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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虫加网虫,迷恋文学与历史,9年梦幻西游2玩家,老时代电子游戏的狂热爱好者。魔兽世界专精治疗者,上古卷轴OL圣徒玩家,杂文写手,歪诗吟者,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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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厌倦了在发条城和人山人海抢怪 那这周还是有有一个别的解招的。 不会真的有人去打400只怪吧,不会吧不会吧。而且我没资料片也根本打不了,很多人应该也是这个情况吧。(很遗憾不适合新人,你要保证你能打得过看门的精英怪) 准备至少3架投石机,个别地形好的要塞可以4架(实际上要考虑到意外情况留一些备用的,6-8个足够了)。投石机在每个据点的攻城武器商人有售,他一般就在传送点的旁边。 找一个没什么人的西罗帝尔位面。 找一座已经至少2个外围据点被我方攻占的敌方要塞(这是另外一个不适合新人的地方,因为如果没有这样的要塞你可能要自己去占资源点,资源点的精英怪还是有点强度的),如果不这么做,你在砸墙的时候会有巡逻兵刷新,会比较烦。 架起投石机,砸敌对要塞的门。等你开始砸你就知道为什么要同时架3到4架投石机了,上图非常直观了。 砸三扇门多一点这周周常就刷好了,免除抢怪烦恼。砸墙也行。 最大的缺点:当一面墙被砸掉大约2/3的血的时候会触发围攻警报,警报发出后可能敌方阵营就可能要来打你了(你你要打得过可以不担心这一点)。即使如此还是强烈建议选择下午3点左右的时间来刷,以最大程度地避免PVPPPPPPP。 最大的优点:抢怪?抢什么怪。墙根本砸不完。砸完收工。
1403年的波希米亚(游玩杂感) 你想听听亨利·史密斯的故事吗?他生前一般被人称为“斯卡里茨的亨利”。 其实史密斯(smith)这个词一般是指“匠人”的,不刻意强调是什么工作的匠人。 所以它很容易变成一个好名字,也就是(Smith),英语里用大写字母表示“专有名词”。 故事很长,但我可以一边玩一边写,不像有些未老先朽的人,我还有的是时间舞文弄墨。 库曼人 库曼人,也称钦察人,源于黑海北境草原上的一支游牧民族。早年为蒙古部落驱赶,绝大多数族人散居在匈牙利。但匈牙利早有定居者,形成了特殊的语言,并信仰基督教。然而,很多库曼人却仍旧野蛮、凶残,导致匈牙利饱受战乱侵扰,直到这些库曼人最终皈依基督教,战乱才得以平息。尽管绝大多数库曼人已然受洗,但他们的粗野习性留存至今。例如:当他们协定合约时,要杀一条狗,将狗的尸体埋在他们交涉的地方。 库曼人的外表极具特点:光头,两鬓留着厚长的辫子,尖胡子,歪斜的眼睛和脸,就像蒙古人或鞑靼人。这三种人在一起时,总是难以分清。他们身材矮小,骑术精湛;骑术尤其令人称奇,仿佛他们是生在马鞍上的一般。他们常常佩带弓箭,马上弯弓搭箭乃是他们的长项;或者佩带着半月形弯刀。他们身着轻型铠甲,为了适配更快捷的移动速度。 库曼战士的实力不容小觑,他们从小就在实战中训练成长。他们是雇佣兵的最佳选择,有事实为证:匈牙利国王,即波希米亚王位的篡夺者,西格斯蒙德•卢森堡,雇佣了一支庞大的库曼人军队,他们在城镇乡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因为匈牙利没有其他的战士能像库曼人这样横行霸道,帮助西格斯蒙德在波希米亚如入无人之境,无法无天。 最近有了一个很特别的想法: 汉语书面语的笔画是字母文字的字母,校正这篇的时候真的笑Cry了,好好玩啊。 稍微讲一下吧。 对于基督教来说,本来扒死人尸体就是很亵渎神灵的事情,至于亵渎的是谁,我不管,这时候我算无神论者; 倒带一点点,真的有必要打个你死我活吗?我们都好不容易从斯卡里茨的无选择杀戮中逃出来了啊? 贪婪。