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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诗】《给北北的朋友》外两首加轻语微思视频! 给北北的朋友 我为最近的一点事感到纳闷, 其中原委请听我娓娓道来, 这不是关于爱情(此前我只为此挂怀) 而是出于对友谊的尊重而引发的深思。 你是一位可爱的女性!美丽与智慧并重, 令人惋惜,你已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但这并不能影响你的光辉, ——迷雾消散,反而更接近真实的美。 我们的友谊诞生于奇妙的缘分, 高尚而纯结!(尽我不会承认) 对此,我予以坚决否认,并道出原由。 我们之间的友谊像条纽带联系着你和我! 也像一堵墙!阻止我产生非份之想, 同时悄悄地在我们之间形成一道隔阂。 小贴吧的秘密 ——给原创诗库吧 为何我要接受邀请去一个小贴吧? 是出于好奇?不! 其中另有天机, 我的心中那个小秘密藏着一点小心思, 小心思里有一点小想法值得尝试。 大贴吧里人多混杂,难得清静, 小贴吧里翻来复去,都是熟人, 与其在众人之中被冷落, 何不选择在熟人之间相谈甚欢。 另一种思考也令我颇为认同: 熟人之间尚无口碑,何以博众彩? 冒然而为,岂非以石投海? 我于是做了个聪明的选择,投靠原创吧! 这里虽不见繁华,却可见友邻人家, 嘘寒问暖、相互照应,未曾不是一桩美事。 寻找读者 我不会为富人作诗,而去一味吹嘘金钱, 也不会为穷人写诗,而去描写破烂不堪的景响, 我不会为诗人写诗,这年头真正的诗人并不多, 我要为自己写诗,我的情感并非几首诗就能容纳。 我还要为读者写诗,歌颂文人的衣食父母, 除此之外,我已无别的题材可写! 风花雪月的良辰美景并非我所爱, 那场景再美,仍显得不那么实在。 如果友谊是朋友之间的桥梁, 爱情是连接情人之间的纽带, 那么诗歌是与读者交流的媒介。 积累的灵感是我拥有的财富, 要将它们用在什么地方?我自有精明的打算: 谁愿意成为我的忠实读者,我便为谁作诗!
【原创,诗】《漫天飘雪》 漫天飘雪 茫茫的雪花自天空华丽的下坠, 盛大的景响似隆重的冬季庆典, 寒冷的天气,令我厌恶, 眼前的美景却让我无法拒绝。 闹溪近几年都没有降雪, 我时常怀念以往下雪的情景, 片片雪花为冬季披上白色外衣, 壮美的场景令人心醉。 飘扬的雪花啊!似我的心绪, 飘着,飘着,着陆在沉稳的大地。 记得童年时下过一场大雪, 地上堆积的雪超过尺深, 外婆家的屋顶上多了层白盖, 一夜之间,世界都变成了白色。 清晨醒来,听说下雪了, 别提有多么惊喜, 眼见的场景让人难以置信, 从哪来的这么多雪?令人疑惑。 在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 兴奋得不知疲惫,也不觉寒冷。 读初中时下了一场小雪, 大部份雪花落地就融化了, 树上点缀着零星雪团, 大地披着一层白色的薄纱。 不大的雪给我寒意甚浓, 埋着头,手缩进袖子里, 阵阵风雪给心中涂抹一丝忧伤。 那时的我意气当头, 也顶不住漫天飘落的雪花。 时下的雪,漫漫地飘落, 给大地铺上一张张雪被, 朵朵雪花像白色的精灵, 缓缓坠落,落不进我的心田。 我的心儿啊!如今已变得厚重结实, 冰冷的天,冰冷的情, 已难以将它穿透,触之消融, 化成一片绵绵深情。 漫天的雪花啊!似我的爱情, 飘着,飘着,就不见了踪影。 2013.1.3晚。
【原创,诗】《红衣信使》 红衣信使 教皇的光辉在天空大放异彩, 世间笼罩在教义和信仰的氛围里, 所见之处一片光明,亮到刺眼, 阴影都躲进了角落,不为人知. 大地,呵!一片圣洁,容不下瑕疵, 主教的绝对权威只会被下任主教取代, 人们啊!膜拜吧!无上的荣幸, 否则只能被其它人嘲笑和讽刺。 神明降临了人间,人何等渺小, 勿思勿想,静待命远降临吧! 与神明最靠近的教徒们, 在冥想中得到神明的旨意, 呵!执行!无论什么抯挡, 恶魔!只有恶魔敢与神对抗。 主教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 这里!已经归教会的管辖, 在此居住的所有人必须离开, 否则就是不忠,就是背叛。 红衣信使接受了主教的授意, 负责将搬迁的消息传达下去。 信使来到一户人家,敲了敲门, 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信使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老人必恭必敬地问到。 “此地已纳入教会的官辖范围, 所有人必须尽快搬走。” 信使漫不经心地说道, 说完咳了咳嗽,显得毫不在意, 随后,信使转身便离开了, 向着其它人家走去。 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地搬走, 信使满意地来检查成果, 见老人家仍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他敢不听众教会的命令? 于是,信使又敲了敲老人家的门, 老人心事重重地走了出来, 见到信使便扶了过去,哀求到: “信使大人,这里是我的家啊! 这里有我的土地,我指着它生活啊! 离开这里,我能到哪去啊!” 信使听到后显得有些不耐烦, 不过今天他的心情不错。 “你去哪里,我管不着, 这里已归教会所有, 全世界都归教会所有, 难道你敢违抗教会的旨意, 告诉你,这样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听我劝告,尽快离开这里。” 说完,信使感觉差不多了, 便转身离开,留下悲哀的老人。 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 留下的人没有多少。 信使接到主教的催促, 又来到老人家的门前, 信使敲了敲门,跺着脚等着, 老人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没等老人开口说话,信使便吼到: “敢快滚出这里,别给我添麻烦, 不然迎接你的就是教会的审判。” 红衣信使随即扶袖而去。 次日,老人被发现吊死在家中, 随后,所有人都匆忙地搬走了。 红衣信使因办事得力受到了嘉奖, 非厚的酬劳,还有提拔的机会。 信使倍感幸福,飘飘欲仙, 似乎连他的爹娘都不认识了, 他很快乐,因为前途有望。 他有时也会悻悻地想到别人: “那个自杀的老头子真是活该, 人呐!还是要聪明识象点才好啊!”
:红衣信使 红衣信使 教皇的光辉在天空大放异彩, 世间笼罩在教义和信仰的氛围里, 所见之处一片光明,亮到刺眼, 阴影都躲进了角落,不为人知. 大地,呵!一片圣洁,容不下瑕疵, 主教的绝对权威只会被下任主教取代, 人们啊!膜拜吧!无上的荣幸, 否则只能被其它人嘲笑和讽刺。 神明降临了人间,人何等渺小, 勿思勿想,静待命远降临吧! 与神明最靠近的教徒们, 在冥想中得到神明的旨意, 呵!执行!无论什么抯挡, 恶魔!只有恶魔敢与神对抗。 主教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 这里!已经归教会的管辖, 在此居住的所有人必须离开, 否则就是不忠,就是背叛。 红衣信使接受了主教的授意, 负责将搬迁的消息传达下去。 信使来到一户人家,敲了敲门, 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信使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老人必恭必敬地问到。 “此地已纳入教会的官辖范围, 所有人必须尽快搬走。” 信使漫不经心地说道, 说完咳了咳嗽,显得毫不在意, 随后,信使转身便离开了, 向着其它人家走去。 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地搬走, 信使满意地来检查成果, 见老人家仍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他敢不听众教会的命令? 于是,信使又敲了敲老人家的门, 老人心事重重地走了出来, 见到信使便扶了过去,哀求到: “信使大人,这里是我的家啊! 这里有我的土地,我指着它生活啊! 离开这里,我能到哪去啊!” 信使听到后显得有些不耐烦, 不过今天他的心情不错。 “你去哪里,我管不着, 这里已归教会所有, 全世界都归教会所有, 难道你敢违抗教会的旨意, 告诉你,这样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听我劝告,尽快离开这里。” 说完,信使感觉差不多了, 便转身离开,留下悲哀的老人。 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 留下的人没有多少。 信使接到主教的催促, 又来到老人家的门前, 信使敲了敲门,跺着脚等着, 老人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没等老人开口说话,信使便吼到: “敢快滚出这里,别给我添麻烦, 不然迎接你的就是教会的审判。” 红衣信使随即扶袖而去。 次日,老人被发现吊死在家中, 随后,所有人都匆忙地搬走了。 红衣信使因办事得力受到了嘉奖, 非厚的酬劳,还有提拔的机会。 信使倍感幸福,飘飘欲仙, 似乎连他的爹娘都不认识了, 他很快乐,因为前途有望。 他有时也会悻悻地想到别人: “那个自杀的老头子真是活该, 人呐!还是要聪明识象点才好啊!”
