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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名是一种态度,我想我可以更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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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我昨天的时候还在想,要是被人去检查该怎么办,万一找不到毒品,我就白忙乎了,没想到到了最后,这算是意外之喜吧。 总监区长是跟着我们A监区检查B监区的的房间,搜出来的小东西零零总总的不少的,但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日常用品,姨妈巾,卫生纸,肥皂,洗衣粉之类小玩意,还有一个监室里找出来了花露水。 别看这些东西平常,但是在监狱里可是稀缺货,像是那姨妈巾,监狱就给四块,卫生纸也不会给你够,这东西根本就不够用,这玩意是必需品啊,所以女囚想办法买,听辰宇说,这东西最贵的时候要炒到100多块钱一包。 很快就到了赵平的房间,在里面搜出了一些妇炎洁,但是毒品却没有找到,这铺盖什么的掀起来了,橱子里面也翻了一遍,总之是那方方面面都找了一遍的,唯独是没有找到毒品。 总监区长说声走吧,看来是没有了,我心里想别介啊,眼睛赶紧在这瞄,正好是发现了桌上放了一块肥皂,我脑子里忽然想起,好像是刚才检查脸盆的时候,里面装着肥皂来着,为啥上面还有一个肥皂? 也就是肥皂这个词敏感一点,让我一见了,心里就有点触动,所以想的多了,她们都想往外走,我往回走,低头一看,桌子下面有点点肥皂的碎屑,我恍然大悟,心里狂笑起来,这赵平还有点意思,居然懂的这一手。 我装不小心的样子,直接扑在桌子上,把肥皂拨到地上,她们几个回头一看,分监区长说我:“你小心点。” 我装着不好意思的说了声,不好意思,脚滑了一下,几个人根本就没注意到地上的那块肥皂,肥皂倒也结实,根本没有摔碎,这有点操蛋啊! 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趁着她们还没扭头,往肥皂上踩去。 我们监区的中队长这时候看见了,喊了一声:“小心肥皂!” 可这一下已经晚了,我一脚踩了上去,趔趄了一下,脚拿开的时候,几个人都不动了,因为肥皂里面的那东西被我踩出来了。 中队长刚才提醒我注意,所以一直关注肥皂,见到里面出来东西,咦了一声,走了过去,弯腰捡起里面的东西,不多,也就是两个拇指盖大小,是长条的。 “这是……”还不等中队长说出毒品两个字,总监区长劈手把那东西夺了过去,嘴里训斥道:“什么玩意,我看看!” 我们监区的中队长还想说话,但是被分监区长给制止住了,我心里有点纳闷,总监区长估计知道我是个刺头,把我叫道一边,说:“小陈啊,你刚才看见什么了么?” 我操,我又不瞎,当然是看见了,她问我这话明显是让我当看不见啊,这可不行啊,我费了这么大力气,就是为了让找赵平滚蛋,现在你让我说没看见,这扯淡么! 哐啷一声,我们呆着房间门口有人冲了进来,我一看,是那眼睛瞪的溜圆的赵平,她一进来,看见总监区长手里的东西,嘴巴长大,下一个动作,居然扑过来,想动手抢。 我离的最近,一伸手拦住赵平,她也知道这那东西要是真的被拿出去,自己这辈子估计玩完了,心里狠,抽出警棍来冲我头上就砸过来。 我头一偏,躲了一下,但是那警棍还是抽在我的肩膀上,疼的我不轻,她不跟我纠缠,就想往那脸色大变的总监区长手里抢东西,我一脚踢在她的膝盖上,我们穿的皮鞋都是那种大头皮鞋,据说里面都铁片子,一脚把赵平踢的跪在那里,我嘴里低声骂了一句,过去拧住她胳膊,让她不敢乱动。 总监区长刚才吓了一跳,脸都白了,赵平这块头什么的跟男人一样,总监区长岁数又大,当然害怕了,她随手拿起赵平桌上一个瓶子,跟我说:“小陈,抓起来,在赵平房间里搜出违禁药了,给我抓起来!“ 赵平听见这话,像是刚上套的驴一样,直接蹦跶起来,但被我死死的按在地上,总监区长用传呼机叫来几个狱警,把赵平按着,带进监禁室去了。 总监区长那毒品袋子抓的死死的,我们在场的几个起码我还有我们监区中队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但总监区长不肯说,只说这是违禁药,后来也没跟我们继续检查,直接走了,估计是跟上面几个大佬开会去了。 后来几天,都没听见关于赵平的处罚通知,反正最后就是无疾而终了。 没有赵平从中作梗,红鲤鱼也从禁闭室里出来了,出来时候,我偷偷去看了她一眼,心疼的要命,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才几天不见,红鲤鱼脸上一点精神都没有,眉头总皱着,那洒脱又有点佛性的没心没肺女人第一次见有了心事,但我知道,这心事跟我无关。 我没有自作多情的过去跟她打招呼,看了几眼之后,拖李帆给我打听最近红鲤鱼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娘们连减刑都不在乎,究竟还有什么烦心事。 