只是因为贪婪。 第二个人,可能是一个哨兵,哨兵互摸,敌方哨兵死,这是第二桶金。 第一桶金应该很多人都是从贝兰的寄存物那“取”来的,我直接说没有钱了,只剩信物,当然……这符合我这个档的人设。 多想一想这游戏对基督徒的人性拷问真的有趣极了,趁着记忆还没被抹去我要多写一点。 乌兹茨,看到了一个路倒。 标记的是强盗,记住,如果真的是中世纪,无论他身份如何,他只是一个路倒。 而我也不过是刚学了二级伤口包扎想要看一看他到底怎么回事而已,结果竟然真的没药救了。 在中世纪没气儿了基本就是没药救了,除非有人愿意打开他的肺看一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想三级医术的考验大概就是……尸体摸得够多了,要**看一下呼吸道淤塞物? 拉泰以东的盗贼巢穴,看他们能被那口上锁的箱子吸引多久了……我得说个有趣的事情。 于是你向库尼什打听到斯卡里茨有宝藏就立刻用快速旅行去看个究竟的话,你竟然能看到一次分赃不均(多半如此)引起的斗殴。 而且竟然是三方面互殴,德国武士(我就真当他是15世纪初的条顿武士了)、塔尔木堡的守军(鬼知道他们跑那么远是为了什么,估计又是为了搜刮,这个词译得真是精准),还有库曼人。 所以我的第一桶金除了库尼什的信息(想还他点好处费都不让),贝兰的枉送(我招你惹你了,铁匠之子,我的钱呢?不好意思我吞了),还有一副流浪骑士的全套装束。 讲一下战果吧,我潜行在斯卡里茨村门口偷偷看的。 塔尔木堡守军3人,全灭。 库曼军士2人,全灭。 德国条顿武士3人,1死2轻伤。 而且如果你没学会“避避风头,过会回来看”的话,条顿武士会把你揪出来顺便宰了。 继续讲一下人设,因为我这个档的亨利是很具有好奇心的,虽然他看到了一幕幕足以让正常人反复发作创伤后应激综合征(PTSD)的景象,但归根结底他不过是个好奇的旅行者—— 为什么那个库曼人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对急着逃跑报信的我射了一箭?为什么他们在马上还能射那么准?我骑了一匹无鞍马居然能溜了真是走运(如果是基督徒多半又要扯什么上帝或耶稣的神迹了,我才不信这个),那个库曼人射术好准哦竟然射到我的大腿我的腿是真的疼啊…… 然后呢?几个匪帮为了看一眼美女吹口哨被罗巴德士官带着几个老兵锤爆了。 唿哨。 这个游戏的主线和滚5一样,全线都算是新手入门,因为如果你要真信基督,估计玩到某个程度就受不了要关电脑祷告了。 故事回到拉泰以东的强盗窝点,我在接受巴纳德军士的任务之前就已经去过一次了,但那次只有一个老得只会报信的和一个射手、一个剑盾手看着宝藏。我读档击败了敌人(他们真的是连SL大法都怼上了,捷克人真狠。),但发现钉头锤无法击碎那口沉箱子,咳。 等我再去的时候,这次的强盗团伙发展到4个人,但似乎只有强盗头真的杀过人。他被我的(少不了几次痛殴致死,我突然觉得我这偏执地不投降真的有点头铁)游骑兵战法溜得气喘吁吁的,几个人都是这么被溜死的。当然,第4个人已经跑了,吓的。 强盗视角: 那个游骑兵太狠了,强盗头没回来,钉头锤上血腥味***浓,而且我就看着我身边的那个谁(第3个强盗)被那个骑兵在马上放箭洞穿了肺(其实他的死速被大大地加快了,我都希望他休克得快一点,阿门)。我怂了这货惹不起,他还戴着库曼人的头盔,莫非……不管了我跑了(身体已经不听大脑指挥,因为他看着第3个人中箭直接瘫地上的,好写实的PTSD)。 不如讲讲那位'ワカサマ'(wakasama,少主),年轻的汉斯领主和我去狩猎的故事? 他被吓得挺惨的,弄得我一个人单挑他们2个库曼人,消耗了不少生存药剂。 语言不懂但是情绪我是懂的。 “真难缠”。“那么多血和淤青还不投降”。“这个中欧戎子不觉得疼吗?”“投降!(虚张声势)” 倒下。 当然了,花一点笔墨写一下那个斯卡里茨看门者是怎么死的吧。 斗殴脱力之后,咽喉受铁匠之子的足部蹬踏致死。 如果你真的以前是个连电脑游戏都没玩过的所谓虔诚教徒,你真的可以闭上眼睛念祷告词了(所以这也属于绝对不能让父母看到的画面什么的)。 当然了,既然我一个铁匠之子坚持想要学库曼语的话,我觉得,多花点笔墨写写可能该用捷克语写就的故事,那也不错。 