红衣信使 红衣信使 教皇的光辉在天空大放异彩, 世间笼罩在教义和信仰的氛围里, 所见之处一片光明,亮到刺眼, 阴影都躲进了角落,不为人知. 大地,呵!一片圣洁,容不下瑕疵, 主教的绝对权威只会被下任主教取代, 人们啊!膜拜吧!无上的荣幸, 否则只能被其它人嘲笑和讽刺。 神明降临了人间,人何等渺小, 勿思勿想,静待命远降临吧! 与神明最靠近的教徒们, 在冥想中得到神明的旨意, 呵!执行!无论什么抯挡, 恶魔!只有恶魔敢与神对抗。 主教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 这里!已经归教会的管辖, 在此居住的所有人必须离开, 否则就是不忠,就是背叛。 红衣信使接受了主教的授意, 负责将搬迁的消息传达下去。 信使来到一户人家,敲了敲门, 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信使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老人必恭必敬地问到。 “此地已纳入教会的官辖范围, 所有人必须尽快搬走。” 信使漫不经心地说道, 说完咳了咳嗽,显得毫不在意, 随后,信使转身便离开了, 向着其它人家走去。 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地搬走, 信使满意地来检查成果, 见老人家仍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他敢不听众教会的命令? 于是,信使又敲了敲老人家的门, 老人心事重重地走了出来, 见到信使便扶了过去,哀求到: “信使大人,这里是我的家啊! 这里有我的土地,我指着它生活啊! 离开这里,我能到哪去啊!” 信使听到后显得有些不耐烦, 不过今天他的心情不错。 “你去哪里,我管不着, 这里已归教会所有, 全世界都归教会所有, 难道你敢违抗教会的旨意, 告诉你,这样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听我劝告,尽快离开这里。” 说完,信使感觉差不多了, 便转身离开,留下悲哀的老人。 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 留下的人没有多少。 信使接到主教的催促, 又来到老人家的门前, 信使敲了敲门,跺着脚等着, 老人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没等老人开口说话,信使便吼到: “敢快滚出这里,别给我添麻烦, 不然迎接你的就是教会的审判。” 红衣信使随即扶袖而去。 次日,老人被发现吊死在家中, 随后,所有人都匆忙地搬走了。 红衣信使因办事得力受到了嘉奖, 非厚的酬劳,还有提拔的机会。 信使倍感幸福,飘飘欲仙, 似乎连他的爹娘都不认识了, 他很快乐,因为前途有望。 他有时也会悻悻地想到别人: “那个自杀的老头子真是活该, 人呐!还是要聪明识象点才好啊!”
红衣信使 红衣信使 教皇的光辉在天空大放异彩, 世间笼罩在教义和信仰的氛围里, 所见之处一片光明,亮到刺眼, 阴影都躲进了角落,不为人知. 大地,呵!一片圣洁,容不下瑕疵, 主教的绝对权威只会被下任主教取代, 人们啊!膜拜吧!无上的荣幸, 否则只能被其它人嘲笑和讽刺。 神明降临了人间,人何等渺小, 勿思勿想,静待命远降临吧! 与神明最靠近的教徒们, 在冥想中得到神明的旨意, 呵!执行!无论什么抯挡, 恶魔!只有恶魔敢与神对抗。 主教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 这里!已经归教会的管辖, 在此居住的所有人必须离开, 否则就是不忠,就是背叛。 红衣信使接受了主教的授意, 负责将搬迁的消息传达下去。 信使来到一户人家,敲了敲门, 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信使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老人必恭必敬地问到。 “此地已纳入教会的官辖范围, 所有人必须尽快搬走。” 信使漫不经心地说道, 说完咳了咳嗽,显得毫不在意, 随后,信使转身便离开了, 向着其它人家走去。 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地搬走, 信使满意地来检查成果, 见老人家仍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他敢不听众教会的命令? 于是,信使又敲了敲老人家的门, 老人心事重重地走了出来, 见到信使便扶了过去,哀求到: “信使大人,这里是我的家啊! 这里有我的土地,我指着它生活啊! 离开这里,我能到哪去啊!” 信使听到后显得有些不耐烦, 不过今天他的心情不错。 “你去哪里,我管不着, 这里已归教会所有, 全世界都归教会所有, 难道你敢违抗教会的旨意, 告诉你,这样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听我劝告,尽快离开这里。” 说完,信使感觉差不多了, 便转身离开,留下悲哀的老人。 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 留下的人没有多少。 信使接到主教的催促, 又来到老人家的门前, 信使敲了敲门,跺着脚等着, 老人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没等老人开口说话,信使便吼到: “敢快滚出这里,别给我添麻烦, 不然迎接你的就是教会的审判。” 红衣信使随即扶袖而去。 次日,老人被发现吊死在家中, 随后,所有人都匆忙地搬走了。 红衣信使因办事得力受到了嘉奖, 非厚的酬劳,还有提拔的机会。 信使倍感幸福,飘飘欲仙, 似乎连他的爹娘都不认识了, 他很快乐,因为前途有望。 他有时也会悻悻地想到别人: “那个自杀的老头子真是活该, 人呐!还是要聪明识象点才好啊!”
红衣信使 红衣信使 教皇的光辉在天空大放异彩, 世间笼罩在教义和信仰的氛围里, 所见之处一片光明,亮到刺眼, 阴影都躲进了角落,不为人知. 大地,呵!一片圣洁,容不下瑕疵, 主教的绝对权威只会被下任主教取代, 人们啊!膜拜吧!无上的荣幸, 否则只能被其它人嘲笑和讽刺。 神明降临了人间,人何等渺小, 勿思勿想,静待命远降临吧! 与神明最靠近的教徒们, 在冥想中得到神明的旨意, 呵!执行!无论什么抯挡, 恶魔!只有恶魔敢与神对抗。 主教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 这里!已经归教会的管辖, 在此居住的所有人必须离开, 否则就是不忠,就是背叛。 红衣信使接受了主教的授意, 负责将搬迁的消息传达下去。 信使来到一户人家,敲了敲门, 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信使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老人必恭必敬地问到。 “此地已纳入教会的官辖范围, 所有人必须尽快搬走。” 信使漫不经心地说道, 说完咳了咳嗽,显得毫不在意, 随后,信使转身便离开了, 向着其它人家走去。 人们开始陆陆续续地搬走, 信使满意地来检查成果, 见老人家仍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他敢不听众教会的命令? 于是,信使又敲了敲老人家的门, 老人心事重重地走了出来, 见到信使便扶了过去,哀求到: “信使大人,这里是我的家啊! 这里有我的土地,我指着它生活啊! 离开这里,我能到哪去啊!” 信使听到后显得有些不耐烦, 不过今天他的心情不错。 “你去哪里,我管不着, 这里已归教会所有, 全世界都归教会所有, 难道你敢违抗教会的旨意, 告诉你,这样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听我劝告,尽快离开这里。” 说完,信使感觉差不多了, 便转身离开,留下悲哀的老人。 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 留下的人没有多少。 信使接到主教的催促, 又来到老人家的门前, 信使敲了敲门,跺着脚等着, 老人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没等老人开口说话,信使便吼到: “敢快滚出这里,别给我添麻烦, 不然迎接你的就是教会的审判。” 红衣信使随即扶袖而去。 次日,老人被发现吊死在家中, 随后,所有人都匆忙地搬走了。 红衣信使因办事得力受到了嘉奖, 非厚的酬劳,还有提拔的机会。 信使倍感幸福,飘飘欲仙, 似乎连他的爹娘都不认识了, 他很快乐,因为前途有望。 他有时也会悻悻地想到别人: “那个自杀的老头子真是活该, 人呐!还是要聪明识象点才好啊!”
