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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唯一幻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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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通讯:安东诺夫让匠三新专黯然失色 Northern Transmissions: Antonoff dulls Man’s Best Friend — Carpenter’s 7th album — if not to the point of no return, then the point of limited interest. 我对杰克·安东诺夫感到厌倦了。2021年时我还不至于如此——那时洛德的《Solar Power》、拉娜·德雷的《Chemtrails Over the Country Club》和圣文森特的《Daddy's Home》都共享着相同的音色调色板;我也没能欣赏泰勒·斯威夫特那令人窒息的平庸之作《Midnights》或她庞大的《THE TORTURED POETS DEPARTMENT》; 2024年他的同名专辑亦不入我眼,萨布丽娜·卡彭特继夏日风情满溢的《Espresso》后推出的乡村风后劲单曲《Please Please Please》同样令我兴致索然。但六月间,当我听见《Manchild》中如枕头般柔软的合成器音色——这首卡彭特的第二支夏日爆款单曲——此刻我彻底沦陷了。 安东诺夫让卡彭特的第七张专辑《Man's Best Friend》黯然失色——虽未至无可救药,却已乏善可陈。除少数亮点(如极简主义的迪斯科颂歌《Tears》)外,整张专辑令人昏昏欲睡。旋律缺乏新意,叙事过于简单,纵有精良制作,卡彭特的创作素材也已枯竭。她对男性的批判已显疲态,反复搬出“踢他屁股”式女权主义只会招来冷眼。即便在专辑最喧闹的时刻——如《Manchild》的终极爆发,或《Go Go Juice》的糖分过载——仍难掩卡本特在原地踏步的痕迹。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Man's Best Friend》距离去年爆红的流行专辑《Short ‘N’ Sweet》仅隔一年零数日,后者确立了卡本特的创作理念:男人很傻,而我喜欢他们也很傻。新作紧随前作发行在血脉传承上并非坏事,但一切都显得过于熟悉。 整张专辑里男人们都在卡彭特身边打转。她在《Go Go Juice》里化身多莉·帕顿,豪饮烈酒又发着约炮短信(“约的是约翰还是拉里,天啊谁说得准?”), 又被突如其来的魅力折服(《你何时变得如此迷人》),为他们的成长感到沮丧(《意志力男神》),在床笫之间纠缠(《昨夜我们险些再度分手》),祈愿某人永远别再碰她(《永不交欢》),既厌恶男人的无能(《幼稚男》)又为之着迷(《甜言蜜语》)。她将大量篇幅用于刻画心形眼萨布丽娜用铁砧砸蠢男人的卡通世界,但久而久之,这更像是《周六夜现场》对卡本特本人的戏仿。诸如“我只想让你进来/但绝不允许从后门进入”这类台词不仅老套,更显粗鄙。若你曾说过类似“宙斯之杖”的言论,此刻便无须故作惊慌。 当她突破专辑中乡村流行乐的框架时,效果却参差不齐:《Nobody’s Son》里混乱的斯卡节奏与《When Did You Get Hot》中2000年代初阴郁的R&B至少还算新颖。《House Tour》是Jack Antonoff模仿Janet Jackson式新杰克摇摆乐的尝试; 萨布丽娜在摇摇欲坠的基调与更单薄的情节(约会结束,要来我家吗?)中竭力演绎。《Goodbye》这首略显偷懒的收尾曲以多国语言告别约会对象,却像支悲伤的ABBA翻版——钢琴与号角的低沉哀婉,反衬出瑞典乐队昔日的蓬勃朝气。这份冷漠恰如其分地映照出整张专辑无法掩饰的漫不经心。 《Man's Best Friend》最精妙之处实则在于封面设计——这些歌曲中何处可见颠覆性的机智元评论?巡演期间她性感的舞台姿态遭猛烈抨击(“我17岁,却害怕萨布丽娜·卡彭特”某未成年人留言),而这张专辑贬损性的封面设计更招致更多怒火。她在专辑中几乎未加深掘,唯独一句暴露自虐倾向的歌词例外——“我偏爱无能的男人!” 《Man's Best Friend》里点缀着简短犀利的Tumblr式嘲讽:“但愿你哪天得了广场恐惧症”,她如此揶揄,又复述着推特上千万女孩的心声:“对小酒和花哨男孩情有独钟”。这并非评论,只是无意义的刺戳,些许俏皮话打发时间罢了。《短小精悍》曾是现代恋爱的滑稽颂歌,喜剧感清新,角色塑造鲜明。而《人类最好的朋友》似是趁热打铁的仓促之作,读来却像上张专辑的残羹剩饭(其中部分内容今年早些时候豪华版已提前曝光)。老狗能学新把戏吗?或许能,但卡彭特仍在重复旧把戏。“你以为我会玩弄你的感情?”她在某首歌开篇质问,“嗯,你完全猜对了。”若早已知晓结局,这玩笑便索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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