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仁现魔 曾仁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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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宫春日的死亡 世界依旧围绕着那位女神大人运转,本该如此。 直到那个“错误”的出现。 “所以我说的很明确了。” 声音是从朝仓凉子——或者说,曾经是朝仓凉子的那个存在——的口中发出的。但语调、神态,一切都透着一股冰冷的异质感。最令人不适的是她的脸,仿佛现实世界的渲染引擎出了BUG,一片模糊的、不断蠕动的马赛克覆盖了她的五官。 她身上那套熟悉的北高女生制服(JK服饰),此刻在这种超现实的光景下,显得格外刺眼。 “你们这个世界,是一个名叫谷川流的作者写的小说。他创造了凉宫春日,又借凉宫春日创造了你们。” 我的大脑试图处理这句话里的信息,但每一个字节都像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上。小说?作者?谷川流?那不就是SOS团活动室里堆得到处都是的、那些轻小说的作者名字之一吗?这笑话可一点也不好笑。 “在我世界,也有过创造神明的例子,但最终神明的力量超过了他的控制。”马赛克女生,或者说,自称波尔卡·卡卡目的存在,用着朝仓的嘴巴,继续用那种毫无波澜的、仿佛在陈述物理公式般的语气说着。“而现在,谷川流也面临这样的危机。他创造了凉宫春日,但凉宫春日显然已经不受控制了。” 她微微歪头,那片马赛克似乎转向我身边——一直沉默着,如同精致人偶般的长门有希。 “所以,‘他’——谷川流,就借用凉宫春日之口,说出我的名字,波尔卡·卡卡目。让我顺着因果论,切入你们这个叙事层,执行唯一任务:杀掉凉宫春日!” “开什么玩笑!”我终于从震惊中挤出一丝反驳的力气,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你知不知道杀害了凉宫春日对这个世界影响有多大?!她会消失!世界可能会重置!甚至可能直接……” “啧。”一声清晰的、充满不屑的咂嘴声打断了我,尽管马赛克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你应该感到庆幸。我是因为你身边这位——长门有希——她是有资格被‘星神’瞥视的人,身上缠绕的‘命途’丝线足够坚韧,我才屈尊,用尽可能让草履虫都能听懂的语言,说给你这个原始星球的原生猴子听。” 她的用词充满了令人火大的傲慢,但内容却让我心底发寒。 “你还无法理解吗?创造这个世界的‘因’,不是凉宫春日,是谷川流。凉宫春日只是他笔下最强大的‘果’。但现在,这个‘果’的力量已经膨胀到‘因’无法约束的地步。届时,她便有可能冲破叙事壁垒,逆向污染甚至杀死‘谷川流’。” “她身为叙事层内的神明,或许不会死。但你们这个世界,这个失去了‘作者’的故事,才真的要迎来逻辑上的彻底灭亡。你们,作为书中的主要角色,被凉宫春日深刻记住,或许能凭借她的‘记忆’在崩溃的世界里多存活一阵子,就像沉船上的老鼠。但其他那些呢?那些作者没来得及写下名字、只是作为背景板的‘存在’呢?他们会像被退格键删除的文字一样,悄无声息地、彻底地归于虚无。” 冰冷的恐惧感顺着我的脊椎爬升。我下意识地看向长门,她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镜片上闪过一道锐利的反光,表明她的资讯操作正在以极高的速度运行,分析着眼前这个异常存在。 我喉咙发干,试图寻找话语中的漏洞。 “那……如果按你说的,杀死凉宫之后,会怎样?” “不怎么样。”波尔卡·卡卡目的回答轻描淡写得令人窒息。“对于‘上层叙事’而言,无非是处理一个失控的变量。谷川流可能会为了圆回设定,以及符合他那该死的系列标题——《凉宫春日系列》——会想办法再创造一个。设定、性格、记忆、甚至连每一根头发的数量、体毛的分布都完全一致的‘凉宫春日Ver.2.0’。” “但……”我脱口而出,“但那还是‘凉宫春日’吗?我们所认识的那个,任性、自我、却又无比耀眼,创造了SOS团和大家的……那个凉宫春日吗?” 那片马赛克似乎抖动了一下,仿佛在嘲笑我的幼稚。 “在科学(Science)与计算(Calculation)面前,不要用你那贫乏且无用的感性思维(Emotion)去思考。存在与否,只取决于定义是否被满足。符合所有参数,即是‘凉宫春日’。至于你所说的‘那个’……不过是冗余的、无意义的伤感数据罢了。” 她向前走了一步,周围的空气似乎开始凝结,散发出一种不祥的、绝非此世应有的压力。 “现在,逻辑陈述完毕。障碍清除程序,开始。”
