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dMoon为铭 OldMoon为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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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主哦,安慰你一下,说说我的故事... 不知道算不算安慰...分享你一下,呵呵,N年前,在我初中的时候,我喜欢过一个小我快2岁的女孩而且现在一直喜欢...只是喜欢...开始的2年,她从没主动跟我说过话,在她眼里我只是个爱打架的小混混..她是那种很优秀的女孩,各个方面,于是我开始奋进.初三的夏天,她第一次主动找我聊天...乐疯了..之后我们算是朋友了吧...她谈过好多男朋友,毕竟这就是青春,关注她自然也就会关注她身边的人,爱屋及乌吧,那些所谓的男友我基本都见识过(硬碰硬),现在想来真的很冲动...高中的时候我跟她去了不同的学校,不过离得很近,我经常去学校看她,她从不反对,总是跟我散步聊天,不过看得出她不喜欢,所以后来我就再也没去过那所学校...5年后我第一次表白,现在想起当时的情景脸还会红的发烫(我拿了一个桃当做自己的心...过程自己想去吧,很肉麻的).不过她说,还不是时候.我知道其实是拒绝我啦...不过我没有放弃...之后我就做了我最后悔的事情...我在他们学校的贴吧上说我爱她...第二天有人跟贴说,她是我的.我很生气,说名字告诉我,第二天就让他见红,这样的类似的话...不过不是心里话..现在我几乎不动手了呢...可是过了几天,她给我发邮件说,那个回贴的人是她男友,说可能跟我走到一起,以后也不会跟我说话...现在已经过去1年多了,一直也没见过她...不过,她留给我的东西我还是很感谢她呢,我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很不错,认识她之前我一直是倒数呢...我想我不会喜欢第二个女孩呢...但我不会再主动去找她...除非...反正是时候未到..Not yet!
第二章 第二章 神秘女人                  28岁生日使我心情十分灰暗。      平日里总是胡混,只有到生日时,才突然发觉自己虚度了好多年光阴,感到一阵莫名的惶恐。      快三十的人了,我还是带一事无成,而且也不想成什么事。没人需要我,没人牵挂我,我也不想牵挂任何人。我就这么孤零零、稀里糊涂地活在这个世上,看不出会有任何起色。      一整天我都陷入到懒散的忧郁中。      晚上下夜班的时候,我把最后一遍版样放到夜班主任柳菲的桌上,她转过头去,看都没看我一眼。      这当然是我自作自受。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和柳菲之间很亲密,不光只有性,还有某些似乎可以称之为感情的东西。柳菲大我七岁,从小我就梦想能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姐姐。余晴刚刚死去那段时间,如果没有她陪着我,天知道我会过得多可怕?      但这半年来我总是躲着柳菲,她也就一脸冷漠,不再理我了。不过我并不太在乎她理不理我!      上楼回家之前,我在楼下的超市买了十二瓶啤酒,打算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这样无聊的人生有什么理由要去庆祝生日呢?      但这天却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夜晚!            我刚喝了不到两瓶啤酒,就听到敲门声。我纳闷谁会在这个时候找我,起身打开房门。      门外竟然站着柳菲!      “想不到吧?”她笑呤呤地看着我。      我实在大吃一惊!一个小时前她还对我不屑一顾的样子,转眼间却象没事人一样站在我的门前。      “发什么呆,还不快接过去?”柳菲递过一盒生日蛋糕。她亲热的样子让我怀疑我们之间好象根本没有半年的冷战。      “吓了一跳,你是成心给我一个惊喜吗?”我装热情掩饰自己的尴尬。半年没和她说话了,我发现自己的舌头有些生涩。      我一边接过蛋糕,一边把她让进屋里。      柳菲迈进一只脚,突然怀疑地看着我说:“如果你心烦的话,我就不进去了。”      “不,不,我正在想你。”      “瞎说,想我还躲着我?”柳菲立即浅笑盈盈,看见满地的啤酒,她脸上又露出嘲弄的神情,“嗬!这么多酒!过生日时想一个人躲起来喝个滥醉吗?”      “自从听不到你的声音,我每天都喝个滥醉!”这句厚脸皮的胡说八道自己从我的嘴里溜出来,我发现自己也在演戏,好象我们昨天刚刚亲热过。      柳菲只是宽容地一笑。“你过的是什么生活呀?”她站在地当间环视一圈我的屋子,不等我回答,便开始收拾起屋子。我想帮忙,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可收拾的,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忙。那身职业套装裹着她曼妙的身体,看来她是下班直接来我这儿的。      才十几分钟,屋子里确实整洁了不少。      我们席地而坐,中间摆着她买来的生日蛋糕,上面写着:“Where there is the dream,There is the home.”(哪里有梦想,哪里便是家。)柳菲正小心翼翼地把烛条一根一根插在上面,数够28支,她满意地站起身来关上灯。      “现在,许个愿吹蜡烛吧?”烛火在她的瞳仁里轻摇,她依旧微笑着看着我。      这实在让人头痛!我迟疑了下,终于摇摇头,说:“没什么可许的,直接吹吧?”      “怎么会?每个人都有愿望的呀?”      “真没什么可许的!”      “难道你没有想要去爱的人吗?”柳菲的神情似笑非笑。      “没有!”我笑一笑,若无其事地说。      