再说我晚上在肖潇那夜店当保卫的情况,快有一周了吧,就出现了一起斗殴事件,也没打起来,就吵吵起来了,傻子往那一站,一开始别人看他憨厚的跟傻子一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傻子直接把其中一个目测200斤的大胖子直接抱着快要举起来了,那些人都老实了下来,该买单的买单,该坐下的坐下。 所以开头几天苗苗还有兴趣跟着过来玩,后来就剩了我跟傻子了。这些天一直没有懈怠,锥子帮我打听为什么道上的人好像是认识我,然后何凡保持联系,有什么事保证能第一时间过来,第一次,锥子消息这么慢,没有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现在我跟傻子俩人靠在角落里,看着夜店里面那些女人,其实看多了就是那样,无非就俩字,露肉,开始猎奇还行,但是后来总这样,就有点麻痹了。 我跟傻子开玩笑说:“方瀚,要不等这一个月后我不在这干了,你来这干吧,我跟那个肖潇说说,你身手好,这待遇也不错,你感觉怎么样?” 本来是一句玩笑话,但没想到傻子当了真,他没说哈,我都快忘了这茬了,又说了一句行。 “草泥马,这是什么狗屁酒啊,兑尿了啊,这鸡巴玩意怎么喝?”这声音来自中间,我看去,五六个人一桌,这波人刚进来没多久,头发弄的五颜六色的,还很长,一群杀马特。 这事一发生,领班小倩就赶紧过去了,问发生了事,说话的是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也就是十七八,胡子都没黑,但嘴巴真不干净,操爹干娘的骂,也就是小倩脾气好,在这里呆久了,什么人都见过了,一口一个对不起的说着。 然后叫来服务生,给那黄毛换了一杯。 那酒刚上来,小倩走了没几步,黄毛又骂了起来:“草泥马,怎么回事,你他妈的把b毛放进去了啊,恶心谁啊!” 小倩脸色不好,嘴里说着不可能,走到黄毛跟前,想要看看到底有东西没,我和傻子已经往那走了,清楚的看见酒杯中确实有毛发,不过是黄色的,一看就知道是黄毛刚从自己头发上拽下来的。 小倩素养不错,都这样了,还笑着跟黄毛说:“这应该不是我们酒里带来的吧,您看,我们都没有黄头发的人,是不是您的头发不小心掉进去了,要不,我在给你换一杯?” 小倩这话刚说完,黄毛骂了一句:“换你麻痹!”啪的一声,那杯鸡尾酒直接泼到了小倩脸上,小倩穿的是白衬衣,胸口也撒了一大片,狼狈的很。 这黄毛明显是过来砸场子的,善终不了,因为最近这几天跟小倩相处的不错,这女的虽然是夜店领班,但别管是脾气还是性格都挺好的,算的上是朋友了,傻子蹭蹭的走路有劲,那黄毛见了还想说话,傻子一个蹬脚,踹到那黄毛胸口,把黄毛给踹翻了,倒在那后面的桌子上,直接砸翻了桌子。 谁也没想到傻子会先动手,我都没想到,但动手了已经是不能善了了,旁边一个爆炸头的小子直接骂了一声草,从怀里摸出一个明晃晃的刀子就冲我扎来。
184 发布时间:今天11:29 字数:2631 看着刀疤脸举起的匕首,我的眼光渐渐朦胧,不是因为我哭了,而是我眼角余光瞥到了庵主的神情,她别过去了头,看样子丝毫不打算多说一句话。 我知道,关于清虹两姐妹的身子被我破掉的事,显然刀疤脸告诉了她,那么,她们肯定就是一伙的,既然这样,我今天还有可能活下去吗? “呵呵”我淡淡的笑了一声。 刀疤脸的胳膊已经朝后摆动了一下,看样子就要朝着我的心窝刺进来,没想到听到我的笑声之后,他顿时一怔,冷然问道“你笑什么?” 我双目呆滞,完全失去了一个男人该有的光彩,嘴角微动,喃喃道“这个世界太黑暗了” “哼”刀疤脸冷笑一声,不再说话,当下就要一刀刺出来结束我的心跳! “你们干什么?!”忽地一声大叫从后院传来,紧接着就是咣当一声巨大的踹门声,不过不是踹的密室的木门,听声音,应该是女弟子的卧房。 “谁是天佑!”外边又传来一声大喝。 密室里边的人都愣了,庵主疑惑的朝着众人看了一眼,竖直了耳朵听着外边的声音,刀疤脸以及身后的几人也是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不知所以。 “怎么回事?你去看看!”刀疤脸侧头对庵主喊道,庵主凝重的点了点头,当下朝着木门走去。 同时,庵主正在往门口走的时候,密室外边也传来了一阵剧烈的脚步声。 嘎吱,嘎吱,嘎吱… 那脚步声俨然就是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的,而且,听声音的密集程度,好像人数众多! 庵主顿了一下身子,但还是朝着木门走了过去,就在她走到木门后,正要开门之后,忽地… 砰! 一声巨响,密室的木门不知被谁,一脚直接踹掉了!庵主吓的大叫一声,连忙往后跑。 没错,是踹掉,本来这木门也年久失修,木质都已经腐朽,结果被这一脚给踹掉了。 映入眼帘的,也是一群穿着西装的大汉! 唯一不同的是,房间内的西装大汉没有带墨镜,而房间外的西装大汉个个都带着清一色的墨镜,并且人数在二十左右! 具体有多少人,我也没在意,反正看密室外攒动的人头,应该不下二十。 “谁是天佑!”领头那人走进来,大喝一声。 领头那人留了一个在当时比较潮流的发型,就是那种子弹头,也俗称太子头,更巧的是,在他脑门上,有一条斜着的刀疤,那个刀疤上没有一丝头发。 屋里顿时静了下来,庵主满脸疑惑的看着子弹头,问道“你…你是谁啊?” 