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醉了 浅浅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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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想           又到了这个日子。       此刻,我坐在电脑前敲打着键盘,一如两年前的那个午后。       两年了,时间真的过得很快。原本以为那些永远也忘不了的伤痛会一直纠缠着我,但是,幸运的是,它们已渐渐离我而去,那些痛苦的记忆已经逐渐变淡。       有人说,时间是治愈伤口的最好良药。对于我们的伤口来说,仅仅有时间这位良医还远远不够。医治我们的伤口,还需要一味叫做“爱”的良药。       所以,我要真心感谢为我们奉献爱心的每一个人,包括我在708的每一位好朋友。       今天,我们这儿没有搞任何纪念活动,人们像平常一样上班、下班。我和我的同事们在办公室里紧张地准备着明天的一个赛课活动,大家对“5.12”只字不提。对于我们来说,灾难已经成为过去,我们没必要、也不应该沉浸在那些伤痛的过去里。       早上,我给班上的孩子们讲了几句话,希望他们珍惜生命,珍惜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然后,我们照例进行了班级小广播。几个孩子出色的表演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我也跟着一起笑。       或许,只有笑着面对生活,才是对死者最好的慰藉,也是对那些帮助过我们的人的最好回报。       经历了那场灾难之后,我,我周围的人好像都改变了许多。和以前相比,我们更懂得感恩和珍惜了。       4月,我们学校两次为灾区捐款,一次为旱灾灾区,另一次为青海玉树地震灾区,两次捐款近十万元。同样经历过灾难的我们,看到电视里那些令人揪心的画面,真的是感同身受。       而“珍惜生命”“珍惜我们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成了许多人的生活信念。       行文至此,天空中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也许,是老天在为那些逝去的生命落泪吧?       我的远去的亲人们,同胞们,愿你们安息。
教师节的礼物 风,不知从哪里吹来雨,也变得悲伤你在紫色的梦幻里选择了等待……~~~~~~~~~~~~~~~~~~~~~~~~~~~~~~~~~~~~~~~~~~~~~~~~~~~~~~~~~~~~~~~~也许你想不到,以上这几句话,竟然出自我上学年教过的一个学生——一个8岁的小姑娘。今天早上,小姑娘有些腼腆地来到我面前,把一个大信封交给我,说:“老师,这是我送给你的节日礼物。昨天我到处找你都没有找到。”因为值周,事情比较多,所以当时我只是简单地跟她道了谢,然后,她就下楼回自己的教室了。终于忙完了,我回到办公室,看到桌子上那个自制的画得花花绿绿的信封,心想:不用说,里面又装的是小朋友亲自画的画。低年级的小朋友经常送这样的礼物给老师、父母或者好朋友。在我动手拆信封的时候,却感觉里面似乎不止有画。果然,我小心翼翼地将封得严严实实的信封拆开后,首先取出来一个钥匙扣,上面吊着一只可爱的小狗狗;然后是一条细细的手链,上面缀有五颜六色的小珠子;再然后是一张贺卡,商店里卖的那种。打开贺卡,只见上面用我熟悉的字体写到:“风,不知从哪里吹来 雨,也变得悲伤 你在紫色的梦幻里 选择了等待……祝我的老师永远幸福。”我反复地读着贺卡上的句子,心里真是又幸福又难过。这些句子究竟是孩子自己的创造,还是她从哪里抄来的,已经不重要。我只知道,今天,我收到了一份最珍贵的节日礼物;我只知道,这个小小的女孩子,在教师节这天,曾经四处寻找过她的老师;我只知道,在她小小的心里,曾经有过她在贺卡里写到的“悲伤”;我只知道,我的心,已经被这个小姑娘以及她的礼物深深地打动了……
再见了,成都(暂名)----第一次在网上写小说 一、早春的成都依然寒冷.何况天空中还飘着蒙蒙细雨.走出人潮涌动的火车北站,一阵寒风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于是,赶紧将防寒服的拉链一拉到顶,把脖子全缩进衣领里.然后又使劲跺了跺有些发麻的双脚.“成都市XX区工商局,郑慧玲.”我从衣兜里掏出纸条,把上面的地址、姓名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纸条重新放回到衣兜里。其实,纸条上的内容我已经看了不止一百遍,早就背得滚瓜烂熟。即使它现在不翼而飞,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我却固执地珍藏着它,仿佛那是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一辆出租车突然停在了我身边。“小姐,上哪去?”司机摇下窗玻璃,探出脑袋问我。“我……我不坐车。我要去的地方很近的。”“哦!”司机一踩油门,转眼间,车子便绝尘而去。“柯雪,你简直笨透了!不就是跟一陌生的司机说句话吗?居然紧张成这样!待会儿见到那个,那个郑妈妈,你还不吓得屁滚尿流!”我一边往前走,一边狠狠地骂着自己。经过一路打听,终于,30分钟后,我站到了成都市XX区工商局的门口。看到那气势不凡的办公大楼,我的心里不禁惶恐起来。她长什么样子的?对人凶不凶?听妈妈说她长得极漂亮,说话轻言慢语的。以前在老家的医院做医生那会儿,没有一个病人不说她好。那她一定是很好相处了。奇怪,我怎么对她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待会儿见到她,我真的要像妈妈嘱咐的那样,叫她“郑妈妈”吗?据说我小时候就那样叫她的。可是,那时候,我才三、四岁啊,根本就不懂事。而现在,我已经是一个二十岁的大姑娘了。我的性格本来便有些内向,跟陌生人说话,总是情不自禁地脸红。而那个“郑妈妈”对于我来说完全是个陌生人,因为我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过这个人的样子。“喂,小姑娘,找谁呢?”守门的大爷走过来,笑眯眯地问我。“郑慧玲。”“四楼,上楼梯左转,第二间办公室。”我谢过了大爷,提着行李开始爬楼梯。每上一步,心里便多一份紧张。三楼……四楼……左转,第一间,第二间。对了,我要找的人就在这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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