当亨利知道他的生父竟然是拉德季领主的时候,我竟然一点都没感到惊讶。 这样也好解释他的父亲为他选择了一条怎样的成长道路,毕竟他没有成为汉斯·卡蓬那样的纨绔。他的功绩都是帮助乡里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 还有一些我不可能去经历的,比如为了一时的哥们义气帮老乡打架什么的。 当我穿着库曼人的全身甲胄的时候,那个磨坊小工在我面前是何其地弱小,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恃强凌弱?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虽然学了很多花俏的技巧,但比起华而不实的剑,我还是更信赖打击面广的钉头锤。 现在我拉正了库曼人的面具。帮助过我的人还被困在塔尔木堡里,我该去为军队筹集后勤物资了。 我喜欢追猎的快感,或许它还能提醒我生命的脆弱。当我流着汗水,背着猎物,看着士兵们紧张中显现出的振奋时,疲惫从我的身上悄悄溜走了。 莎邵修道院靠近外墙的一间炼金房,我把自己锁在里面整整三天,熬出了可供60人份的、整整一车提神酒。 当我提起剑冲进塔尔木堡庭院的时候,一切已经干脆利落地结束了,收拾残局的工作并不体面,但仍是必要的。 写得很杂,亨利和我自己的两个人称混在一块了,凑合看吧。 DLC还没通……我已经写下了一个精彩的结尾,但看来还是等我做完了DLC任务再说吧……呵呵。 听B站上的一个斯洛伐克妹子说,捷克人有80%都是无神论者,历史上稍晚一点的、发生在和亨利同一个时代的扬·胡斯掀起的宗教战争为这个国家带来了深远的影响…… 这其实是个慢节奏的游戏,等我玩完了,也就写完了,毕竟结尾已经有了。
传说你们想听哪一段? 坦率地说,我很不想承认自己的人生曾经有四年的时光身份都是“广铁一中校本部高中部在读”学生。 不过说真的吧,学校给我是留够余地了。 我能回报的也只有……当年风格,比如朱老师曾经说我说话不过大脑。 本来有很多东西只能用天性来形容,违拗一个人的天性去塑造标准件是没有好结果的。 对于我来说,我初中的那所学校能叫母校,这里嘛?Vaterland,这还是我尊重客观事实的前提才勉强这么喊的。 我们经历了最后一次铁中湖放假。 暴雨如注的傍晚我回家拿了一本临时教材……然后又在没过本人脚踝高度的深水中徒步趟了回去。 那样特别的历史课我当年只上了两节,总时长大概是四个小时左右吧,感谢张元教授。 后来果然我还是没能去学历史,好在中文系学了一摞儿文学史知识,差可比拟。 其实我接下来要说的才叫砸场子呢。 住校的各位,作好准备哈。 我不知道他们啥时候开始屏蔽。我在这先声明: “本人后果自负”。 “不服你删帖试试”。 这不是挑衅,该挑的衅在母校那边啰嗦完了。 这里只不过是在故事发生过的地方以我的视角讲那段故事而已。 省得你们总是强调“只有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就说:“反正每个人想的都不一样,我偏要说,让你想想当年何苦,何必。” 后来如何? 这很像发牢骚,但也不过是以发牢骚的口吻讲故事罢了,记住只是个故事。
阿斯托利亚的弥留之际 其实我觉得这样算是中规中矩吧,有些情节《被诅咒的孩子》不写就算是留给同人的自由发挥了。有些我也就写个大概,因为具体细节实在是没必要写太多,本来就是原文作者隐去不写的部分。 德拉科知道,他一直知道。血液咒,不可逆转,只能拖延。 阿斯托利亚很庆幸自己的丈夫是一位治疗师。那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圣芒戈,魔咒伤害科,1999年前后。 达芙妮·格林格拉斯因为一次意外住进了魔咒伤害科,阿斯托利亚去探视她。 “会好一些的,这也难免。”德拉科·马尔福很难得地穿了一件短上衣——但那是合乎工作规定的。