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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与神话中的吉尔伽美什(超级初步草稿) 历史与神话中的吉尔伽美什稍微写了一点点,剩下的有时间再说,肯定要修正的。一、历史上的吉尔伽美什根据考古资料,吉尔伽美什见于《苏美尔王表》。他是大洪水后乌鲁克第一王朝第五代的“恩”(或恩西)。注:恩(EN)和恩西(ENSI,表意符号为PATESI,帕铁西或帕达西)都是国家主神的代理人的称号,职责为代神理财,管理神庙经济,主持修建公共工程等,此外还可能拥有军权和司法权。基本上可以认定吉尔伽美什在历史上是确有其人的。下面,即将从几个方面论述一下吉尔伽美什所在年代的历史背景。1、苏美尔ⅰ苏美尔人古希腊作家把两河流域南部称为“巴比伦尼亚”。巴比伦尼亚按其人文地理分为南北两部分,南部位文明起源地区,称为“苏美尔”(Sumer)。在这里生息发展的民族因而得名“苏美尔人”。(也有个别说法认为苏美尔地区的称得名于对苏美尔人的称呼。)史学界已基本取得共识,是苏美尔人奠定了两河流域文明的基础。苏美尔人可能并非两河流域的原始居民,而是外来民族。他们大约在公元前4500年来到两河流域,逐渐占领南部地区,建立国家。到公元前40世纪左右,苏美尔人已成为两河流域南部的主要居民。苏美尔人的来源至今未有定论。该人种的特征是:矮胖、体格健壮、圆脑袋、直鼻子、大眼睛、前额略微后倾,一般不留须发,蓄须者中大部分把上唇胡须剃掉。他们无论男女,身着羊毛衣,以鸟羽作裙。这些特点与美索不达米亚更早的居民欧贝德人和较晚进入两河流域的闪族人(生活在巴比伦尼亚南部的阿卡德人就是闪族人中的一支,其外貌特征是长脸钩鼻,多须发)有着明显的不同。目前对苏美尔人来源的说法大致有以下几种:北来说:苏美尔人由中亚或高加索或亚美尼亚到达美索不达米亚北部,再沿两河南下。其主要根据是,现在沿两河一带都有苏美尔人的遗迹。东来说:苏美尔人源于东部小亚细亚的山地。此说的根据是,每个苏美尔城市都有名为“兹古纳”的梯形塔(指的是作为神庙使用的梯形庙塔)。有考古学家认为其寓意为一座山,暗示苏美尔人是山区的居民。南来说:苏美尔人来自埃及或南部的波斯湾,他们弃舟登陆,然后沿河北上。此说以苏美尔人自己的传说(注:人被创造的乐园“迪尔牟恩”可能就位于南部波斯湾的岛上)和巴比伦时期历史学家的说法为依据。外星说:即认为苏美尔人是外星人。其主要根据是苏美尔总在高山顶上寻找他们的神,而他们塑造的神的形象与人大相径庭。此外,还有人说苏美尔人来自蒙古,因为他们的语言含有许多蒙古语音,等等。
血色的飞翔 血色的飞翔“鸟儿飞得好高哦!”我,渴望飞翔。“总有一天,我也要在天空中翱翔。”“这孩子有自己的理想呢。”每当这个时候,父亲总会微笑着对母亲说。过去的影子,在头脑中挥之不去。第一次喝酒,头晕晕的。“人是不可已在天上飞的”童年时的小伙伴们都这么说。“可以的。”我毫不示弱。“不可以!”“可以!”无论我怎么说,他们都不相信人可以在天上飞。“人是可以在天上飞的。”在一旁保持沉默的健太忽然开了口。“真的?”我和小伙伴们停止争吵,几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他。健太比我们大两、三岁,我们平时最佩服他。“不过要坐在飞机上。”健太慢吞吞地补充道。心里有一点点失望,但我马上就忘记了这不快的情绪。“那么,我长大以后一定要去开飞机。”