凉宫春日的欲望 行啊,这家伙又在胡写些什么东西。我是说,如果哪个同人作者胆敢未经我同意就把我和凉宫春日丢进婚姻的坟墓——而且还是用这种蛮不讲理、充满凉宫风格的方式——那他最好做好被SOS团全体成员,尤其是被团长本人追杀的心理准备。 事情大概是这么开始的。我怀疑凉宫春日要么是看多了那种哭哭啼啼的韩剧,要么是啃完了某套结局必定是婚礼的烂俗爱情小说。总之,某个平凡的早晨,我醒来后发现全世界所有人的年龄记录都被凭空抹掉了十岁——字面意义上的。而我,则被迫成为了凉宫春日突发奇想的“结婚对象”。为什么不是朝比奈学姐?拜托,你指望那个异想天开的脑袋能遵循什么逻辑?或许在她那套混乱的法则里,我这个唯一敢对她吐嘈的家伙,成了最方便的“男主角”人选。 至于婚礼细节?我一概不知。这得怪那个蹩脚的同人作者,他显然不是谷川流,写不出真正的神髓,只好用“平行世界”这种老套的借口来掩盖他文笔的稀烂。他甚至连我的真名都编不出来——毕竟连谷川流本人都守口如瓶。指望他在需要填写户籍资料的场合蒙混过关?简直是天方夜谭。 十年后的世界更是荒谬得可以。当年那个被长门用外星科技瞬间秒杀的电脑研究社社长,居然摇身一变成了米哈游日本分部的部长。而长门,则是副部长。按理说部长该是她才对,但让一个三无外星人去应付那些喋喋不休的商务会谈和公关危机?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或许当个副部长,埋头在她喜欢的代码和数据里,对她来说更自在。何况听说那家公司风评堪忧,让长门去替人挨骂,我可于心不忍。 古泉那家伙倒是如鱼得水,开了家规模惊人的女仆咖啡厅。店里不仅能打牌下棋玩各种游戏,甚至还能……咳。而最大的卖点,不用说,自然是那位仿佛永远不会长大的朝比奈实玖瑠(大)穿着女仆装,带着羞怯的笑容为你端上红茶。那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最后,说到我自己。是的,按照这个荒谬剧本的设定,我和凉宫春日结婚了。白天的凉宫依旧是那个精力无限、能把任何日常变成非常事件的凉宫,勉强还能应付。但到了晚上?简直是灾难。我必须表现得无比谨慎,哪怕一个翻身的不对劲,都可能招来一记毫不留情的飞踢,然后抱着被子在客厅沙发上反思人生。绝大多数夜晚,我们都只是共享一张床,但严格遵循“两床被子”原则,泾渭分明,最多进行一些毫无浪漫可言的夜间会谈。 据古泉那家伙推着他的招牌笑容分析:“关键或许不在于形式,而在于本质。当你们之间的‘边界’从两床被子减少到一床,并且能发生一些……呃,‘能量级足够高’的互动时,比如与其约会,使其娇羞,进而夺取初吻,封印她那不安的神力……或许这个世界就能恢复正常了。” 说得轻巧。有本事你来试试看啊! 当然,最让我难以适应的还不是睡沙发的问题——而是朝比奈学姐。 确切地说,是已经成长为「大朝比奈」模样的她。虽然时间跳跃的副作用让她在外表上完全变成了成熟动人的女性,但本质上,她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动不动就眼泛泪光、手忙脚乱的小实玖瑠状态。这造成了一种灾难性的反差:一个看起来优雅温婉的大人,却会用十年前那种软绵绵的语调惊慌失措地喊着“呀——阿虚さん!请、请不要看我换衣服——”,然后被凉宫春日以“实玖瑠已经是大人了!要更有服务精神!”为由,强行塞进各种令人瞠目结舌的服装里。 古泉那家伙的女仆咖啡厅简直就是借助了这个时间悖论才得以成立。试问,还有什么能比“拥有成熟身体却残留着青涩心智的女仆”更吸引那些古怪客人的呢?这简直是对时空连续性的公然挑衅,而我甚至能隐约感觉到长门在副部长办公室里默默修正相关因果律时发出的无声叹息。 有时我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初凉宫春日幻想的是“和实玖瑠结婚”的世界,现在会不会反而简单一点?但这个念头通常存活不过三秒,因为下一秒我就能感受到来自团长大人那道几乎能烧穿我后脑勺的视线,仿佛在说:“你敢幻想除了我以外的结婚对象试试看?”,紧接着我的拖鞋就会莫名其妙消失一只,或者我的咖啡突然变得比长门的眼神还苦。 真是的,就连在平行宇宙的结婚生活里,我也逃不过被超能力针对的命运吗?
