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羽毛的狼 有羽毛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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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感觉没什么笑料,于是把鸡泻药澡堂半年病假翻了出来 小时候,家里养了好几只大公鸡 特别大,见人就啄特别凶 那天,趁我爹妈不在家 我和它们进行了长达半小时的对打 尽管我全副武装 但还是被它啄得落荒而逃 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后来我从电视里学到一个"阴招” 用泻药 我去卫生院找我五爷买了一大包泻药 过去那种泻药,那劲头子足啊 一回家,我把三天量的泻药 放在捣蒜缸捣碎,然后放碗里用水冲开 我怕鸡不喝,又往里面放了不少白糖 我端着碗,去院子里把鸡喂了 正在这时,我小候的女神慧慧在门口喊我 “晓来晓来,走啦,玩去” 我心中大喜,扔下碗,流着鼻涕 急急忙忙的就跟着她跑出去了 快到午饭时间才回家 回到家,老妈上来就说 “赶紧帮我干点活,把菜洗了,把蒜捣了 一会你爹和几个朋友来家里吃饭” 我应了一声,洗完菜后,把蒜放缸里捣着 心里还在想着跟慧慧的开心时刻 倒出来蒜变了色才想起来泻药的事 想倒掉又怕挨骂 我干脆往里面加了点酱油... 嗯,颜色这么灰不溜秋的,应该没事了 席间,我爹和他们哥四个 推杯换盏,不亦乐乎,蒜汁吃得一点都没剩 哥几个酒足饭饱后 老爹大手一挥 “走,泡个澡去” 过去澡堂子,外面大锅炉,门里面是澡池子 上午六点到十点女洗,下午一点到五点男洗 几个人醉醺醺的脱衣解裤 池子水呼呼冒着热气 我爹他们几个坐在里面,脸色微红 一脸的享受 我试完水,太热下不去 就在池子边上蹲着 我爹和哥几个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突然我爹眉头一皱,眼睛猛然睁开 然后我就看我爹泡在水里的屁股底下 一股黄色的水柱“咻”一下喷了出去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爹 我爹竟然在水池里拉稀了 我爹看着我,牙咬着嘴唇,轻轻地对我摇头 然后他环视四周 发现哥几个都泡在水里亳无知觉 他双手扒着水池边,身体绷直 强忍着慢慢地站起来想出来 我三叔听见水声,迷茫地睁开眼 看我爹光个大腚,对我爹说 “干嘛去啊?泡会啊” 我爹沉默着,结果刚要猫腰出来 **,我爹下面又窜了 “咻”一下一串黄黄的液体喷了出来 我三叔被“翔”爆头都惊呆了 抹了一把脸当时差点没背过气去 咆哮道 “卧槽,**,你在干啥! ***啥玩意喷出来了?!!” 我爹嗷了一嗓子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然后猛的越出池子 由于光脚地滑 我爹“嗵”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他顾不得疼痛,手死死的捂着屁股 那也根本不管用啊 翔从他的五指间四面八方喷出 劲头足的很... 正在这时,水池里又爆发了 我大爷也受不了了 在水池直接一泻千里,池子里都快黄了 剩下的三叔和小叔一下子都窜了出来 我坐在水池边,胆战心惊地看着 我大爷站起来边往池子外跑边喷翔 脸都绿了 三叔和小叔出来后对视一眼 不忍的别过头 就听两声“噗嗤,噗嗤,咻~~” 这哥俩也比赛开喷 澡堂子算是炸了 哥四个躺着的,站着的,跑着的,跳着的 全都痛苦不堪 一时间,“咻咻咻”墙上,地下,水池边,门上 黄翔到处都是 真真切切的“飞翔” 里面的糟乱终于惊到了外面 看澡堂子的大爷还以为里面在打闹呢 开门一看直接石化 要说我爹那会是真男人,劲头太足了 他趴在地上怒吼道 “***给我闪开!” 然后在大爷的惊恐的目光中 我爹一股翔直接喷到了天花板上 那可是三米之高啊 大爷猛的把门关上,在门外都快哭了 我能感受到我爹刚才那一幕 给他带来了多么大的震撼 大爷哆嗦着说 “里面的哥几个我***,你们这是比赛拉稀吗?” 那天已然记录史册 成为我们村头条新闻 茶余饭后都在言论 这哥四个在澡堂子的壮举 过后各类版本层出不穷,怎么说的都有 还有说我爹他们几个 正在澡堂子练习一种“邪功” 时隔多年,我也不会忘记他们几个 在澡堂子里拉虚脱的场景 还有别人扶我爹时 我爹虚弱的说 “***碰我我还要拉”... 其实我并没错 错就错在五爷给我的药性太足 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时隔三天,我就落入法网 回想当年,我爹那天去了学校 给我请了足足半年病假
