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哭泣的小熊 半夜哭泣的小熊
签名是一种态度,我想我可以更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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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有人挖坟攻击徐霞客想到的。 今天在贴吧无意间看到这么个帖子,挖坟诋毁徐霞客。还上学时,我觉得他工作了估计这种智商和人品也不会有什么大起色。这种人是不是靠近了三线小城市的公务员或者本来就是贫下中农干部子弟?读历史研究古人,心怀这种叵测阴暗之心,投射到现实生活,一旦温度适合,这家伙得出卖祸害多少人? 底下还一堆跟风吃P的无产阶级做题家,各种秀无知的底层流氓。 有人说徐霞客祖先就不干净,科举舞弊。其混账逻辑是祖先犯错,祸及子孙。后代一定不是好东西! 且不说这种流氓逻辑的无耻和阴暗,足以证明其现实生活中生态位的底下和人品的卑劣,就从实事求是的角度出发我考证了一下。其实真相如下: 弘治八年(1495年)中举人,弘治十二年(1499年)天纵英才的唐寅考前狂言预测试题,徐经按照唐寅的猜题去念书几乎全部考出而顺利及第,得意忘形的徐经逢人便说唐寅猜题如神,超高调的愚蠢举动惹来其他落第士子恻目而闹到中央,言官华昶想向明孝宗邀功而诬陷两人贿赂主考官礼部侍郎程敏政的家僮以取得考题,与唐寅一起涉案押入大理寺狱。 后来李东阳复阅后发现程敏政称赞的卷子其实不是唐寅和徐经的[2],徐唐二人并无贿赂程敏政索要考题,但在更早之前确实有透过门路求见程敏政提拔。 最后明孝宗判处徐经、唐寅有“夤缘求进之罪”,除去二人功名只给二人县衙小吏的职务,徐唐二人皆不屑而辞职回家;程敏政遭罢官,蒙受不白之冤忧愤而亡;华昶则因乱报一通遭降职踢出北京,改任南京太仆寺主簿。 返家后的徐经因科场失意导致身体变差。直到明孝宗死后,徐经一心期盼新任皇帝可以大赦天下让他重返官场,便一边旅游一边北上京师等待赦令发布之时,但虚弱多病的身子不堪舟车劳顿,最后客死北京,得年三十五岁。 也就是说徐经顶多是“夤缘求进”,翻译过来就是拉拢关系,攀附权贵,以求高升。实事求是说只是天子面子问题,不能抓错了天子认错,总得找个罪名。其实押题也好,疏通关系得到一些内部消息也罢,迄今中国的做题家依然在沿袭这种风气,上新东方学英语,除了集中起来死记硬背,不就是俞敏洪能押题骗美国考官吗?多大的事儿,俞敏洪借此都发大财了呢! 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科举舞弊好吗!就别说拿祖先的罪去否定后人的混账逻辑了。这种人,别说进不了好大学,就是蒙进了一流学府,也没有哪个历史学教授会收他做弟子,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无产阶级流氓!欺负徐霞客没有后人,在百度贴吧兴风作浪。无耻至极!还徐霞客家养不起家奴仆人,他们连最基本的徐霞客的知识都没了解过,徐家是江阴巨富好么!没给仆人钱就是花公款?徐家的家底儿还犯不上蹭无产阶级公务员的那点儿便宜好吗!一群无知小丑儿,体现出如今应试教育的水平真是每况愈下,培养了一大堆这种网上暴徒和流氓。
看《去榙䲈的世界》时我在想什么? 第二季最后一集里,阿丽莎从警局出走,男主詹姆斯开车四处寻找,我猜阿丽莎是去一切黑暗记忆开始的地方,她必须自己面对噩梦,才能战胜噩梦,找回自己。果不其然,我猜对了。 马上,我联想到自己。 二十年循环往复的噩梦里,你早就把那个在北礼士路的房子卖了。 无数次我在梦里按下你家的门铃,是你父亲开的门,我问:“您好,刘然在家吗?”,然后,你或许从里面走出来,面目模糊却敌意刺骨。 开门前,我隔着门听到你淋浴的声音,想象你的螺鳀。这些和梦见你与新欢的呻垠一样都成为一种精神炼狱。很多年以后,我突然意识到我从未见过你父亲,从未按响过什么门铃……一切不过是一场纠缠不休如电影《恐怖游轮》般的梦魇。 看了阿丽莎的选择,我也在考虑也许哪天我也应该再去一次北礼士路75号楼,敲一下那扇2091号的门。无论里面出现或不出现什么,都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曾经说过,你不懂什么是爱情。时隔二十年,我相信你依然不会懂。你我的确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应该早已沉溺于无数国人前赴后继的生职链循环,并自以为很幸福。 如今,中国人还在讨论彩礼问题其实证明了我们精神上的贫困,一如你对爱情的无知。 在这部英剧里,上帝给了詹姆斯和阿丽莎这对少年男女灰色的童年与残酷的青春,但上帝又是仁慈的,让他们这么年轻就于亿万人中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自己的心灵归宿。不为物质不为肉欲,彼此相拥直到尘归尘土归土。 这种感觉,你估计一辈子都感悟不到了(因为你已经活了四十年不太可能颠覆自己的人生观)哪怕你有房有车有孩子。 其实,你越是拥有这些,你就越不可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图片】【图片】【图片】【图片】【图片】
