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读女 耕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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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秧歌扭得欢 正月秧歌扭得欢 过年的鞭炮稀稀落落的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紧接着迎接高跷秧歌会的鞭炮又响了起来。正月十二三,正是走街串巷扭秧歌的热闹时期。我对秧歌情有独钟,每年的春节都想看看,想到人堆里凑凑热闹。凌源大十字的新华书店和华麟大厦门前,一些穿的红红绿绿抱着孩子的女人,和一些老人老早就在那里占上了地方,等着秧歌一拨接一拨得过,那里有着高高的台阶,站在上面看得清楚。二来,那里冲阳。北方的正月虽说已过了打春,但是天气还是出奇的冷。温暖的阳光照在人们身上,加上热闹的气氛,人们完全忘记了寒意。尽情地享受着节日带来的欢欣和快乐! 今年的高跷会比往年少了许多,所以站在那里的人也不多。我信步迈上去,想充分享受一下阳光的温暖。此时,高跷会咚咚的铜锣声由远而近。啊!久违的声音,依然这样熟悉。思绪像脱缰的野马,一下子被拽回了童年的那个地方。 小的时候盼望着过年,盼望着过完年的秧歌会。家乡的秧歌会是从正月初五开始,一直持续到正月十六才恋恋不舍的落幕。白天扭秧歌踩着高跷,让人仰视五彩斑斓的盛况。高跷都是庄稼人自给自足的。从封山坡上破例砍下来的小松树,带着浓浓的松香味道,经过木匠加过处理,再染上红红的颜色,一副副高跷腿就诞生了。演员们随着鼓点喇叭的节奏,把舞蹈和戏妆的美丽嫁接在高高的木头腿子上,演员们在上面尽情的蹦跳,扭耍。时而来个鹞子翻身,时而来个傻柱子捕蝴蝶,那些动作都是很高难的,看的人们把心提漏到了嗓子眼。 打头的叫正公子,也叫耍公子,一般是一排四人,他们衣服鲜亮,头饰雍容华贵。插花儿的身着红绿大衫,公子帽上的翎子,和一圈绒嘟嘟小绒球,还有精美的妆化,把耍公子打扮的俊俊俏俏的。按演戏的行当说,他们是正面人物。扭的时候,也要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拽着大衫的衣襟,扭起来是一本正经、风度翩翩的。一般都是高大的男士担任此角色,也有女扮男装的。第二排也是一行四人,叫做包头,一般是男扮女装,用围巾包住头发,穿裙子和帯大襟的女装,扭得讲究稳重,娇媚。现在想想那包头大概是已婚女人的打扮。随后是姑娘的扮相,一般都是七仙女什么的。在后边,就是一些随意的角色了。比如许仙白娘子、林黛玉贾宝玉、工农商学兵等等。最后面就是特殊的打扮了,比如西游记师徒四人。老坐婆子叼个大烟袋,耳朵上挂上一串红辣椒。孙悟空猪八戒和老坐婆子可以随意蹦跶,队伍里面乱串,扭得随意,扭得欢实,和前面的正公子形成鲜明的对比,所以看秧歌有看头看尾的说法。