子弹头看了庵主一眼,完全没有理会她,当下眼光扫过整个密室,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他朝着我走了过来,冷然问道“你是天佑?” “恩”虽然我很疑惑这帮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要来杀我的,还是帮我的,但我还是点头承认,毕竟我坚信,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这帮人也是来杀我的,反正我就这一条命,谁愿拿走就拿走。 可令我惊讶的事情出现了,他一听我是天佑,立马恭恭敬敬的站直了身子,朝我先是鞠了一躬,他鞠躬的动作也很奇怪。 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鞠躬方式,鞠躬的时候整个后背都是一条直线,也就是说,在腰部为折射角,上半身和下半身的角度直接就是九十度的直角。 “松绑!”鞠躬之后,子弹头朝着他身后的那群兄弟喊了一声,顿时再次涌进屋里数十人。 就在他们准备给我送掉扣在身上的铁环时,跟庵主站在一起的刀疤脸沉不住气了,他甩出匕首大喝一声“你们他妈的是谁?你说松绑就松绑?” 子弹头一愣,还没说话之时,他身后的二十多个小弟直接将手伸进了怀里,看样子像是要从怀里掏出点什么东西,但子弹头连忙摆手阻拦。 一众戴墨镜的小弟再次缓缓的将手掌从怀里拿出来,子弹头冷峻的脸上终于挑起了一丝微笑。 “对了,我还没有问呢,你们让天佑先生绑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子弹头说话时,我感觉他的语气有点怪,具体是怎么怪,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怪怪的。 刀疤脸与子弹头对视了起来,看得出,两人都是目露凶光,说不好很可能爆发一场拼斗。 “为什么让他绑起来,这个问题你们管不着,也没必要问,懂吗?”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刀疤脸虽然人数有点少,但说起话来,仍然是硬气十足。 子弹头再次咧开嘴角笑了笑,他说到“至于天佑先生,我今天肯定是要带走的,请你不要阻拦” “你他妈说带走就带走啊?你算老几?”刀疤脸猛然举着匕首指向了子弹头,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如果我非要带走呢?”子弹头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我注意到了他慢慢握成拳头的手掌,因为我事先听到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那是他握拳时,骨头所发出的声音。 刀疤脸丝毫不惧,他冷然喝道“非要带走他,就得先问问我手中的匕首同不同意!” 话音刚落,刀疤脸跳将起来,对准子弹头的心窝就刺了过来,势如闪电! 真没想到,这刀疤脸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给别人一丝考虑的时间,我正想大喊小心两个字的时候,却看到子弹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心说这家伙傻了吗? 刀疤脸肯定是个练家子,因为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我就知道这种人练过功夫,现在他又先下手,还是这么急速的突袭,显然子弹头要吃闷亏了! 可令我再次惊讶的事情出现了。 就在刀疤脸的匕首即将刺入子弹头的心窝时,那一瞬间,子弹头的左手犹如闪电般抓在了刀疤脸的手腕上,同时猛踹右腿,一脚直接将刀疤脸踹飞! 没错,绝对是飞!我亲眼所有! 砰的一声响,刀疤脸被踹到了墙壁上!因为密室不大,加上他飞出去的距离,直接就这么硬生生的撞在了墙壁上。 屋里所有人都惊讶了,但子弹头的小弟们,脸上丝毫没有一丝表情,像是感觉很平常的样子,尼玛,这都能感觉很平常? 从开打到结束,子弹头的双脚可是站在原地,一动都没动啊! 尼玛,我顿时都愣了!在电视剧中看过的那些武侠,想必就是这番模样了吧?太牛掰了! 刀疤脸被一脚踹飞,他手下的小弟不干了,个个都从后腰中抽出了匕首,看样子是要朝着子弹头围攻而来,六七个人一起上,我估计子弹头也受不了。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啊。 子弹头不但没有一丝慌张的神情,反倒是咧开嘴角笑了,那表情像是遇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他疾如流星向后滑了一步,双手十指大开,做出了一个搏击的动作,眼看就要一挑七了! 尼玛,我瞬间瞪大了双眼,这种画面我是一秒钟都不想错过! 哗哗哗… 这阵声音响过以后,屋里再次陷入一片沉静,而且是那种静到极点的感觉,静的都能听到刀疤脸小弟们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没错,那些哗哗哗的声音,正是子弹头小弟们拉动了枪栓! 一瞬间二十多把黑洞洞的手枪,全部瞄准了刀疤脸的小弟,而且刚才已经全部拉动了枪栓,打开了保险,只要他们敢再动一下,保证被打成蜂窝煤! 卧槽,我差点吓尿,手枪啊,这可是真家伙啊!在电视里边看到的时候感觉没什么,可在现实中看到,难免会有些小激动。 子弹头猛然朝着他的小弟们用力挥了挥手,看他的样子,很是生气,同时嘴里叽里呱啦的说着我听不懂的鸟语,我只听到了两个字“八嘎” “这难道是…”我心中一怔,想起了一个女人,不,严格来讲,是女孩。 三搞学生 说: 兄弟们,说好今天十更,就一定十更,一个字都不会少!你们最期待的去东京找船山美子的情节,已经开始,这是第一更,马上送上四更!
