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懂得珍惜 出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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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文章,架空世界,大概是大明还在或是大顺还是大西一统的世界 一个完全虚构的架空世界,时间线也大概在19世纪左右吧,可能是大明还在或者大顺,大西统一华夏的时间线。 序   本故事纯属虚构   阿wan,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的印象里他有一双双眼皮的眼睛和浓厚的眉毛,头发总是剃着光头但是又没完全光,留着薄薄的一层盖住了头顶,额头发际线处还有一道拇指大小的疤。   阿wan与我同宗,不过我家要比他家阔绰许多,至少住的青砖白瓦房吧,在我们新村也是少见的,而他家有些贫苦,住的是黄泥房,他的父亲早已逝去,溺死与酒后,爷爷将其抚养长大,除了抚养阿w,他还要赡养阿w生活不能自理母亲,她的母亲是个痴呆,据说是被阿w的父亲捡回家的,当然我也是听说,具体如何到阿w家,并生养出阿w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的母亲最后被他的外婆一家带走了。   说起来,他爷爷也是个苦命人,但是与我们要讲的主题关联并不大,也就懒得论述了,或许之后会提上一提,但是之后再说罢。   说回正题,阿wan既然与我同宗我自然知道其名,但是我并不想写出来,也许是耻于提及,也许是留些情分,反正不想写出来,于是就用阿wan代替了,为了方便简写成阿w代替。   关于这篇文章,其实也是一时兴起,也不知道会写多少,不过既然动笔了便多少也要写一点才行,写这本篇文章前,我本想直接取名《阿w正传》的可是突然一想,还是觉得算了,避免有心之人以“抄袭”之嫌论道,说我连名头都为抄袭某位文豪之作,为了避免争执我也决计不用,但我也不能否认我却有其中“借鉴”一下,才有了这篇阿w,后来一想,既然我与其同宗那边写作家传也是不错的,于是便取名《新村z氏子孙阿wan传》,可准备动笔却又发现不妥,这阿w这品行好像为其树碑立传,也挑不出什么能著之竹帛的事来,若真写出来他的事迹作为家传,岂不是有辱祖宗门风,让后世子孙见着了,可该如何是好?   于是思前想后,我又将改成了《阿w琐记》,既然是“琐记”,自然也就是些琐碎的小事意思,也就没有那么多问题要考虑的了,本就是与“引车卖浆”之辈记述事迹,这琐记想来最为合适。   列传自不必说,自古都是正史写给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其中不是大恶人就是有功绩的人,阿w自然到不了大恶人这种级别,“家传”刚才也讲了并不合适,为了避嫌我自不可能取用“正传”,于是就“琐记”好了。 第一章   新村为什么叫新村,这得从周老太爷他们的事迹说起,听老人们说以前新村不叫新村的,是周老太爷改的名,新的意思有很多种,但是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是“新生”的新?还是“新旧”的新?或是“新鲜”的新?亦或者是“革新”的新呢?反正我是不知道,但是村子从那以后就叫新村了。   周老太爷是个好人,可惜已经去世了,但他是不是真的好人,我是不知道的,阿w也不知道,因为我们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过。老人和年轻人都说他好。老人们大多提起周老太爷时内心都充满了敬仰以及爱戴,我的父辈们对于周老太爷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但对他的儿子周太爷很是敬畏以及崇拜,因为周太爷会做生意,带着我们新村许多人都富了,小日子似乎也更好了。   但阿w他家没有蒸蒸日上,反而越来越贫苦,也还有许多人家庭也是一样,对于那些叫苦叫穷的人,那些人从来都是以一句“自己不努”来讽刺概括他们穷苦的一生,“努力”似乎便能得来一切了,或许阿w也是被这种思想所感染了吧,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新村以前本是没有学堂的,是周老太爷当初创办了学堂,并且非常耿直的告诉新村所有人,你们的孩子上学不需要一分钱,免费的让新村的孩子们读书,于是村里人年轻一代慢慢的都会认字了。   