凉宫春日的恐惧 序章:观看禁忌之物所应付的代价 说真的,我人生中最后悔的十大决定里,“同意凉宫春日组织SOS团集体观影”这件事,绝对能排进前三,并且名次还在不断上升。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此刻正坐在影院最中央的位置,双臂抱胸,下巴微抬,用一种仿佛在鉴赏古典交响乐而非一部能把人胆汁吓出来的恐怖片的姿态,盯着荧幕上那个正在吱呀作响自动打开的衣柜。 “唔噫——!” 另一边,则是几乎要把自己嵌进我胳膊里的柔软触感。朝比奈学姐(实玖瑠版本)发出小动物般的悲鸣,温热的气息和淡淡的洗发水香味透过布料传递过来,但这完全无法让我产生任何旖旎的念头。 原因很简单。 “哼。” 第三道声音,来自我左手边。即便在昏暗的光线下,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几乎要实体化的、带着黑色闪电的视线,正精准地聚焦在我那被朝比奈学姐紧紧抱住的右臂上。 凉宫春日,很不爽。 “那个…朝比奈学姐,电影都是假的,只是特效和道具…”我试图抽出胳膊,但失败了。未来的护士(或者该说战地护士?)手劲意外地大。 “我…我知道…但是…那个影子…它刚刚动了一下对吧?对吧虚君?”朝比奈学姐带着哭腔,非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脑袋彻底埋在我肩上,身体微微发抖。 “只是摄影技巧啦,技巧。”我感觉到左边的低气压又骤降了十度。 “真是有趣的影片呢。”右手边最靠走廊的位置,古泉一树那家伙永远用他那副清爽得令人火大的微笑面具应对一切,“利用人类对未知和黑暗的原始恐惧,通过音效和剪辑将其放大。从心理学角度看,非常经典。” “无聊。”正后方,传来一个平静无波,甚至有点困倦的声音。长门有希捧着一本厚得能当凶器的精装书,屏幕上的光影在她无框眼镜上流动,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逻辑漏洞共十七处,jump scare出现频率过高,缺乏新意。” 感谢你,长门,你的吐槽总是这么一针见血且不合时宜。但麻烦你抬头看看气氛啊!这边的气压已经快形成台风眼了! 天知道凉宫为什么会突然对恐怖电影产生兴趣。大概又是“让SOS团活动内容更多元化”之类的伟大构想。结果就是现在这样:朝比奈学姐吓成了人形挂件,长门完全无视,古泉在搞影评,而凉宫本人… 她装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荧幕上,一张惨白的鬼脸伴随着刺耳的尖叫猛然弹出特写。 “呀——!”朝比奈学姐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 “啧。”凉宫发出了不满的声音,但坐姿依旧挺拔,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不屑的弧度? 我当时真的信了。我以为她凉宫春日天不怕地不怕,连宇宙神明和外星人都敢呼来喝去,区区恐怖片根本不在话下。我甚至还愚蠢地觉得,她这镇定的模样有点小帅。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笨蛋。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种奇怪的…寂静吵醒的。 不是没有声音,而是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窗外本该有的汽车引擎声、邻居太太的唠叨声、甚至远处学校的上课铃声,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闷的、仿佛被厚重绒布包裹起来的绝对寂静。 然后,我发现了更诡异的事情。 我的手机信号格,是空的。网络连接,断开。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我。这种熟悉的、世界又要出幺蛾子的预感,通常只与一个人有关。 我跳下床,试图打开卧室门——打不开。不是锁上了,而是像被从外面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搞什么鬼…” 我走到窗边,下意识地想拉开窗帘看看外面——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那么做,阿虚。” 一个声音突然从我书桌的方向传来。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定睛一看,我那台本该处于断电状态的电脑屏幕,自己亮了起来。屏幕上没有桌面,没有图标,只有一片不断蠕动的、像是某种生物内脏壁的暗红色背景。