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丁的Nero 但丁的Nero
游戏gm,翻唱,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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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Death For Living》修夜,虐向,雷勿入。。 《Death For Living》修夜向      出不去。    在你的身体里,越陷越深。                            ——记    还好这万妖炉至少是有血光蠢动的,犹自能够照亮这巨大而异样的空间。夜神心里万分庆幸。    他是站不住了,但视线里至少还有一个始终屹立的身影,也是好的。    怎么说呢?仅剩的气力只够用来做三件事:一,睁开双眼。二,找寻他的铠甲。三,目不转睛。    夜神的喉咙与指尖动了动,莫说伸手,嘶吼,就连痉挛都做不到。背靠万妖炉温暖的肉壁,他猜想那个人的背影一定倍感冰凉。或许如果他们两个人能够相依地坐一会儿,就会好一些罢?       夜神闭上眼,意识到原来安心与绝望是可以如此融洽。    想过会败,想过会亡,却从未料想会如此煎熬。    他听到天狼星临死前说,小茶,我要来陪你了,可要等我啊。他想,从此,再不是一颗孤星伴着女孩的墓碑整夜整夜地聆听苍穹,而是那颗星就此坠落,却来到了她身边。    然后,四肢尽碎,是类似于碎心爆的自我终结。墨色高傲的魖族之血凌空盛放,深深融进头顶的夜空。    这叫做归宿。    以死亡来换取,是他们的盈利。    阿修罗,夜神,你们——想不想活?啻非天的双眼窥探进妖炉,声线诡异且乖戾,将人的耳膜刺得生疼。    呵呵,天者,何必多言?千年一战,三魖已败。天者尽管裁决,阿修罗绝无怨言。万妖中央挺立的身影,是一座伤痕累累的巍山。他早已褪下遮掩的面具,双眸淡然迎视这着战神曾最为尊敬的死神。    阿修罗,如果我说,吾啻非天要你们二人永远活下去呢?与吾同活,为吾而活,与天同在!在吾体内,你们可以享用延续不尽的性命和荣耀——如何?    猝然加大万妖炉吸收力度,阿修罗犹自坚守的残存力量瞬间险些分崩离析。顾不得喉间上涌的血腥味,阿修罗挪动几近无知觉的下体——无论如何,不愿跪,不能倒,如果说千年一念的尊严还尚自苟延残喘,他毋宁是一座站立而死的冰川。       深深嵌入肉壁半寸的刹那,夜神忽然获得了莫名其妙的气力。他本已筋脉尽断的手挣脱肉壁纠缠,向前抓去,喉中翻涌的呼唤不知是否是念予自己听。    阿修罗,过来。    听闻身后单薄声线,阿修罗失了神,又觉着恍如隔世。他必定是给甚么“尊严”冲昏头脑了罢,竟忽视了另一边倔强不曾断的视线。    夜神。    阿修罗踱步过去。几乎每一步都感觉天地一阵剧烈摇晃。    夜神,如果想活下去,就站起来。    夜神出不了声,心底刺进了失望的浅浅的痛,已然剥夺了他最后的话语权。    原来只为说这个?    以如今的情形看,两人想要共同逃生万妖炉是绝无可能的了。除非阿修罗以千年的修为和性命作为交换,才能换回破坏妖炉的些微希望。    阿修罗,我绝不独活。    夜神想说这句话,但不确定喉间到底有无发声。    与其独生,不如共死。他又说。    因为没有你的世界,其实还远不如这束缚你我的妖炉来得精彩。    这一句,夜神是说给自己听。    好长一段时间,坐倚的夜神,屹立的阿修罗,两人静默相望,贪婪吮吸对方目光,仿佛相谈正欢。    啻非天见引诱的话语无果,眉间不耐,心头酸疼的怒火无缘由地升蹿,在他自己有所意识之前,已然催动了妖炉最大的吸收之力。