158 第158章 游鱼耳环带来的回忆 发布时间:13分钟前 字数:2519 “后来打完仗,我在阵地的旁边,挖了一个坑,让我们连长埋了进去,也总算没有弃尸荒野,哎” 老张话里满是唏嘘,想来当年的战役十分惨烈。 我对他所说的事情,其实并不感兴趣,当下仔细思索片刻,便张口说道“张师傅啊,咱不说这个了,哎,听的我心里都是难受的” 老张点了点头,抹了一下眼角不再做声,当下吧嗒吧嗒的抽着指缝中的香烟。 “对了,张师傅,你把从水里捞出来的女娃娃埋在哪了?”我说话间,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张的脸面,我相信这个时候,他的大脑正处于一种很感慨的状态,万一一个忍不住,可能就说出了实话。 “哪有埋…”他刚说了这三个字,立马就停下了口中继续要说的话。 “张师傅你说什么?”我连忙伸头问道。 “没没…没什么…”他连忙眯起眼睛笑了笑,随后摆了摆手,像是要故意隐藏一些事情。 我不由得焦急了起来,但我不能跟他直接说这件事,因为给他说了,他也不会信,况且,紫云庵里边的事,跟他也没有一毛钱关系。 我又从烟盒里抽出了一支三五香烟,递给了老张,他伸手接过,不过这次却没有立即点燃,而是夹在了耳朵上。 不知道聊了多久,我发觉张师傅每逢说起宛如香的事情,便总会避讳不谈,我心说难道是宛如香醒了之后告诉他,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吗? 这个猜想有可能成立,毕竟宛如香在跳崖前,双手曾缠满绷带,看样子应该是被虐待了。 就在我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正要起身离去,门外却突然走进一位老太太,看年纪约莫五六十岁,她步履瞒珊走进屋子,看到我的一瞬间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朝着张师傅看去,意思是在询问我是谁。 “这小伙子找我聊天呢,你先做饭去吧”老张刚说完,还没等他老伴走出去,便又伸手喊道“对了,多做一点” 我一听老张这么说,连忙站起身推脱道“别别,我这就该回去了,张师傅,谢谢你的好意了,我下次再来找你聊啊” 说话间,我连忙又从烟盒里倒出来几支香烟,塞给了他,老张不傻,他当然知道我手中的香烟是多少钱一盒的,当下眯眼笑了笑,略微尴尬的伸手接了过去。 一再拒绝了老张两口的盛情邀请,我离开这条胡同。 走在回山的道路上,我心说,这个老张一定对我隐瞒了什么,一定要找个机会再来询问一番,我坚信宛如香没有死! 回到了庵里的时候,所有的女弟子都还在做功课,我朝着厨房走去,看了一眼厨房墙壁上的挂钟,此时三点多钟,如果现在出去砍柴的话,可能砍不了多少就该吃饭了。 看了一眼
154 那铁笼子挺沉的,也就是傻子拉起来感觉不费劲,但是拖地声很重,吃嗤啦啦的,铁笼子拉出来之后,傻子蹲下去看,我这时候有点忍不住,想把上面的木头什么的给掀起来,但是怕砸到里面的那个东西,一直忍着,心跳的很快。 傻子在下面摸索了一下,嘴里嘟囔着什么,碰见一个什么东西,叮叮当当的,傻子站了起来,我着急的问:“怎么了,倒是赶紧的啊?” 傻子二话不说,俩手扣住那上面盖住的那块巨大的杂物,嘴里喝了一声,直接把那顶给揭开了,那小窝里面的东西,瞬间暴漏在我们眼中。 那木头下面,还是一个笼子,跟我们之前看见的笼子一般大小,但是里面东西,触目惊心。 一条黑乎乎的影子,似乎是突然被这光芒照到,非常不适应和惶恐,嘴里发出怪叫,惊慌的不知所措,在那小小的笼子里,来回窜动。 看着像条狗,可是,这他妈的哪里是条狗,浑身赤裸,不着一丝,浑身漆黑,就像是在灰里爬出来的小怪物一样,他根本不敢抬头,就像是不之知道自己在笼子里一样,来来回回,一边惨叫,一边四肢着地的跪着跑。 地上是什么,是一堆腌臜之物,屎粪之流,有的粪便都干的变成了黑色的固体,黏在那小小的身子上面,有一个盆,里面放着清水。 虽然好久不见,但我还是能认出来,里面的那个小小的影子,不是别人,是张晨! 我当时就感觉那血从胸口砰的一下窜到了脑子上,整个身子不自觉的气的哆嗦了起来,我小时候生活条件不好,但好歹没被人直接当成狗养着。 傻子跟胖锥子跟我的感觉差不多,都呆住了,但是傻子明显是反应快了一点,转过身来,直接跑了过去,捡起地上刚才我扔的那股铁棍子,追了出去,我和胖锥子回头看,看见刚受重伤的王弼居然跑了,这畜生居然还想跑! 那个女的也在跑,一边跑一边尖叫,但是我们三个都没去追他,我跑到刚才那个地方的时候,捡起地上的卷刃的砍刀,我这次一定要弄死他! 出来门口就是大路,刚巧门口有一辆拉沙的泥头车呼呼的开过去,拦住了王弼跑的路,他没办法,还想挥手跟泥头车打招呼,想上车,那泥头车刚和他擦肩而过,车身还都没有完全从他身边跑过去,根本是看不见。 