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语者 罗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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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讲一个关于大富贵的没有结果的故事。有句俗语叫“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么说来还有些小遗憾。故事要从去年九月份说起。老家有个朋友喜欢收藏杂物,每逢有村庄拆迁,他就走街串巷,挨家挨户收些老物件,消息比谁都灵通。某日在一八十岁老太家里,寻得一瓷碗,精美异常,看似年代久远。老太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对于这只碗卖不卖,老太犹豫不决。朋友求碗心切,越是不卖,越是想买。最终掏了8000块钱成交,临了,老太儿子回来,不同意卖,母子俩还演了一出“母卖儿不卖,母子俩大吵一架,儿子摔门而去”的好戏。朋友窃喜,喜得一宝,经人鉴定,为仿品,80有余。气的捶胸顿足,碗也扔在了窗台,每次去我都要拿这只碗寻他开心一次。 扯远了,回归正题。去年一次回老家,遇到这位朋友,跟我提起几天前某村庄拆迁,发现一老头家里养了很多兰花和桂花要处理,价格不高。几经周转终于联系到老大爷,已搬到楼上,大概三四十盆兰花,蕙兰为主。与老头聊了两个小时,老大爷讲八十年代,他有一好友,曾任某县委书记,后去杭州任职。老大爷去杭州见他时曾委托该干部到杭圃求绿云,该干部应下。后来该干部拍电报告知绿云以求得,种源为朱德绿云。那个年代交通不方便,去趟杭州很麻烦,此事便不了了之。老大爷有俩瓦盆大富贵,每盆20多苗,看样子多年没有分盆了。只是这大富贵叶型相对比较直立,环肥特征不明显,与我认知的大富贵叶型有一定的差距,而且叶色偏黄,当时已有花苞,苞衣颜色不够紫红,我心存疑虑,怀疑是大团圆。老大爷讲大富贵没错,复花多次了。临走老大爷留了我的电话,约定等明年开春,花开之后给我电话,我自己来看。我内心已认定此为大团圆无疑,之后将此事抛掷九霄云外了。老大爷也一直没给我电话。今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兰友家里看到一盆大富贵,叶型与老大爷大富贵如出一辙,极为相似。往年开品甚为惊艳。前几天回老家,其中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老大爷家看看大富贵,合适的话想整盆端来。翻出老大爷的电话拨打不料已为空号,搜微信亦未果。凭记忆去老大爷家楼下等了半天,问询半天没有结果。最后从楼前看,阳台上已无兰草和居住的迹象。
今天讲一个关于大富贵的没有结果的故事。有句俗语叫“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么说来还有些小遗憾。故事要从去年九月份说起。老家有个朋友喜欢收藏杂物,每逢有村庄拆迁,他就走街串巷,挨家挨户收些老物件,消息比谁都灵通。某日在一八十岁老太家里,寻得一瓷碗,精美异常,看似年代久远。老太给他讲了一个故事,对于这只碗卖不卖,老太犹豫不决。朋友求碗心切,越是不卖,越是想买。最终掏了8000块钱成交,临了,老太儿子回来,不同意卖,母子俩还演了一出“母卖儿不卖,母子俩大吵一架,儿子摔门而去”的好戏。朋友窃喜,喜得一宝,经人鉴定,为仿品,80有余。气的捶胸顿足,碗也扔在了窗台,每次去我都要拿这只碗寻他开心一次。 扯远了,回归正题。去年一次回老家,遇到这位朋友,跟我提起几天前某村庄拆迁,发现一老头家里养了很多兰花和桂花要处理,价格不高。几经周转终于联系到老大爷,已搬到楼上,大概三四十盆兰花,蕙兰为主。与老头聊了两个小时,老大爷讲八十年代,他有一好友,曾任某县书记,后去杭州任职。老大爷去杭州见他时曾委托该干部到杭圃求绿云,该干部应下。后来该干部拍电报告知绿云以求得,种源为朱德绿云。那个年代交通不方便,去趟杭州很麻烦,此事便不了了之。老大爷有俩瓦盆大富贵,每盆20多苗,看样子多年没有分盆了。只是这大富贵叶型相对比较直立,环肥特征不明显,与我认知的大富贵叶型有一定的差距,而且叶色偏黄,当时已有花苞,苞衣颜色不够紫红,我心存疑虑,怀疑是大团圆。老大爷讲大富贵没错,复花多次了。临走老大爷留了我的电话,约定等明年开春,花开之后给我电话,我自己来看。我内心已认定此为大团圆无疑,之后将此事抛掷九霄云外了。老大爷也一直没给我电话。今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在一兰友家里看到一盆大富贵,叶型与老大爷大富贵如出一辙,极为相似。往年开品甚为惊艳。前几天回老家,其中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去老大爷家看看大富贵,合适的话想整盆端来。翻出老大爷的电话拨打不料已为空号,搜微信亦未果。凭记忆去老大爷家楼下等了半天,问询半天没有结果。最后从楼前看,阳台上已无兰草和居住的迹象。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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