这,是我生平的第一个誓言。“健太君……”望向身边那空荡荡的床铺,忽而想起他已经离开了,在昨天的空袭中……已记不清是哪一天,家乡往日平静的小河突然汹涌起来。黑黝黝像深渊般的天空,闪过锯齿般的红光。惊雷……在天空间滚动。适龄的男孩全部应征入伍。临走的那天,母亲拉着我,久久地说不出话来。父亲背对着我——也许一向坚强的父亲不愿我见到他悲伤的样子,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一定要活着回来。”到最后,只听见父亲的这句话……我的视线中突然杂入泪水…仿佛又看见双亲的背影,苍老的,疲倦的,需要我照顾……泪水滑过脸颊,涩涩的。尽管如此,在战争岁月中的我还是幸运的。毕竟,它使我第一次离梦想如此之近:健太和我,成为了后备飞行员。无法忘记见到战斗机时发自内心的激动,即使它是一件武器,是战争的产物。童年的梦想,是我一生的渴望。不顾旁人惊异的目光,我轻轻的爱抚那与翅膀相似的巨大双翼。“我就要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实现我的梦想了,父亲。”我每天都可以参加正规飞行员的一切行动——除去驾驶飞机在天空中真正的飞翔。每当有飞机划过天际,我便会向它,不,是它的驾驶员投去无比羡慕的目光。如果没有“后备”这两个字的话,梦想已触手可及。飞翔的渴望,从没有如此的强烈。隔壁传来隐隐的哭声。是田野罢,我猜,虽然他平时是我们最坚强的。毕竟,谁也不会想……晚饭前的记忆片断残存在脑海里,有些支离破碎。第一次驾驶飞机…用你们的机体去撞敌人的战机…“自杀战术” …帝国的失败…带酒的丰盛午餐…教官流泪了…效忠天皇……武士道精神……一切都那么神圣,本应是我们无懈可击的最佳归宿。妈妈……爸爸……夜,好静。月色,好美。酒喝够了。喝醉的我们,不知说了些什么。“死后要在靖国神社再见。”头好疼,同伴们一个接一个地睡了。妈妈……爸爸……太阳从东方露头了。机场上停着几十架破旧不堪的老飞机。已脱落大半油漆的机翼,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迷离的光线中,一切恍若隔世。我轻轻地登上那陈旧的机体,唯恐弄痛它。它,载着我精心守护十八年的美丽梦想。东方的天空已完全睁开眼睫,曙光如水波四散。“出发.”指挥部发令了。缓缓升入空中,飞翔的感觉真的十分美妙。湛蓝的天空在身边倒退,洁白的云朵丛旁边丝丝掠过。就这样上升,再上升……仿佛一生只在等待着一刻。他们的战略不可能成功。美国飞机的高速是有目共睹的,仅凭十几架由新手驾驶的飞机怎可能将他们撞下?!少年的飞机被击中了,机尾着起火来,迅速地向前燃烧,仿佛一颗冲向地面的流星。少年的梦想与生命便像流星一般,短暂的辉煌之后便坠入无边黑暗……之后不久,日本宣布无条件的投降。残阳如血。余辉洒在河边的芦苇丛上,把他们映得红彤彤的。风拂过,好似轻柔地诉说。少年有个梦想。美丽的飞翔的幻梦。………………你,是否有过飞翔的渴望?如果是 ,请为少年破碎的梦想祈祷。