我们早晚会追上他,可是就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紧跟在那王弼身后的傻子,抄着大步子两下就窜到了王弼的身后,铁棍子狠狠的冲着王弼的后脑勺打了去,那血直接彪了出来,都跟喷泉一样了,王弼被那大力气一抽,身子直接往前扑去,很快,快到那个泥头车还没走完,他的脑袋就钻到了最后一个双排轮子下面,砰的一声,四分五裂,红白之物,溅了一地。 那是什么场面,我想过弄死他,可是真的看见王弼死了之后,我心里还是别扭,那个女的跑的慢,出来之后只是看见王弼惨死,根本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现场就我和胖锥子见到了那一幕,其实我知道,就算是王弼的头没塞到车轮子里面,刚才傻子那一棍子,也让他死透了。 换句话说,傻子,杀人了。 这么大的事,要是落在我身上,我肯定会慌,别管死的那人是不是该死,可是傻子还是嘿嘿的笑着,一脸的憨厚,挥着那个铁棍子往回走,明知道他不可能对我怎么样,但我心里还是抽抽。 这事要是报警,我们几个虽然不是直接把王弼弄死的,但是法医能鉴定出来,他身上有些伤是我们弄的,那时候,就算是我们说为了救张晨,但也会很麻烦,谁知道会不会在查出来,其实是傻子一棍子弄死了王弼,所以,这件事还不能报警。 现在有一个十分棘手问题,那就是王弼的相好,这以后白虎的人肯定要找到她,要是找到了,我们三个的麻烦大的很,尤其是我和傻子,两人根本没什么背景,锥子本来就是混的,说不定还没事,但也知道他坏了他们的好事,估计胖锥子也不好过。 胖锥子见事情闹大了,想了想,走到那个女的身边,也不废话,直接说了我们这些人能来就是因为这女的出卖了王弼的结果,女的一听这话,基本上已经是吓傻了,胖锥子从身上掏出一张卡,扔到女的身上,说:“密码123456,卡里有五十万,王弼是是什么人,我想你多少也知道点,我们也不是什么善人,你也看见王弼干的什么事了,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小孩的存在,你想报警,或者想跟王弼后面的势力说,你随便,王弼不是我们弄死的,警察查起来跟我们也没关系,你要是想跟王弼身后的势力说,ok也没问题,我们能来,是拜你所赐,不知道那些人会不会先弄死你呢?或者找几个人轮奸之后扔的河里,别以为我是在吓唬你,这些事又不是没发生过,我知道你的底细,你家里就一个人,所以,给你钱,换个地方,反正你吃那口饭的,那都能吃开,去东莞什么的,只要是别在这了,那就会安全了。” 胖锥子说完,那个女的捡起地上的那张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走,我这就走!” 说着就往前跑了。 胖锥子打了一个电话,让狗仔们24小时监视这女的,要是发现她没离开tj,直接做掉。 我感觉浑身发寒,再看锥子跟傻子的时候,感觉他俩有点陌生。 胖锥子知道我在想什么,说了句:“兄弟,今天也算是给你长了个记性,以后别管是做什么,一定不能留把柄,那个女的不笨,应该不会做傻事,她要是真的说了,我们三个的命就没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招呼着傻子赶紧进去弄张晨,我看着地面上那脑袋已经被压瘪的王弼,心里一阵反胃,这算是杀人了么…… 我们三个没有敢在那逗留太久,把那像是狗一样养着的张晨救了出来,然后赶紧跑了,这是在大路上压死的人,一会就能让人知道了。 我们三个先到了离这最近的一个宾馆,张晨现在身上又脏又臭,根本就不能走,我们这样走出去,回头率太高,到了宾馆之后,我弄张晨去洗澡,胖锥子说去买衣服,其实我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肯定是要费心了。 一路上基本上都是我和傻子牢牢的拽着张晨的,他在车山不敢抬头,我叫他,他也不答应,那头都要低到裤裆里了,身子还总像是癫痫一样的颤抖。 我在宾馆里拉着他进去,想要给他洗洗澡,但是一碰到水,他啊啊的叫了起来,我学不会,有点像是驴叫,听着心里不舒服,发酸,我知道自己在这他肯定不能洗,就给他说怎么弄,然后出去了,关门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刚好是看见看见张晨的眼神从他那厚厚脏兮兮的头发中透了过来,冷毒的让我心里发寒。 就算是今天王弼不死,我有直觉,这张晨肯定会把王弼给弄死,而且不用张晨长大。 这小孩,可怜,但是很极端,以后肯定会出大事的。 胖锥子回来跟我说,让张晨跟着他去,我说不行,这本来就很麻烦你了,惹了这么大的事,要不是我们去找苏小洁的下落,根本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万一白虎查起来,你很危险。 胖锥子不以为意,说:“我知道你的想法,这样,出了这事,白虎肯定是查的很严,你和方瀚根本就没有能力带着他,先让他跟着我,等过了这风头,你再把他领回去,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感觉心里不得劲,你能帮苏莉莉还有苏小洁做这么多已经不错了,仁至义尽了,这张晨,咱们是人道主义援助。” 话是这么说,我跟苏小洁还有苏莉莉都是非亲非故,以前是感觉心里对不起苏莉莉,但是现在见他家这么惨,可怜占了更大多数。 我不是菜刀 说: 今天没了,大家晚安啊。