诗歌:我是文学家 我是文学家  ——如果完全没有希望,我早就放弃了。我的梦想啊!是做个有钱人, 不用为吃穿住行而烦忧, 有车、有房,银行有存款, 那样的日子才值得期待, 而非如今这般落破, 身无分文,寄宿篱下, 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 于是,我要寻找一条出路, 去找工作吧!没啥擅长, 做点生意吧!没有本钱。 这样的状况实在糟透了, 但我并没有着急, 焦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心儿需要平静才能保持理智。 诗歌!呵!这灵魂的艺术, 占据我的心灵已有多时。 童年的梦中见到过古人的心境, 陶醉中,时而幸福,时而伤感, 我是一个忠实的粉丝, 同古人乐,为前人忧, 早早地徘徊在待人的大门外。 诗人,曾经这个并不被我看重的称呼, 代表着失意和落漠和人生, 和风尘之的无聊感概。 直到前路迷茫,心中困惑之时, 我也情不自禁地故作呻吟, 当爱情出现,我心趋之之时, 诗歌!是我能拿出来的唯一的有趣。 无事可做,我重又拾起了这个行当, 写些感受,实际又简单, 谈点心情,思想慢慢地变得轻松。 除了这些,我还真没别的可写, 说思想吧!空谈不切实际, 讲哲理吧!不一定能讲清楚, 索性就随性而为了。 最近两个月来,我写了不少东西, 长诗,短诗,不计其数, 连自己也无法如数记清。 刚写出来就传到网上, 我不是夜郎自大的作家, 对自己的作品毫无把握, 网友的评论对我犹为重要。 事实与预料一样,并非理想, 那些信心满满发布的文章, 不久之后便石沉大海。 寥寥的回复,让人心灰意冷, 但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如同我不是轻易投入的人, 这是我的爱好,并非一次赌博。 成功!呵!谁不盼着成功! 成功的人自信满满, 成功的人风光无限。 但成功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情节, 一种证明自己的方式, 一种展示自己的方式, 没有则罢。成功对我如同奇迹! 我依旧平平淡淡地写文, 没有激列的思想左右我, 也没有必要的事要做, 我写文,如同对待自己, 善待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 不必刻求,作文如生活, 有时随意,有时任性。 并非什么题材我都写, 那些被故意笼罩的神秘主义, 那些消极和极端的反抗思想, 不会引起我的重视, 写些见闻就足够了, 偶尔表达下良好感觉, 希望带给读者同样美好的感受。 在关于我的文章的评论中, 部份认为结构不紧凑, 部份建议使文章更加凝练, 我考虑过这些建议,未有所为, 巨大的改动量令我望而生叹, 同时我也喜欢原汁原味的, 只愿以后能写出更好的。 在我的文学梦仍见不到睹光之际, 我常忧患地思考问题所在, 是文笔不好?还是写作方向不对? 但这些统统被我否决了, 如果仅仅是为了出名, 就一改作风,并不值得, 贪名图利,有其它的途径。 (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想的还有许多, 一些实在的和实际的, 文学自然有文学特别的用途, 这是表达和传播的艺术, 不是独自取乐的玩物, 舍本求末并非明智之举。 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 我就是一个文学家, 一个有知识、有阅历的人。 我已经写了不少东西, 但仅仅是我想表达的一部份, 未来的道路还很长远, 在此,感谢网友和读者的陪伴!
【原创,诗】《我是文学家》 我是文学家  ——如果完全没有希望,我早就放弃了。我的梦想啊!是做个有钱人, 不用为吃穿住行而烦忧, 有车、有房,银行有存款, 那样的日子才值得期待, 而非如今这般落破, 身无分文,寄宿篱下, 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 于是,我要寻找一条出路, 去找工作吧!没啥擅长, 做点生意吧!没有本钱。 这样的状况实在糟透了, 但我并没有着急, 焦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心儿需要平静才能保持理智。 诗歌!呵!这灵魂的艺术, 占据我的心灵已有多时。 童年的梦中见到过古人的心境, 陶醉中,时而幸福,时而伤感, 我是一个忠实的粉丝, 同古人乐,为前人忧, 早早地徘徊在待人的大门外。 诗人,曾经这个并不被我看重的称呼, 代表着失意和落漠和人生, 和风尘之的无聊感概。 直到前路迷茫,心中困惑之时, 我也情不自禁地故作呻吟, 当爱情出现,我心趋之之时, 诗歌!是我能拿出来的唯一的有趣。 无事可做,我重又拾起了这个行当, 写些感受,实际又简单, 谈点心情,思想慢慢地变得轻松。 除了这些,我还真没别的可写, 说思想吧!空谈不切实际, 讲哲理吧!不一定能讲清楚, 索性就随性而为了。 最近两个月来,我写了不少东西, 长诗,短诗,不计其数, 连自己也无法如数记清。 刚写出来就传到网上, 我不是夜郎自大的作家, 对自己的作品毫无把握, 网友的评论对我犹为重要。 事实与预料一样,并非理想, 那些信心满满发布的文章, 不久之后便石沉大海。 寥寥的回复,让人心灰意冷, 但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如同我不是轻易投入的人, 这是我的爱好,并非一次赌博。 成功!呵!谁不盼着成功! 成功的人自信满满, 成功的人风光无限。 但成功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情节, 一种证明自己的方式, 一种展示自己的方式, 没有则罢。成功对我如同奇迹! 我依旧平平淡淡地写文, 没有激列的思想左右我, 也没有必要的事要做, 我写文,如同对待自己, 善待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 不必刻求,作文如生活, 有时随意,有时任性。 并非什么题材我都写, 那些被故意笼罩的神秘主义, 那些消极和极端的反抗思想, 不会引起我的重视, 写些见闻就足够了, 偶尔表达下良好感觉, 希望带给读者同样美好的感受。 在关于我的文章的评论中, 部份认为结构不紧凑, 部份建议使文章更加凝练, 我考虑过这些建议,未有所为, 巨大的改动量令我望而生叹, 同时我也喜欢原汁原味的, 只愿以后能写出更好的。 在我的文学梦仍见不到睹光之际, 我常忧患地思考问题所在, 是文笔不好?还是写作方向不对? 但这些统统被我否决了, 如果仅仅是为了出名, 就一改作风,并不值得, 贪名图利,有其它的途径。 (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想的还有许多, 一些实在的和实际的, 文学自然有文学特别的用途, 这是表达和传播的艺术, 不是独自取乐的玩物, 舍本求末并非明智之举。 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 我就是一个文学家, 一个有知识、有阅历的人。 我已经写了不少东西, 但仅仅是我想表达的一部份, 未来的道路还很长远, 在此,感谢网友和读者的陪伴!
