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因 阿莫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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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情的告白 今天来点鸡汤,有个问题不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 等你老了,你还会回到农村乡下吗?【图片】01 每次回老家,华发渐长的母亲便会在我耳边念叨,村里的谁家又盖房子了,盖得像城里的别墅一样。 我总劝她,哎呀妈妈,我都在城里买房了,让你跟我一起住你也不愿意,实在不行过两年我再给你单独在城里买一套,你和爸爸住着,多好呀! 母亲不同意,说那到底是城里的房子,回老家没地方住可不行。 我便嗤笑她是死脑筋。我给她算了一笔账,现在农村建个两层楼小洋房,主体加装修加家具,如果还修个小院子,不准备六七十万肯定搞不定。现在六十万都可以在长沙买个两室一厅了,既可以住,又可以投资,干嘛还在老家花这个钱。 我跟母亲说:“在老家盖房子那是华而不实,没必要!” 母亲便笑笑,不再说话。 02 前年过年的时候回老家,大年夜晚上,我那刚过了五十八岁生日的父亲举起一杯酒,红光满面地宣布:“我和你妈已经商量好了,我们家今年盖房子!” 我和弟弟面面相觑,虽然早知道他们动了这个心,可是没想到竟然动真格的。 我正要说话劝劝他们,父亲摆摆手阻止了我:“我知道你们都不赞成,但是我们有我们的打算。也不用你们操心,我和你妈来建,等今年过年再回来,你们就等着住新房子吧。” 看着父亲母亲一脸兴奋而期待的表情,我和弟弟便不再多嘴,即使我们真的并不理解他们的想法。 开了春以后,父亲和母亲便在家里开始打地基。我在网上找了很多设计图给他们做参考,他们很开心。 每次打电话回家,他们总是很兴奋地告诉我,今天打好地基了,出了大太阳是个好兆头;今天已经建了半层了,别人说你给我的设计图里厨房太小了,我们农村人要大点;今天看中了一款白色瓷砖,可是担心你们的孩子回家玩耍不耐脏所以你妈不同意;今天准备将台阶上铺瓷砖,可是担心小孩子容易滑倒就换了…… 他们像个小孩一样,乐此不疲地筑着这个巢,几乎把这个当成了最好玩的游戏。 我突然开始怀疑,这么多年来阻止他们在乡下建房的举动,真的是对的吗?如果一早知道只要建个房他们就能这么开心,我为什么要阻拦呢? 03 从开满花朵的春天,到蝉鸣鸟叫的夏天,到满山黄叶的秋天,老家的房子终于全部建完了。 我和弟弟在新屋封顶的那天回去了一趟,在全部装修好了办乔迁宴的时候又回去了一趟,看着这一亩三分地,从最初满目狼藉的施工现场,到现在挺拔精致的小洋楼,忍不住感叹父母的不易。 村里的邻居都来围观,夸父母建的房子洋气,好看!父亲满脸得意:“这是我女儿从长沙找的设计图,请专家做的,当然好看,我敢说,至少二十年不会过时了!” 旁边的叔婶连连点头,我却偷偷红了脸,我不过是找了一组图,请设计师朋友稍微调整了一下,居然可以让父亲如此骄傲。 我拉着母亲大半年来为了建房忙碌而生出老茧的双手,心疼地问她:“很辛苦吧?” 母亲笑着摇头,皱纹爬满眼角,却两眼亮晶晶地看着新房子,就像看着一个宝贝,或者说,一个梦想。 三岁的孩子在宽敞明亮的新房子里奔跑,开心地喊我:“妈妈,妈妈,外婆家的房子好大呀!” 父母高兴极了。 那晚我住在父母为我留的房间里,摸着新的房子,新的床,新的被子,全新的一切,却全是熟悉的温暖,铺天盖地的温暖。【图片】04 回长沙后,父母还是常常会打电话来,告诉我他们在修整家里的院子,要做个围墙,围个庭院,庭院里,有花园,还有菜园。 “你爸爸在花园里种了一颗小桂花树,等到你们的孩子长大的时候,再回家就有满屋桂花香。” “你爸爸说,还要做个小菜园,养一群鸡鸭,回家的时候,你们喜欢吃什么菜,就在菜园里拔,多方便。” “我今天买了半边猪,准备做风吹肉呢,现在都挂在院子里的长廊下,淋不着雨,风大,今年的风吹肉肯定好吃。