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南人 鲁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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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挂电话的才是爱你的 那个时候,女孩和男孩正处在恋爱的季节。每次打电话,两个人总要缠缠绵绵许久。 末了,总是女孩在一句极为不舍的“再见”中先收了线,男孩再慢慢感受空气中剩余的温 馨,还有那份难舍难分的淡淡情愁…… 后来,两人分了手。女孩很快就有了新男友,帅气,豪爽。女孩感到很满足,也很得意。后来,她渐渐感到,他们之间好像缺些什么,这份不安一直让她有种淡淡的失落。 是什么呢?她不明白。只是两人通话结束时,女孩总感觉自己的“再见”才说了一半,那边“叭”的一声挂线。每当那时,她总感到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凝结成冰,划过自己的耳膜。她仿佛感到,新男友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自己那无力的手总也牵不稳那根无望的线。 终于有一天,女孩和他大吵了一架。男友很不耐烦的转身走了。女孩没有哭,似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一天, 女孩又想起最初的男孩,心中涌起一份感动:那位听完她“再见“的傻男孩。这种感动让她慢慢拿起电话。男孩的声音依旧质朴,波澜不惊。女孩竟无语凝噎,慌忙中说了“再见”…… 这回女孩没有收线,一股莫名的情绪让她静静聆听电话那端的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男孩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为什么不挂电话? 女孩的嗓音涩涩的,为什么要我先挂呢? 习惯了。男孩平静的说,我喜欢你先挂电话,这样我才放心。可是后挂线的人总是有 些遗憾和失落的。女孩的声音有些颤抖。 所以我宁愿把这份失落留给自己,只要你开心就好。 女孩终于抑制不住哭了,滚烫的泪水浸湿了脑海中有关爱的记忆。她终于明白,没有 耐心听完她最后一句话的人,不是她一生的守望者。原来爱情有时候就这么简单,一个守 候,便能说明一切。
我来过,我很乖(转) 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佘艳,她有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她有一颗透亮的童心。她是一个孤儿,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活了8年,她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话是“我来过我很乖”。她希望死在秋天,纤瘦的身体就像一朵花自然开谢的过程。在遍地黄花堆积,落叶空中旋舞时候,她会看见横空远行雁儿们。她自愿放弃治疗,把全世界华人捐给她的54万元救命钱分成了7份,把生命当成希望的蛋糕分别给了7个正徘徊在生死线的小朋友。     我自愿放弃治疗     她一出生就不知亲生父母,她只有收养她的“爸爸”。     1996年11月30日,那是当年农历10月20日,因为“爸爸”佘仕友在永兴镇沈家冲一座小桥旁的草丛中发现被冻得奄奄一息的这个新生婴儿时,发现她的胸口处插着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10月20日晚上12点。”     家住四川省双流县三星镇云崖村二组的佘仕友当时30岁,因为家里穷一直找不到对象,如果要收养这个孩子,恐怕就更没人愿意嫁进家门了。看着怀中小猫一样嘤嘤哭泣的婴儿,佘仕友几次放下又抱起,转身走又回头,这个小生命已经浑身冰冷哭声微弱,再没人管只怕随时就没命了!咬咬牙,他再次抱起婴儿,叹了一口气:“我吃什么,你就跟我吃什么吧。”     佘仕友给孩子取名叫佘艳,因为她是秋天丰收季节出生的孩子。单身汉当起了爸爸,没有母乳,也买不起奶粉,就只好喂米汤,所以佘艳从小体弱多病,但是非常乖巧懂事。春去春又回,如同苦藤上的一朵小花,佘艳一天天长大了,出奇得聪明乖巧,乡邻都说捡来的娃娃智商高,都喜欢她。尽管从小就多病,在爸爸的担惊受怕中,佘艳慢慢地长大了。     命苦的孩子的确不一般,从5岁起,她就懂得帮爸爸分担家务,洗衣、煮饭、割草她样样做得好,她知道自己跟别家的孩子不一样,别家的孩子有爸爸有妈妈,自己的家里只有她和爸爸,这个家得靠她和爸爸一起来支撑,她要很乖很乖,不让爸爸多一点点忧心生一点点气。     上小学了,佘艳知道自己要好学上进要考第一名,不识字的爸爸在村里也会脸上有光,她从没让爸爸失望过。她给爸爸唱歌,把学校里发生的趣事一样一样讲给爸爸听,把获得的每一朵小红花仔仔细细贴在墙上,偶尔还会调皮地出道题目考倒爸爸……每当看到爸爸脸上的笑容,她会暗自满足:“虽然不能像别的孩子一样也有妈妈,但是能跟爸爸这样快乐地生活下去,也很幸福了。”     2005年5月开始,她经常流鼻血。有一天早晨,佘艳正欲洗脸,突然发现一盆清水变得红红的,一看,是鼻子里的血正向下滴,不管采用什么措施,都止不住。实在没办法,佘仕友带她去乡卫生院打针,可小小的针眼也出血不止,她的腿上还出现大量“红点点”,医生说,“赶快到大医院去看!”来到成都大医院,可正值会诊高峰,她排不上轮次。独自坐在长椅上按住鼻子,鼻血像两条线直往下掉,染红了地板。他觉得不好意思,只好端起一个便盆接血,不到10分钟,盆子里的血就盛了一半。     医生见状,连忙带孩子去检查。检查后,医生马上给他开了病危通知单。他得了“急性白血病”!     这种病的医疗费是非常昂贵的,费用一般需要30万元!佘仕友懵了。看着病床上的女儿,他没法想太多,他只有一个念头:救女儿!借遍了亲戚朋友,东拼西凑的钱不过杯水车薪,距离30万实在太远,他决定卖掉家里唯一还能换钱的土坯房。可是因为房子太过破旧,一时找不到买主。     看着父亲那双忧郁的眼睛和日渐消瘦的脸,佘艳总有一种酸楚的感觉。一次,佘艳拉着爸爸的手,话还未出口眼泪却冒了出来:“爸爸,我想死……”     父亲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她:“你才8岁,为啥要死?”     “我是捡来的娃娃,大家都说我命*,害不起这病,让我出院吧……”     6月18日,8岁的佘艳代替不识字的爸爸,在自己的病历本上一笔一画地签字:“自愿放弃对佘艳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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