阿w与我都曾在这上学,我俩也是同窗。   可惜阿w并不擅长读书认字,我也不擅长跟着老师读书,因此我俩因为开小差的次数过多被罚了站多次,便有了深厚的友谊。   新村的学堂,就在周家祠堂,学生们上课的时候都要磕个头,感谢一下周老太爷的恩赐,这也无可厚非,毕竟白上了人家的学,对其顶礼膜拜当做是学费,到也便宜。   只是阿w喜欢碎嘴,每次磕头都不情愿,甚至以矫捷的身姿想要溜进学堂,有好几次都成了,也有没有成功的时候,被那位顶着大肚子,带着眼镜教书先生逮着了难免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乱骂,随后罚抄周家祠堂的家规。   “阿w,*****,你怎么不磕头,知不知道,你能读书都是周老太爷的恩赐,你***怎么就不感恩,没有周老太爷,那你的今天,简直数典忘祖,数典忘祖阿。”   “周老太爷没立过这个规矩,我凭啥跪他,有本事你叫周老太爷让我跪他!再说了我又不和周老太爷一个姓,我忘什么祖。”   阿w有次这样怼那教书先生。   闻言教书先生有些怒急,摘下眼镜,可以看见他肥硕的脸庞上出现了两道印子,他伸出手重重地就打到了阿w的脸上。   “*****,给老子跪下。你读周家的书,认周家的字,周家人就是你的祖,你不跪就是数典忘祖之辈。”   阿w挨了两巴掌,没了气势,双腿不自觉地就跪下来,也不敢再有话讲,只是低着脑袋捂着脸。   随后便成了大伙眼中的反面教材,教书先生半天没讲课,一直在我们面前数落阿w,说着还喜欢对其动手动脚,总是念叨阿w是个没用的废物,将来也没有出息,活该家里面穷。   学堂里的同学们跟着笑,越发打心眼里瞧不起阿w,先生越骂的凶,他们心里就越高兴,辛灾乐祸,先生对阿w施加的暴力会成为他们内心愉悦的肥料,奇怪极了。   似乎阿w就是一个弱者,而他们则是强者,他们属于是“坐天观井”,观看作为弱者的阿w,被欺凌的快乐。但是不曾想阿w,却是第一个敢说我不跪的学生,我想我终是在这一点不如阿w的。   面对所有人都畏惧的事,我没有勇气站起来挑战,只有畏惧,但是我是认同阿w说的话的,虽然我自己不敢说,不过阿w也未必是想反抗先生,只是情绪激动的言语罢了,但他能说出这话,实在比我有勇气多了,虽然跪的也快,但总是发声了的。   后面我也考据过,周老太爷是真的从来没有说过学生进学堂要给他磕头,读了他的书就要认他当祖宗,更没有讲过要学生抄他周家的家规。   那为啥会有这种规矩,我也是从周家家奴那里听来的,原是这位教书先生的先生会错了意,人家周太爷只是说,叫这些学生来周家祠堂要守规矩,不要胡来,避免对祠堂造成什么损失。   周太爷这样想无可厚非,毕竟祠堂是他家的,别人弄坏了,顾及面子又不能叫人家小孩赔偿,便叫你让学生小心些罢了。   也不知道,那位教书先生想成啥了,居然会制定这样一套繁琐的礼节规矩,如此看来,阿w倒也没错,只不过这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的。   此后,阿w老实了许多,该磕头也要磕头了,只是不知道从那儿弄了个草人,天天就对着草人扎扎扎,一边扎一边嘴里磨叽着什么,“扎死你这头大肥猪。”   学堂里除了讲四书五经,时不时还要教授周家的家传,这是周太爷授意的。   对于跟着教书先生念叨四书五经,阿w和我是没啥兴趣的,这样摇头晃脑的去读书,除了脖子疼,毫无益处,反正我是这样觉得的,阿w本就不喜欢上学就不必讲了,除了想睡觉还是想睡觉。   但是对于周家的家传,我还是颇为喜欢听的,像是在了解过去一样,因为我本人就很喜欢读史书。   这周家的家传,自然是记叙周老太爷的一生事迹,内容难以复述,大概就是讲诉他年幼如何贫苦,随后如何发家,又干了什么事,最后立了什么家业,不过奇怪的是,教书先生喜欢学生圈圈点点,讲一些事情牢记住,然后一通话说的让人有些明白,却又不明白,反正就是周老太爷如何大仁大义,对我们有大恩大德吧。   这本关于周老太爷的家传,我是看过的,不过也是在很久以后了,才发现其实内容很简单,周太爷的一生确实有出彩的地方,而且描写的十分中肯谦逊,不过在教书先生的嘴里却变得了味,我姑且理解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吧。   可这一天,教书先生不知怎的,走到阿w桌前,敲了敲,阿w的课桌,意图叫醒昏昏欲睡阿w起来复述他刚刚讲诉的话,或许是他扎草人的是败露了吧,反正今天他是要遭殃了。   “阿w,****巴子,怎么还不站起来!”   一声大喝,将阿w吓得惊起。   “怎么了,肥猪头!”   阿w吓了一跳,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他脸色绯红,有些站立不稳。   教书先生黑着脸,到没有直接发怒,只是再次说道:“你把我刚刚讲的周老太爷的事迹复述一遍。”   阿w却是惊讶,这个肥猪头怎么听见他叫自己肥猪头没有动手打人,如此反常一定是做梦,人常说梦里都是反的嘛!   对一定是做梦!   他便笑道:“知道,当然知道,周老太爷老婆偷过人,生了周太爷,还有周太爷也偷过人...我还亲眼见过勒,那天晚上...”   “你在胡说什么!”   教书先生怒急,大声呵斥道。   “猪头,你找死呀,这里我说了算。”说着啪的一下打在教书先生脸上,又乐呵呵的道:“果然是猪头,周家人没少给你吃,打上去全是肥肉,肯定不疼,再来一巴掌。”   着一巴掌自然没有大中,被肥猪一把握住了手,反手就将他扔在了地上,这时他才有些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的刚才越轨行为,吓得说不出话来,悔不该偷尝爷爷的黄酒。   教书先生睁大了眼睛,怒吼道:“打死你个数典忘祖之辈!”   毫无疑问,那天阿w没有走着回家,被我和几个同学抬回去的,此后他再也没来上过学,这件事也将他爷爷气的不行,要给教书先生道歉还去给周太爷下跪,最后勉强同意他回去读书,但是他终是没能回来读书。   跪在家里好几天都不愿意再去读书,他爷爷拗不过他,只能随了他的意。   不过阿w的话,却传开了,对周家造成了些影响,虽然不大,但是名头不好听,周太爷教训了一下教书先生,让其以后讲课要注意点和学生讲话更要如此,可是那位教书先生和他的先生一样,似乎也会错了意,开始给学生立下规矩,说什么一些事一律不允许提及,必须按照周太爷的要求和意思讲,他也是按照周太爷意思办事,从此有了许多忌讳,此后推而广之,学堂里连周老太爷和周太爷的名字都成了忌讳,便不能称其名讳,只能称呼其为周老太爷和周太爷。   至于不按照标准来的或是敢要提及与其相佐的见解的都会被教书先生称为:“数典忘祖!”   后面也没人敢触及忌讳,但是耐不住有些人还是会嘀咕,不管对也好,错也罢,都会被盖上“数典忘祖”的帽子,因为你这讲法和标准不符合,至于标准,这个标准我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似乎没有标准但是却有那么回事。
之前写的,大概是一个大明还在或者大顺统一的时间线吧 之前也不知道为啥不过剩,于是我闲着就把文章修改一下,首先声明,本故事内容完全虚构,大概是在一个大明还在,或者大顺一统也有可能是大西一统的时间线。 序 本故事纯属虚构 阿wan,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的印象里他有一双双眼皮的眼睛和浓厚的眉毛,头发总是剃着光头但是又没完全光,留着薄薄的一层盖住了头顶,额头发际线处还有一道拇指大小的疤。 阿wan与我同宗,不过我家要比他家阔绰许多,至少住的青砖白瓦房吧,在我们新村也是少见的,而他家有些贫苦,住的是黄泥房,他的父亲早已逝去,溺死与酒后,爷爷将其抚养长大,除了抚养阿w,他还要赡养阿w生活不能自理母亲,她的母亲是个痴呆,据说是被阿w的父亲捡回家的,当然我也是听说,具体如何到阿w家,并生养出阿w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只知道他的母亲最后被他的外婆一家带走了。 说起来,他爷爷也是个苦命人,但是与我们要讲的主题关联并不大,也就懒得论述了,或许之后会提上一提,但是之后再说罢。 说回正题,阿wan既然与我同宗我自然知道其名,但是我并不想写出来,也许是耻于提及,也许是留些情分,反正不想写出来,于是就用阿wan代替了,为了方便简写成阿w代替。 关于这篇文章,其实也是一时兴起,也不知道会写多少,不过既然动笔了便多少也要写一点才行,写这本篇文章前,我本想直接取名《阿w正传》的可是突然一想,还是觉得算了,避免有心之人以“抄袭”之嫌论道,说我连名头都为抄袭某位文豪之作,为了避免争执我也决计不用,但我也不能否认我却有其中“借鉴”一下,才有了这篇阿w,后来一想,既然我与其同宗那边写作家传也是不错的,于是便取名《新村z氏子孙阿wan传》,可准备动笔却又发现不妥,这阿w这品行好像为其树碑立传,也挑不出什么能著之竹帛的事来,若真写出来他的事迹作为家传,岂不是有辱祖宗门风,让后世子孙见着了,可该如何是好? 