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o落落 凌o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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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第四十周 等下我看看字母编号到几了 OK到D了 机缘巧合和D聊了半天,D供职于龙头飞行器企业 话题打开于“诶视频里你们办公室头顶上都是无人机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谁在我头顶上飞无人机我不得neng死他” 好的,暴躁属性显露无疑。 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这块儿还是感一些兴趣 继续询问:你们在今年消费电子展很亮眼诶 D:不光消费领域啦,其实现在包括国家电网的故障巡查,很多都是无人机,再包括在深圳那边的话,抓改装车很严,很多就是无人机去抓拍;甚至再包括我们会开放一些权限给官方,他们就可以用无人机去锁定黑飞。 A:无人机何苦为难无人机 D:┓( ´∀` )┏没办法啦 随后D从事律师行业的朋友我们起名叫D2吧加入了唠嗑, 发起话题:你的从业经历里有没有很有趣的案子? D2沉思:我给你讲讲我大三那年遇见的第一个案子吧,那天我到舅舅那里,他让我看一封信,我打开看了,觉得三观倾覆。 那是个普通的案子,高利贷无法偿还妻离子散的故事,一如每个新闻报道没有新意。他也一样,孩子妻子都不再理他,“不管不问这人和我没关系”,信件是他的情人写的,他在狱中这两年,只有他情人送吃的喝的还送钱,信件言辞之恳切,情谊之浓厚都让我感慨,人间自有真情在。 大概这就是我觉得最难忘的,可能因为是第一个案件,带着滤镜,谁知道呢。 没关系,也很有趣。
第三十七周 “你说,我怎么还没离婚?” 这是C聊天时的第108遍诘问,也是阔别两年后再见的开场白。 朋友间盛传一句话,如果你对婚姻产生了向往,去和C喝一场,保你摆脱这个愚蠢的想法。 C就是这样有治愈力的人。 谁也不知道C为什么对婚姻这样深的憎恶,不过从他身上着实看到,婚姻是坟墓——不过才结婚刚周年,咒骂婚姻也十个月有余。 也曾直接问过原由,C眉头一皱,别提,想起来就烦,相处是煎熬。 索性我们就不再问。 C得胖了30斤,至少。 在没受婚姻荼毒之前,还是个灵气逼人的小伙,现在用油腻形容也算不得过分。 三年间C跳槽三次,从某润到某中字头到现在某园,但某C说,不行,还得跳,某园就是一群变态,结婚的不顾家,单身的不谈恋爱,总之下班都不着急回家。随后他给我看了小视频,晚22.00+的办公室灯火通明,格子间中的人都专注的盯着前面的电脑,若说是刚刚上班抖擞的清晨,倒也是没有违和感。 我常调侃C你可甭跳了,再跳被你跳个遍了,C认真的说,不,不是还有某海,某科,某湖吗。 随后,C说不行,某科不行,加班更严重。 到某园后C常常怀念中字头的日子,即便有个不太可人的魁梧财务大姐常常暗送秋波,也比在某园清汤寡水加班度日的强。 哎,说实话唠嗑内容真的没有太多我很关注的点,所以也没有记述的很有趣,可能是我没有做到动心忍性引导好话题。 Anyway,那就让我们一起祝这位朋友跳槽成功早日离婚吧。以上。
你看不见的,就以为不存在 因为准备当一个排版的内容,所以决定在这里打草稿。 是的,诈尸了。 在公众号式微,点击量断崖式暴跌的当下,我竟然更了一片推文。 给所有留存的粉丝说声谢谢,虽然知道你们留下的原因也是把我忘了。 第二句话的前半句我常说给抱怨点击量不行的甲方爸爸,换句话说点开率不行就是“大环境不好” 和我们内容创作者的创作质量不行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也不能成改变大环境的人不是, 更何况较比熟练使用洗稿软件的同僚们来说,也算是中通外直一般的存在,毕竟靠为数不多的脑细胞创作出来的东西,即便是些佶屈聱牙的货色,也能大概率绕开原创算法,让甲方爸爸不被抄袭问题所累。 为自身无能而理直气壮地辩驳这件事情的本身,是很魔幻的,但我最近发现,魔幻才是生活的常态。 前几日我与每年一次会晤的柬埔寨同好进行了友好会谈,这次会谈很有建设性,进一步奠定了西港在我心中的魔幻之都的形象。 我们简称同好为A,A在近三小时的唠嗑中,基本传授了一本致富圣经,无法可依但有章可循。 资本论不能白学,超过300%的利润就可以践踏一切法律,瞧,这就是法外之地。 首先声明我是没去过柬埔寨,下面的内容也都是道听而涂说,主观又偏颇,看着不爽,也打不到我。