无 题 无 题“如果让女人来操纵枪炮,那么射出的将是热吻和玫瑰。”随手抓起一本旧杂志,她很用心地在读这句话。杂志真的已经旧了,标题已经模糊了。所以,这句话出自某篇无题的文章。出自来历不明的文章,这句话当然没有说服力。一她叫喀秋莎,至少她叫让人这样叫她。这天,她回到市中心想去领取一些救济品。因为如果再不去接受救济,她就要断炊了。由俄军士兵护送的救济车缓缓地驶入人群。其实不是车要驶入人群的,而是人群已一圈圈地将救济站包围起来。喀秋莎望着那些表情急切的人,心底涌出浓烈的悲哀:究竟是从何时候开始,固守自己尊严的车臣人开始向他人的救济乞怜呢?排队,漫长的队伍,同样一圈圈地将救济站包围。喀秋莎抬头看天,发现天是阴的。虽然阴天对她,对他们,对所有的车臣人来讲是家常便饭,可她却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难道连稍微灿烂点的阳光都不能给我们吗?她眼前同样在发灰。茫茫的一片,又不是单纯的灰。怎样形容这种感觉呢?隐约想起,她曾在某处见过这种颜色。那次,她随队去莫斯科……莫斯科,多么遥远的地方,多么遥远的名字啊。她的意识似乎也随着回忆飞向远方。啪,倒地的声音。是的,在莫斯科的宾馆里,房中的电视有问题,收不到信号…眼前的景象,正像被雪花屏覆盖了一样。不只是那个…现在与过去之间的平衡感,全部混乱。“您还好吗?”(注:俄语里对陌生人或长辈使用的敬语,译成中文为“您”)有个声音问她。不好,一点都不好。她在头脑中模模糊糊地答着。等察觉到提问的声音不是幻觉时,她竭力睁开眼睛去看清现实。第一眼,她看见了个穿俄军军服的身影;她的第一反应是赶快离开这里。“喂,您别走啊,您……”没等士兵把话说完,喀秋莎就倒了。营养不良和劳累已然拖垮她的身体,她并不如自己想像的那么健康。头好晕……倒在地上的她,再次感觉到孤身一人的渺小和无力。有人轻拍她的肩:“喝点热汤吧。刚才卫生员说,您是又冷又累才晕倒的。”从一般意义上来说,听过这番话后她应该更安心才对。可是,她却抬起头,不怎么和善地打量着对方;她自己都清楚她的目光里带着不该有的敌意。那个士官看样貌大约有二十几岁,看神情只有十几岁,浅栗色头发下的面孔总是不自觉地带上快活的神气。但现在这种快活里涌动着更多的惊讶。他盯着喀秋莎的脸,口中喃喃地发出一些声响。似乎在说什么“像”之类的,不是特别肯定。“像你(注:此处是较无礼的说法)这样的俄罗斯士兵只会盯着女孩子的脸看吗?”她的语气透露出她明显的不快:其实,她也是心中惴惴。在这个美女如云的国家里,她的面容仅算中下。这个士官紧盯她不放定是别有隐情。该不会,他们已经发现……士官没在意她的无礼。他随意地说:“您还是先喝下这碗汤比较好。”“这里是军营?”她急急地追问,“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是军营的医务室。您晕倒了,又没人认识您,也只能把您送到这儿来。”他双手一摊,作无奈状。听过他这样毫不犹豫地表述,喀秋莎终于放下心来;虽然那种敌意仍难以消除。她站起身,找了把椅子勉强坐下。那个士官从桌子上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塞到她手里。“您…”她捧着碗低声说,“谢谢。”有时人为了生存不得不干一些违心的事情。她今天来领取救济品是,她喝下俄军士兵给她的汤也是。“您叫什么名字?我叫安德烈,安德烈•伊凡•戈罗杰茨基。”他一边看她喝汤一边饶有兴趣地说,好像他是第一次和车臣人接触似的。“喀秋莎。”轻轻地回答,她放下汤碗。安德烈吹了一声口哨。与此同时,喀秋莎蹙起眉头:“按你们俄罗斯人的说法,吹口哨是一种罪恶的行为,会使圣母远离,魔鬼靠近。这您应该清楚吧?” 这件事,还是玛莎的妈妈告诉她的呢,在很久以前……“那已是古老的民间迷信了,真没想到向您这样年轻的女孩还会相信它。”他笑了,很开朗的那种。“回到原来的话题,您叫喀秋莎?真是个好名字。喀秋莎,战士的女神啊。”