到时候都给你和弟弟带长沙去。” …… 妈妈,妈妈,妈妈,我在心里默默地呼喊着。你们酝酿了这么多年,你们辛辛苦苦花大半年建了一个这么美的院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你们的事情,话里话外都只有我们这群外地的孩子。 05 当过年再回去的时候,院子早已修好,我们推开围墙门的时候,母亲正系着围裙在院子里“咯咯咯咯”地逗鸡来吃食。孩子看到一群鸡,欢天喜地地从我手里挣脱出去,满院子追着鸡跑,母亲就在后面追着孩子跑,怕他摔着。 即使是冬天,院子也美得不像话,零落树立的小树,铺着鹅卵石的小路,栽了一小片竹子的墙角,到处都生机勃勃。 院子里留了停车位,给我和弟弟一人一个;留了一小片菜地,种了一片大蒜叶和香葱,还有几兜白菜,母亲说是因为我和孩子喜欢吃白菜;留了一片花园,栽着我叫不上名字的植物,父亲刚浇过水,太阳光照射着树叶上的水滴,晶莹欲滴。 吃饭的时候,父亲不无得意地说:“以前每年过年啊,你姑姑他们回来,总是住在你伯伯家,因为伯伯家宽敞些嘛,今年你两个姑姑都说要住我们家啦!” 弟弟抬头对我说,姐,这房子住着可真舒服,我想以后每个月都回来住两天,你说呢? 我连连点头,说当然好啊,孩子也喜欢在外婆家玩呢! 母亲一下子就乐开怀了:“你们常回来,我给你们弄好吃的,你们还多带点去长沙去!家里现在条件好了,住着也舒服,你们平常啊,就是工作太忙了,你们回家来,到家里来放松放松!明年你爸还准备在附近挖个池塘,给你们钓鱼玩!” 父亲说:“就是,你们以前每次回来住得不舒服,小孩也容易过敏,现在房子大了,宽敞了,干净了,你们常回,常回!” 06 我和弟弟突然就泪目。 就一刹那,我一下子明白了父母的苦心。从小到大,他们从来没有停止过的信念就是,给我们最好的。 他们不是担心自己住得不够好,不是担心自己在村子里不够体面,他们做了这么多事,无非是想让我们过得更好一点。 他们就是这样简单地想着,在我们长大的地方,给我们建一套舒适的宅子,让在我们奔波奋斗的我们,会更愿意回家一点,会更愿意带着孩子回家,看看他们,陪陪他们,也享受一下简单的生活。 原来,做了这么这么多,想要的这么这么少。 而我们,竟然从来都不懂得,还曾悄悄埋怨他们爱折腾、瞎折腾、老古板。 07 落地窗外面,父亲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放烟花,孩子围着外公,一边跳起来抓烟花,一边笑。母亲在新的大厨房里刷碗,热腾腾的自来水氤氲着暖黄的灯光。弟弟窝在沙发里捧着手机约女朋友到老家来和爸妈见面。先生在露台上伸着懒腰,看着远处的山峦和闪烁的星空。 一切都是这么安静而祥和。而这一切,都是已经逐渐年迈的父母给我们的。 也许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的,他们就这样惦记着你。不敢催你回家,却忍不住思念;担心着你的安危辛劳,却不知道怎么帮助你;想着你的孩子,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爱护他。 原来,世界上最长情的告白,是有人在老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守着一个家园,安静地等着你,等你一年几次的回家,等你偶尔绽放的欢笑,给你疲惫时想要的依靠。 如果早知道,这一亩三分地,该我来为你建啊…… 有没有想过,我们经常就这样,忽略掉了身边最重要的亲人。而曾经,建筑更多的是提供居住场所,以住和用为主。现在,好的建筑、舒适的房屋,更应该让人品味生活、享受生命。 那么,等你老了,你还会回农村老家吗? 如果可以,就为自己量身定制一套大宅,它是属于你的、贴近你的“家”。有家、有园、会生活。【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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