145 那个叫做刘二的纹身青年看见我们三个之后,先是一呆,然后才嗤的一声笑出动静来,他现在手里拎着一把砍刀,拽的不知道姓什么了。 他拿着刀往前指着我们,嘴里骂骂咧咧的喊道:“草泥马,我还以为是是谁,原来是你们几个小瘪三,操,你给我站出来,今天中午你站起来想干什么,还摔碗,给我装什么比。” 我们三个不敢乱动,现在这个刘二没有声张,要是我们发出动静,刚上去的那些人肯定就会下来了。 刘二现在自信心爆棚,伸着刀快指到我脸了,锥子站起来,笑着说:“小哥,几天中午不好意思,多有得罪,我们是在这玩的,不知道有啥冲撞的。” 那个刘二看见锥子嬉皮笑脸的,骂了声:“滚蛋的,问你了吗,关你什么事!” 他骂完锥子之后,转头过来,跟我说:“CNM,问你呢,中午跟我装什么比,跪下!”说这话的时候,那刘二拿着冰凉的刀扇了扇我的脸。 我那个气啊,我跪你麻痹的啊! 我还没动手,那在一旁哆哆嗦嗦的傻子突然暴动了起来,他离那刘二比较近,出手又快,左手抓住刘二握住刀的手,使一拧一拉,把刘二拽到怀里,然后下一刻,刘二见状不好,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其实傻子动手之前另一只手就朝着刘二的嘴巴捂去,可是还晚了一步,我和锥子两人脸上同时变色,知道事情坏了,傻子哼了一声,像是生气的牛一样,抢过那刘二手里的刀,脚下一提,直接把刘二踢跪在地上,我和锥子往前跑,冲着傻子喊道:“走了!” 温杰他们三个听见声音之后,也从隔壁冲了出来,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底子,但锥子冲着温杰喊了一声:“我是狗王锥子。” 人的名树的影,锥子或许混的真不错,那带头的黑披风卷头发的温杰立马扭头往下跑,这一耽搁,我听见身后传来像是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回头一看,看见了十分暴力血腥的一幕,那闷声不响中午还受这刘二欺负的傻子,居然拿着砍刀剁了刘二的三个手指头,现在刘二正跪在地上,那只手抓着自己掉手指头的手惨叫着。 傻子还是那憨憨的笑着,抬起一脚,正踹中那跪在地上刘二头上,碰的一声,刘二头拖着身子直接被踹在了墙上,那惨叫声戛然而止,踹蒙了。 我心里恶寒,我就知道傻子不是什么好东西,起码不会是看起来那韩寒厚厚的样子,中午的仇他一直记着,刚才用砍刀剁掉的那几个手指头,就是今天刘二按他头的那只手,果然,咬人的狗是不会乱叫的。 我们三个下楼梯的时候,就听见上面的去而复返的王弼带着人下来了,到二楼的时候,我们三个刚好是看见温杰和他那两个人从窗口里跳了下去,这时候不光是上面,下面也追上人来了,那白虎的人,看来过来的不少。 我们三个也不犹豫,走到窗户上,直接跳了下去,这就是六七米的高度,三楼下来可能会受伤,但是从二楼跳下来,也就是蹲一下,伤不到筋骨。 我们三个跳下来之后,看见那辆suv上有人下来,还有那停在荒场上的警车忽明忽暗的,当时我心都感觉停止跳动了,这尼玛就像是到了绝路一样。 下面三合的人跑的已经差不多了,但是白虎的人确陆陆续续的回来了,温杰跳下来之后,就想着去车上跑,但是那些三合的人,看见我们跳下来的人,又像是狗一样追了过来。 其实我们还是比较幸运的,因为三合过来的那地方,就只有一辆警车,没有白虎的人,而且现在近了,我们看看见,那警车上根本就是一辆空车,什么人都没有。 傻子一马当先,冲着后面的面包车就跑去,两步就窜了上去,拧开钥匙,点火了,我纳闷,点火之后,傻子在上面冲我们喊着:“上来!” 虽然我们下来的比温杰慢,但是温杰腿不灵活,拖累着身边的那两个人跑的也慢,加上后面的白虎主要目标就是温杰,所以我们三个上车之后,那温杰又快被追上了。 我和锥子上车之后,傻子一脚油门踩了下去,面包车吱吱的打着滑,然后往前冲了过去,我不知道傻子是故意的还是猜到我的心思,我拉开面包车的车门,跟锥子喊了声:“救他。” 面包车跟温杰就不到十米的距离,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到了温杰那,我和锥子同时往下伸手,抓着地上的温杰就拖了上来。 温杰小声的啊了一下,但看见是我们两个,也没有挣扎,这也就是温杰瘦点,要是沉的,我和胖锥子根本拉不上来。 面包车根本就没有减速,傻子也没有掉头,直接轰着往前开去,那白虎里面追的人纷纷跳开,刚才架着温杰的那俩人趁着这时候,也跑了。 我们和那停着的suv擦肩而过,我从玻璃窗里往外看过去,正好是看见了一个带着面罩的人,就露出两个眼睛,而那双眼睛刚好是看见我,两人对视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我竟然感觉自己认识那个人! Suv是对方唯一一辆有人的车,那车上的司机知道掉头来不及了,踩着油门挂上倒档跟着,其实那辆suv火点的挺及时的,但它万万没想到,我们居然不往回走,而是冲着他冲过来。 