百岁老人逢盛世 百岁老人逢盛世 正月十七,虽已是初春时节。但北方广袤的田野,依然是春寒料峭,春光迟泄。公路两旁的馒头柳,犹如一个个精神抖擞的哨兵,在寒风中昂首挺胸,守卫着家园。飞上飞下的喜鹊,喳喳的叫着,犹如顽皮的孩子一般,充分享受着冬日的暖阳! 受凌源吧委托,印象塔子沟、乐石翁、添盛(5)财犬有用 、凌源姜家园、香雪等八位吧友,我们一路驱车百余里,前往凌源市四合当镇白塔子村赵杖子村民组,看望百岁老人任秀琴。 赵杖子村坐落在山沟深处,清静祥和,山水环抱。这里民风淳朴,教化有方。人人谦恭和顺,尊老爱幼。不大的一个村子,九十岁以上的老人就有七位。任秀琴老人年纪最长,恰逢百岁寿诞。老人出生在1014年,历经百年风雨,如今依然身心体健,耳聪目明。和她交谈没有什么大的障碍。她清晰的记得自己的娘家是本市牛营子乡人,从小就是去了爹娘。十五岁嫁到了赵杖子村刘氏家族。二十岁那年生有一子,但是不久就夭折了。此后没再生育,就过房了小叔子的孩子,和老伴一起度过了艰难的岁月,后来老伴去世了,她的年事已高。好在过房的儿子犹如亲生一般,晨昏定省,提壶暖褥,精心侍奉,孝顺有佳,致使百岁之人能够安享晚年。孙子媳妇是河南人士,嫁到此地快二十年了,对老人犹如亲生奶奶一般,谈及老人她说:“我的家人都在远方,想孝顺也没有机会,就把奶奶当做自己的亲奶奶一样孝顺吧!这也是前世的缘分。”孙媳妇还很能干,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家里年年被村里评为模范之家。他的儿子在凌源市三高中上学,墙上贴满了各种竞赛之类的奖状。用家和万事兴形容这一家人很恰当。 老人今年百岁诞辰,儿孙为老人家祝寿,排场很大,从街里请去了主持人,歌舞乐队。四方乡贤齐聚,摘来仙桃添寿嗣,献上美酒福气增。在当地传为一段佳话。 问及老人的长寿秘诀,儿子笑呵呵的说:真的没有什么秘籍。老人一生勤俭辛劳,九十八岁的时候还上树林子里捡柴,上地薅苗,而且把地头地脑儿边上的草薅的干干净净。老人除了不吸烟不喝酒外,什么都吃。今天我们亲眼看着,老人吃了两个鸡腿,一个鸡翅根,一小碗米饭,还有几大块三尖子肉。老人最喜欢吃肉,而且是肥肉,但是既不高血脂也不高血压,不咳嗽不喘。常年一片药都不吃。孙子媳妇用略带河南口音说:“老人没病没灾儿的,是她的福分。我们做晚辈的,也省不少心。”听了这样朴实的话,看看眼前这位朴实的人,不仅由衷的赞叹!现在很多老人有儿有女,但是没人抚养,八九十岁的人被儿女推来推去,互不赡养,时常见诸报端。道德失范的创口已经血色殷殷! 民风淳朴,敬老爱幼,厚重朴实,和睦邻里,是赵杖子村沿袭下来的不成文的乡俗乡规。听说我们要去,村书记,村会计都已在此等候多时,其热情让我们感动。村里于书记一边向我们介绍刘家人,一边祝福老人: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并一一向我们介绍了其他六位超过九十岁的老人的基本情况。 看看太阳已经挂在了西边的树梢上了,我们在主人的一再挽留下,恋恋不舍的返程了。凹凸不平的乡村小路,两辆越野车颠簸的行走在上面。一座座山川和一块块梯田,在我们的视野里后退着,前面的路越走越宽广起来!和谐社会,和谐家庭,让我们乘时代的东风,一起构建心中那和谐的音符,好吗朋友? 耕读女 二零一四年正月十七
凌源吧爱心继续--佛爷洞之行 2014年1月20日,恰逢腊月二十。是入冬以来少见的寒冷天气。凌源吧吧友‘添盛⑤财犬友用’开着私家车,载着乐石翁等我们几位吧友,带着六万多凌河儿女的深情厚谊,和凌源吧早已准备好的米面等,来到佛爷洞乡金杖子村黄土坎村民组窦武家里。我是第三次来到这个勉强称做家的地方。在乡邻们浓浓的节日气氛中,走进窦武的家门,越发显得凄凉和孤独。这个家,用“家徒四壁”来形容,有过之而无不及。寒冷的北风顺着一面没有糊窗户纸的木楞窗户,肆无忌惮的钻进屋里,敲击着这个贫穷汉子单薄的身体。屋里的墙皮早已脱落,一领被修补的炕席不知道陪伴主人度过了多少春秋。