我是文学家 我是文学家  ——如果完全没有希望,我早就放弃了。我的梦想啊!是做个有钱人, 不用为吃穿住行而烦忧, 有车、有房,银行有存款, 那样的日子才值得期待, 而非如今这般落破, 身无分文,寄宿篱下, 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 于是,我要寻找一条出路, 去找工作吧!没啥擅长, 做点生意吧!没有本钱。 这样的状况实在糟透了, 但我并没有着急, 焦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心儿需要平静才能保持理智。 诗歌!呵!这灵魂的艺术, 占据我的心灵已有多时。 童年的梦中见到过古人的心境, 陶醉中,时而幸福,时而伤感, 我是一个忠实的粉丝, 同古人乐,为前人忧, 早早地徘徊在待人的大门外。 诗人,曾经这个并不被我看重的称呼, 代表着失意和落漠和人生, 和风尘之的无聊感概。 直到前路迷茫,心中困惑之时, 我也情不自禁地故作呻吟, 当爱情出现,我心趋之之时, 诗歌!是我能拿出来的唯一的有趣。 无事可做,我重又拾起了这个行当, 写些感受,实际又简单, 谈点心情,思想慢慢地变得轻松。 除了这些,我还真没别的可写, 说思想吧!空谈不切实际, 讲哲理吧!不一定能讲清楚, 索性就随性而为了。 最近两个月来,我写了不少东西, 长诗,短诗,不计其数, 连自己也无法如数记清。 刚写出来就传到网上, 我不是夜郎自大的作家, 对自己的作品毫无把握, 网友的评论对我犹为重要。 事实与预料一样,并非理想, 那些信心满满发布的文章, 不久之后便石沉大海。 寥寥的回复,让人心灰意冷, 但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如同我不是轻易投入的人, 这是我的爱好,并非一次赌博。 成功!呵!谁不盼着成功! 成功的人自信满满, 成功的人风光无限。 但成功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情节, 一种证明自己的方式, 一种展示自己的方式, 没有则罢。成功对我如同奇迹! 我依旧平平淡淡地写文, 没有激列的思想左右我, 也没有必要的事要做, 我写文,如同对待自己, 善待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 不必刻求,作文如生活, 有时随意,有时任性。 并非什么题材我都写, 那些被故意笼罩的神秘主义, 那些消极和极端的反抗思想, 不会引起我的重视, 写些见闻就足够了, 偶尔表达下良好感觉, 希望带给读者同样美好的感受。 在关于我的文章的评论中, 部份认为结构不紧凑, 部份建议使文章更加凝练, 我考虑过这些建议,未有所为, 巨大的改动量令我望而生叹, 同时我也喜欢原汁原味的, 只愿以后能写出更好的。 在我的文学梦仍见不到睹光之际, 我常忧患地思考问题所在, 是文笔不好?还是写作方向不对? 但这些统统被我否决了, 如果仅仅是为了出名, 就一改作风,并不值得, 贪名图利,有其它的途径。 (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想的还有许多, 一些实在的和实际的, 文学自然有文学特别的用途, 这是表达和传播的艺术, 不是独自取乐的玩物, 舍本求末并非明智之举。 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 我就是一个文学家, 一个有知识、有阅历的人。 我已经写了不少东西, 但仅仅是我想表达的一部份, 未来的道路还很长远, 在此,感谢网友和读者的陪伴!
我是文学家 我是文学家  ——如果完全没有希望,我早就放弃了。我的梦想啊!是做个有钱人, 不用为吃穿住行而烦忧, 有车、有房,银行有存款, 那样的日子才值得期待, 而非如今这般落破, 身无分文,寄宿篱下, 没有一天安稳的日子。 于是,我要寻找一条出路, 去找工作吧!没啥擅长, 做点生意吧!没有本钱。 这样的状况实在糟透了, 但我并没有着急, 焦虑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心儿需要平静才能保持理智。 诗歌!呵!这灵魂的艺术, 占据我的心灵已有多时。 童年的梦中见到过古人的心境, 陶醉中,时而幸福,时而伤感, 我是一个忠实的粉丝, 同古人乐,为前人忧, 早早地徘徊在待人的大门外。 诗人,曾经这个并不被我看重的称呼, 代表着失意和落漠和人生, 和风尘之的无聊感概。 直到前路迷茫,心中困惑之时, 我也情不自禁地故作呻吟, 当爱情出现,我心趋之之时, 诗歌!是我能拿出来的唯一的有趣。 无事可做,我重又拾起了这个行当, 写些感受,实际又简单, 谈点心情,思想慢慢地变得轻松。 除了这些,我还真没别的可写, 说思想吧!空谈不切实际, 讲哲理吧!不一定能讲清楚, 索性就随性而为了。 最近两个月来,我写了不少东西, 长诗,短诗,不计其数, 连自己也无法如数记清。 刚写出来就传到网上, 我不是夜郎自大的作家, 对自己的作品毫无把握, 网友的评论对我犹为重要。 事实与预料一样,并非理想, 那些信心满满发布的文章, 不久之后便石沉大海。 寥寥的回复,让人心灰意冷, 但我不是轻言放弃的人, 如同我不是轻易投入的人, 这是我的爱好,并非一次赌博。 成功!呵!谁不盼着成功! 成功的人自信满满, 成功的人风光无限。 但成功对我来说只是一种情节, 一种证明自己的方式, 一种展示自己的方式, 没有则罢。成功对我如同奇迹! 我依旧平平淡淡地写文, 没有激列的思想左右我, 也没有必要的事要做, 我写文,如同对待自己, 善待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态, 不必刻求,作文如生活, 有时随意,有时任性。 并非什么题材我都写, 那些被故意笼罩的神秘主义, 那些消极和极端的反抗思想, 不会引起我的重视, 写些见闻就足够了, 偶尔表达下良好感觉, 希望带给读者同样美好的感受。 在关于我的文章的评论中, 部份认为结构不紧凑, 部份建议使文章更加凝练, 我考虑过这些建议,未有所为, 巨大的改动量令我望而生叹, 同时我也喜欢原汁原味的, 只愿以后能写出更好的。 在我的文学梦仍见不到睹光之际, 我常忧患地思考问题所在, 是文笔不好?还是写作方向不对? 但这些统统被我否决了, 如果仅仅是为了出名, 就一改作风,并不值得, 贪名图利,有其它的途径。 (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想的还有许多, 一些实在的和实际的, 文学自然有文学特别的用途, 这是表达和传播的艺术, 不是独自取乐的玩物, 舍本求末并非明智之举。 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 我就是一个文学家, 一个有知识、有阅历的人。 我已经写了不少东西, 但仅仅是我想表达的一部份, 未来的道路还很长远, 在此,感谢网友和读者的陪伴!