我们要跑的地方,两边都是荒林子,黑黢黢的,就面包上的灯光照明,周围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傻子在前面喊了一声,给俺砍刀。 温杰明显一愣,但他知道我们就算是害他,也不会是现在,温杰把手里的砍刀递给傻子,傻子一个手拿过去,调整方向盘笔直往前,然后抓着刀柄,狠狠的往方向盘下面插去,噗的一声,那方向盘下面的塑料壳被穿透了,刀下去,刚好是卡住方向盘,傻子回头冲我们说:“赶紧,拉开车门,跳车!” 刚说完他打开车门,身子往外仰了过去。 我们三个不敢停留,拉开车门也一个个的跟着跳了下去。 我们三个出来之后,傻子掉下去把那前面的门狠狠带上去,滚到马路上,后面倒车的suv后面没大灯,而且周围暗的很,估计也不会想到我们居然敢这时候跳车,轰轰的开了过去,那时候,我们刚好从马路上滚到旁边的小树林里。 我现在简直对傻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人脑子实在是太清醒了,或者说,他把握人的心理太到位了,处处反其道而行,让人根本想不到他在干什么。 我们四个虽然暂时的下来,但那车一回家就会知道,趁这时候,没有丝毫停留的,我和傻子架着旁边的温杰,悄悄的消失在这树林里面。 出了那个树林,我才发现傻子有点瘸,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傻子没有鞋子,问他鞋呢,他笑着说:“压在油门上了。” 傻子说完这话,我和胖锥子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没有说话,但是眼里都有深深的震惊,这尼玛要是真的是傻子,我估计我这种就该死了。 温杰不大爱说话,虽然我们现在把他给救了,但是一路基本上没有多说几句,出了树林之后,温杰跟我们说了句:“狗王,俩个兄弟,温杰不说别的,这份情记在心里了,不拖累你们,先走,活过今天,等我去报恩,两个兄弟怎么称呼?” 这他妈温杰的性格实在是太对我脾气了,他跟何凡是一类人,但何凡比他更冷一点,我跟傻子跟温杰通了姓名之后,温杰就倔强的一蹦一跳的消失在路上。 我们现在在的这个路,虽然偏,但是不冷清,泥头车,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车不少,我们三个是打到了一辆出租,回到了城里,找了一个宾馆住下来。 傻子还是那憨憨的样子,不过我和锥子都不敢小看他了,这人肯定是个天才,要是真的成了我朋友,那就是太好了。 锥子这次挺不好意思的,想着带我去开开眼,顺便看看是不是那个王弼,没想到居然差点让我把命丢在那,第二天的时候,他问清楚我要打听的苏小洁的名字,就离开了。
129 听见方瀚这么一说,我浑身绷紧,但没有表现出来,淡淡的说了句:“怕,当然怕,不过,你要是弄死我,早就动手了,哪怕是在这党校里面,你想弄死我,恐怕像是杀只狗那么简单的吧。” 说完这话,我的就盯着看看起来像是傻子,但其实精明无比的方瀚,这人绝对是比方洋更难对付的一个人。 方瀚听完我的说的话,脸上笑意更浓,说:“你说的什么,俺不知道,俺是知道那些小流氓不敢进来这里,所以才跑到这里来的。” 你可真厉害,躲别人砍躲到党校的,你也算是头一号人物了。 我问方瀚,到底想要干什么,方瀚憨憨的说:“其实俺没想啥,就是想着什么时候,你能让俺见俺妹子一下,我俺想她了。” 我说:“这没事,等我回去时候,我立马给你安排,行不行?” 方瀚说:“你是个好人。” 我说:“得了,赶紧打住,不用给我灌迷魂汤了,你以后还要继续砍我么?” 方瀚说:“不是俺砍的你,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刚想骂他无耻,但是旁边一道亮光打了过来,手电筒,而方瀚像是只灵巧的狗熊一样,在树林里三下两下,跳着就消失不见,那光束甚至连他的身子都没有照到。 过来的是两个值班巡逻的,穿着军装,看见我自己在这,手里拿着国旗,有些诧异,但是动作一点不客气,那光打在我脸上,搞的我像是坏人一样,其中一个人问我:“干嘛的,叫什么名字,在这干嘛,手里的国旗是怎么回事?” 我老老实实的说了一遍,那俩人听说我是见下雨了,过来降国旗的,嘴里嗤笑着,明显是不相信,后来我直接被带到那警卫室。 到了之后,值班的人先给我做了很详细的类似于警察笔录的东西,然后打了一个电话,核对了我的信息之后,才肯放我走,至于国旗,就被留在警卫室里面。 这群狗日的还不人道,明明是有雨披,但是不给我,这雨邪门的下着,像是夏天的暴雨一样,虽然现在小了一点,但也能淋透人,我苦着脸说:“那个,借给我一个雨披吧,伞也行啊,明天我再还回来,行吗?” 其中一个人说:“不行,这是公家财产,我们不能私自外借,还有一点,我们现在虽然确定了你是党校的学生,谁知道你趁着下雨在干什么,你要是不想走,可以在这呆着,反正我们还是要继续调查的。” 调查你麻痹,老子做好人还被诬赖了! 我生气的自己跑回了宿舍,前脚进去,就看见何凡后脚跟着进来,他身上也淋了个透,我纳闷的问他:“何凡,你这是干啥去了,怎么也淋透了?” 何凡说:“没去干嘛。” 我再问,何凡也不肯说,我赶紧找毛巾擦,陈冲在一边说:“你说你这好人当的,一个老头,干嘛这么上心,对了,我刚才给家里打电话了,家里说事情基本上已经安排好了,打点好关系了,不会出现什么岔子了,等明天我们把检讨一交,这事就翻篇了,在熬过这几天,就没事了。” 