四处打量,屋里没有隔夜粮,没有半颗蔬菜。清冷的灶台毫无生机的在门里蹲着。显然,主人还没有吃早饭。看见这些,让我想起了一句古诗:“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 窦武不知道自己的年龄是多少,也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是啥样。听乡邻们讲,窦武已经四十多岁了,原本有一个很温暖的家庭。二十年前,因为宅基地问题,(此处省略若干字。)导致精神不正常,严重自闭。不敢与人接触,不敢与人说话。妻子带着幼小的孩子离开了这个家,改嫁到沧州,从此再无音讯。他孤身一人,生活在这陈旧的毫无生机的院子里。唯一的收入就是不到一亩山坡地。 当我们告知他:我们是受凌源吧委托来看你,给你带来了过年的必需品。他急的脸色红红的,不敢正视我们,嘟嘟囔囔的说啥也不要。经过我们再三的劝说,他的脸上露出了也许是久违的笑容,默默的收下了东西。这时候,左邻右舍的来了不少人,一再对我们说感谢。他们也许根本不知道凌源吧是啥东西,但是他们却知道有着这样的一个团体,实实在在的为这个不幸的贫穷汉子带来了真实的利益! 在大喜庆典取东西的时候,大喜庆典的主人还送给窦武一副对联和两个福字,当我把这幅对联送到窦武手中的时候,他笑得很开心,而且没有丝毫拒绝。从他的眼神里,我突然读懂了:这是他期望已久的奢饰品!他心里一定很羡慕,过年的时候,也和其他人家一样贴上一幅红红的对联。看看他家那陈旧的门框,根本没有贴过对联的痕迹,相信过年的时候,窦武的院子里也会充满年味。门框上贴上鲜艳的对联,锅里飘出肉香!想到这些,我心里很高兴,但是转眼之间,那座破旧的房屋,那个木讷的智障人,重新映入我的眼帘!那点点兴奋又被现实无情的击碎!可怜的人呐,我们为你做的只是九牛一毛,你今后的路还很长,你的下半生又将怎样度过那!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急忙转身离去!
沽名钓誉之人~~~~~~~~~~~ 我写的文章【爱在深山有远亲】的主人公是平泉人,所以我写完之后,就发在平泉吧了,吧主“彡彡彡ゼ彡彡彡”跟了贴,还询问具体地址,并且加为精华。但是在引起热烈反响、跟帖不断的时候,吧主却把我的 ID封禁了,,我分别给三个吧主发了私信,但是都不予理睬,现在刚刚解封。对于平泉吧这种无良的作法我表示非常愤慨。请问你们的良心何在?这种帖子有损你们的形象么?妨碍你们什么事了吗?我又没说让你们帮她,你们心虚什么?为什么要禁封我? 还在你们的贴吧中置顶: 正能量:寻找身边的感人事迹(欢迎广大吧友参与)。有正能量的事情你们封禁,这不是沽名钓誉吗? 平泉吧那位禁封我的人,我鄙视你! 现在我把我发的帖子删除,永远不进平泉吧! 那些跟帖的朋友,对不起你们了! @八沟人混北京 @蓝光电脑维修 @奕辰561445 @ dragon_loogn @ R失我之命 @平泉幽燕 @灭度众生 @对酒当歌MLP @山高风清云淡 @25年的年轮 @蛟行天下fovere @z36925822 @盛世侠女 @风吹动草 @shuer33103769 @mayanli0415 @破の人 @冬和尚 @八沟八嘎 @横塘听雨 @wdx10005 @微风_轻送 @迪鞋带 @大凌河畔的孤鹰 @自由地疯癫 @up0000 等等。 以上各位朋友,对不起了!希望你们到凌源吧里玩,保证你们玩得开心 愉快!如果在凌源有什么困难,尽管言语,凌源吧大小吧主和吧友一定会热情的、全心全意的帮助你们!