【原创坑】==是个虐心的坑!!爬不出来的别进!! 云瑜同人《夕阳雪》外传——《梦里的花瓣》 诚意禀告诸位资深前辈,此文绝对清水,雷者请避………… 瑜(1) 思绪里仿佛有很多花瓣飞过。 明知是在旋舞的,却又偏偏故意落在我的眼帘上。像雪一样的颜色。 我想,此时的我,神色连同思维,都是有些恍惚了。 屋外是黄昏。从方才起,我就有了一种“它好像一直是黄昏”的感觉。 我躺着。嘴角向上浅勾一下。很好,我倾恋于黄昏,从很久前开始。 那里有红云如血,赤浪翻腾。那种感觉像是由苍天一遍遍演绎一场,似乎是我方战胜的战役——似乎,叫赤壁来着。 可是我最为醉心的还并非与此。取而代之是另一幅席卷入脑的画面:还是赤血残阳下,两个人的剪影,其中一个是我,另一个……另一个…… 另一个。 我开始觉着胸前伤口的痛彻了。我努力想睁开双眼,转头去看门外夕阳里那“另一个”身影,可看到的却是满世界雪白花瓣的旋舞,同时,又感到了甜腥的味道涌上喉间,从嘴角倾泻而下。 还有便是,很理所当然,不慌不乱而来的疲倦…… 屋内呢?我试着察觉。来回踱步声,低下耳语声,啜泣声。 我看不见他们,但是我能听到。而且异常清晰传神。 我听见一名老者俯在我耳边说,都督,您千万不能睡啊……想点事儿,啊?…… 那刹,我无奈。自古昼起夜眠乃人之常情,为何又于我不可呢? 可是偏偏,我又开始惧怕起那一眠便随之而来的,一贫如洗的梦。 那梦境里只有我孤身。没有另一个人。恍惚下,我似是在倔强地等待一个从天际疾驰而来的身影将梦境填满。 我有些莫名其妙。究竟在等谁?我会为那个人,拒绝睡去么? 有一只手过来握住我的手。是很柔,很凉的触感,像纤滑如水的素纸。我知道,那是我的妻。 小乔。一个像百合花一样令人安心的名字。 就同如今一般。全屋的人泪如雨下了,可那只手上的温度可以告诉我,只有她,只有小乔没有落泪。 将军。 她俯下身来说。清香的气息吹在耳旁,有那么一丝,幸福的诀别的味道。 将军,他就快到了。他连日驰骋,希望将军您,一定一定要等待…… …… 雪白的花瓣肆意舒展,于是转眼又填满我的天地间。 云(1) 我连日驰骋。 连了几日了?由江陵至柴桑这一路并不短暂,也不很遥远。 骏马几度精力耗竭地嘶喘,于是我停下,换掉一匹。心里竟也无同情,与愧憾。甚至没有惋惜。倒是沿途本安静卧在道旁的纯白花瓣被惊得呼起飘转,一路追着我 延伸过去,再次旋落时,美得令我酸楚,不敢回望。仿佛只一瞥,便要看见几日前那个碎裂人心的记忆。 一个乔装打扮的东吴兵卒。一张羊皮纸卷。一把玉笛。七个字。 都督危急,望探访。 …… 然后我就逃出来了。真的,是逃。从三个哥哥和军师的眼皮底下。 悔?已然忘记去想了罢。倒是莫名的恼怒。莫名的。 我觉着自己的心跳在马背上狂吼:这算怎么一回事? 那日的庭院,那夜的月光,那晚的缠绵……那天,我抱着他,我说过要他好好活下去的啊!!…… 这算什么……我的话他怎可抗拒。 我颓然低吼了。终于明了这喉间的酸涩发哽便是泪的先兆。然而白色花瓣的清香又从双目吹进到心里,像雪,覆盖了浅浅的一层泪花。 我只顾得拼命奔往这道路的尽头那处。 直到奔走了很久,我才又觉,身后早已是日落西山,残阳如血了罢…… 当我背负着满身风尘重新踏上那个回忆里只能因月光和他而美丽的庭院,夕阳早已将满园扑落不定的白话吻得鲜血淋漓。
《佳期黄昏后》一直等你,周郎……(虐心) 佳期黄昏后。 谓之于我,又是怎样一番黄昏后的佳期。 逢那时,天涯就舞起了赤红的残云,和那轻吻残云的孤鹜……美么?悲么。 对于我,再美不过。 再寂寞不过。 在那个时候,我常伴随着自己的臆想面对残阳,而身后便是他的碑。我笑着看艳阳在面前淡下去,温柔而缓弱地,就像两年的时光,丝丝自指间划走。一幅决然的样。 就是如此,笑看,不曾回首。 直到两颊莫名其妙的泪水淌过勾起的唇角,才恍然记起落泪的含义……回头看看碑,却又是转瞬的遗忘。 走上前去,清风抚乱了我的发,安静了我的心。手指触到冰冷碑面得刹那,似乎意味着某种陌生而熟稔的结局。 我睁大了眼,终于是不笑了。我看见我的泪水汹涌打湿了裙摆,我看见眼前的碑刻字慢慢地模糊,它们与黑夜都挣扎着停留在我的视线里,世界里,可是最终,又是一场夜幕完胜 的仗…… 于是,我醒来。 从梦里,从黄昏下。 呵。不知何时起,有似于“夜半泪湿寝褥单”这样缠绵的句子竟开始与我无距…… 有那么一天,我无意,与他相遇,在他生命已流逝的一千八百年后。从此,生命中多出一些华丽而姽婳的字眼,一些简单却遥远的方向。从此,有一个人的存在于我而言再不仅是 历史话剧里绽放过的某个角色;从此,有一个人的名字挟着痛感就如此深深嵌在心里,不安稳,亦不烦躁;从此,那个人沉睡的地方渐转成为我思绪里的另一处天堂,安徽,庐江 ,那个只有残阳孤鹜的地方…… 两年了……两年,长么?难熬么。