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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 翻供现象 刚在网络上查到的, 觉得有点意思.. 实践证明,久拖不决的案件,尤其是久押不决的案件,几乎无一例外地出现翻供现象。因为案件久拖不决要么是权情的干扰,要么是取证困难,要么是司法机关内部对案件的认识有分歧等等,从而为犯罪嫌疑人提供了翻供的时间和空间,诱发其翻供。正所谓“久拖生疑,久疑生变”。即使案件侦查终结移送审查起诉后,犯罪嫌疑人的心理也会发生变化,由最初的不适应到适应,再加上亲友、同室被羁押的犯罪嫌疑人或个别律师的教唆,于是编造种种借口、理由进行翻供。为此,注重从对案件久拖不结转变为快侦快结入手,案件一旦上手,就组织精干力量,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侦破案件,做到快侦快结,并适时请刑检部门提前介入,争取快诉快判,使办案速度加快,办案周期缩短,从而减少犯罪嫌疑人翻供串供的机会。如我院去年办理的17件19人案件,从立案到移送起诉,平均办案时间40天,现微罪不诉2件3人,法院作有罪判决15件16人,无一件案件发生翻供现象。同时及时果断采取强制措施,对犯罪事实基本清楚的犯罪嫌疑人要果断采取强制措施,使其与外界隔离,不给其串供翻供的机会;对某些社会关系复杂、活动能量较大的犯罪嫌疑人,可选择异地关押,既做到安全保密,又使犯罪嫌疑人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使其无缝可钻。
缘-摘自《未名花殇》 缘 ――佛说:修百世才可同舟,修千世方能共枕 我总喜欢,把那前尘,想象成一个微风涟涟的午后,菩提树下的故事。在莫可名状的憧憬里,童子谦微的心愿,自虔眉低首的一瞬,莲花一样的绽开;童子孱弱的肩衣,在初凉的风中,百合一般的翕动。 曾经是长信夜殿无眠的宫人,听连樵夜漏,滴也滴不完的寂寞深长;曾经是灞陵岸上伤绝的杨柳,不堪攀折东风,挽也挽不回的迢递帆樯;曾经是垂杨系马处潸然的歌者,劝君杯酒,从此轻别;曾经是单衫杏子红的采莲女子,涉江而过,芙蓉千朵―― 究竟是什么,让我错过了你呢?落红去了,流水远了,风的调子化为伤凉的歌,而那次相逢啊,却仿佛姗姗永不能临至,又仿佛匆匆已过了千年。 如果你是阳光下花园子里,竹马游戏的少年,那么我是还没有开到春天便谢为荼糜的那束青梅;如果你是林中最早的芳菲,那么我是一只蝶,直到秋凉了,才来寻你细细的香;如果你是吴门青青的草色,则我是羁淹于外的游子,为着无可奈何的原因久做长安旅;如果你是滟滪风浪里的弄潮儿,则我是崖畔上伫立成石的那人,年年岁岁,守着退涨的潮。 前生,我们都曾经是什么?是谁在三生石上,刻下时光也不能擦去的心迹? 往事千年。终于到今生,今生的一个夜晚,红尘飘飞的灯下,你以清澄的目光与我对视。我想象尘世原是一方渡口,流水青青,两岸的人各自击浆中流,为什么时空它总像是不可遏止的湍流,让我们在不容思想的一瞬擦肩而过。如今,我在此岸,而你又在彼岸了,唯再轮千世,我们才会聚首于另一方渡口。 都是途中索漠的路人,风起时,为何不可以共你一衣温暖;雨落时,为何不来分我半伞晴朗?你看得到我们前头那盏不灭的灯么――让我们是彼此的灯。 但我听到佩玉的声音响在你的衣裾,莫非在我之前,你有曾经的承诺?我没有珍昂的玉饰送你,我只是桑间濮上无邪的一笑,笑着送你缓辔归去,你应当记得那日的东风,那丛丛簇簇,烂漫到天涯的花。 千年前我是佛前一名孱弱的童子,守着菩提,许过一个谦微的心愿;千年后我来寻你,前尘像落花一样美丽而凋落。 如果,如果今生也把握不住呢?我听到佩玉的声音响在你的衣裾……(低下头来,我的欢颜里也有忍不住的泪水。)…… 好在还有缘。解也解不完、理也理不清的缘。是无可诠释、无可更改的尘中的故事,在今生,在来世,在莫可名状的憧憬里,它这样的束结起我们原不相识的心,它这样的衍复着我们原本无着的生命,如花发花落,如月满月缺。