巴波块茎脓水造成的伤害对裸露皮肤会带来很严重的不良后果,但他面前的这位病人的情况比较古怪,对他施用的药剂挥发之后会给被遮掩的手臂带来一些疤痕——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这种药物带来的瘙痒,使得圣芒戈的员工被允许在这间病房穿着随意一些。 德拉科的手臂上,被烧焦的黑魔标记依稀可见。他还记得很多不可思议的细节。西奥多·诺特去当了卡拉克特库斯·博克的学徒。德拉科很高兴诺特以一笔相当合理的价钱收走了许多卢修斯·马尔福的珍藏——当然都是最危险的那些部分。博克很精明,不愿自己出面,但出个价码总是可以的。当然……这笔生意后来给西奥多惹来了牢狱之灾,但那也是因为,他不看对象,肆意倾销那些只能收藏的货品。那是诺特家族应付出的代价。 达芙妮啜泣着。脱凡成衣店的员工并不总是那么悠闲,这次意外给她带来了一段不太美好的假期。有一位满脸粉刺的顾客用了劣质的化妆品,而达芙妮对巴波块茎过敏。当时赫敏·格兰杰的手上沾了被恶意投放的、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水,着实为她掩饰了不少尴尬。 “能没事真是太好了,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德拉科。” “在这里请叫我马尔福治疗师——对不起,我很坚持。” 阿斯托利亚就是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走进马尔福的生活的。 “我记得这个标记,您是——噢。”阿斯托利亚发出一声轻叹。 “格林格拉斯家的一位年轻的女士……嗯,唯一一门在N.E.W.Ts中考了O的科目是魔法史。” 达芙妮不易察觉地笑了笑。 “姐姐,这种事情没必要在闲聊的时候告诉治疗师。”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很仓促。 “已经没有拖延的办法了,阿斯托利亚。”他决定不再去想那些太过冒险的尝试——他们能有斯科皮本来就是很大的幸运了,那些的出血量之大,使他严重怀疑他们的决策是否太过鲁莽了。 “不能把它锁在某个肢体里……” “我知道你会想起阿不思·邓布利多最后的那段日子。他是大师,他的那个例子是个很罕见的急性病例,能拖一年已经是天大的侥幸。就别说还有黑,不,伏地魔的那些机关去损伤他的身体了。”这其实并不是他第一次脱口而出说完整这个名字,但他也很感慨,这种时候还需要借助当年那个魔头的淫威来完成……他接下来不得不完成的事。 “如果你很在意的话,我们可以一起默念。”阿斯托利亚疲惫的声音气若游丝。 “不。”他发现这真的比他原先想的要难得多。魔咒伤害科的一位前辈警示过他:“你很擅长钻心咒,但这种死亡是你暂时没有必要去尝试的。我的灵魂已经分裂过多次,但我不愿意去想魂器。是的,我知道很多有关魂器的知识,但那只是因为我作为治疗师需要去治疗那些总是试图分裂自己的灵魂然后总是出错的傻瓜们。现在,请你离开。” 那一次德拉科很从容地转身离去,背后闪过一道绿光。有时候阿兹卡班的囚徒也会要求来圣芒戈走完他的最后一段人生,不过里面那个故去的病人……他情愿不去回忆。 因为注视着自己爱人的目光变得黯淡,直视一个灵魂从一具躯体离开,会彻底地改变一个人。德拉科目睹过他祖父的死亡,他能看见夜骐,但他知道这次不一样了。 “我准备好了,念吧。别让斯科皮有机会知道太多。” 他知道,这是最后的遗言。 “阿瓦达索命。” “阿瓦达索命。” 如同情话一样,细致入微。 一道绿光闪过。 虽然德拉科早就知道,但当那一刻终于来临,他还是很难释然: “斯内普教授,该死。这根本就不像是他说的那样,任何一个细节都完全不同。” 2019年,葬礼。 他很意外会有那么多人来。波特夫妇和他们的孩子们,罗恩·韦斯莱和赫敏格兰杰也在,但他们似乎知道一大群韦斯莱出现在马尔福家的葬礼上会显得很冒犯,所以只有他们。比利尔斯·韦斯莱和泰德·卢平也赫然在列,然后是一群傲罗,簇拥着一个犯人。 德拉科的眼睛对上哈利的目光时,不易察觉地稍微眯了起来,然后又展开了眉毛。 哈利解释道:“明天将对西奥多·诺特进行最终审判,这是他入狱前的最后愿望。” 德拉科轻描淡写地说:“难以置信。” 