【原创,散文】《青龙山与嘉陵江》(好吧!我承认这是散文!) 青龙山与嘉陵江 ——我心中最高的山和最深的水 (青龙山篇) 无论走到哪里?我都受欣赏风景,我爱感受那片段之间与自然的相融,作文以后,我便不再关心那些细微的景观,因为我的读者可能并不太感兴趣。这年头,做一个诗人并不容易,有情有当小学生水平,如果再加点思想,也只是孤掌难鸣,我吃过这样的苦头,便不想再尝试。我想写自己,也要写世界,我想找到与读者同共爱好的话题,这样写作便具有更多意义,借助诗歌的形式,我想表达的还有很多。还有那些“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还有那些“我们一起奋斗过的理想。”还有那些“我们一起经过的道路。”那有“我们一起渡过的那些年。” 相传青龙山是南海观世音菩萨居住的地方,这是她的居所之一,还有别处,她的塑像怡然地摆放在庙堂上,前面的案桌上摆着装香油的盆子。盆子装满后,就被僧人端走,又换上空的,继续接受人们的供奉,小的时候,我认为那多么像个聚宝盆啊!我要是拥有一个多好啊!有进无出。现在我也有这样一个盆子——诗歌,我将见到的任何好东西都往里装,但我并不觉得自私,因为读者会喜欢,连小说和散文的方式,我也纳入其中。于是有了这些用小说的篇幅和散文的语言,而作成的诗,但我并非什么都保留,如韵律和格式这些既繁琐又没意义的作法,我则完全摒弃不用,还省不少精力。   每逢旧历二月十九、六月十九和九月十九,祈愿的人从四面八方前往这里拜神,于是这里人山人海,热闹极了,上香的人排着长龙,鞭炮炮声此起彼伏。凉粉馆也开张了,贩卖香火的摊子摆在空地上,与平时冷清相比,仿佛一个突然盛起的集市,算命先生也来了,带着一张凳子和一本书,找个人流多的地方就做起了生意。算命先生有一些新鲜的花样,带着扑克,用魔术的手法来迷惑顾客,我轻松地就揭穿了他的猫腻,先生立刻就不耐烦了,我便没有深究。 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无标,但为了生活,总要找一些活计,无论算命先生说的是真是假,对以后有一点预料总比没有得好。   山腰上有一个石坑,盛着山石里渗出的水,祈愿的人把它当作“圣泉”,敬拜过菩萨就会来这里饮用“神水”,或者装满带来的容器,带回去给家人喝。传闻圣水能祛病消灾,前来取水的人络绎不绝,只是它泛着淡黄色,令人难以下咽,我小尝了一口,便不愿再喝。在我还小的时候,关于神佛的传说很多,除了菩萨,还有许多山神妖怪,虽然这些早被贴上封建迷信的标签,我还是冲满好奇,将信将疑。我不知道拥有强大法术的神妖,会给世人带来好运还是灾祸,上山来求神明的人也并未强求梦圆,但得来心灵的平静和寄托。   一次偶然,我登上了青龙山的山顶,四下观望,发现没有一座山能够与之比肩,一种至高的感觉令我叹为观止,我感到很自满,也很害怕。后来有一天,我独自前往山顶去,那天下着雨,我走到山腰时,脚下已经软得无力,鞋子也湿了,于是便中途折返,心中有些失意。过后不久,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独自站在山顶,伸开双手,仰望着天空,我的心中有一种至高无上的感觉。那个阴郁、深沉的梦令我难以忘怀,甚至有时,我会误认为,那天我真的到达过山顶,或是我难以承认心中的怯懦。   我喜欢无忧无虑的日了,心无杂念,我喜欢做事,也喜欢写字,我喜欢交朋交、聊天和玩耍,我也喜欢同情、鼓利和夸赞别人。但我也有许多烦恼和矛盾,我也有讨厌的人和痛恨的事,有过抗争,有过挣扎,有过逃避,有过后悔。但最终也会面对现实,那些我不愿见过的局面,我可以选择毫不关心,可以做其它的事,认识其他人。但那些不了了之的感情,既使难以重来,也不得不去面对,不得不在回忆中寻找理性,虽难以弥补过去,但图不再重倒复辙。   镇上的人在青龙山的半腰修了座新庙,他们不是信徒,说的是要发展观光,不远处还修建了公路和旅馆,这荒山一下就变了一个样。但我怀念的仍是往昔的时光,是怀着虔诚不怕路远步行而来,怀念山上那位年代久远的菩萨,而不是这座刚刷完油漆的庙堂。我想是不是这年头闲人太多,会想到把钱投到这偏僻的荒山,这看起来并没有一点商业眼光,难道是专门为了孝敬菩萨?这也难怪,看看这座城市,有几座房子不是刚刚修完,建筑工地上工人像在打仗,拿到的工资却依然只有那么一点。感道不能干点别的,找时间读读书,学电脑、金融或做生意这样的轻松活,不然就另外找片空地盖房子,为何要来这打扰佛门的清静?
向北学诗诗歌精选集《给心中所爱》 向北学诗诗歌精选集《给心中所爱》 《不眠夜》 我已不在拥有那样甜蜜幻想, 静缢的夜晚,儿时熟悉的朋友, 我们仍那样亲切地交谈, 淡淡的耳语却不再能带我入梦. 每日睡五时是拿破仑式的英雄, 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 去操纵军队,征战沙场。 我只愿在诗中添加更多的情感。 朦胧中回忆起白日的过往, 一些模糊的身影在脑海中飘过, 熟人、陌生人、可爱的、可敬的, 我们有过交谈,却也草草收场。 为了一个梦想,或是一个目标, 我已经淡却了许多情感, 莫提爱,怕勾起了忧伤。 奈何,回忆将心儿惊扰。 多情的人注定要面对寂夜,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泪流。 夜雨悄悄划过窗台, 晚风带着苦涩的寂凉。 缘何,梦生,那爱情的幻想。 城市的灯火仍在玻璃窗上闪耀, 我又看见那些快乐、希望和忧伤。 《幻想》 有一个金色的国度, 幸福和快乐都来自那里, 还有许多金色城邦, 智慧在那里称王。 我在梦中见过那样的地方, 还见过许多的善男信女, 他们过着快乐的生活, 并不再奢望。 于是,白日里我爱在人群中寻找, 看看梦中所见是否属实, 开始我很失望,我感到了孤独,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 在每个人心中都有这样一个世界,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 在默默沉睡的时候, 当一段忧郁的音乐传来, 那些快乐的纪想正悄悄 飞向每个人的心灵。 《闹溪》 看看闹溪,河道两岸排着翠绿, 悠悠的河水如青莽从小镇穿过, 听不到流水冲刷青石的清脆声, 被淹没在繁华小镇的喧嚣下。 月亮掉进闹溪里,散落一片光华, 夜幕中淌来河水徐徐步入暗影, 霓虹灯闪亮的小镇上没有月光, 在街道上听不到闹溪的流水声声。 看看闹溪,与十多年前没多大变化, 新建的水坝像一座精致的瀑布, 高位河水悠悠,低位哗哗流淌。 十多年前的小镇有两条街道, 都是两层木瓦房,渐渐都消失了, 一座没有尽头的小城匆忙搬来。 《爱的表达》 1 我不能欺骗自己以谎言,颠倒黑白, 把对你的真挚情意当作是不真实的幻觉, 把对你的美貌和智慧的崇拜理解为 对虚荣和不切实际的追求,绝无此事。 我是爱你的,因为我的心儿啊! 绝不轻信不真实的话语,不接受欺骗, 不会妄然地做出改变以逃脱爱情的束缚, 反而会因时间的变化越来越清醒,越来越专一。 若要一一例举我的爱,真是不胜枚举, 你的言谈、举止以及每一个表情, 都吸引着诗人的注意力,爱情也与日俱增。 这爱情可以追溯到我们的第一次懈逅, 直到如今,你依然是我每日思念的中心, 是我朝思暮盼的对象,梦寐以求的伴侣。 2 当我们的爱情还没有确立之时, 担忧之心长时在我的心中引发恐惧, 对失去你的忧虑缠绕着我的脚步, 让我不敢莽撞地靠近你,也不敢大意失言。 关于我的形象,我总是经心整理, 连说话的语气也总是经过反复斟酌, 寄望以吸引你的目光,取悦芳心, 绝不让大意的疏忽而招你厌弃。 我愿小心翼翼地呵护这爱情, 因为对于失去的担忧让我变得 胆小怕事,又怯怯懦懦。 如果我的爱会令你烦忧, 我绝不会表白,如果我的漫不经心 会令你厌烦,我宁愿一个人发呆。 《忐忑》 这诗篇讲述的是这些天里我心中的不安, 很确定,我是爱着你的,如飞娥扑火, 热忱的心希望跟你表白,莫名的 担忧却长时间缠绕着我,阴云不散。 也许你会接受我,幸莫大焉, 我未曾有过比这更大的妄想。 倘若被拒绝,爱情与我失之交臂, 我也不会难过,关于你的记忆足够令我满足。 我是这样安静地爱着,停滞不前,
