            几乎只能听见安澜的声音。            后来有一次,老师说他从未听过我唱歌。我说我唱过的,只那么一次。说这话时我总是脸红红得很不好意思。            第一次我和安澜的四手联弹就很成功,不知道是因为默契还是两个人都练得很熟。从那以后,我们成了好朋友。            好多次的练习过后,音乐会来了。            作为主持的我,每次休息时都和安澜摆龙门,聊些乱七八糟的事,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对了,把你的QQ写下来吧。”我说。没有找到纸,我就把主持稿的背面递给了安澜。安澜接下笔和纸,快速的写下了一串数字。            “给,”他递给我,“不常上的。”            我轻轻一笑,“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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