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rry_alice Sherry_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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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心愿 只有一个心愿 是的,只要拥有这样一个愿望,真的,就只要拥有这样一个愿望,人生就不会没有色彩。 我要为了这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而努力。而我现在的每一天呢,是如此的暗淡,我早已经失去了那个曾经属于我的乐园。就是她,夺走了属于未步的一切。 也许吧,真的只有一个愿望,这是一个心灵深处的愿望。我远远的祈祷着,希望亲爱的未步能够幸福的过着属于自己的每一天。 这是一个真挚的未步迷最喜爱的曲子。我把这些记忆重新写出来,只是为了宣泄心灵的痛苦,真的,也许是吧。 愿い事ひとつだけ,这是生活的理想。有一个人对我说过,那种脱离现实的理想,是不可能实现的!我也回答了那个人,为了自己的愿望奋斗! 小松未步纯净的音色在我的脑海之中,如果,到了今年的五月。那是我认识未步的第六个年头了。我第一次看到TV里看到那不怎么生动的画面,却让这美妙的值得细细品味的东西溶入了内心深处。小松未步的生日已悄然逝去,而我呢,依然回味着她带给我的美好的回忆。 现在,这些似乎不仅仅是回忆了,她带着她自己的性情吟唱着属于自己的音乐。那不属于任何人,只能够属于她,那个在我心里犹如天使一般纯洁的少女的真挚心声。 生活中的每一天,犹如在牢笼中挣扎,求生......
给孩子们 给孩子们 BY有岛武郎     当你们长大成人,能够独立生活的时候,——到那时,你们的爸爸是否活着,这一点我是不清楚的——但是我想你们大概有机会翻阅爸爸留下来的东西。那时这篇短文也许会呈现在你们眼前吧。时光在匆匆流失。我,也就是你们的父亲那时将以何种面孔出现在你们面前,这也是不能想象的。你们也许会嘲笑、哀怜我的陈腐心情,正如我现在在这里嘲笑、哀怜即将过去的时代一样。我希望你们能够做到这点。你们必须毫不客气地把我当作踏板,超越我,向着更高更远的目标前进。然而在这个世界上是否有人或者说曾经有人深切地爱过你们,对于这个事实,我想对你们来说是永远必要的。我认为,当你们读着这篇短文,在嘲笑我思想幼稚、僵化的同时,我们的爱也必须温暖、安慰、激励你们,让你们的心中体味到人生的各种可能性。因此我把这篇文章写给你们。   去年你们永久地失去了一位、唯一的一位妈妈。你们出生后不久就被剥夺了生命中最宝贵的养分,你们的人生因此已经暗淡。最近某杂志社以“我的母亲”为题来约我写几句感想,我不假思索地写道:“自己的幸福莫过于母亲陪伴终生”,就在我手中的钢笔即将停住还没有停住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想到了你们,我的内心就像做了一件坏事那样痛苦不安。然而事实终归是事实,在这一点上,我是幸福的,你们是不幸的,是无可挽回的不幸。不幸的孩子们哟。   现在想起来是七年前的事了。从拂晓三点开始,缓慢的阵痛引起的不安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那天风雪交加,来势之猛就是在北海道也不多见。在城市的尽头沿着河岸的一户人家被暴风雪吹得摇摇晃晃,仿佛要把它连根拔起。飞雪吹打在窗子的玻璃上,户外的天空布满了云朵,它们双重地阻挡着日光,夜色总也不从房间里退去。在停电后的微暗中,被一块白布裹着的你们的母亲宛如置身在梦境中正在痛苦地呻吟。一个学生和一个女佣人给我打着下手,又是生火又是烧水,还要差人去请接生婆。当接生婆披着满身雪花跌跌撞撞赶来的时候,全家人这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可是,上午过去了,中午过去了,就是不见孩子生下来。我感到接生婆和护士的脸上露出一种忧虑的神色,顿时慌张起来,再也不能把自己封闭在书房里等待孩子出世。我从二楼下来,走进产房,担负起牢牢握住产妇双手的角色。每次阵痛发作,接生婆就吼叫着鼓励产妇尽早生下孩子。然而在经过短暂的苦痛之后,产妇又立即陷入深睡之中发出阵阵鼾声,好像把任何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接生婆和后来赶来的医生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大口喘气。每次产妇昏睡过去,医生都在担心是否采取某种非常措施。   中午以后,户外的暴风雪渐渐平静下来,从浓云的缝隙中露出苍白的日光照在窗子的积雪上静悄悄地游荡着;但是产房里每个人的心头都笼罩着更加严重不安的阴霾。医生是医生,接生婆是接生婆,我是我,都为自己的担心牵肠挂肚;其中只有直临最恐怖命运边缘的产妇和胎儿看上去反而没有感到任何危险。二个生命正昏昏沉沉地躺在死神的附近。   下午三时正,自从有了产气的第十二个钟头——在迎接傍晚的阳光中,令人向往的时刻终于来临,产妇开始了最后的激烈阵痛。产妇猛然睁开双眼,目光中就像做着可怕的恶梦,漫无目标地盯在某处。那种扭曲的面孔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恐惧。产妇从我的腋下反翦着抱住我的脖子,把我的上身紧紧地贴在胸口上。我只有同产妇一样使劲,否则产妇的腕力足可以把我的胸口压碎。在场的每个人都悬着一颗心,医生和接生婆声嘶力竭地鼓励着产妇。   我忽然感到产妇的力量一下子松懈了,抬头一看,接生婆的膝盖上仰面躺着一个没有血色的婴儿。接生婆像拍皮球似地飞快地拍打婴儿的胸口,嘴里喊着:“葡萄酒,葡萄酒”。护士拿来葡萄酒,接生婆用语言和表情吩咐护士将葡萄酒倒入盆中。伴随葡萄酒剌鼻的芬芳,盆里的热水顿时染成血色。婴儿被浸泡在热水里,不久,羼弱的哭啼打破了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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