散文《爱在深山有远亲》 爱在深山有远亲 汽车在平坦的马路上西行。仲秋时节,道路两边,大片的庄稼地呈现出金黄色,等待着人们的收割。一些树的叶子开始变红,漫山遍野红绿相间。牵牛花肆无忌惮的缠绕在开始发黄的玉米秸秆上,逞强似的往上窜。我们一行四人,飞驰在时隐时现的乡村马路上,陶醉在金秋美景之中。离城51公里,大山深处,小路蜿蜒崎岖。越野吉普穿山过野,走到了大山最里端。这里四面环山,峰峦叠翠。在大山的怀抱里,有着不到十户人家,这就是河北省平泉县台头山乡裁缝沟村,黄家营子村民组。这里民风淳朴,人们热情好客。我是第一次来到这儿。几名朋友却是无数次走进这个村子,走进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几年前,吧友乐石翁、一个劲等到深山采风,无意中走进这个院子。主人的热情好客使他们流连忘返,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上,开怀的吃着农家饭菜,唠着嗑与主人相识相知。原来这户人家姓车,夫妇两人半百之年,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车红今年32岁,已经招赘结婚了,并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在大山外面住宿念五年级。车红在四岁的时候,得了小儿麻癖症,手脚瘫痪。成了残疾人,她走路的方式就是双膝跪地,匍匐前行。她没有办法走出大山,到十几里外的学校上学。山里没有电,家中自然也就没有电灯电视等电器。但是车红却凭着坚强的毅力,靠着父母捡拾来的书本,广告等,认识了很多字。现在家里安上了电灯电视,车红的视野开阔了,她懂得很多道理。也对大山外面的世界有所了解。现在她学会了使用手机。她用一根绳子把手机吊在木框的窗棂上面,然后用麻痹无力的手指敲击数字踺子。这成了她与外界接触的桥梁,也是她每天的精神支柱。虽然她没有读过书,但是车红谈吐不俗,很有内涵,也喜欢把自己的心情敲打出来。车红长得一副笑面,见人未开口,就先笑了,见过她的人都很喜欢她。吧友乐石翁、一个劲等人前几年曾经给她买了一个轮椅,她坐着轮椅,爸爸妈妈推着她,走到了大队部,还在那里登台表演节目,演唱了自己喜欢的歌曲,受到了观众的好评。她自己说:既然上天安排她这样生活,那就面带笑容的生活着,即使每天哭泣,也改变不了事实,所以要快乐的过好每一天。她的亲属送她一台旧电脑,但是由于地理位置偏僻,连不上网。和她交谈中,她说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使电脑连上网,再就是,她打算走出大山,到城里开个小店什么的。我无奈地望着她,猛然的转过身去擦掉眼角流出来的泪水。 吧友‘一个劲’曾经用自己的车子把车红接出大山,接到凌源,并请她到大饭店用餐,提及此事,车红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很多吧友还经常为她买来纸笔,孩子玩具等。车红对此一直怀有感恩之心。 车氏夫妇本来还有一个小女儿,在北京打工,已经做到高管了。但是2005年在北京的出租车上,却不幸遭歹徒杀害,至今案子未破,也没有得到任何经济补偿。中央电视台法制频道为此做了专门报道。二位老人谈及此事,不禁老泪纵横。唯一使他们宽慰的是,小女儿曾经的男朋友虽然在北京工作,每个星期都打来电话,问长问短,无微不至的关怀着他们。每年还来家看望他们一两次。 车红是不幸的,但是遇到凌源吧吧友乐石翁、一个劲、憨豆,踏遍青山,菊花、小城印象、十年等等这么多爱心人士的关注,她又是幸运的。车氏夫妇很流利的向我们说起每个吧友的名字,和他们的无私奉献。言语中流露出无限的感激之情。 大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太阳已经挂在西边的树梢上。我们也要返程了,车氏夫妇热情的相送,车红也用膝盖走到路边,向我们恋恋不舍的招手。看着车红本来清澈如涧水般的双眸,渐渐乏起一片灰蒙,目光折现几多无奈,几多悲凉。停眸处酷似牛河梁女神头像那双凝视千古的碧眼玉睛。与之对视不禁心神震撼,浊泪纵横!我心痛楚不已,眼角流出来的似乎不是泪水,而是参杂着带血的泪滴! 一路上,我打开车窗,面对苍茫无际的田野声声自责:我能为她做些什么?谁又能满足她小小愿望,使她可以跪在电脑前写作......!不禁泪洒衣衫。 耕读女 2013年9月17日