遥远的天空 遥远的天空中东的炎热季节又要来了,沙漠里的沙子已被灼上一层温度。今天是个晴天,天空好高,好遥远,有一只小鸟从空中轻轻掠过。他真羡慕那只小鸟。中午,太阳暖融融的,晒得他直想睡。他躺在地上,微睁的眼睛依旧望向天空。半睡半醒中。眼前的一切朦胧得又熟悉又陌声。尤其是天空的那一片湛蓝,因模糊而失去了距离;那么近,仿佛触手可及。“穆罕默德,快回家吃饭!”母亲在喊他。“哎!”少年脆生生地回答道。他向他那破旧的家跑去。在地上留下一排几乎已看不清底纹的鞋印。下午,他陪母亲去买东西。饮用水,口粮,大包小包的都要买。他知道战争又要开始了。帮家人把这些东西收好后,他爬上屋顶,仰视天空。天空的鸟儿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穆罕默德,快下来!”母亲很担心他,“上面危险,万一屋顶塌了可怎么办!?”“妈妈,你说……鸟儿为什么而飞呢?”“为了它的家人吧。鸟儿也有孩子、父母、它要为大家去找吃的啊。”“如果我是鸟儿该多好。我也可以飞来飞去,给爸爸、妈妈找吃的啊。”少年憧憬地说。母亲沉默半晌说:“上面太高,你还是早点下来吧。”“我不怕高!”少年骄傲地挺起胸。”将来我要站得比这更高,更接近天空!”母亲看着儿子,幸福的笑了。某天夜晚,空袭像人们预料的那样开始了,爆炸声从各个方面传来。少年一家没有条件躲进防空洞,只好躲在破旧的屋子里。少年有些惊慌,但他的父母却很平静。或许,少年夜会很快便习惯生活在战争的阴影下。黎明即将到来。少年偷偷打开门,听到门前有什么东西在扑楞楞的响着。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小鸟。鸟儿翅膀大概是在哪里受伤了,飞着飞着就坚持不住了。少年低呼一声,跑出门去,想救起那只小鸟。“快回来,危险!”父亲的反应比母亲快得多,紧跟着他追了出去。追到距房子好几百米远的地方,少年终于捉住受伤的鸟儿,少年的父亲也追了过来,拉着他回家。如果他的家还在的话…因为,等待他们的只有剧烈的爆炸声,滚热的气浪。掠过天空的战机,在曙光中伸展着恶魔的双翼。阴暗的天空,是如此遥远。少年躺在地上,神情恍惚。小鸟在地上不安地跳来跳去。沙子打在它脸上,小鸟躲在台身边。最近几天都有沙尘暴,空袭的次数明显减少了。可妈妈只有一个。从那之后,他再不敢到高处去。在高处飞翔的战机带来了死神——死神夺取了妈妈。他害怕,它不懂,为什么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的飞机要来杀死他的家人。他恨那种飞翔。有沙尘暴的天空是昏黄昏黄的,根本看不到蓝色,没有蓝色的天空,遥远的可怕。“你的爸爸妈妈还活着吗?”他问小鸟。小鸟侧了侧脑袋。“死了吗?”小鸟眨了眨眼睛。“如果你的爸爸妈妈都死了,你还飞吗?又为什么而飞?”他看看小鸟受伤的翅膀,问。小鸟叽叽喳喳了几句。它是着想要飞起来,但徒劳无功。少年开始变得只和小鸟说话。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不怕高了。他站在一处高高的地方,妈妈在距他不远的空中。他向妈妈跑去,不,是他能飞了。他飞到妈妈的怀里,看到小鸟也在飞。妈妈消失了,他看到小鸟还在飞。小鸟飞啊飞,一副兴奋的样子。然后梦醒了。少年轻轻捂住脸,他摸到某种很热的液体流过脸颊,妈妈……小鸟……他发现小鸟失踪了。小鸟小鸟,你为什么要走?外面已经没有吃的了。小鸟小鸟,你为什么要走?你的亲人仍不知所踪。小鸟小鸟,你为什么要走?喂,你一定要告诉我。小鸟小鸟……天已经大亮。