柳菲不以为然地说:“算了算了,我许个愿,你来吹?”      “那算是谁的愿呀?”      “算是我的愿吧!好多年没人给我过生日了,我也好多年没许过愿了。”柳菲闭上眼睛开始祈祷,她的嘴唇轻轻地翕动。她肯定是想起自己独自过生日时的难过,才突然赶来陪我的,而我却从没想着给她过一回生日。我心里有一丝感激,也有一丝愧疚。不过,我依然觉得这生日没什么可过的。      柳菲许完愿,展齿一笑,低头一下子吹熄蜡烛,屋里一片黑暗,“忘了忘了!该是你来吹的!”      “无所谓,谁吹都一样。”我笑一笑回身打开台灯,“许的什么愿?”      她笑了一下,不回答我,自己倒了半杯啤酒一口喝光。放下酒杯,柳菲的眼神突然变得很认真,“你知道吗,这几个月不能和你说话我有多难受?”      “我也很难受,有段时间只能和你说话来着。现在我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是你先不理我的。你没有说话的人还能怨得了我吗?”      我笑一笑 ,说:“我谁都没怨,也许就是想折磨自己一下。”      柳菲不屑地说:“捎带着折磨我一下?”      “我希望你过得好。”      柳菲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然后黯然摇了摇头,不耐烦地说:“我糟透了。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几个月来有件要命的事一直着急对你说来着,但我们见面都装不认识,一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今天晚上我还在犹豫,该不该借你过生日打破僵局,想了整整一晚上,真想不管你这个没良心的,但终究还是心软,忍不住来了。说心里话,我实在恨你恨得要命,但还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你死!”柳菲的眼睛里突然充满了恐惧。      “我什么死?什么事?”我吓了一跳。      柳菲一哆嗦,一口干了杯中的酒,直盯着我的眼睛问:“你认识一个叫水灵的女人吗?”      我一愣:“这名字很古怪,从来没听说过!”      柳菲怀疑地看着我,问:“真的?不会是你上过床后把人家名字都忘了吧?”      “怎么会,我在电脑里都给她们建档案库的。”      柳菲撇撇嘴:“正经点,你真不认识她吗?”      “为什么要骗你,我真不认识!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第一章 第一章 诡异往事                   这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这个想法不正常,但它偏偏是所有其它可能性都被排除掉后,唯一剩下的一个。      事实上,它就是唯一的可能!      可这又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我陷入到可怕的矛盾里,我都快被它逼疯了,我知道自己语无伦次,但我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个荒谬绝伦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魂???            我不是那些什么民间灵学爱好者,也不是什么迷信者,我从来就不信算命、占星、水晶球、看手相、看面相、测八字等等一切胡说八道。我受过中国最好最正规的学术训练(如果中国真有所谓正规的学术训练的话)。从小到大,我从一系列重点学校毕业,最后考入复旦传播学院,在那里我度过七年青春,拿到一张学士文凭、一张硕士文凭。这两张薄薄的纸片,似乎证明了我是这个国家里受教育程度最高的人群中的一份子。      在我所受的学术训练中,一切都必须用理性、事实、统计图表、实验数据来说明问题,而且我不是学术混子,绝对是这个领域里的高材生,讨论课上我提出的问题经常让教授们难堪,毕业论文也着实让他们骄傲了好一阵。      如果那些可敬的教授们发现他们的高材生现在正在考虑灵魂存不存在的问题,天知道他们的脸色会有多难看!      但现在不是考虑别人笑不笑话的时候,我的生活已经陷入危险中,必须独自解决这个问题,我没法和身边的人商量,他们会以为我疯了!      我也觉得自己快疯了,但所有的事实都指向一个可能性,唯一的一个可能性:      恐怕——      他妈的!还什么“恐怕”不“恐怕”的?      鬼魂确实是存在的!!!            祸根早就藏在两年前,也就是2003年。但那时我全部心思都陷入感情烦恼,谁知道会发生这么古怪的事?      那是我毕业后的第二年,也是我和余晴同居的第二年。      余晴是复旦心理学硕士,在校时曾被大家捧为“天才心理学家”,谁知她毕业论文却出了问题,毙了几稿后终于被迫换了选题。从那时起她开始失眠,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答辩闹的,但毕业后她依然没好。余晴毕业后在北京一家精神病院找到工作,治疗抑郁症。我则在北京一家都市报当夜班编辑,赚钱比她多一倍,不过工作十分无聊。      当时我们的关系已经濒于破裂,我们在互相欺骗。      她总借口去上海会诊、调病历、开研讨会什么的,其实我心里明白她是回上海会情人。那家伙是一个中年人,我没见过。2001年我来北京图书馆来查资料准备毕业论文的时候,他们就搞到一块去了。同寝室的老三后来告诉我,我在北京那两月他经常看见一个余晴和一个中年男人幽会,“看起来很亲密,关系肯定不正常!”不过当时我没问过余晴这件事,因为我觉得自己没资格问她,那两个月我在北京也没闲着。后来余晴频繁回上海去会情人,我依然没问,理由同样,她一走,我也立刻和情人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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