于是思前想后,我又将改成了《阿w琐记》,既然是“琐记”,自然也就是些琐碎的小事意思,也就没有那么多问题要考虑的了,本就是与“引车卖浆”之辈记述事迹,这琐记想来最为合适。 列传自不必说,自古都是正史写给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其中不是大恶人就是有功绩的人,阿w自然到不了大恶人这种级别,“家传”刚才也讲了并不合适,为了避嫌我自不可能取用“正传”,于是就“琐记”好了。 第一章 数典忘祖的阿w   新村为什么叫新村,这得从周老太爷他们的事迹说起,听老人们说以前新村不叫新村的,是周老太爷改的名,新的意思有很多种,但是我也不知道是哪一种,是“新生”的新?还是“新旧”的新?或是“新鲜”的新?亦或者是“革新”的新呢?反正我是不知道,但是村子从那以后就叫新村了。   周老太爷是个好人,可惜已经去世了,但他是不是真的好人,我是不知道的,阿w也不知道,因为我们没有见过,只是听说过。老人和年轻人都说他好。老人们大多提起周老太爷时内心都充满了敬仰以及爱戴,我的父辈们对于周老太爷似乎并不怎么喜欢,但对他的儿子周太爷很是敬畏以及崇拜,因为周太爷会做生意,带着我们新村许多人都富了,小日子似乎也更好了。   但阿w他家没有蒸蒸日上,反而越来越贫苦,也还有许多人家庭也是一样,对于那些叫苦叫穷的人,那些人从来都是以一句“自己不努”来讽刺概括他们穷苦的一生,“努力”似乎便能得来一切了,或许阿w也是被这种思想所感染了吧,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新村以前本是没有学堂的,是周老太爷当初创办了学堂,并且非常耿直的告诉新村所有人,你们的孩子上学不需要一分钱,免费的让新村的孩子们读书,于是村里人年轻一代慢慢的都会认字了。   阿w与我都曾在这上学,我俩也是同窗。   可惜阿w并不擅长读书认字,我也不擅长跟着老师读书,因此我俩因为开小差的次数过多被罚了站多次,便有了深厚的友谊。   新村的学堂,就在周家祠堂,学生们上课的时候都要磕个头,感谢一下周老太爷的恩赐,这也无可厚非,毕竟白上了人家的学,对其顶礼膜拜当做是学费,到也便宜。   只是阿w喜欢碎嘴,每次磕头都不情愿,甚至以矫捷的身姿想要溜进学堂,有好几次都成了,也有没有成功的时候,被那位顶着大肚子,带着眼镜教书先生逮着了难免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乱骂,随后罚抄周家祠堂的家规。   “阿w,*****,你怎么不磕头,知不知道,你能读书都是周老太爷的恩赐,你***怎么就不感恩,没有周老太爷,那你的今天,简直数典忘祖,数典忘祖阿。”   “周老太爷没立过这个规矩,我凭啥跪他,有本事你叫周老太爷让我跪他!再说了我又不和周老太爷一个姓,我忘什么祖。”   阿w有次这样怼那教书先生。   闻言教书先生有些怒急,摘下眼镜,可以看见他肥硕的脸庞上出现了两道印子,他伸出手重重地就打到了阿w的脸上。   “*****,给老子跪下。你读周家的书,认周家的字,周家人就是你的祖,你不跪就是数典忘祖之辈。”   阿w挨了两巴掌,没了气势,双腿不自觉地就跪下来,也不敢再有话讲,只是低着脑袋捂着脸。   随后便成了大伙眼中的反面教材,教书先生半天没讲课,一直在我们面前数落阿w,说着还喜欢对其动手动脚,总是念叨阿w是个没用的废物,将来也没有出息,活该家里面穷。   学堂里的同学们跟着笑,越发打心眼里瞧不起阿w,先生越骂的凶,他们心里就越高兴,辛灾乐祸,先生对阿w施加的暴力会成为他们内心愉悦的肥料,奇怪极了。   似乎阿w就是一个弱者,而他们则是强者,他们属于是“坐天观井”,观看作为弱者的阿w,被欺凌的快乐。但是不曾想阿w,却是第一个敢说我不跪的学生,我想我终是在这一点不如阿w的。   面对所有人都畏惧的事,我没有勇气站起来挑战,只有畏惧,但是我是认同阿w说的话的,虽然我自己不敢说,不过阿w也未必是想反抗先生,只是情绪激动的言语罢了,但他能说出这话,实在比我有勇气多了,虽然跪的也快,但总是发声了的。   后面我也考据过,周老太爷是真的从来没有说过学生进学堂要给他磕头,读了他的书就要认他当祖宗,更没有讲过要学生抄他周家的家规。   那为啥会有这种规矩,我也是从周家家奴那里听来的,原是这位教书先生的先生会错了意,人家周太爷只是说,叫这些学生来周家祠堂要守规矩,不要胡来,避免对祠堂造成什么损失。   