济慈 (John Keats) 诗选 济慈 (John Keats) 诗选 济慈(1795-1821),主要作品有《恩狄米安》、《海披里安》等。初读贾浦曼译荷马有感 无情的妖女 忧郁颂 秋颂 蝈蝈和蛐蛐 “每当我害怕” “灿烂的星” 夜莺颂 希腊古瓮颂 -------------------------------------------------------------------------------- 初读贾浦曼译荷马有感 我游历了很多金色的国度, 看过不少好的城邦和王国, 还有多少西方的海岛,歌者 都已使它们向阿波罗臣服。 我常听到有一境域,广阔无垠, 智慧的荷马在那里称王, 我从未领略的纯净、安详, 直到我听见贾浦曼的声音 无畏而高昂。于是,我的情感 有如观象家发现了新的星座, 或者像科尔特斯,以鹰隼的眼 凝视着大平洋,而他的同伙 在惊讶的揣测中彼此观看, 尽站在达利安高峰上沉默。 (查良铮译) -------------------------------------------------------------------------------- 无情的妖女 骑士啊,是什么苦恼你 独自沮丧地游荡? 湖中的芦苇已经枯了, 也没有鸟儿歌唱!骑士啊,是什么苦恼你, 这般憔悴和悲伤? 松鼠的小巢贮满食物, 庄稼也都进了谷仓。你的额角白似百合 垂挂着热病的露珠, 你的面颊像是玫瑰, 正在很快地凋枯。—— 我在草坪上遇见了 一个妖女,美似天仙 她轻捷、长发,而眼里 野性的光芒闪闪。我给她编织过花冠、 芬芳的腰带和手镯, 她柔声地轻轻太息, 仿佛是真心爱我。我带她骑在骏马上. 她把脸儿侧对着我. 我整日什么都不顾, 只听她的妖女之歌。她给采来美味的草根、 野蜜、甘露和仙果, 她用了一篇奇异的话, 说她是真心爱我。她带我到了她的山洞, 又是落泪.又是悲叹, 我在那儿四次吻着 她野性的、野性的眼。我被她迷得睡着了, 啊,做了个惊心的噩梦 我看见国王和王子 也在那妖女的洞中。还有无数的骑士, 都苍白得像是骷髅; 他们叫道:无情的妖女 已把你作了俘囚!在幽暗里,他们的瘪嘴 大张着,预告着灾祸; 我一觉醒来,看见自己 躺在这冰冷的山坡。因此,我就留在这儿, 独自沮丧地游荡; 虽然湖中的芦苇已枯 也没有鸟儿歌唱。 (查良铮译) -------------------------------------------------------------------------------- 忧郁颂 1 哦,不.不要去那忘川,也不要榨挤附子草 深扎土中的根茎,那可是一杯毒酒, 也不要让地狱女王红玉色的葡萄—— 龙葵的一吻印上你苍白的额头; 不要用水松果壳串成你的念珠, 也别让那甲虫,和垂死的飞蛾 充作灵魂的化身,也别让阴险的 夜枭相陪伴.待悲哀之隐秘透露; 因为阴影叠加只会更加困厄, 苦闷的灵魂永无清醒的一天。 2 当忧郁的情绪骤然间降下, 仿佛来自天空的悲泣的云团, 滋润着垂头丧气的小花, 四月的白雾笼罩着青山, 将你的哀愁滋养于早晨的玫瑰, 波光粼粼的海面虹霓. 或者是花团锦簇的牡丹丛; 或者,倘若你的恋人对你怨怼, 切莫争辩,只须将她的柔手执起, 深深地,深深地啜饮她美眸的清纯。 3 她与美共居一处—一美呀,有着必死的劫数, 还有欢乐,总是将手指放在唇间,随时 准备飞吻道别;毗邻的还有痛楚的愉悦, 只要蜜蜂来吮吸.它就变成毒汁。 哦.在快乐居住的殿堂里面, 隐匿的忧郁有一至尊的偶像, 尽管唯有咀嚼过欢乐之酸果, 味觉灵敏的人方才有缘看见, 灵魂一旦触及她悲伤的力量, 立即束手就擒.在白云纪碑上悬浮。(汪剑钊译) -------------------------------------------------------------------------------- 秋颂 1 雾气洋溢、果实圆熟的秋, 你和成熟的太阳成为友伴;
【原创,诗】《那天》 那天 回忆中的那天,我像一个疯子, 那群假诗人梦寐以求的状态, 他们只能望而生叹,他们是真正的墨客, 我才是痴情的人,为你痴狂。 那天秋高气爽,天空一片惨白, 那群游云就我的同胞兄弟, 继承了天空无边的自由和孤寂, 我们一起游历四方、居无定所。 但自从遇到我可爱的姑娘, 柔情渐渐郁积在我的体内, 我不再飘渺,沉重地下降, 化为雨水落向大地。 片片树叶张开无数气孔呼吸, 地上的黄沙想要把我吸吮干净, 乱风滋意要将我玩弄个够, 河流、小溪也想拉我入流。 一万个不幸中唯有一丝幸运, 我的一颗水粒落在你的身上, 慢慢地消融,直到不分你我, 你的喜怒哀乐,我一清二楚。 你忧愁的时候,毫无神气地打量远方, 那些房子挨着房子的后面就是远山, 除非你的眼眸闪亮,世间别无新奇, 但凡你觉得好的就是我撼卫的对象。 你开心时,随意又仍性, 阳光和微风对你有何妨碍? 你不理会,还有意躲闪, 放低的视线里藏着何种趣事? 在你愤怒的时候,没有人好奇, 这样习以为常的情况总是令我万分惊讶, 是哪朵乌云遮住了五彩的阳光? 让我去推开,抓住金乌送给你做玩具。 你自由自在,你无拘无束, 你像一只鸟儿游弋在世界, 我幸福地做你的一支羽毛, 奋力扇动空气助你飞翔。 当你看着我时,我早已魂索梦绕, 我不愿醒来,不愿看到你的背影, 尽管那样你依然万分美丽, 拉开的距离是割伤我心的深度。 请不要对着另一个人眨眼! 那样既会让我羡慕,又会让我疾妒, 仇恨之心令我跺跺不安, 我不爱理想之地,也无法容忍多情。 多想牵着你的手,让那变成我的特权, 否则就让我去抚摸空气, 在我的心中感觉到你的体温时, 它就在慢慢消退,以保持冷静。 我的爱啊!那团心中的火焰, 你在与不在都会燃烧, 你若像风,它便顺势而动, 你若像光,它便遥相呼应。 命运像一把无情的枷锁, 我被宣判与至爱分离, 分离就分离吧!莫要伤心, 莫让心上人被泪水浸湿。 在离别前,让我再看她一眼, 让我看到她的脸上浮现笑容, 我会精心把伤心掩藏起来, 大无畏精神是我留下的宣言。 可不可以不要分离,不要悔恨, 那样多么美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我合二为一,你若灰心, 我便化身全世界为你鼓气。 