不,两年并不漫长,只是稍微寂寞了些。 还记得两年前那个初始爱上他的我,看见他的陵园在历史网页的角落里独自落寞,我的愤愤不平全然化成决心与动力,我说,请你等着我,我一定假期就来看你……然后一个初三 的小女生就开始挽起袖口开工,研究线路,筹备资金,动员父母……四川成都离安徽庐江上千公里的直线距离,在我看来不过向远方伸手的气力,因为我自认我的爱有够浓烈,所 以我能跨越的路自然能够漫长的,不是么。 那一次的假期我有着极为充裕的时间,却夹杂字极为缺乏的理解与同情中。 你要去庐江?跑那么远的路是干嘛呀…… 找不到耍的了大老远跑安徽去看周瑜墓,撑到了哇? …… 如此如此,晨霜一般渐渐将我唇角的微笑冻结。 可是,我不信。 望向卧室的窗外,东南方向的那片天空阴霾欲雨,遮住一片美丽的远方,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梦的根源。 转过头,客厅里回荡的是父母变相的拒绝之词。四川前往安徽省的高速路明后年才能通,所以种种。 第一次迷惘的感觉很痛,真的很痛。 有的时候,等待是一件幸福的事。当你所等的事物还在你目及的那片天空下,即使中有细雨连绵又如何呢。 可是那个时候,我睁大了双目极望,也找不到属于我和他的那片天。 于是我躲起来,哭了。还有我的那片天。它的泪水落在颊上,赋予我一种疲惫不堪的勇气…… 于是我开始期盼下一个、再下一个假期的来临,我坚信着,总有一天,我会以自己的身份站在他的面前,为他做些什么的。意念及此,忽地记起什么要事来。拿过史册书本查阅, 心底猛地抽痛一下,紧接着我笑了,笑出声,仿佛要把情感如瀑倾泻。 明年,是他的一千八百年祭。同时又是我的成人祭。我无耻地想到了“缘”这个字,想到之后,却又流出泪来。 不为什么原因。只因为从那时起,我已经意识到,自己已然失去了最后的哪怕是任何短途旅行的时间。 我跌倒在地。我明年便要出国去,这是我自己的抉择,无怨无悔。可是已经付之了两年的等待,却又算得了什么?我低头看着两年前撰写的那张“模拟路线图”,突然发觉“放弃
【小吧的呼吁】同行很不友好,但奶油吧不能孤单…… 先来看看两个但丁的主题帖 【但丁和NERO谁比较厉害? 】 跟帖 你记得游戏一开始那个PK么?要不是那个鬼手。。。尼禄早就被但丁OK了~~  但丁一直再玩尼禄。。。  PS: 救世主最强状态也是但丁简单OK的。。。  说尼禄比但丁强 实在没根据。。  说但丁比尼禄强。。。根据太多了。。。 丁哥根本没兴趣和NERO打.要是真想的话.一块鼻屎就可以暴NERO头了     就是正无穷和负无穷的关系     NERO只是一个过客,但丁才是真正的主角!!!!  但丁在鬼泣中已经确立了无敌的存在 木有可比行   LZ说的是废话     但丁没有真和NERO打 要真打的话 NERO早就OVER了     然后是在下发的主题帖 【心声 希望大叔吧儿们都来下,我是奶油吧友谊使…… 】  (未经吧主同意自称友谊使……臣知罪…………)     你们……你们……唉………… 在你们讨论关于奶油和大叔的强弱问题的时候 那样子争个输赢有意思么…… 奶油却是没有大叔厉害,而且差了很远…… 可是我为啥感觉奶油跟惹了众位一样? 就因为DMC4主角不再是大叔了? 所以你们心里不舒服……这个能理解 但小卡这样做我们都无可无奈和的啊………… 奶油是新生,需要前辈的多多包涵与支持 其他楼上有一些攻击性的言论,我真的希望不要有了,可以么? 奶油吧与大叔吧本来该是友情贴吧的,况且剧里面这两人的友谊其实也显而易见的 说真的,奶油还很年轻,不要伤他,好么?  对了,若有得罪大叔吧儿的地方,在下在这里赔罪。 我只是觉得这两人(包括饭们)之间不应有这种火药味……  他们的跟帖是    你被无视了!!! 看了这两贴,相信各位已经知道偶的意思了吧…… 我一直再想这是何必呢???奶油饭与大叔饭之间为什么不能互相容纳与理解……我觉得如果可以外交,这才是外交的真正意义。 奶油吧已经重生了,但不能孤独地重生。不知道未来的一天但丁吧的态度会不会好转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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