散文《爱在深山有远亲》 爱在深山有远亲 汽车在平坦的马路上西行。仲秋时节,道路两边,大片的庄稼地呈现出金黄色,等待着人们的收割。一些树的叶子开始变红,漫山遍野红绿相间。牵牛花肆无忌惮的缠绕在开始发黄的玉米秸秆上,逞强似的往上窜。我们一行四人,飞驰在时隐时现的乡村马路上,陶醉在金秋美景之中。离城51公里,大山深处,小路蜿蜒崎岖。越野吉普穿山过野,走到了大山最里端。这里四面环山,峰峦叠翠。在大山的怀抱里,有着不到十户人家,这就是河北省平泉县台头山乡裁缝沟村,黄家营子村民组。这里民风淳朴,人们热情好客。我是第一次来到这儿。几名朋友却是无数次走进这个村子,走进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 几年前,吧友乐石翁、一个劲等到深山采风,无意中走进这个院子。主人的热情好客使他们流连忘返,坐在热乎乎的炕头上,开怀的吃着农家饭菜,唠着嗑与主人相识相知。原来这户人家姓车,夫妇两人半百之年,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车红今年32岁,已经招赘结婚了,并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在大山外面住宿念五年级。车红在四岁的时候,得了小儿麻癖症,手脚瘫痪。成了残疾人,她走路的方式就是双膝跪地,匍匐前行。她没有办法走出大山,到十几里外的学校上学。山里没有电,家中自然也就没有电灯电视等电器。但是车红却凭着坚强的毅力,靠着父母捡拾来的书本,广告等,认识了很多字。现在家里安上了电灯电视,车红的视野开阔了,她懂得很多道理。也对大山外面的世界有所了解。现在她学会了使用手机。她用一根绳子把手机吊在木框的窗棂上面,然后用麻痹无力的手指敲击数字踺子。这成了她与外界接触的桥梁,也是她每天的精神支柱。虽然她没有读过书,但是车红谈吐不俗,很有内涵,也喜欢把自己的心情敲打出来。车红长得一副笑面,见人未开口,就先笑了,见过她的人都很喜欢她。吧友乐石翁、一个劲等人前几年曾经给她买了一个轮椅,她坐着轮椅,爸爸妈妈推着她,走到了大队部,还在那里登台表演节目,演唱了自己喜欢的歌曲,受到了观众的好评。她自己说:既然上天安排她这样生活,那就面带笑容的生活着,即使每天哭泣,也改变不了事实,所以要快乐的过好每一天。她的亲属送她一台旧电脑,但是由于地理位置偏僻,连不上网。和她交谈中,她说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使电脑连上网,再就是,她打算走出大山,到城里开个小店什么的。我无奈地望着她,猛然的转过身去擦掉眼角流出来的泪水。 吧友‘一个劲’曾经用自己的车子把车红接出大山,接到凌源,并请她到大饭店用餐,提及此事,车红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很多吧友还经常为她买来纸笔,孩子玩具等。车红对此一直怀有感恩之心。 车氏夫妇本来还有一个小女儿,在北京打工,已经做到高管了。但是2005年在北京的出租车上,却不幸遭歹徒杀害,至今案子未破,也没有得到任何经济补偿。中央电视台法制频道为此做了专门报道。二位老人谈及此事,不禁老泪纵横。唯一使他们宽慰的是,小女儿曾经的男朋友虽然在北京工作,每个星期都打来电话,问长问短,无微不至的关怀着他们。每年还来家看望他们一两次。 车红是不幸的,但是遇到凌源吧吧友乐石翁、一个劲、憨豆,踏遍青山,菊花、小城印象、十年等等这么多爱心人士的关注,她又是幸运的。车氏夫妇很流利的向我们说起每个吧友的名字,和他们的无私奉献。言语中流露出无限的感激之情。 大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太阳已经挂在西边的树梢上。我们也要返程了,车氏夫妇热情的相送,车红也用膝盖走到路边,向我们恋恋不舍的招手。看着车红本来清澈如涧水般的双眸,渐渐乏起一片灰蒙,目光折现几多无奈,几多悲凉。停眸处酷似牛河梁女神头像那双凝视千古的碧眼玉睛。与之对视不禁心神震撼,浊泪纵横!我心痛楚不已,眼角流出来的似乎不是泪水,而是参杂着带血的泪滴! 一路上,我打开车窗,面对苍茫无际的田野声声自责:我能为她做些什么?谁又能满足她小小愿望,使她可以跪在电脑前写作......!不禁泪洒衣衫。 耕读女 2013年9月17日