piglets 中的邮件里唯一有人情味的: 李含琳:你好!你好!无论是清华环境系校友的身份还是《南方周末》记者的名义,我都有足够的情感和理性在今天继续关注朱令“铊中毒”事件。这一事件十年前就引起轩然大波,十年后仍未定案,不仅朱令同学本人深受其害,她的家人也一直处于孤独的痛苦当中,而且也给那些关心过朱令帮助过朱令的朋友们留下了诸多不解和疑团。我努力去找过化学系的老师和物化2班的同学。但是我还不敢惊动大部分人。包括一些退休的老师.我了解的情况是:大家已经很尽力。而当时一些媒体的不当报道,却可能伤害了大家的感情。大家一方面同情朱令,一方面又想保护同学.作为清华的学生,我不相信我的同学是冷漠的,相反,我认为这里面,肯定存在着一些相互的误解和微妙的抵触.而这些究竟是什么?什么造成了这种不信任?是不是怕伤害到了无辜?我也看到了有些同学,为孙维辩护.我完全理解:因为我们不会傻到先定一个人有罪,再去寻找他的过失.这是无论如何一个有智商的人,都不会这么做的。因为要公正,我相信你们也是这么想的。昨天我甚至见到了和朱令一起演出的艺术团的一个校园歌手.也许大家都知道他。他现在已经几乎很成名了,踌躇满志,要回清华开咖啡馆,在北院.当时我心里很难过,我听到一个98级化学系的孩子说,年年提这个事情,年年没有结果.我听了更是伤感。我去拜访过朱令父母。他们还在不停信访.朱母曾经因去年摔倒而开了脑颅.她感到自己老了,家里也没有其他人了。没有人可以照顾朱令.她想的是,怎么办?如果她去了,她说,就让朱令也和我一起去吧.我当时,真是无话可说了。他们并没有努力申诉自己的冤屈,我感到的不是他们的委屈和仇恨,而是对生命的尊重.是一种意志力.活下去的意志.那时候,我甚至不敢问:你们恨不恨凶手.我不敢问。而我做这个事情,只是希望。还能够从媒体角度,促使公安部门追查嫌疑人,让大家都有一个清白的说法.我和一个关注这个事情的朋友聊天,她说:“旧事重提,肯定会伤害到一些人的感情。可我认为,面对承受了人生的残忍和不公的朱令,面对承受了这么大痛苦的朱家父母,作为健康、自由、相对幸福生活着的人,如果只是因为怕伤害到自己和周围人的感情或者影响自己和周围人的生活而永远选择沉默,使真相在时光中消逝,那么,未免太不公平。因为真相虽然是痛苦可能甚至会触目惊心,但真相还是很重要的。因为我一直坚持,社会的正义和良心比个人平静温暖的内心舒适似乎更为重要。”我希望通过自己实实在在的努力为她做些什么。作为《南方周末》的一名职业记者,我深知,虽然媒体是本着维护正义,保护弱者的立场进行追踪和关注,但我们并不能干预办案或是有罪推论,我们能够做的和最终力图做到的,只是抛开外界纷杂不一的说法,如实记录朱令的同学、家人,也就是所有了解她关心她愿意帮帮她的朋友们真实的声音。我承认,我是一个多事者, 虽然我也曾在清华园度过了九年光阴.实际上我根本不必要关心社会新闻,我的志向不在这里。但是等我见到朱的父母时,我就知道我必须追问下去,即便是没有结果,即便是…因为没有做好而丢失了一个记者应有的职业口碑.我很希望自己能给朱令的父母一些实际的帮助,也希望你们不要有太多的顾虑,信任我支持我。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相信苍天在上,我失败一次,以后还会有人追问的。但我依然相信你们,我的同学们,我相信天下人的心是善良的,我也相信,我能够公正地呈现这个当年的事实.谢谢你们。所以,我能做的事情,不是追查,没有公安的证据我是不会定罪的,我只想呈现一个事实,大家在一种悲愤和沉郁之下,我们能够做的微薄之力,就是,即便是不知情,也要说出不知情,也要说出:我们需要知情.我有看到过很多你的发言.此事我一直在关注着.我们没有高调介入是因为我们还在不想惊动太多人。如果你愿意发言...我很愿意.保护你的一切:姓名,住址联络方法.这是一个基本的职业道德。请你信任我.《南方周末》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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