哈利又一次发出邀请:“诺特先生也希望您能参加陪审团的工作,当然,这不可能为他减轻罪责。” 德拉科很无奈:“确实,他的那些货物有很多都是从我这里购买的,不过……” 哈利试图挤出一个微笑,但他知道无论怎么样都算傲慢。他从德拉科强装傲慢的眼神中读出了很多。 “照顾好斯科皮。” 不知什么时候,傲罗和西奥多·诺特一起消失了。 或许就是从那时开始,德拉科开始慢慢接受一个事实:他永远不可能和那三个令人艳羡的组合成为朋友,但他可以试着对他们友善一些。哈利、赫敏和罗恩依序在告别时握了德拉科的手——当然,罗恩的握得特别粗暴。当然,也只是为了表示,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朋友而已。 (完)
文字游戏,柳原朋三个字。 “柳”,花街柳陌; “原”,最恶毒的,飞机场;但有人想要兄弟的,可能不介意你的纸片身材,记住只是可能。 也可以是「秋枼原」。说真的甚至可以是「高天原」,如果你想的和我刚好是同一个“高天原”的话。 却偏偏要有“朋”友。 不靠谱?但有的朋友就是那样子的。 那个时代不管是“张晓梦”还是“庄晓曼”都挺多的,开玩笑呢。 但是不请你吃枪子儿的,那可真没几个。 ic线吗?我不太熟。 对于那个时期的小木曾同学来说,柳原同学就是个损友。 那你们就理解一下: “我就晚生了一天,为什么我要喊那个12月31日出生的家伙叫前辈啊?” 别以为我瞎说,还真就这么回事。只是一般这种巧合他们用开玩笑或者一个词来掩饰: “宿敌”,或者非得要写成“夙敵”好了。 偏偏呀,她还真的只是小木曾同学的朋友呢。 对于她来说—— “冬马?那个冬马和纱?那个从音乐班被放逐回普通班天天睡觉的二货黑长直?那个独自霸占着大家的第二音乐室的绿茶塘?” 相信我,就这些东西,对于杉浦同学来说都可能只是传闻了毕竟人家是普通班的; 但对于矢田同学来说就可能是…… “我恨我晚生了几个月。我恨我认识他晚了一两年。” 你看看。 这局玩完散场。 我想问有没有《恋与制作人》视角的《白色相簿2》? 虽然有点怪但我就是想要感觉一下那种视点。 谢谢你点进来。如果看完觉得有趣…… 你可能跟我一样没药救了。 但我们会找到我们的“99%纯度的C₆H₁₂O₆”的。
冷港哈吉·乌西斯及无尽酒壶支线翻译 原来的帖还是专门用来处理盗品翻译好了,有必要的话我会把考古攻略部分截出来另开一贴发。 乌鸦大佬的翻译软件实在很好用,能很好地缓解我在翻译时的烦躁心态,看生词做选择题比起啃整篇生肉起来简直美滋滋。 需要的各方目前还是可以随意取用的……嘛,我会想办法让你们舍不得的,我会做到的。 没有特别说明的,表示是打开任务界面以后看到的界面。 “场景对白”表示这些对话是以过场动画形式表达的,不知道是否与网速有关,每一次人物台词还没念完,字幕就先消失了,非常讨厌,还好一段一段截图或参考USEP可破。 “抉择”代表我没有参考USEP剧透时自己的选择。网游能弄出这种单机的剧情选择效果(虽然往往也就影响最后谁的插画给你当布景)我得说真的挺不容易的。 冷港主线从第五章开始到最后都有点没处理好,但我急着把主线做完,拖得太久了。 失落舰队我没耐心整了233。 有必要提一下的是接完任务还可以在做任务前接着和交给你任务的NPC聊聊。这属于易漏文本,不过一般也没啥人这么做,没意思的部分就漏掉好啦。 能把自己猫猫当本命真是太好了,虽然在魔兽世界里我仍然是一位坚定不移的被遗忘者戒律牧师。ESO的人物还是都挺不错的,可惜整个系列接触得晚了。或许因为我的同龄人很少以我这样的深度和平常心来看待死亡,所以他们根本不能理解我是怎么看待希尔瓦娜斯·风行者这个角色的。我记忆中永远都是那个曾经反抗死亡代言人的精灵形象——不管后来如何。 嗯,后来她成了死亡代言人,把同样的死亡送给了戴勒琳·夏月,也受到了同样的反抗。 扯远了。不过反正在这扯扯也好,至少不至于受联盟玫瑰那群人的劳什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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