可不可以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不要陶醉在缠绵的梦寐, 你在我的眼前,注视着我, 难道还不够真实,不够实际? 未来看不见的帐幕后, 藏着何种恐怖的恶魔? 为何要将美好的姻缘拆散, 给年少的心灵徒添恐惧。 当空的烈日将我炙烤, 我的爱啊!已无处躲藏, 最后一滴水粒被蒸发干净, 炎炎的水气刚生成便消失。 爱断了,梦碎了,魂灭了, 世界上还留下我的影子, 没有思想,也没有感情, 他时常望着天空,想着从前。 我的影子四处飘荡,漫无目的, 飘荡在曾经熟悉的路上, 如今已变得陌生,曾经亲昵的呼唤, 如今已讲不出口,心舌麻木。 看那一片风景,因何变得美丽, 是替代了你的位置? 还是你的佘味犹存, 见不到你,眼睛就变得糢糊。 望着远方,还有比你更远的距离吗? 我还有梦想,只不过不再遥远, 在槐树、桉树和榕树旁边, 一点也不惊奇,一点也不忧伤。 当百合、水仙、牧丹开放时, 芬芳会勾起我的回忆, 这些拥有美丽姿态和香气的尤物, 跟你多像,令人倾心。 当满天繁星,月光微熏, 仰头望去,仿佛看到情人的脸庞, 大地深深地陶醉于梦境, 一只猫头鹰在树梢投入地思索。 那天,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世事流水,故情却难舍, 梦中的你与白昼并没有两样, 一个是我的,一个是你自己的。 那天,我恨,恨得好彻底, 恨天、恨地、恨山林流水, 却未曾恨你,也不敢自暴自弃, 那爱会增会减也无心理会。 那天,有悲伤的麻木, 也有纯真的快乐,爱很愉快, 我想我是天真的,但却无妨真意, 我的心意,日月可鉴。 那天,有笨重的清醒, 当我一步步踩在大地上时, 我清楚每前进一步并不容易, 但若感情已无法挽留,再远也不惧怕。
那天 那天 回忆中的那天,我像一个疯子, 那群假诗人梦寐以求的状态, 他们只能望而生叹,他们是真正的墨客, 我才是痴情的人,为你痴狂。 那天秋高气爽,天空一片惨白, 那群游云就我的同胞兄弟, 继承了天空无边的自由和孤寂, 我们一起游历四方、居无定所。 但自从遇到我可爱的姑娘, 柔情渐渐郁积在我的体内, 我不再飘渺,沉重地下降, 化为雨水落向大地。 片片树叶张开无数气孔呼吸, 地上的黄沙想要把我吸吮干净, 乱风滋意要将我玩弄个够, 河流、小溪也想拉我入流。 一万个不幸中唯有一丝幸运, 我的一颗水粒落在你的身上, 慢慢地消融,直到不分你我, 你的喜怒哀乐,我一清二楚。 你忧愁的时候,毫无神气地打量远方, 那些房子挨着房子的后面就是远山, 除非你的眼眸闪亮,世间别无新奇, 但凡你觉得好的就是我撼卫的对象。 你开心时,随意又仍性, 阳光和微风对你有何妨碍? 你不理会,还有意躲闪, 放低的视线里藏着何种趣事? 在你愤怒的时候,没有人好奇, 这样习以为常的情况总是令我万分惊讶, 是哪朵乌云遮住了五彩的阳光? 让我去推开,抓住金乌送给你做玩具。 你自由自在,你无拘无束, 你像一只鸟儿游弋在世界, 我幸福地做你的一支羽毛, 奋力扇动空气助你飞翔。 当你看着我时,我早已魂索梦绕, 我不愿醒来,不愿看到你的背影, 尽管那样你依然万分美丽, 拉开的距离是割伤我心的深度。 请不要对着另一个人眨眼! 那样既会让我羡慕,又会让我疾妒, 仇恨之心令我跺跺不安, 我不爱理想之地,也无法容忍多情。 多想牵着你的手,让那变成我的特权, 否则就让我去抚摸空气, 在我的心中感觉到你的体温时, 它就在慢慢消退,以保持冷静。 我的爱啊!那团心中的火焰, 你在与不在都会燃烧, 你若像风,它便顺势而动, 你若像光,它便遥相呼应。 命运像一把无情的枷锁, 我被宣判与至爱分离, 分离就分离吧!莫要伤心, 莫让心上人被泪水浸湿。 在离别前,让我再看她一眼, 让我看到她的脸上浮现笑容, 我会精心把伤心掩藏起来, 大无畏精神是我留下的宣言。 可不可以不要分离,不要悔恨, 那样多么美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我合二为一,你若灰心, 我便化身全世界为你鼓气。 可不可以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不要陶醉在缠绵的梦寐, 你在我的眼前,注视着我, 难道还不够真实,不够实际? 未来看不见的帐幕后, 藏着何种恐怖的恶魔? 为何要将美好的姻缘拆散, 给年少的心灵徒添恐惧。 当空的烈日将我炙烤, 我的爱啊!已无处躲藏, 最后一滴水粒被蒸发干净, 炎炎的水气刚生成便消失。 爱断了,梦碎了,魂灭了, 世界上还留下我的影子, 没有思想,也没有感情, 他时常望着天空,想着从前。 我的影子四处飘荡,漫无目的, 飘荡在曾经熟悉的路上, 如今已变得陌生,曾经亲昵的呼唤, 如今已讲不出口,心舌麻木。 看那一片风景,因何变得美丽, 是替代了你的位置? 还是你的佘味犹存, 见不到你,眼睛就变得糢糊。 望着远方,还有比你更远的距离吗? 我还有梦想,只不过不再遥远, 在槐树、桉树和榕树旁边, 一点也不惊奇,一点也不忧伤。 当百合、水仙、牧丹开放时, 芬芳会勾起我的回忆, 这些拥有美丽姿态和香气的尤物, 跟你多像,令人倾心。 当满天繁星,月光微熏, 仰头望去,仿佛看到情人的脸庞, 大地深深地陶醉于梦境, 一只猫头鹰在树梢投入地思索。 那天,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世事流水,故情却难舍, 梦中的你与白昼并没有两样, 一个是我的,一个是你自己的。 那天,我恨,恨得好彻底, 恨天、恨地、恨山林流水, 却未曾恨你,也不敢自暴自弃, 那爱会增会减也无心理会。 那天,有悲伤的麻木, 也有纯真的快乐,爱很愉快, 我想我是天真的,但却无妨真意, 我的心意,日月可鉴。 那天,有笨重的清醒, 当我一步步踩在大地上时, 我清楚每前进一步并不容易, 但若感情已无法挽留,再远也不惧怕。
《那天》 那天 回忆中的那天,我像一个疯子, 那群假诗人梦寐以求的状态, 他们只能望而生叹,他们是真正的墨客, 我才是痴情的人,为你痴狂。 那天秋高气爽,天空一片惨白, 那群游云就我的同胞兄弟, 继承了天空无边的自由和孤寂, 我们一起游历四方、居无定所。 但自从遇到我可爱的姑娘, 柔情渐渐郁积在我的体内, 我不再飘渺,沉重地下降, 化为雨水落向大地。 片片树叶张开无数气孔呼吸, 地上的黄沙想要把我吸吮干净, 乱风滋意要将我玩弄个够, 河流、小溪也想拉我入流。 一万个不幸中唯有一丝幸运, 我的一颗水粒落在你的身上, 慢慢地消融,直到不分你我, 你的喜怒哀乐,我一清二楚。 你忧愁的时候,毫无神气地打量远方, 那些房子挨着房子的后面就是远山, 除非你的眼眸闪亮,世间别无新奇, 但凡你觉得好的就是我撼卫的对象。 你开心时,随意又仍性, 阳光和微风对你有何妨碍? 你不理会,还有意躲闪, 放低的视线里藏着何种趣事? 在你愤怒的时候,没有人好奇, 这样习以为常的情况总是令我万分惊讶, 是哪朵乌云遮住了五彩的阳光? 让我去推开,抓住金乌送给你做玩具。 