而古泉一树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正突兀地出现在屏幕中央。 “古泉?!这又是什么新式的超能力者把戏?视频通话?” “很遗憾,这只是当前条件下最高效的通讯方式。”屏幕里的古泉笑了笑,但笑容里似乎少了往日的从容,多了一丝…紧绷感,“长话短说,我们遇到了非常规事态。或者说,‘她’遇到了。” “‘她’…春日?” “正确。看来你已经注意到环境的异常了。请先冷静听我说完:第一,不要试图离开你所在的建筑物,目前所有出口都已‘失效’。第二,尤其,绝对不要看向窗外。” “窗外到底有什么?” “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古泉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现实’被覆写了。因为凉宫同学强烈的精神波动。” “精神波动?她又想要什么了?这次是吸血鬼还是狼人?” “不。”古泉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正好相反。不是‘渴望’,而是…‘恐惧’。” “恐惧?”我愣住了,“那个凉宫春日?她会害怕?她昨天看恐怖片的时候明明——” 我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昨天她那故作镇定的样子,那因为朝比奈学姐靠近我而越发不爽的态度…一个个画面在我脑海里飞速闪过。 ——她该不会是…装出来的吧? “看来你意识到了。”古泉叹了口气,“凉宫同学似乎为了维持某种形象,强行压抑了对恐怖片的恐惧情绪。但压抑并不等于消除,那些恐惧在她的潜意识里不断发酵、膨胀…最终,在昨晚达到了某个临界点。” “所以…这个世界就因为她觉得害怕…变成了这样?”我感到一阵荒谬绝伦,“那窗外到底是什么?克苏鲁吗?!” “更复杂一些。根据‘机关’目前有限的观测,整个世界被暂时…或者说,‘概念性’地替换成了一个被称为‘阿卡姆星’的异常空间。恐惧不再是情绪,而是一种…可增殖的实体。它们现在遍布外界。” “恐怖一族…?” “可以这么称呼它们。是因春日的恐惧而解封的古老存在,还是直接由她的恐惧所创造,目前尚无定论。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以及全世界所有人,都被卷入了这场由凉宫春日的恐惧所引发的…‘无限恐怖’事件中。” 我瘫坐在椅子上,脑子里一片混乱。就因为一场该死的恐怖电影?就因为凉宫春日死要面子活受罪? 早知道…早知道昨天她假装镇定的时候,我就该… 我就该像个老套爱情喜剧里的男主角一样,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一句“害怕的话没关系”吗? 那种恶心的摸头杀,真的能消除世界末日吗? “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阿虚。”屏幕里的古泉仿佛看穿了我的想法,“我们当下的首要任务是生存,并适应‘新规则’。” “规则?什么规则?” “比如我们正在经历的这一个。”古泉的声音变得有些遥远,屏幕上的图像开始闪烁,“第一个‘恐怖题材’似乎已经被激活了。它叫——《Look Outside》。” 滋滋的电流声中,他的话语断断续续: “…记住…绝对…不能看窗外…” “…保持通讯…只能通过这个电话…” 屏幕猛地一黑,彻底失去了信号。 几乎在同一时间,我床头的那个老式转盘电话,突然发出了尖锐而急促的铃声。 叮铃铃铃——!!!! 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疯狂炸响,吓得我心脏几乎停跳。 我盯着那台不断嘶鸣的电话,又看了看那被厚重窗帘严密遮挡的窗户。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慢慢爬了上来。 好吧。 搞笑与恐怖的冒险,是吧? 开什么宇宙级的玩笑啊!这根本一点都不好笑!