周太爷这样想无可厚非,毕竟祠堂是他家的,别人弄坏了,顾及面子又不能叫人家小孩赔偿,便叫你让学生小心些罢了。   也不知道,那位教书先生想成啥了,居然会制定这样一套繁琐的礼节规矩,如此看来,阿w倒也没错,只不过这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的。   此后,阿w老实了许多,该磕头也要磕头了,只是不知道从那儿弄了个草人,天天就对着草人扎扎扎,一边扎一边嘴里磨叽着什么,“扎死你这头大肥猪。”   学堂里除了讲四书五经,时不时还要教授周家的家传,这是周太爷授意的。   对于跟着教书先生念叨四书五经,阿w和我是没啥兴趣的,这样摇头晃脑的去读书,除了脖子疼,毫无益处,反正我是这样觉得的,阿w本就不喜欢上学就不必讲了,除了想睡觉还是想睡觉。   但是对于周家的家传,我还是颇为喜欢听的,像是在了解过去一样,因为我本人就很喜欢读史书。   这周家的家传,自然是记叙周老太爷的一生事迹,内容难以复述,大概就是讲诉他年幼如何贫苦,随后如何发家,又干了什么事,最后立了什么家业,不过奇怪的是,教书先生喜欢学生圈圈点点,讲一些事情牢记住,然后一通话说的让人有些明白,却又不明白,反正就是周老太爷如何大仁大义,对我们有大恩大德吧。   这本关于周老太爷的家传,我是看过的,不过也是在很久以后了,才发现其实内容很简单,周太爷的一生确实有出彩的地方,而且描写的十分中肯谦逊,不过在教书先生的嘴里却变得了味,我姑且理解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吧。   可这一天,教书先生不知怎的,走到阿w桌前,敲了敲,阿w的课桌,意图叫醒昏昏欲睡阿w起来复述他刚刚讲诉的话,或许是他扎草人的是败露了吧,反正今天他是要遭殃了。   “阿w,****巴子,怎么还不站起来!”   一声大喝,将阿w吓得惊起。   “怎么了,肥猪头!”   阿w吓了一跳,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他脸色绯红,有些站立不稳。   教书先生黑着脸,到没有直接发怒,只是再次说道:“你把我刚刚讲的周老太爷的事迹复述一遍。”   阿w却是惊讶,这个肥猪头怎么听见他叫自己肥猪头没有动手打人,如此反常一定是做梦,人常说梦里都是反的嘛!   对一定是做梦!   他便笑道:“知道,当然知道,周老太爷老婆偷过人,生了周太爷,还有周太爷也偷过人...我还亲眼见过勒,那天晚上...”   “你在胡说什么!”   教书先生怒急,大声呵斥道。   “猪头,你找死呀,这里我说了算。”说着啪的一下打在教书先生脸上,又乐呵呵的道:“果然是猪头,周家人没少给你吃,打上去全是肥肉,肯定不疼,再来一巴掌。”   着一巴掌自然没有大中,被肥猪一把握住了手,反手就将他扔在了地上,这时他才有些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的刚才越轨行为,吓得说不出话来,悔不该偷尝爷爷的黄酒。   教书先生睁大了眼睛,怒吼道:“打死你个数典忘祖之辈!”   毫无疑问,那天阿w没有走着回家,被我和几个同学抬回去的,此后他再也没来上过学,这件事也将他爷爷气的不行,要给教书先生道歉还去给周太爷下跪,最后勉强同意他回去读书,但是他终是没能回来读书。   跪在家里好几天都不愿意再去读书,他爷爷拗不过他,只能随了他的意。   不过阿w的话,却传开了,对周家造成了些影响,虽然不大,但是名头不好听,周太爷教训了一下教书先生,让其以后讲课要注意点和学生讲话更要如此,可是那位教书先生和他的先生一样,似乎也会错了意,开始给学生立下规矩,说什么一些事一律不允许提及,必须按照周太爷的要求和意思讲,他也是按照周太爷意思办事,从此有了许多忌讳,此后推而广之,学堂里连周老太爷和周太爷的名字都成了忌讳,便不能称其名讳,只能称呼其为周老太爷和周太爷。   至于不按照标准来的或是敢要提及与其相佐的见解的都会被教书先生称为:“数典忘祖!”   后面也没人敢触及忌讳,但是耐不住有些人还是会嘀咕,不管对也好,错也罢,都会被盖上“数典忘祖”的帽子,因为你这讲法和标准不符合,至于标准,这个标准我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似乎没有标准但是却有那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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