晨曦,将明未明的昏暗中,你一丝不挂地骑在我上面,触手可及你盈盈一握的RF和圆滑的肩膀。你的娇喘声在梦境中似有还无地回荡。 睁开眼,却只留下满室虚无和焦灼的双唇,以及那透过窗帘照进卧室的微光。 不知名的街巷,一座礼堂,透过窗,红烛摇曳。走进去,你正举办婚礼,巧笑嫣然间和面目模糊的新郎接吻。我妒火沸腾,惨笑着把杯中酒砸向你背后的墙壁。一次,两次……盛着红酒的大肚杯在雪白的墙壁上炸裂,发出轰然巨响,碎成千万片,如慢镜头般在眼前旋转飞散……周围人群的惊呼讶异成为悲伤到极点的虚化背景。 我冲出礼堂,来到无人的街巷。仰头望心中那颗月亮,仿佛有光洒下来,地面一片银霜。 几个流浪歌手走来,或倚或坐,在街角吟唱。 我半哭半笑,和他们一起鬼哭狼嚎,一会儿京戏一会儿小调。 高空掉落彩色的哑铃片,一片两片三四片……原来头顶是座塔吊,你从上面一跃而下。我飞身接住,你安然无恙。 我追随着你,漫步荒野,穿越青纱帐,你的体重让我疑虑,问过方知你只要22公斤,怪不得我双臂没有脱臼。 但突然,你恍惚恶鬼反身向我扑来,我惊愕间,一只边牧挡在面前保护了我。 我抚摸它的头顶,上有北斗七星,顺着脊柱往下捋,天龙,天蝎,双子等依次出现,黄道十二星座?我自言自语,但梦里却记不得了。 你伤心欲绝地痛哭流涕,我忍不住上前搂着你柔弱的双肩,你说你怕鬼,我说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但内心却如古井发出质疑的声音,无钱无势的我真的扛得起来吗?真得能直面叵测的黑暗吗? 夜色如渊,却吞噬了我的疑问,没有回响。
这些天狗狗的食欲不振,不怎么吃东西。之前发现半夜会大口喘气,我怀疑还是之前死的巴哥犬得的老年犬常见病——心衰,但又本能的否定逃避这个问题,心怀侥幸心理。因为之前的巴哥得心衰死前很痛苦,最后安乐死的在医院。钱花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苟延残喘生存质量非常非常差。昨晚开始又咳嗽喘气,老爸身体也不好,让我喂它点儿咳嗽药,我想可能是外面大小便着凉了吧?就喂了四分之一阿莫西林克拉维酸钾药片,结果因为没有喂水,药片应该粘在食道上,狗又给吐出来了,一使劲儿还拉了稀。我当时就感觉不好,但还是没往心衰上想,淘宝定了美国的多西环素药片和喂药器注射器。结果半夜狗又咳嗽喘气,老爸让再喂一次,我这次用注射器喂水帮助药片进入体内,喂了二分之一片。凌晨一点多开始哀嚎,咳嗽喘粗气,扛到六点半左右死在了老妈怀里,舌头都缺氧紫了。这是我家死的第三条狗也是最后一条,每一次都是非常非常让人悲伤的事儿。现在父母年纪越来越大,身体也都不很好,再也不会养狗了。第二条狗是16年5月去的,网上联系的宠物火化。前前后后花了小两千。骨灰现在一直供在客厅。这次疫情期间,老妈本来想晚上偷偷埋在当年老爸遛弯儿捡到它的树林旁,,当年还是个巴掌多大的小流浪狗儿,大冬天在树林里没人要,没人管,饿得吃屎。捡回来好一阵都改不了,老妈气得要把它扔了,我一想起初恋女友的无情无义,我不能像她一样这么活着,就下决心不能抛弃它,一直把它养到现在。我觉得中国的环境变化太快,这样处理不踏实,还是问问有没有火化的把骨灰一起和它的巴哥哥哥做个伴儿。互联网真好,淘宝马上找到了负责宠物火化接送的公司,因为疫情,不能家人跟随但会全程拍照,拍摄视频,然后把骨灰装在骨灰瓶送回来。现在价格也比16年便宜多了,总共760元。可能是做宠物丧葬的人多了吧,这也是一种社会进步,人心的进步。老一辈很多人都舍不得在宠物丧葬上花钱,现在年轻人的观念都慢慢转变了。从对动物的冷漠无情变得越来越有人情味儿。我清理了临死前拉的屁股尾巴上的稀,把脏毛用电剪剃了。擦干净了肛门,屁股,爪子,眼睛,鼻子脸,剪了指甲,梳理了全身到四肢的毛发。让它走的有模样。人的物质匮乏可以通过金钱弥补,人若无情无义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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