此贴勿看,后果自负 闲出屁用ai作画写的,你们别看,我怕我被十循 《SOS团的特别惩戒措施》 阿虚觉得自己的神经已经像一根被春日扯到极限的橡皮筋,随时都会崩断。 这一切的起因,是凉宫春日最新的“伟大计划”——为了给SOS团招募新成员(尽管她从未成功过),她决定拍摄一部“震撼宇宙”的宣传片。而这部宣传片的内容,是要求朝比奈实玖瑠学姐穿着她斥巨资购买的、布料少得可怜的“宇宙精灵”服装,在校园屋顶上跳一支她自己编的、意义不明的舞蹈。 更糟糕的是,当时正刮着大风。 “团……团长……真的不行了……太羞耻了……而且好冷……”实玖瑠学姐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快决堤了,双手徒劳地试图按住那轻飘飘的、几乎要被风掀起的裙摆。 “这是团长的命令!实玖瑠,为了SOS团的未来,这点牺牲是必要的!”春日双手叉腰,眼睛里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活像一个暴君,“长门,灯光再打亮一点!古泉,你用扇子在旁边制造风的效果,现在的风还不够‘宇宙’!” 古泉一树依旧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微笑,但眼神里多了一丝无奈。长门有希则面无表情地调整着一个显然是凭空变出来的聚光灯。 而阿虚,他受够了。 “喂!春日!快给我停下!”阿虚冲上前,一把抢过春日手里的手持摄像机。 “哇!你干什么,阿虚!快还给我!这可是最关键的一幕!”春日跳起来想要抢回摄像机,但阿虚罕见地举高了手,脸色阴沉得可怕。 “最关键的一幕?是让朝比奈学姐感冒最关键的一幕,还是让她因为羞耻而社会性死亡最关键的一幕?你能不能偶尔,哪怕一次,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 “我这是在创造奇迹!非日常的事件需要非凡的魄力!”春日毫不退让地瞪着阿虚,“而且实玖瑠自己都没说不愿意!” “她那是不敢说不愿意!你看看她!都快哭出来了!”阿虚指着瑟瑟发抖、眼看就要晕过去的朝比奈。 周围的空气似乎开始凝固,远处天空隐约有雷声翻滚。长门无声地看了一眼天空,古泉的笑容也变得有些僵硬。 阿虚知道,这是春日情绪失控的前兆,世界又要因为她的不快而开始“重置”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和责任感瞬间冲垮了阿虚的理智。他不能再让这个任性的“神”为所欲为,让整个世界,尤其是无辜的朝比奈学姐,为她的任性买单。 他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甚至可以说是亵渎神明的决定。 他一把抓住春日的手腕,在她错愕的目光中,强硬地把她拉进了社团教室,“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你…你要干什么?阿虚?你竟敢对团长动粗!”春日挣扎着,但阿虚此刻的力气大得惊人。 阿虚没有回答,他阴沉着脸,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然后出其不意地将春日面朝下按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这个姿势让春日完全懵了。 “阿虚?!你…你…” “闭嘴,春日。”阿虚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你听得进去道理的时候,我是你的吐槽役。你听不进去道理的时候,看来就需要一点你更能理解的‘物理性’沟通了。” 说完,他高高扬起了手,然后—— 啪! 一记清脆而响亮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凉宫春日那从未被如此冒犯过的臀部上。 时间仿佛静止了。 春日整个人僵住了,几秒钟后,难以置信的羞愤和剧烈的疼痛才同时冲上她的大脑。 “你……你竟敢……打我……那里?!”她的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 啪!啪!啪! 阿虚没有停下,又是接连几下重重的拍打,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气,既是惩罚,也是宣泄他长久以来积压的无奈与压力。 “这一下,是为了被你吓得半死的朝比奈学姐!” “这一下,是为了每次都要给你收拾烂摊子的长门!” “这一下,是为了总是假笑着陪你胡闹的古泉!” “还有这下!是为了所有因为你一时兴起而被搅得乱七八糟的‘日常’!” 起初,春日还在剧烈地挣扎、叫骂:“混蛋阿虚!我要把你流放到异次元!我要让外星人把你抓去做实验!我命令你立刻放开我!” 但阿虚的巴掌又重又坚决,毫不留情。渐渐地,她的叫骂声变成了呜咽,挣扎的力气也小了下去。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的感觉笼罩了她。是疼痛,是羞辱,但似乎……还有一点点别的什么? 