我听这话,感觉心里稍微放松了点。 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自己都昏昏沉沉的,估计是昨天淋雨淋的,三人在教室门口遇见了苗苗,一起进了教室。 屁股还没有坐热,那个政治处主任就进来了,说:“昨天那些人检讨在哪?”我把四份检讨交了上去,那政治处主任居然奇葩的站在讲台上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把检讨一扔,说:“谁是陈凯,写的什么狗屁东西,不想在这呆着就说,一样的检讨,别人都很用心,为什么就是你的写的狗屁不通!” 我当时心里那火啊,这他妈四份检讨三份是我的,你这明白的是想整我是不是,陈冲在一边小声的跟我说:“别冲动,大不了再写一份,他不能开你的。” 我深吸了几口气,把火气压了下来。 那个政治处主任继续说:“陈凯,听不见我说你是不是,怎么不站起来,哑巴了,还是聋了?” 苗苗这时刷的一下站起来,喊道:“你干嘛老说陈凯,他怎么了,写的怎么就不行了?”我一把拽住苗苗,拉在了座位上,苗苗还想说什么,我转头冲她吼了句:“闭嘴!” 苗苗一听这话,气的直接一摔桌子,从门口跑了出去,这无法无天的疯子,我看见苗苗跑了,怕她出事,赶紧追了出去,临走之前,我跟何凡说小声道:“在屋里等着,我要看看这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政治处主任没有拦着苗苗,但是我过去时候,他慢吞吞的说了句:“你要是敢出去,那就别回来了,收拾东西,滚蛋。” 我的身子停在门口,气的浑身已经发抖,这他妈就是权力是不是,这就是上位者的力量,我能做什么? 政治处主任慢吞吞的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就算是你不出去,我也会赶你走的,别人都有后台,就是你没有,不过,你要是想不被赶出去,也有一个办法,跪下来求我,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就让你在这里跟狗一样学习镀金,你看怎么样?” 我听见他的话开始都要气炸了,可是到了后来,我却笑了出来,我扭过头来,看着那张看着颇为正气,军人气质明显的中年人,我一字一顿的说了句:“去,你,吗,比!” 我可以没尊严,但绝不是在这。 我从门口跑了出去,没有管那个政治处主任,想着追到苗苗,出来之后看不见她,打电话也不接。 我从教学楼里出来,没见到苗苗,心里着急,开始满校园的找,找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我恨不得找一个大喇叭喊了,可是还没有苗苗的影子,我寻思着,是不是这丫头想不开,跳湖了? 可是她这性格也不像是这么小心眼的啊,我正发愁的时候,听见背后传来一个让我有些抓狂的焉坏焉坏的老声音:“嘿,小兄弟,你也在这啊!” 油腔滑调,听着就像是个大骗子。 我转过头,很不高兴的说:“大爷,您今天就别整我了,我这真有事啊,我要找人呢,没时间陪你玩啊!” 老头一脸的奸笑,那皱纹都簇拥着像是菊花一样了,他嘿嘿的说道:“小伙子,有啥事么,看你很不高兴啊,赶紧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我这次没有理他,直接就往前走了,老头在后面自言自语的贱贱的说道:“刚才看见有个小姑娘跑过去了,哭的那个伤心啊,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姑娘……” 我听见这话,赶紧跑到老头身边,说:“大爷,您,你这是在什么时候看见的?” 老头见我过来,笑眯眯的说:“你先告诉我个问题,跟我说了,我就告诉你。” 我点头,老头说:“你跟苗苗什么关系?”我说:“朋友啊。”那老头听见我说朋友,一副我懂的样子,嘿嘿的看着我,我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声音高了一个八度:“你怎么知道我那个女孩是苗苗,你认识苗苗?” 老头刚才还在淫笑,一听我这话,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了,有些尴尬,不过他转嘴一说:“那啥,我不是会算命吗,我算的算的!不光是这样,我还算出来,你跟苗苗那小丫头,前世可是有段好姻缘呢!” 老头还没胡咧咧完,身后的一个女声尖起来:“臭老头!我咬死你!”那苗苗像是兔子一样在旁边的墙角里窜了出来,抓住老头的手,真的作势就要咬上去。 我在这简直就是惊呆了,现在就算是我是傻子我也看出来,老头和苗苗认识,而且还很熟的样子! 苗苗到底是没有下嘴,估计现在还在生我的气,没有理我,只是拽着老头的手使劲晃荡,什么都不说,就是瞪着那个大眼睛眨眨的可俩兮兮的看着老头。 老头一开始装看不见,后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哀嚎了一声:”小姑奶奶啊,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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