你自由自在,你无拘无束, 你像一只鸟儿游弋在世界, 我幸福地做你的一支羽毛, 奋力扇动空气助你飞翔。 当你看着我时,我早已魂索梦绕, 我不愿醒来,不愿看到你的背影, 尽管那样你依然万分美丽, 拉开的距离是割伤我心的深度。 请不要对着另一个人眨眼! 那样既会让我羡慕,又会让我疾妒, 仇恨之心令我跺跺不安, 我不爱理想之地,也无法容忍多情。 多想牵着你的手,让那变成我的特权, 否则就让我去抚摸空气, 在我的心中感觉到你的体温时, 它就在慢慢消退,以保持冷静。 我的爱啊!那团心中的火焰, 你在与不在都会燃烧, 你若像风,它便顺势而动, 你若像光,它便遥相呼应。 命运像一把无情的枷锁, 我被宣判与至爱分离, 分离就分离吧!莫要伤心, 莫让心上人被泪水浸湿。 在离别前,让我再看她一眼, 让我看到她的脸上浮现笑容, 我会精心把伤心掩藏起来, 大无畏精神是我留下的宣言。 可不可以不要分离,不要悔恨, 那样多么美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我合二为一,你若灰心, 我便化身全世界为你鼓气。 可不可以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不要陶醉在缠绵的梦寐, 你在我的眼前,注视着我, 难道还不够真实,不够实际? 未来看不见的帐幕后, 藏着何种恐怖的恶魔? 为何要将美好的姻缘拆散, 给年少的心灵徒添恐惧。 当空的烈日将我炙烤, 我的爱啊!已无处躲藏, 最后一滴水粒被蒸发干净, 炎炎的水气刚生成便消失。 爱断了,梦碎了,魂灭了, 世界上还留下我的影子, 没有思想,也没有感情, 他时常望着天空,想着从前。 我的影子四处飘荡,漫无目的, 飘荡在曾经熟悉的路上, 如今已变得陌生,曾经亲昵的呼唤, 如今已讲不出口,心舌麻木。 看那一片风景,因何变得美丽, 是替代了你的位置? 还是你的佘味犹存, 见不到你,眼睛就变得糢糊。 望着远方,还有比你更远的距离吗? 我还有梦想,只不过不再遥远, 在槐树、桉树和榕树旁边, 一点也不惊奇,一点也不忧伤。 当百合、水仙、牧丹开放时, 芬芳会勾起我的回忆, 这些拥有美丽姿态和香气的尤物, 跟你多像,令人倾心。 当满天繁星,月光微熏, 仰头望去,仿佛看到情人的脸庞, 大地深深地陶醉于梦境, 一只猫头鹰在树梢投入地思索。 那天,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世事流水,故情却难舍, 梦中的你与白昼并没有两样, 一个是我的,一个是你自己的。 那天,我恨,恨得好彻底, 恨天、恨地、恨山林流水, 却未曾恨你,也不敢自暴自弃, 那爱会增会减也无心理会。 那天,有悲伤的麻木, 也有纯真的快乐,爱很愉快, 我想我是天真的,但却无妨真意, 我的心意,日月可鉴。 那天,有笨重的清醒, 当我一步步踩在大地上时, 我清楚每前进一步并不容易, 但若感情已无法挽留,再远也不惧怕。
那天 那天 回忆中的那天,我像一个疯子, 那群假诗人梦寐以求的状态, 他们只能望而生叹,他们是真正的墨客, 我才是痴情的人,为你痴狂。 那天秋高气爽,天空一片惨白, 那群游云就我的同胞兄弟, 继承了天空无边的自由和孤寂, 我们一起游历四方、居无定所。 但自从遇到我可爱的姑娘, 柔情渐渐郁积在我的体内, 我不再飘渺,沉重地下降, 化为雨水落向大地。 片片树叶张开无数气孔呼吸, 地上的黄沙想要把我吸吮干净, 乱风滋意要将我玩弄个够, 河流、小溪也想拉我入流。 一万个不幸中唯有一丝幸运, 我的一颗水粒落在你的身上, 慢慢地消融,直到不分你我, 你的喜怒哀乐,我一清二楚。 你忧愁的时候,毫无神气地打量远方, 那些房子挨着房子的后面就是远山, 除非你的眼眸闪亮,世间别无新奇, 但凡你觉得好的就是我撼卫的对象。 你开心时,随意又仍性, 阳光和微风对你有何妨碍? 你不理会,还有意躲闪, 放低的视线里藏着何种趣事? 在你愤怒的时候,没有人好奇, 这样习以为常的情况总是令我万分惊讶, 是哪朵乌云遮住了五彩的阳光? 让我去推开,抓住金乌送给你做玩具。 你自由自在,你无拘无束, 你像一只鸟儿游弋在世界, 我幸福地做你的一支羽毛, 奋力扇动空气助你飞翔。 当你看着我时,我早已魂索梦绕, 我不愿醒来,不愿看到你的背影, 尽管那样你依然万分美丽, 拉开的距离是割伤我心的深度。 请不要对着另一个人眨眼! 那样既会让我羡慕,又会让我疾妒, 仇恨之心令我跺跺不安, 我不爱理想之地,也无法容忍多情。 多想牵着你的手,让那变成我的特权, 否则就让我去抚摸空气, 在我的心中感觉到你的体温时, 它就在慢慢消退,以保持冷静。 我的爱啊!那团心中的火焰, 你在与不在都会燃烧, 你若像风,它便顺势而动, 你若像光,它便遥相呼应。 命运像一把无情的枷锁, 我被宣判与至爱分离, 分离就分离吧!莫要伤心, 莫让心上人被泪水浸湿。 在离别前,让我再看她一眼, 让我看到她的脸上浮现笑容, 我会精心把伤心掩藏起来, 大无畏精神是我留下的宣言。 可不可以不要分离,不要悔恨, 那样多么美好,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我合二为一,你若灰心, 我便化身全世界为你鼓气。 可不可以不要伤心,不要难过, 不要陶醉在缠绵的梦寐, 你在我的眼前,注视着我, 难道还不够真实,不够实际? 未来看不见的帐幕后, 藏着何种恐怖的恶魔? 为何要将美好的姻缘拆散, 给年少的心灵徒添恐惧。 当空的烈日将我炙烤, 我的爱啊!已无处躲藏, 最后一滴水粒被蒸发干净, 炎炎的水气刚生成便消失。 爱断了,梦碎了,魂灭了, 世界上还留下我的影子, 没有思想,也没有感情, 他时常望着天空,想着从前。 我的影子四处飘荡,漫无目的, 飘荡在曾经熟悉的路上, 如今已变得陌生,曾经亲昵的呼唤, 如今已讲不出口,心舌麻木。 看那一片风景,因何变得美丽, 是替代了你的位置? 还是你的佘味犹存, 见不到你,眼睛就变得糢糊。 望着远方,还有比你更远的距离吗? 我还有梦想,只不过不再遥远, 在槐树、桉树和榕树旁边, 一点也不惊奇,一点也不忧伤。 当百合、水仙、牧丹开放时, 芬芳会勾起我的回忆, 这些拥有美丽姿态和香气的尤物, 跟你多像,令人倾心。 当满天繁星,月光微熏, 仰头望去,仿佛看到情人的脸庞, 大地深深地陶醉于梦境, 一只猫头鹰在树梢投入地思索。 那天,我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世事流水,故情却难舍, 梦中的你与白昼并没有两样, 一个是我的,一个是你自己的。 那天,我恨,恨得好彻底, 恨天、恨地、恨山林流水, 却未曾恨你,也不敢自暴自弃, 那爱会增会减也无心理会。 那天,有悲伤的麻木, 也有纯真的快乐,爱很愉快, 我想我是天真的,但却无妨真意, 我的心意,日月可鉴。 那天,有笨重的清醒, 当我一步步踩在大地上时, 我清楚每前进一步并不容易, 但若感情已无法挽留,再远也不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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