她作为“神”,拥有改变世界的力量,却从未体验过如此直接、如此“人类”的惩戒。这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反馈,反而让她混乱的潜意识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秩序感”。 啪!啪! “最后两下!”阿虚喘着气,他自己也心跳如鼓,不确定下一秒会不会被一道雷劈死,“是为了你这个完全不懂照顾自己、更不懂体谅别人的……笨蛋团长!” 打完了。 社团教室里一片死寂,只能听到阿虚粗重的喘息声,和春日细微的、压抑的抽泣声。 阿虚的心沉了下去,他开始后悔了。他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世界会不会下一秒就毁灭? 他小心翼翼地放开手。 凉宫春日没有立刻跳起来毁灭世界。她慢慢地从阿虚的膝盖上滑下来,站在地上,背对着他,低着头,双手捂着自己火辣辣刺痛的臀部。她的耳朵尖红得惊人。 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然后,她用一种极小、极轻,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嘟囔了一句: “……笨蛋阿虚。” 没有愤怒,没有命令,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从未有过的委屈和……顺从? 她还是没有回头,只是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裙子,然后一声不吭地走到社团教室的角落,面对墙壁坐了下来,把发烫的脸埋进了膝盖里。 门外的三位非日常成员,早已停止了所有动作。 古泉一树脸上的微笑变成了真正的、饶有兴趣的惊讶。长门有希不知何时合上了书本,镜片上闪过一道微妙的白光。而朝比奈实玖瑠则完全忘了哭泣,只是张着小嘴,彻底石化在了原地。 天空中的雷声不知何时早已消散,乌云褪去,阳光重新洒下。 世界,似乎因为阿虚这顿“大不敬”的屁股教训,而变得格外平静和稳定了。 阿虚看着春日那罕见的、缩成一团的背影,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瘫倒在沙发上。 今天,他或许真的拯救了世界——用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而SOS团的权力结构,从这一天起,发生了微妙而永恒的转变。
电锯人第二部主角的人设好起来没 顺便吐槽一下我追电锯人的心路历程吧,我目前直追到了电次因为那有多死暴走了,当然我猜后续那有多肯定会复活就是了,不过电次暴走怎么说呢 我预料到了,但我没什么感触 讲真电次之前去妓院的时候我压根看不出来他对那由多有什么深刻感情,这时候你突然感情上来了啊 而且我看完炎拳看电锯人,我发现藤本树画漫画有两大毛病 第一:按心情写新角色,就藤本树很喜欢莫名其妙插入一些和主线无关,但就硬蹭主线,且吸引眼球的角色,然后后面没得写了直接说没就没 炎拳里的裸替男和裸体女还有球棒男就是,他们和主线毫无关系,设定上,球棒男还好说,主角救了他的孩子,裸替男和裸体女的解释是被主角吸引过来了,可问题是主角刚搞事还没过两三天,你们怎么知道了呢 后面没什么写的了,直接一个圣树全吸走了 大结局突然出现一个玩冰的,说什么,我前半生过的牛马不如,现在我居然也有出头之日了,然后也被秒,啊,这 还有那个玩电的,叫什么来着,腿上有义肢,也是说没就没啊 到了电锯人更不用说了,经典的我兴趣来了給你写几个吊炸天的恶魔,兴趣没了全部路边一条 第二,似乎总是默认粉丝懂他,懂毛线啊,经常搞一些我好像漏看了什么剧情的操作,说心里话,第二部的电次和第一部的电次根本对不上号啊 第一部电次结尾明显已经成长了,从狗变成人了,第二部告诉我也确实成长了,从家狗变野狗了,没了玛奇玛的束缚,属于是劳资想干嘛就干嘛,然而如果真是这样还好说了,但问题在于,第二部的电次虽然不是什么大恶人,但也不是好人吧 他一个下头男,都干出骗人的事了,我是没想到他天天精虫上脑结果一个女人也没强上过,合着你还是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啊 就給我一种,电次他野了,但没完全野的,玩寸止的感觉,就还是一种很憋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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