他不顾危险跑出家门。他看到小鸟蹒跚的身影在天空中盘旋,但终于体力不直落了下来。落在镇上最高建筑物的房顶。小鸟!他疯狂地向屋顶上爬去,仿佛离小鸟越近就离某种真理越近似的。直到面对自己所在的高度时,他的身体才开始颤抖。——那燃烧着血和油脂混合的气味,那全是他母亲的呀!他那善良和蔼的母亲……他眼前一黑,几欲作呕。——黎明。那所憧憬的飞翔与接近天空,却是那带来死神的战机。飞翔!天空!晨光中,小鸟倔强地瞪了他一眼,展翅飞翔,柔弱的翅膀划过天空,是那样的坚强。霎时间,少年的眼前只剩下一双翅膀,一双弱小而刚强。受过伤的翅膀。着双翅膀不为战争而飞,永远永远地为自己的一切…一切而飞。沙尘暴过去,天空重又放晴。有一只小鸟从天空轻轻掠过,掠过一片湛蓝。天空好高,但并不遥远。少年望着天空,似有所悟。飞翔本身是没有任何过错的。接近天空是人类最原始的渴望之一,是种美好而温柔的感情,把自己寄托于广阔无垠的天空。或许有一天少年会明白,真正的飞翔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满足心中柔软的热切,带动所有美丽的希望。有希望,有梦,不再有战争,所有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那时,天空,不再遥远。想一想你的梦想,想一想那只小鸟,少年,坚强地活下来吧,为一切美好去飞翔。(原稿写于初三)
高达Seed同人《1cm》及续篇《Assumption》 1cm 前言 这是一个关于犹豫,关于错过,关于暗恋,关于分离,关于永别,关于后悔,关于娜塔尔,关于诺伊曼的故事。 当Strike爆炸的光芒照亮大天使号的舰桥时,主天使号上飘舞的是一片鲜红。玛琉的泪水,晶莹的,散落在悲伤和痛苦中。娜塔尔用生命发出的最后呼喊,在浩瀚到残酷的宇宙看来,是那样的无力。或许天使真的是由光构成的吧,她最后要化为光消逝。坐在操作台前的诺伊曼,只能亲眼看着主天使号消失在终末之光中。 他有一种预感:她仍在主天使上。她就是那种人。 Realize 刚认识的时候,自己完全被她的气势镇住了。他原以为自己173的身高就算不足以傲视群雄,也够格一般男性的标准了。谁知来AA报到后遇到的第一位女军官便比他高1cm。 诺伊曼以为,无论谁见到当时的巴基露露少尉,第一感觉都是差不多的:正经,严肃,不好惹。副舰长拉米亚斯中尉曾笑称,与娜塔尔相比她根本不算个军人。在随后的模拟战中,巴基露露少尉很快就显露出了她的锋芒。没多久,在他和杰克?多诺穆拉等士官的聊天里,她就由“非常严肃的军官”变成了“能干的严肃军官”。出于人的本性,诺伊曼对看似冰山状的巴基露露少尉保持着有距离的尊敬。如果没有那次的事故,恐怕直到最后她仍只是他心目中一个代表“认识”的符号吧。 事情的过程其实再简单不过:他很忙,没有好好休息,结果感冒了,在工作中犯了个不小的错误。身为他上司的巴基露露自然要开始她招牌似的训人。但是在训人的过程中,她发现他身体不适。结果,在对船长的汇报中,少尉把所有责任一古脑的揽到了自己肩上。他自然不干。正当俩人把责任的归属拽来拽去之时,舰长在副舰长的鼓动下发话了:两人各禁闭三天(当然是不记入档案的“禁闭”)。禁闭地点在医务室。禁闭期间,诺伊曼负责卧床休息,巴基露露负责照顾病号。听到这种安排,他有点不知所措,她则是立正加认真的“是!”。看到此情此景,副舰长拉米亚斯终于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当天晚上,杰克等人用“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眼神看着他收拾东西。