转贴:话说北京人说北京话 一位在北京定居的外地朋友对我说:“刚来北京的时候,实在听不懂北京话。比如说打听个地儿吧,北京人告诉你,‘前边把角(即拐角处)就是’。把角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还有常听人家说的‘起哄架秧子’(出事时,在一旁起哄、幸灾乐祸,火上浇油的意思),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他所举的例子都是北京方言,初来乍到的外地人的确是不大好懂。北京话中的这种方言为数很多,足够非北京土生土长的人学几年的。侯宝林相声中说的“颠了”、“挠丫子了”(跑的意思),“瞜兮瞜兮”(看看的意思),“垫补点”(少吃一点垫垫肚子)等等都属于此类方言。 语言是随着时代和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发展的,方言也不例外。除了旧有的方言,近些年,北京又冒出了许多新方言,特别是被年轻人广泛使用。如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的“震了”、“盖了”、“栽了”、“没治了”;现在的“倍儿铁”、“瓷气”、“派”、“酷”、“飒”、“款”等,说出来一串一串的,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其实,光会说这些方言,还不能算是会说地道的北京话。因为说北京话还包括发音吐字的腔调和富于风趣、幽默的表达方式。 先说腔调。许多外地人都发现北京人说话时爱带“儿”音。比如:“哪儿去?”、“倍儿捧”、“这天儿”、“摸把小牌儿”、“去公园儿看花儿”、“靠边儿站”。但这个“儿”音决不能单独发,而要与前一个字的音合成一个音来发才成。一些外地人为了学得像,故意把“儿”音突出,反倒弄巧成拙。 再说表达方式。北京人本来就天生的话多,再加上不屑于毫无感情色彩或平铺直叙地讲述一件事,所以,听上去都有点像说相声的味道。特别是在熟人或朋友之间。比如,有一次我的一位邻居向另一位邻居借自行车,听他们对话就有点意思。这二位一位姓林,一位姓苏。   林:(敲开苏家的门)哥儿们,你说这叫什么事呀?!   苏:怎么了,大清早的就诈乎?   林:我刚说去上班,一瞧,嘿!也不知哪孙子昨夜里把我自行车给顺走了。今儿又偏赶上单位有事,头儿让我早点去,这下可崴泥了。   苏:那有什么崴泥的,你整年价骑车,也该给人家公共汽车捐点钱了。   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我打镲,行行好,借我自行车使使。   苏:借你车?我呆会儿上班骑谁去?   林:别闹事了,你上什么班呀!你们单位不是早就歇菜了吗?   苏:那也不能白借呀?   林:得,晚上我请你闷二两还不行吗,谢谢您了。   苏:卸(谢)什么呀,套着喂吧(拿出自行车钥匙,交给林),用完麻利给我还回来! 林:擎好吧,您那。 就借自行车这么点事,两人也得耍上会儿贫嘴。 一出名为《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的电视剧曾经极为火爆,许多人都很喜欢张大民,喜欢听他甩京腔、耍贫嘴。其实,像张大民那样的人物,北京多得能拿簸箕撮,哪条胡同里都能牵出一串来。 北京人说话还极善讽刺、挖苦,甚至是不带脏字的骂人。 我去驾校学车的时候,就没少挨这种骂。教开车的师傅是位北京人,你开慢了,他说你“肉”、“面瓜”;开快了,他又说:“开那么快干嘛,急着去药铺抓药呀!”。我们这帮学员也都不是善茬,有一天,师傅布置完教练科目,我们立刻就对师傅表态:“没问题,您说怎么练咱就怎么练,我们是磨房的磨,全听您的了!”气得师傅直翻白眼。 对没能耐又沉不住气的人,北京人会说:“肚子里盛不了二两黄油”,对说话缺德的人,北京人会说“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都暗喻对方是狗)。如此等等,北京人称之为“骂人不吐核”。 在北京时间长了,跟北京人接触多了,会常碰上被北京人挖苦的事。 一次骑车去办事,街上骑车的人很多,突然前边一辆自行车急拐弯,我急忙一个急刹车,但我刹得太死,只听“呯”的一声,后面撞上来一位。我急忙道歉。后面那位骑车的还真客气,说:“没事,没事,但是劳驾,我问您个事行吗?”我忙说:“您问。”“您这车闸是在哪儿修的?它怎那么灵呀?”我知道这是在损我呢,但人家是堆着一副笑脸说的,让你一点没脾气。 还有一次是去医院看病,诊室里候诊的人极多,我便耍了个机灵,说:“诸位,对不起,我就开点药,开完我就走。”这时,旁边一位老兄说了一句:“谁都是开点药就走,今天哪位也没打算住在这儿。”弄了我一个大窝脖,乖乖后头排队去了。 酒糟鼻子赤红脸儿, 光着膀子大裤衩儿。 脚下一双趿拉板儿, 茉莉花茶来一碗儿。 灯下残局还有缓儿, 动动脑筋不偷懒儿。 黑白对弈真出彩儿, 赢了半盒小烟卷儿。 你问神仙都住哪儿, 胡同儿里边儿四合院儿。 虽然只剩铺盖卷儿, 不愿费心钻钱眼儿。 南腔北调几个胆儿, 几个老外几个色儿。 北京方言北京范儿, 不卷舌头儿不露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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