A…loha? 阿花去卫生间将束腰又紧了一扣。 有一点点束缚感,才有真实存在的感觉吧,阿花想。 在这个闷得日月无光的下午,阿花看了15页小说,搜索了401K, civil union之类无数奇怪的词汇 她点开401k的百科:“401k计划始于20世纪80年代初,是一种由雇员、雇主共同缴费建立起来的完全基金式的养老保险制度,是指美国1978年《国内税收法》新增的第401条k项条款的规定,1979年得到法律认可,1981年又追加了实施规则,20世纪90年代迅速发展,逐渐取代了传统的社会保障体系,成为美国诸多雇主主要的社会保障计划。适用于私人盈利性公司……” ok,fine,401K计划就是养老保险制度,美国的,我知道这些就可以了,阿花喃喃道。 至于后面的文字,便迅速在她眼前成文一团乱麻,可以,说是一堆乱码也无妨,总之,没有进入她的脑子里。 阿花甚是喜欢自己的名字,要是名字叫菊莲荷花,总带着土味儿,但她不一样,她叫阿花,一个“阿”字涤荡尽了土味儿不说,还带着几分港风。阿花琢磨着,不自觉想到了90年代港片里清新又女人味儿的女主在街上大喊,谢了,阿sir! 阿sir? 嗯!阿sir就阿sir吧。 阿花常常想见儿时母亲常说的话,女人21岁是巅峰,21岁之后,无论是颜值还是其他,将开始走下坡路了。 嚯,可真可怕,按中国人平均寿命74岁来看,54年都在走下坡路,可真应了那个对联:潮水涨落落落落落落落。 阿花篡改了对联,也抹不去心里的悲凉感,她已经走了几年下坡路了,再下坡下去,又走向哪里了? 阿花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画面里她在襁褓中就已然在半山腰了,随着不断长大终于在21岁登顶,然后用漫长的余生下山。 得,更悲凉了。 阿花索性不去想,想这么多干嘛。于是继续看小说。 self-conscious,这词儿好,阿花觉得自己就特有 self-conscious,且常常被 self-conscious拿的死死的,她给阿D说过这种过度的 self-conscious,阿D一贯的口吻劝解道,是好事儿。 当然是好事儿,这没的说,阿花也觉得这是自己最不平庸的一点,就是自己能意识到自己的平庸,这使自己和阿A阿B阿C阿D不同的地方,阿花看着自我感觉良好的他们,像看滑稽剧的小丑,觉得他们没有对自己准确的认知。 自己认知就很准确,平庸,且自甘平庸。 当然,不甘于平庸也是没有办法的,阿花的基因里镌刻了太多“谦卑”的成分。 后来“谦”跑走了,卑就占了风头。 阿花觉得自己就跑向了一个深渊,越跑越黑,黑带来了安全感,带来了恐惧。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花觉得脑子里仿佛在敲鼓,她放下书,盖上毯子关上手机,阳光还透过纱帘细细碎碎撒过来,而她沉沉睡了过去。
N1 像我一样小心翼翼的生活 关键词:新年贺词 独处 正念冥想 翻译 读书 昨天大致浏览一遍南方周末97-19年的新年贺词 惊觉全然不该这样过下去,一如罗胖的跨年演讲,每一年都很艰难,艰难就不往前走了吗? 18年鲜少写东西,一来有点惶然,不知道对面的读者是谁,无顾忌地剖开自己显得很不理智 更重要的一点是,18年强加给自己欲望的东西太多,则挤占了阅读时间,没有一直输入,曾经输入的内容也在被时间蚕食,输出就变得很难,勉强输出的都是诘屈聱牙的货色,即便是发泄心情的随笔都无法让自己满意。初始时还劝说自己是徐缓的倦怠期前来造访了,长久起来这些托词都变得苍白,始明白原因原来是简简单单四个字,该读书了。 新年第一本,不太想有悬念的选了村上,许是太久没这样触摸过纸质书,我看的很吃力,给自己定的半小时,三五分钟抬眼看一眼时间,着急翻看书有多少页,预估一天读几页,几天读完,脑子里杂七杂八的事情一股脑涌上来。我曾给自己硬树的半个“读书人”的人设,亲眼看着在自己的焦躁中哗啦啦的崩碎。 极喜欢的是林少华的翻译,施小炜的风格是自《1Q84》便看不动,这本也是施小炜翻的,自内心底下便带些抵制,相对于极致的尊重原著,倒不如林少华的华丽恣意来的讨巧,个人偏好这种东西,很难讲个对错。 after all,这是一个极好的开始,如果正在经历茫然错乱,那就认准一件事情,不停的做下去,终究会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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