临行前,还有人“好心的”询问他是否需要一双“保证听不到训斥声”的耳塞。从实招来,诺伊曼自己心中亦有几分瑞瑞。好在当晚的他又累又病更兼大感自己前途未卜,到达医务室后倒下便睡着了。 次日,发着烧的他清晰地感到自己额上多出块湿湿的东西,伸手一抓:原来是块暖暖的毛巾。然后毛巾就被人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上士,你要好好休息。”她说,带着责怪的语气,可声音里更多的是担心。 毛巾被重新投了一遍,变得又湿又凉——极其细心的湿和凉:湿,却不会显得太湿;凉,却不会让人觉得刺骨。一切刚刚好。 他又睡了过去。他大概昏昏沉沉地过了一天半。后来,等差不多康复的时候,他才有条件来审视自己的照顾者。仍然是折的整齐的衣领,仍然是一丝不乱的军服,她仍然是一身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军人打扮。往日的他难以想象这样一位军人也是个女孩子,安慰人时轻声细语,还很会照顾人。有着清秀面容和清爽短发的她如果穿上一身一般女孩子中流行的暖色调服装,一定也是位回头率很高的清新美人。只是她不会。 他的病好了,三天的“禁闭”结束了。从那之后他维持着自己已开始的、对她默默的注视。某些时候,想起她来,他会一遍一遍地回忆那份细心。他很小心,没让别人发现。
冬日里的阳光 冬日里的阳光 风在吹,非常刺骨的那种,虽然今年的冬天还没有下雪,但是仍旧很冷。 城市的某一角有处平凡的土地。因为它太过平凡了,令人不禁将它忽略掉。土地的一角微有些异常,或许,那只是冬日常见的,因干枯而产生的裂缝。夜晚是静悄悄地渡过的。正是这种甜蜜的安详,给了世间万物无穷的滋润。它暗暗地努力,暗暗地,为了破土而出的心愿,更为了开花结果的幸福。天空终于飘起了雪花。不久,积雪变得厚厚的,踏上去会留下很深的脚印。清晨,阳光正是微弱的时候,它从土里探出头来。寒风拂过,它怯怯地发抖,可是已经无法再回到土中。为什么……现在是冬天?它茫然了,因为这并不是母亲为自己所描述的,那张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蓝图。我该……怎么办?风在吹,已经是在抽打它柔嫩的茎叶,它清晰地感到痛楚,这是它在地下从来不会懂的。还记得有种叫阳光的东西。母亲说你要找到阳光,它暖暖的会叫你精力十足。但是四周只有阴影,阳光离得好远好远——至少对它来讲是这样的。我要开花。开一朵美丽的花……夜变得残酷,不带一丝光。在昏暗的气氛里,它颤抖的愈发厉害。“妈妈,什么叫做开花?”“是一种为结果的幸福所必备的经历。”“那么,我一定要开花。”“记住你的信念,不要放弃。”东方有一点点曙光正在生气。它努力地扭动着身体,像阳光冲去。至少,我要看到阳光。挣扎着,曾经牢固打下的根扯疼它的身躯;继续用力,贴着地面努力地伸展枝叶,直至气喘嘘嘘。冬日的阳光依旧微弱,阴影依旧不退。它已不再是以前的它。贪婪地享受着阳光。……………………有一天它开花了。我会结果吗?不知道,所以不可以放弃。你认为冬天开的花会结果吗?没有人知道。至少,那朵花会幸福,只是没来得及结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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