原创散文:青黄不接的日子 青黄不接的日子 儿时的记忆里,五方六月,正是青黄不接的季节 。头一年的粮食已经吃完了,新粮食还在庄稼稞儿上慢条斯屡的吐红挂绿。一些人家开始饿肚子。本族大爷爷家孩子多,多半是半大小伙子,上学的上学,淘气的淘气,没有挣来工分的。虽然大爷爷当着生产队长,但是一个人出工干活,是没有多少工分粮可分的。粮食自然就比别人家少。孩子们吃起饭来,却不含糊。“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大奶每顿熬一大瓦盆子照影影的稀粥,每人两碗,吸吸溜溜的,瞬间盆底朝天。孩子们一个个喝的青肚皮,两泡尿尿没了,大爷爷是抗日的残疾军人,伤在手上,干不了重活,人却很有志气和威信。但是这些当不了饭吃,家里大人孩子个个骨瘦如柴。村里有些人却说大奶不会过日子:下来新粮食,不是摊煎饼就是做豆腐,还净吃干粮。其实这些人哪里会懂得一位母亲的心:孩子饿了一夏天,新粮食下来了,怎么着也得给孩子改善改善吧。 越是没有家底的人家,越是粮食不够吃。还没到五方六月,陈粮早就吃没了,东家借一升,西家借半斗,勉强维持到土豆豆角等青菜下来,就土里刨食的开始吃青菜。大人孩子吃的面黄肌瘦。 大概就是这个季节,有一种叫做菜黍的谷作物,是黏性植物,开始成熟了。零星稀疏的黍粒子黄橙橙的点缀在柔软的、散散的穗子上,是一种不丰产的植物。人们之所以种植它,大概是因为它成熟早,可以接济一段饥荒日子的缘故吧。记得大奶曾经把自留地里的菜黍掐下来,锄头放在地上倒仰着,一穗一穗的把米粒刮下来,然后用碾子连皮压碎,在大铁锅贴饼子,粘粘的香香的味道,那滋味不亚于山珍海味。吃完菜黍,玉米棒子此时也蔫了红红的缨子,虽然还没有完全定浆,但是可以扒下来充饥了。用菜刀把鲜嫩的、带着白白奶子的玉米粒子切下来,放到石磨里磨成稀稀的糊糊,然后熬成一锅青玉米粥,尽管也是不禁饿的,但是毕竟比吃土豆之类要强得多了。乡下人管这一吃法叫做啃青。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记得在大爷爷家玩,看见大叔放学回家,厨房里东找找西翻翻,也没找到一点吃的。他把碗架子打开又关上,关上又打开,里面只有一两头蒜,最后大叔把蒜扒开,连着吃了两头蒜,吃完后,就开始在地上打滚,因为胃里已经好几天没进粮食了,吃了刺激性东西,致使大叔胃穿孔。 人们在半是糠菜半是粮的暑热中迎来了秋天,虽说是收获的季节,但是那个年代没有农药没有化肥,粮食亩产在一二百斤左右就是好的收成了。除了交公粮的,已经所剩无几。自留地里的粮食经过啃青的吞噬,是没有收成的。实际分到农户口袋里的口粮即使再会过日子的人家,也是吃不了一年的。大爷爷家则更惨,自留地里的粮食还没上秋,就吃没了。生产队分的粮食,除了还(huan)去借来的,基本是吃不到来年二三月份的。没有了吃的,还要去借,秋天再还,如此恶性循环,整日在饥饿中挣扎。 大爷爷早已过世,他没有看见改革开放的那一天,也没有看见今日的人们,在吃腻了大鱼大肉之后,又重新到乡下找野菜吃的样子。大奶奶倒是晚来的福,一大群儿女各个都有了出息,大叔高中毕业后去当了兵,在部队提了干,后来转业至朝阳机关。前几天听说二叔当了村长,几个小叔叔有的在葫芦岛,有的在沈阳,听说都是开发商包工头之流,几个女儿日子过得也不错。大奶轮番在孩子家生活,八十多岁的人了,身板硬朗的很。她的儿女各个都很理解母亲,亲口为母亲“平反:那时候都说我妈不会过(日子),啥叫不会过呀,家里都是半大小伙子,能吃不能干的。我爸又一本正,不贪不占的。就那点粮食,她自己都舍不得吃,总济着我们先吃。现在该我妈享点福了。 那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年代,人民吃不饱肚子和饥饿抗争的年代,既难以磨灭又难以叙述的苦难的年代,我几次提笔几次撂下,不知从何写起,前几天家乡来人说起了二叔当了村长,带领乡亲们扣大棚,我心宽慰。在这暑热难当的季节,不禁想起了那青黄不接的年代。遂执笔涂鸦。年轻人难以相信,年长者会勾起心中的痛,那是一段痛苦的历史,我虽然也多少挨过饿,但是比起他们,我还是幸运的。尤其是我们的长辈为了子女的成长,忍受着更多的饥饿。看着瘦骨伶仃的儿女们,遭受着比挨饿更痛苦的煎熬。 再见了,那个年代!惟愿 我们的子女们隔旬插月的觅些野菜吧。 耕读女 二零一三年七月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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